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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春梅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将纸条塞入了一株梅花树的树洞中。完成任务后,她迅速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宫女的恭顺模样,快步向御膳房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朱祁钰整理完一天的朝政事务,感到疲惫不堪。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御书房时,成敬匆匆进来,低声禀报:“陛下,御膳房新制的桂花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呈上?”“本王什么时候喜......?”成敬朝他挤眉弄眼,朱祁钰心头一头,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正好本王饿了,呈上来吧。”成敬应声退下,不多时,亲手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糕点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殿下你快尝尝,御膳房说了这桂花糕是他们新研制的配方,用的...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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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春梅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将纸条塞入了一株梅花树的树洞中。完成任务后,她迅速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宫女的恭顺模样,快步向御膳房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朱祁钰整理完一天的朝政事务,感到疲惫不堪。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御书房时,成敬匆匆进来,低声禀报:“陛下,御膳房新制的桂花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呈上?”“本王什么时候喜......?”成敬朝他挤眉弄眼,朱祁钰心头一头,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正好本王饿了,呈上来吧。”成敬应声退下,不多时,亲手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糕点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殿下你快尝尝,御膳房说了这桂花糕是他们新研制的配方,用的...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春梅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将纸条塞入了一株梅花树的树洞中。

完成任务后,她迅速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宫女的恭顺模样,快步向御膳房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朱祁钰整理完一天的朝政事务,感到疲惫不堪。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御书房时,成敬匆匆进来,低声禀报:“陛下,御膳房新制的桂花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呈上?”

“本王什么时候喜......?”

成敬朝他挤眉弄眼,朱祁钰心头一头,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正好本王饿了,呈上来吧。”

成敬应声退下,不多时,亲手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糕点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殿下你快尝尝,御膳房说了这桂花糕是他们新研制的配方,用的是上等的桂花和最精细的糯米粉,保证您吃了还想吃。”

成敬一边说,一边将盘子轻轻放在朱祁钰面前的书桌上,将藏在指尖的纸条塞进了桂花糕的缝隙中。

朱祁钰的目光在桂花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块,细细品尝。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这糕点的口感颇为满意。

然而,他的心思却不在美味的糕点上,而是悄悄地将纸条从桂花糕中抽出,迅速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

朱祁钰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将纸条小心地藏入袖中,“本王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成敬留下来。

待众人离开后,朱祁钰将纸条丢进烛火之中,纸条迅速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说吧,本王竟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的本事,手都伸进慈宁宫了。”

成敬陪着笑,狗腿子似地捏着肩上的肌肉,小心翼翼地回答:“殿下,这不过是小人的一点小心思,为了能更好地为殿下效力。慈宁宫那边,小人也是偶然得知了一些消息,想着对殿下或许有用。”

“你倒是挺机灵,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

成敬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殿下,消息来源绝对可靠,那宫女颇得太后的信任,密信是她亲眼所见的,保证没有任何差错。太后与外臣勾结,密谋之事,小人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若殿下愿意,小人可安排人手,将那宫女带来,让殿下亲自审问。”

“不必了,怕是来不及了。”

若是密信上的内容属实,他怕是没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了,能信任之人也不过寥寥数人。

“给本王磨墨!”

成敬立刻应声,迅速地取来文房四宝,将墨块浸入砚台中,开始研磨。他手法熟练,不一会儿,砚台中便积聚了一汪浓浓的墨汁。

成敬将墨汁均匀地涂抹在宣纸上,然后恭敬地将笔递到殿下手中。

朱祁钰接过笔,沉思片刻,便在纸上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下一封密信,

将信件仔细地折叠好,用火漆封口,确保信件在传递过程中不会被轻易拆阅。

朱祁钰将信件交予成敬,吩咐道:“速速将此信送至于谦手中,不得有误。拿着本王的令牌,若是有侍卫敢阻拦,便说有要紧之事,需立刻面见于谦大人。”

“记住,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成敬接过信件和令牌,躬身应诺。

一刻钟后,李要安排在皇宫的眼线送来了消息,暗觉不好!

“立刻点二百人!立刻进宫!”

皇宫内。

朱祁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爬上龙床,疲惫地躺下。

终于可以歇会了,做皇帝真不容易,什么鸡毛蒜皮事都要亲自过问。

他闭上眼睛,心中却无法平静,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正朦胧跌入梦乡之际,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朱祁钰从浅眠中惊醒。他皱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来,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何事如此慌张?”

门外的侍卫声音颤抖,急促地报告:“殿下!锦衣卫总指挥正在皇宫外求见!”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让他明天再来!本王现在要睡觉!”

本想好好休息一晚,却不想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搅扰了清梦

侍卫的回答却让他不得不立刻清醒过来:“殿下,锦衣卫总指挥已带了一百人在宫门外,声称若是今夜见不到殿下,他就立刻攻破宫门,不计后果!”

