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齐尧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给白月光出气,惩罚我吃热汤圆被烫死全文》,由网络作家“齐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尧勃然大怒,他转身下楼,来到一颗树旁,吩咐下人去拿电锯。我和齐尧有过一个孩子,她长到足够大的月份却意外死胎,只能引产。我们亲手把她种在这棵小树苗下面,树一年比一年高,她的生命得以延续。但现在,齐尧居然想对我们的宝宝树动手。我狂躁异常,发疯般冲向霁欢,却只撩起她额前碎发。看见下人拿电锯过来,我连忙飘向齐尧,用最大力气对着他耳朵喊:「你被骗了,齐尧,你被骗了,只要打开房间看看就知道,她是在骗你!」可死魂的声音如何能穿透生人的耳膜?齐尧面色阴沉,他站在花园的大树前,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你很好,撺掇佣人演戏,还自诩女主人,实在是高傲的很。我倒要看看,把这棵树砍了,你还有没有那个心情躲在暗处耍小聪明。」一声令下,飞速运转的锯齿逼...
《老公给白月光出气,惩罚我吃热汤圆被烫死全文》精彩片段
齐尧勃然大怒,他转身下楼,来到一颗树旁,吩咐下人去拿电锯。
我和齐尧有过一个孩子,她长到足够大的月份却意外死胎,只能引产。
我们亲手把她种在这棵小树苗下面,树一年比一年高,她的生命得以延续。
但现在,齐尧居然想对我们的宝宝树动手。
我狂躁异常,发疯般冲向霁欢,却只撩起她额前碎发。
看见下人拿电锯过来,我连忙飘向齐尧,用最大力气对着他耳朵喊:
「你被骗了,齐尧,你被骗了,只要打开房间看看就知道,她是在骗你!」
可死魂的声音如何能穿透生人的耳膜?
齐尧面色阴沉,他站在花园的大树前,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你很好,撺掇佣人演戏,还自诩女主人,实在是高傲的很。我倒要看看,把这棵树砍了,你还有没有那个心情躲在暗处耍小聪明。」
一声令下,飞速运转的锯齿逼近。
我不管不顾附上树身,任凭电锯如何叫嚣,都无法在树皮上留下半毫印记。
幸运的是这种凡物无法对灵体造成伤害,我悄然松了一口气。
却见齐尧夺过电锯,下手竟毫不留情。
我情绪激荡露出空隙,布下的防护罩全面溃散,树干被锯出一道浅痕。
齐尧神色一滞,不过很快,手中电锯再次发动,木沫飞溅,短短几分钟内,这棵活了六年的宝宝树就被拦腰截断。
暗红色的血水从树桩年轮内圈逐渐往外浸染,滑过树皮,在草地上积了一滩。
我抚摸着倒地的小树,感受到枝叶在我手心发颤,瞬间失去理智,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悲痛,捂住耳朵无声嘶吼,一时之间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霁欢很是害怕,寻求庇护般躲进齐尧怀里。
齐尧脸色剧变,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丢下电锯就往我的房间跑去。
打开房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齐尧第一时间捂住口鼻,仍旧被呛得直咳嗽。
透过小口,可以看见我乌黑的发顶。
齐尧眉心微蹙,他慢慢走近,伸出手在墙面上敲了三下:
「沈悦,我已经过来见你了,你还不满意,要继续跟我装死吗?」
没有动静,齐尧耐心告罄,吩咐下人凿开墙壁。
失去支撑,我的躯体轰然倒地,屋子里的腐臭味更加浓郁。
霁欢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拉住齐尧,小声请求:
「哥哥,我们走吧,这个房间被姐姐搞得好臭。」
齐尧没有回应,众人都离我远远的,只有他还在继续靠近。
他抬脚,用鞋尖踢着尸体手臂翻了个面。
“我”血肉模糊的脸陡然出现在大家视线之内,一只眼球吊在眼眶外面。
双手因为扣墙太用力,指甲早就掀翻了。
手指骨折,指节朝着不同方向弯曲折叠。
即便是我自己,也觉得这具尸体惨不忍睹。
齐尧面色惊恐,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他故意提高语调:
「难为你做了个这么逼真的尸体,还想继续和我玩是吗?」
我扯起嘴角讥笑,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在怀疑我装死耍诈。
齐尧吩咐下人将尸体肢解,试图从内部找出人为制作的证据。
可看见我大腿上那熟悉的疤痕时,齐尧彻底疯了。
他按住山根,不耐烦道:
「她还是不愿意认错?」
「不,不是,夫人已经没有呼吸了!」
「没有呼吸?」齐尧不屑嗤笑:「我记得她上一部电影演的就是闭气功后人吧,怎么,戏瘾这么大,居然想出这种方法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您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吧……」
齐尧眼睫微颤,他朝我所在房间看了一眼。
