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慎之贺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去春又来:贺慎之贺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好在,为时不晚,往后余生,还有大把好时光供我挥霍。14从西北回来后,贺慎之的母亲来找过我一次。那天,我准备搬家,夏川出去帮我联系搬家公司了。夏川就是西北草原上让我怦然心动那老师,我一直没答应他的追求,还跟他坦诚我尚未离婚,因为前夫不肯签字。他倒是很理解,说娶了我当然舍不得离,他愿意去等。这个人,嘴上说着愿意等待,实际上已然登堂入室,大有入侵我生活的架势。我一个人在出租屋打包零碎画材,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本以为是夏川回来了,一面抱怨着“怎么不带钥匙啊”一面起身去开门。就看到贺母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惯常陪伴她的阿姨。我被吓了一跳。事实上,这些年我哪次见到她都蛮紧张的。贺慎之对此完全不理解,也懒得...
《春去春又来:贺慎之贺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真是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好在,为时不晚,往后余生,还有大把好时光供我挥霍。
14
从西北回来后,贺慎之的母亲来找过我一次。
那天,我准备搬家,夏川出去帮我联系搬家公司了。
夏川就是西北草原上让我怦然心动那老师,我一直没答应他的追求,还跟他坦诚我尚未离婚,因为前夫不肯签字。
他倒是很理解,说娶了我当然舍不得离,他愿意去等。
这个人,嘴上说着愿意等待,实际上已然登堂入室,大有入侵我生活的架势。
我一个人在出租屋打包零碎画材,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本以为是夏川回来了,一面抱怨着“怎么不带钥匙啊”一面起身去开门。
就看到贺母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惯常陪伴她的阿姨。
我被吓了一跳。
事实上,这些年我哪次见到她都蛮紧张的。贺慎之对此完全不理解,也懒得关注。
“我能进去坐坐吗?”她用着请求的语气,声音里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容置喙。
我回过神,忙请她进来。
她打量了一圈出租屋,问我:“准备搬走了?”
我点点头。
“还是不打算回家吗?”她又问。
我露出为难的神色。
她的语气有些怒其不争:“一个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而已,就把你气成这样?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常玥是个外室,你一个当家主母,有什么好同她过不去的?”
“当年我就不同意他俩在一起,以后也不可能同意,小薇,你是我们贺家认定的媳妇,是小瑜的妈妈,你的地位在这儿呢,没必要同别人争什么。”她说。
喔,原来是因为妈妈不同意,所以才没能和心爱的女人结婚啊。
“伯母,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不同意常玥跟贺慎之在一起吗?”我这句“伯母”让她狠狠一拧眉。
但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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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慎之的喉咙里发出了古怪的一声,大概是在憋住嗤笑。
“就为了这么点事你要跟我离婚?”
他看起来不可思议极了,我却没心情给他答疑解惑,给他留下一句“好聚好散”就离开了贺家。
俞沨带我去了我结婚之前的画室,那里原封未动,依然维持着昔日的模样。墙上挂着的一片片绮丽色彩,是我少女时期的痕迹。
“你婚后封笔,许多人都很遗憾,甚至好几年之后还有人联系我,问你肯不肯出山,给的价格高得离谱。”俞沨随手掀开一块画布,同我讲。
“黎黎,你要是一直没封笔,现在说不定也是闻名海内外的艺术家了。”她有些遗憾地说。
我却很淡然:“没关系,现在开始也不晚。”
我整理好颜料,握起了熟悉的笔。俞沨悄悄离开了,夜幕降临,世界无比寂静,无限美好。
我迫不及待地在纸上挥洒,连天亮了都不知道。画完最后一笔正欣赏时,电话铃响了。
我以为是俞沨要来给我送早饭,心情很好地按了免提,笑着调侃她:“大小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要排队给我买北街的肉包子吗?”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我察觉不对,连忙去看来电显示。
居然是贺慎之,我以为昨天之后这个人再也不会主动找我了。
我连忙恢复严肃语气:“有什么事吗?”
“出差要带的行李箱在哪里?”他问。
“右侧衣柜下方。”我说。
“今晚你接小瑜还是叫妈来接。”他又问。
我感到一阵厌烦。
“贺慎之,我昨天已经把离婚协议给你了,你看一下第五条,小瑜的抚养权归你。”我说。
他连忙说:“我没签,我...”