“干什么干什么?!他这是要干什么?!还带了一百人来威胁本王?朱祁钰心中怒火中烧,但同时感到一丝不安。

他迅速披上衣袍,命令侍卫:“传令下去,立刻召集禁军,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同时,让锦衣卫总指挥进宫,朕要亲自见他!”

侍卫领命而去,朱祁钰迅速整理好衣冠,幸好成敬早先出宫,宫中尚有几位忠心的禁军将领,他们迅速响应了朱祁钰的命令,集结在了皇宫的各个要道。

慈宁宫也点燃了烛火,孙若薇被春梅扶起,“发生何事了?怎么外头如此喧闹?”她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

春梅紧张地回答:“娘娘,宫中似乎有大事发生,锦衣卫总指挥带兵围宫,说是非要见郕王不可。”

孙若薇大喜,“给本宫梳妆!再派人去打听郕王。”

没想到这李要的动作这么快,她本想再等上些时辰,却不想局势已经迫在眉睫,她要去看看郕王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折了她的左膀,他的右臂就没想着要留着!

春梅急匆匆给她梳妆打扮,孙若薇迅速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宫装,摆驾前往了朝堂。

与此同时,李要气势汹汹地带着锦衣卫冲入了宫门,碰上了堵在宫道的禁军将领。

“我有要事要见郕王!即刻让开!”

禁军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忠于朱祁钰,但面对锦衣卫总指挥李要的威势,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你们耽误大事,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吗?”


御书房内。

朱祁钰随手将一份奏折扔在了桌案上,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案子不用查了。”

李要猛然抬头,“殿下为何突然决定停止调查?这宫女之死背后......”

慈宁宫那头发话一定要给个交代。

朱祁钰叹出一口气,“你觉得最后能查到什么?皇宫中有谁能真正掌握实权?这宫女之死,不过是权力斗争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我们若继续深究,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对谁都没有好处。”

孙若薇无非就是让他明白即使他贵为王爷,也不能为所欲为。

内阁近一半之人都在暗中支持孙若薇,替罪羊或许都找好,就等锦衣卫的调查结果。

李要却是不死心,“殿下!属下认为,若不查清真相,恐怕会失去人心,让那些忠于朝廷的人寒心。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局势混乱就放弃追查,这关系到朝廷的公正和威信。”

朱祁钰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本王说了不能查,就一定不能查。你难道不明白,这宫中的水深得很,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漩涡之中,无法自拔吗?现在,我们得集中精力对付那些真正威胁到皇位的人。至于这个宫女的死,就让它成为宫中的一个谜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祁钰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令李要一阵沉默。

他知道,朱祁钰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作为臣子,他必须服从。

然而,李要的心中却有一股不平之气难以平息。

本以为郕王会是一个决断之人,没想到也只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傀儡。

若是连查明真相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赢得人心,稳固江山?

“属下知晓,属下告退。”

朱祁钰摆了摆手,示意李要退下,他的目光再次转向了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

宫中的局势如同一团乱麻,每解开一个结,就有更多的结缠绕上来。

内阁那几个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总是在暗中观察,寻找机会来削弱皇权。

李要回到锦衣卫官府,看管大牢的狱卒匆匆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李大人,您可回来了,大牢里出了点状况。”狱卒边说边领着李要快步走向大牢深处。

李要快步跟随狱卒,穿过阴暗潮湿的长廊,来到了一间牢房前。只见牢房内,一名囚犯蜷缩在角落,身上血迹斑斑,显然刚刚遭受了严刑拷打。

李要扫视了一圈,注意到牢房的角落里还有一滩未干的血迹,手脚无力垂下,筋骨已经折断。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下的命令?”

“是我。”

忽然一人从暗处闪出,一张脸庞英俊,却带着几分阴沉之气,头戴朱紫金冠,身穿东厂官服,正是东厂的督主。

狱卒任务完成,赶紧退了出去,留下李要和东厂督主两人在昏暗的牢房中,随手带上了沉重的牢门。

李要握紧绣花刀,“不知什么时候东厂的人都能越过锦衣卫直接对囚犯用刑了。”

他的声音冷硬,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盯着王振。

王振轻蔑一笑,毫不在意李要的怒气,“李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东厂向来有直接审问囚犯的权力,何况这人涉嫌重大,我自然要亲自过问。”

他走近那名囚犯,俯视着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抬脚踩在那名囚犯的胸口,力度适中,既不致死也不轻到让对方感觉不到痛楚。

囚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李要猛然抽刀直指王振,刀尖寒光凛冽,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王振却依旧面不改色,对李要的威胁视若无睹,脚下用力一踩,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囚犯的惨叫声划破了牢房的沉寂。

王振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得意,这种掌控生死的权力实在是令人沉醉。

李要磕破脑袋也想不清楚东厂会找上锦衣卫,两人不过是各司其职,互不干涉。东厂负责监察百官,而锦衣卫则直接听命于皇帝,负责保护皇室安全和执行皇帝的密令。

“李总指挥不用心疼,此人是东厂的密探,潜伏在锦衣卫中已久。他所掌握的情报,足以让整个锦衣卫陷入危机。我之所以亲自审问,就是为了确保这些情报不会泄露出去,这也是......”