手机突然震动,是霁欢在给他发消息:「哥哥快来,我有事要问你。」
没有半点犹豫,他立马将我的事搁置。
我飘在空中,明明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了,仍能感觉到窒息和心痛。
齐尧回到卧室时,霁欢正趴在床上翻看一本相册。
那是这些年来我和齐尧拍的照片。
见齐尧过来,她伤心地别过脸去:
「我出国几年,你就和别人结婚了,还和她留下了这么多美好回忆,齐尧哥哥,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没有欢欢的位置了?」
齐尧二话不说就把相册从阳台上扔了出去,他把霁欢抱进怀里耐心地哄:
「我实在太想你了,见不到你就只能给她拍照,缓解思念带来的痛苦。」
我是齐尧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因眼型有几分像霁欢,他把我留在身边六年。
众所周知,齐尧心里有个白月光,但我始终相信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只要坚持不懈对齐尧好,迟早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尽管不明说,他总为我拍照何尝不是在意的证明。
现在我才知道自己蠢得多离谱,自始至终齐尧透过镜头看的都是另一个人。
霁欢温顺地搂住齐尧的脖子,仰着脸撒娇:
「欢欢已经回来了,哥哥不用再看着其他人,以后就让欢欢和哥哥一起创造美好的记忆吧。」
「好,都听欢欢的。」齐尧满是纵容:「以后只和欢欢拍照。」
说着,齐尧翻出珍爱的摄像机,两人拍下甜蜜合照。
我飘在半空,满身血污的身影在照片上一闪即逝。
齐尧瞳孔微缩,他凑近照片,指尖拂过我刚才在的位置,很久才松了口气。
看着照片上齐尧毫不克制的笑脸,我只觉得万分讽刺。
齐尧总是没耐心和我做一些小事,譬如拍合照,轻易不肯笑。
直到前不久,我锲而不舍的陪伴终于感动了齐尧,他答应和我结婚。
我精心安排婚礼节目,甚至故意扮丑,才逗得他留下一张笑着的合照。
可霁欢一回来,我所做的努力全都变成了笑话。
夜凉如水,床上的人相拥入睡,我立在窗前,魂体悲伤到不停闪烁。
霁欢睡熟后,齐尧轻手轻脚下了床。
未经思考,我跟着他来到书房。
没有开灯,齐尧打开电脑,立体五官模糊在雾蒙蒙的白光里,更显俊美。
我想起刚毕业那年来公司面试,四个面试官,齐尧就坐在最外边,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是低头打字。
面试官态度冷淡,在知道我没有工作经验后问问题更是敷衍。
我面上笑着,心里已然在叹气,以为这次面试也要落选。
齐尧却在这时抬头望向我,他食指微曲,在木桌上敲了三下。
面试官瞬间变脸,对我笑脸相迎,那是故事展开的第一话。
而今终章将至,我看着齐尧打开文档,敲下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心如刀割。
等文件拟定好打印出来,要签字时,齐尧却犹豫了。
他点开我们的聊天框,缓慢翻看近期聊天记录,在看见我刻意做鬼脸的照片时忍不住唇角微动,我竟也跟着生出几分幻想。
3
但齐尧很快压制住笑意,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清空所有聊天记录,在协议书上坚定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呆呆缩在书房一角,自欺欺人般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齐尧叫来平时与我亲近的王姨,厉声吩咐:
「你将这份文件交给夫人,一定要让她在上面签字。」
王姨接过文件袋,满眶眼泪忽而不受控制地落下,她费力睁开眼:
「先生,夫人已经不在了,您就让人把她从墙里放出来入土为安吧,总这样站着也累,她生前可是爱惨了您,无论这次做错什么,也不该被如此糟践。」
齐尧冷静地打量着王姨,突然笑了:
「她给了你多少好处,只要你劝她签字,我给你十倍。」
「但如果你坚持和她狼狈为奸,也别怪我不念留情,马上让你结工资离开。」
王姨不敢再说,默默退出了房间。
我父母早逝,刚住进这栋别墅时,只有王姨关心我的口味和身体。
朝夕相处,我早已把她当成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曾经我把这些当作肺腑之言告诉齐尧,他神色动容,说自己也是我的亲人。
如今齐尧从我说过的真心话里抓住我的软肋,将王姨当作威胁我的把柄。
如果我还活着,这一招百分百可以奏效。
但很可惜,我已经死了,再过一两天,尸体恐怕都要发臭了。
王姨自然不可能成功让我签字,她替我烧了一夜的纸钱。
把文件袋送回来时,身上还残留着纸钱余烬。
齐尧嗅到王姨身上不同于厨房油烟的烟味,不自觉捂住口鼻:
「什么东西烧了,这么大味?」
王姨实话实说:「我在给夫人烧纸钱。」
「烧纸钱?」
齐尧神色诧异,似乎是想斥责,但对上王姨悲伤的目光,猝然熄了火。
他抬脚往我尸体所在的房间走去,步履匆忙。
漫长的楼道,霁欢从某间房里走了出来,穿着吊带睡裙,香肩微低。
她朝齐尧扑了上去,眼尾耷拉着,很是无精打采。
齐尧止住脚步:「怎么了?」