“可是我希望你签,贺慎之,这几年的婚姻虽然不算美好,但总归体面,咱们就让它体面到底吧。”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恰好,俞沨拎着两袋北街的包子推门而入。<
议书和家中钥匙放在茶几上,什么都没带,离开了。
朋友俞沨在停车场等候多时,见我上来,她嘬起嘴吹了声长长的口哨,随即发动了车子。
这一刻,我像飞离巢穴的鸟儿一样,嗅到了自由的风。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也不再是贺家的儿媳,我只是我,黎苇。
2
贺慎之以为,我提离婚是因为昨天,他倒掉早餐被我撞见了。
自结婚以来,贺慎之每早的饮食都由我亲手安排。
他从小就被送去北美读书,习惯吃咖啡煎蛋,搭配一片坚硬且口味寡淡的面包。
国内的私房面包店总是喜欢放很多糖,家中厨师烤的面包又不够硬,我只得亲身上阵,从酵种开始培养,每早五点半起床烤给他吃。
贺瑜年纪小,咬不动太硬了,故而贺瑜的面包得另烤。
昨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头就有些昏沉沉的,强撑着去厨房,将提前发酵好的面团送进烤箱。
煎鸡蛋的时候没注意,碰到了锅上的铁把手,给手指肚烫了个小泡。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将二人的早饭准时放到桌上了。
此时,贺慎之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了,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坐在沙发上打开平板,开始看文件。
“早餐已经做好了。”我提醒他。
“嗯,等会儿吃。”他的眼睛半点没离开屏幕。
我不再管他,去二楼叫贺瑜起床。
“小瑜,今天你们下午有体育课,妈妈给你准备了新运动装,就挂在床边。”我站在贺瑜卧室门口,对着紧闭的门柔声说。
贺瑜才上小学,却早早有了隐私意识,已经不肯让我进他的卧室了。
“知道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听着不太活泼。
我回到卧室洗漱,出来时发现父子俩已经站在玄关换鞋了。
“这么快就吃好了吗?”我有点诧异地问。
贺瑜没理我,贺慎之敷衍地
识想挡在我面前,被我拦住了。
“没关系。”我同俞沨讲“总归是要解决的,我也有点好奇,事到如今他还想对我说什么。”
贺慎之来到我面前,先是礼貌地向俞沨问好,随后才转向我。
“薇薇,画展什么时候结束?”他问。
瞧这个男人,跟我结婚近十年来,连我最讨厌别人叫我“薇薇”都不知道。
是哦,他从前也没对我用过这么亲密的称呼。
毕竟对他来说,没有主语的祈使句用起来效率更高,即使面对的是朝夕相处的妻子。
“还得有五六个小时吧,你有什么事吗?”我看一眼手机时间,问他。
他平静地点点头,示意不远处的咖啡厅:“我去那边等你。”
我皱起眉头,内心又是一阵没由来的烦躁:“您,有什么事吗?”
“今天结束工作比较早,来接你回家。”他若无其事地说。
我简直要气笑了。
“贺先生,离婚协议早就给您了,那个家也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了。您现在这样,挺难看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贺大总裁最在意体面,我拿这个激他,他绝对是要生气的。
果然,他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眉心狠狠拧出三道竖纹。
“快走吧,快走吧”我在内心里念叨,“别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可是他没有走,反而逐渐平静了呼吸。
“离...那协议,我没签”他的声音竟软了下来,隐隐有种哄人的感觉。“薇薇,咱们回家好好谈谈,成么?”
他说他没签,为什么?是不想离?不想成为一个离过婚的男人?还是...只是不想跟我离婚?
算了,不重要了。
“那我回去咨询一下律师如何起诉离婚,不过我想这样的发展对你、对贺家、对贺氏都不太友好。”我说。
他的眼瞳猛地一震,整张脸庞呈现出一种猝不及防被伤害到了的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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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前夫带来的烦躁即刻被食物的香气抚平,我抛下手机,兴高采烈地啃包子去了。
7
“你就这么给他挂了?”俞沨手里抱着包子,闪着大眼睛听我讲刚刚的事。
“不然呢?我跟他还能有什么好聊的?”我说。
她朝我比划的个大拇指,又起身去看我画了一夜的作品。
“功力不减当年啊”她赞叹“黎黎,要不要考虑一下办个画展。”
我垂眸沉思片刻,笑着说:“也行啊。”
嫁给贺慎之后,贺母特意叮嘱我,贺家高门深户,我还像以前一样抛头露面办画展难免不体面,我索性封了笔。
现在来看,当年真是一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所谓高门深户,本质不也是一身铜臭的商人吗?
为爱作茧自缚,真是愚蠢。
忙画展的日子很累,也很充实,认识了很多新朋友,还有不少婚后不怎么交往了的旧朋友回到了身边。
我头一次发现,原来离开贺慎之的世界,是这样精彩且壮阔。
贺瑜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先说贺慎之出差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耐心听完,他又说什么玩具找不到了,想要我回去给他找。
正在这时,一个工作伙伴叫我去勘验材料。
我匆忙跟贺瑜讲:“小瑜,妈妈已经和爸爸离婚了,不会再回家了,你如果觉得照顾不好自己,可以给奶奶打电话,或者叫奶奶给你请保姆。”
“别再来找我了。”说完这句,我就挂了电话,继续投入画展的准备。
五天后,画展如期举办,我站在门口迎接客人,同人攀谈,好不忙碌。俞沨却突然怼我胳膊:“你看那儿,是不是贺慎之?”
我眯着眼向远处看。
还真是他,拎着个登机箱,穿一身黑西装,站在树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
8
见我看他,他抬脚向这边走来。
俞沨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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