王振抬眼望向李要,“为了王大人您呢。”

李要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东厂竟然在锦衣卫内部安插了密探,而且这个密探还握有足以威胁整个锦衣卫的情报,那副总指挥的事岂不是暴露?

若是传到外头,不仅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连带整个锦衣卫的声誉和权力都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内部的混乱将不可避免,而他作为总指挥,首当其冲会成为众矢之的。

“王总督日理万机,总不能是为了个密探亲自出马吧?”

王振此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地介入锦衣卫的事务。

“哈哈哈哈!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王振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

“李总指挥,你我都是为皇上效力,但手段不同。你若能明白这一点,我们之间或许还能有合作的余地。”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瓦剌的军队不过半月便将兵临城下,而我们内部的纷争若不尽快解决,后果不堪设想。你我虽立场不同,但都心系大明江山,现在是时候放下成见,共同面对外敌。锦衣卫和东厂,一个负责朝廷内部的稳定,一个负责对外的谍报和安全,我们若能携手,定能保大明江山稳固。李总指挥,你意下如何?”

李要沉默片刻,他知道王振所言非虚,瓦剌的威胁迫在眉睫。

“郕王监过不过半月,你也看到了他的野心。他若得势,我们这些旧臣,恐怕都难逃一死。”

此话可谓是大逆不道,“王总督!慎言!”

他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偷听,然后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我虽同为朝廷重臣,但你此言若传出去,不仅你我性命难保,恐怕还会牵连家人。瓦剌虽强,但大明江山岂是轻易可撼动的?你我应以国家为重,切不可因私心而动摇国本。”


皇宫城外路过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围观着这一幕,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这是怎么了?那不是李太傅的夫人吗?她怎么也跪在这里?”

“李夫人后面那个不是刘侍郎的儿子吗?他怎么也跪在这里?”

有亲眼所见的路人提醒道:“你们没听说京城有几家官员被抄家了吗?”

“是啊,听说是朝廷动荡,有人私吞国库,现在连忠良之后都牵连进去了。”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连李太傅这样的忠臣都难逃厄运。”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现在这局势,谁知道谁是忠谁是奸。”

李太傅的夫人跪在最前方,她的声音虽然嘶哑,却依然坚定有力,“我们忠良之后,何曾有过二心?如今却要因为朝廷的纷争而家破人亡,这天理何在?”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让围观的百姓们也不禁为之动容。

就在这时,皇宫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手持长戟,神情严肃,将跪着的人群团团围住。

为首的侍卫长高声宣布:“奉郕王之命,今日抄家者皆是罪有应得,朝廷将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他的话语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则惊恐地四处张望。

李夫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迎向侍卫长的目光。“我们李家世代为朝廷效力,从未有过半点不忠之心。如今却要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

家破人亡,这难道就是朝廷的公正吗?”

侍卫长早有准备,从袖中拿出郕王亲手书写的诏书,朗声宣读:“李家谋逆,罪证确凿,今特命抄家,以儆效尤。”

诏书上字迹清晰,盖有朝廷的朱红大印,让围观的百姓们无从质疑。

李夫人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依旧不屈不挠地反驳道:“谋逆之罪,何来确凿?朝廷如此草率定罪,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这时,李要带着锦衣卫匆匆赶到现场,他身穿锦衣卫的飞鱼服,腰佩长剑,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李要目光冷冽,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李夫人身上。

“夫人可是要抗旨不遵?”

“朝廷的决定,岂是你一个妇人所能质疑的?”

李夫人却毫不退缩,“朝廷的决定?朝廷何时变得如此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

“好!你要证据,那本官就给你证据!”李要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唰地打开,举起让李夫人看个清楚。

“这些是李家几年来从户部贪污的账目,每一笔都有详细的记录,李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朱祁钰翻了一夜的账本可不是白翻的,他早就知道抄家这一大动作定会引来朝中大臣的不满和反弹,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只有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让他们无话可说。

李要拿出的证据正是朱祁钰翻查多日的成果。

李夫人脸色苍白,“这些账目,分明是有人伪造,企图陷害我李家!”