「哥哥你看嘛……」
霁欢把手机递到齐尧面前,上面赫然是“我”今早才发给她的消息。
「你别做梦了,我不可能同意和齐尧离婚的!」
「我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你这个小三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我的肚子被电锯切开,血液混着内脏喷涌而出。
墙面染血,地板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可以落脚。
齐尧被溅了满身血,他迷茫地瞪着眼,面部肌肉抽搐,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他也许是在想,就连大腿疤痕都能做的这么逼真吗?
还是他想起了我舍命救他的情分?
当初我们和往常一样在路上走路,结果遇到了飞车党。
眼看着要撞向我们,我一把将齐尧推向了一边。
大腿却严重擦伤。
虽然齐尧花了很多钱去修复我的腿,可我的大腿上还是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心形疤痕。
为了让齐尧不那么自责,我笑称,这是我对他爱的证明。说明我们会越来越幸福。
直面如此血腥的场面,霁欢害怕得两股打颤。
我冷眼看着,恶意萌生。
偌大的房间内,霁欢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了起来,看到是“我”打来的电话,她大叫一声扔掉手机,从房间跑出去。
齐尧怒不可遏,眼神中再次盛满了失望,他按下接听键:「沈悦!」
他脱下外套猛地砸到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居然真的找了一具尸体来冒充自己。」
「还敢吓唬欢欢,这么不懂收敛,要是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闻言,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毫无留恋地挂断电话。
齐尧砸了手机泄愤,半晌平息下来,却还是让人取我的头发去做DNA检验。
11
霁欢肚子鼓起诡异的高度,从靠近脚的那一端望过去,看不见她的脑袋。
哪怕解开绳子,她也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逃走。
齐尧摸着霁欢的肚子,阴恻恻地笑起来:「是有宝宝了吗?」
偌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
循着声源,齐尧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通体苍白的婴孩。
她看起来很虚弱,咬着手指哇哇大哭。
齐尧想把婴儿从床底抱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径直穿过了她。
他趴在地上,久久凝望着婴儿哭泣的小脸,她就像缩小版的沈悦。
齐尧当即去超市购置了好几车玩具。
他摇着手里的拨浪鼓,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好孩子,到爸爸这里来,爸爸爱你。」
「爸爸不仅爱你,爸爸也爱妈妈。」
婴儿始终不愿意出来,唯独齐尧折磨霁欢时,她的小手会扒住床脚,眼睛直勾勾盯住霁欢流血的伤口,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原来是这样,齐尧自言自语,他问鬼婴:
「宝宝饿了,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齐尧用刀划开霁欢的肚皮,招手叫鬼婴过来:
「快来吃吧,别饿着了。」
尖锐的吮吸声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嚎叫,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吮吸的声音。
随着饥饿感消除,鬼婴出现了实体。
齐尧想摸摸小孩脸蛋,却她被飞速避开。
从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他感受到了滔天恨意。
鬼婴吃饱后又消失不见了。
齐尧踢开被吸干血的霁欢,颓废跪地。
他抱着那本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相册,额头一下一下磕在身前的墙壁上。
直到鲜血淋漓,齐尧又听见了鬼婴咽口水的声音。
他用额头抵着墙壁,想起那天自己毫不留情地举起电锯。
而现在,他找到那把电锯,笑着递给鬼婴:
「快来吃吧,别饿着了。」
……
破损魂体终于被修复好,萦绕在鬼婴周身的怨气慢慢消散了。
她睁着洁白无暇的大眼睛,叼走枯尸挂在胸前的木瓶吊坠。
遁入黑夜,消失不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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