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有人开始怀疑,也有人仍旧坚信朝廷的决定。

李要冷笑一声,他并不打算给李夫人太多辩解的机会。

“伪造?这些账目经过户部和大理寺的反复核查,每一笔都有人证物证,你还要狡辩到何时?不仅是你们李要,这些账目牵涉到的官员,每一个都难逃锦衣卫的法网!”

李要一挥手,身后的成敬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书,故作咳嗽一声,然后朗声宣读起来:“此乃李家多年来与外族勾结,走私军火、粮食等违禁品的证据。每一条罪状都详细记录在案,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以下之人皆是贪污朝廷银两,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他们不仅侵吞国库,还与地方豪强勾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随后便张贴在城门之上,如果若有是冤枉,可前来申诉。朝廷将一一查实,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成敬宣读完之后便将诏书交给侍卫前去张贴。

城门下,百姓们聚集起来,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怒目而视,还有人面露惊恐之色。

“郕王英明!”一名老者突然跪下,高声呼喊,“朝廷终于要整顿吏治,铲除贪官污吏了!”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百姓们纷纷跪倒在地,高呼“郕王英明”,表达他们对朝廷此次行动的支持和期待。

“朝廷此次行动,定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是啊,这些贪官污吏,害得我们百姓苦不堪言,早就该受到严惩了!”

在百姓们的咒骂中,李夫人等人皆是满脸惊惶,面红耳赤,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连冤情都不喊了,快速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六部衙门皆是听说了皇宫门外的动静,惊慌失措。

郕王此次行动绝非儿戏,慈宁宫如今也是风声鹤唳,自顾不暇。

当夜,王文下衙门时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

“王尚书,我家大人有请。”

王文眯眼瞧了瞧马车边上挂着的灯笼,上面赫然写着“东”一字。他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颔首道:“请带路。”

马车缓缓前行,穿过一条条幽暗的巷道,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王文走下车,只见府邸门前站着几名身着黑衣的东厂番子,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如刀。

“王尚书,请。”一名番子领他进入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书房。

书房内,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桌后,手持一卷奏折,神情专注。见王文进来,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白若玉的脸庞,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人正是东厂的厂公,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王振。

“王尚书,久仰大名。”

王振站起身,微笑着迎了上来。


朱祁钰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陛下,人总是会变的。何必拘泥于过去?我已非昔日之我,面对生死,自然有了新的觉悟。”

“啧,你这话文绉绉说地难听,不说这个了!这剑朕喜欢的很,谁也别想碰一下。皇弟,你若真喜欢,朕可以赐给你。”

朱祁钰两指并拢推开,“陛下,剑乃凶器,我向来不喜。不近。若非必要,何必沾染血腥?”

朱祁镇听地头疼,收剑入鞘,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皇弟,你这番话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不躲开朕的剑?”

朱祁钰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陛下,您若真想取我性命,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我若躲了,世人会说我畏惧陛下;我不躲,世人会说我忠心陛下。无论哪种,对陛下而言,都无损您的威严。而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坦然面对罢了。”

“好!朕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直率的性格。朕身边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何愁大业不成?”

朱祁镇拍了拍朱祁钰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不过,朕也明白,你这番话并非全无心机。你既不想沾染血腥,又想在朕面前表现得忠诚,这心思朕是看得透的。”

朱祁钰不置可否。“陛下英明,臣弟只是尽本分而已。”

“尽本分,这话说得好。”朱祁镇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思。

“但朕想知道,你心中所想,是否真如你所言这般简单?”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觊觎之心?”

朱祁钰闻言,神色未变,他终于是知道皇帝生性多疑是什么滋味了,就像你的对象死抓着你不放不断重复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有多爱我?!”

这堪比折磨啊!还问问问!都说了爱你爱你十方深爱非常深爱了!

他就是想要坐龙椅那也得天命让他坐不坐啊!这是他想坐就能坐的吗?!

他总不能把皇帝给杀了自己坐上去吧?!

他要是想杀人总不能还礼貌地告诉对方‘你好我想杀人所以来告诉你一声,你做好死的准备’然后咔嚓一声拍板完事吧!

他不能啊!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面对朱祁镇的逼问,自己必须谨慎回答。

他缓缓开口:“陛下,臣弟自幼便知天命,皇位非我所求。臣弟所求,不过是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至于皇位,那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强求。”

朱祁镇紧盯着朱祁钰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朱祁钰的眼神坦荡大方,没有丝毫的动摇。

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皇弟,你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不过,朕相信你。朕的江山,朕的皇位,朕相信你不会觊觎。”

朱祁钰微微躬身,“陛下信任,臣弟感激不尽。臣弟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振既已死,那这东厂提督的位置可就空着了,你说朕该由谁来接替呢?”

朱祁镇负手而立,朱祁钰心中一紧,知道这又是一次考验。

沉吟片刻后,朱祁钰缓缓开口:“陛下,东厂提督之位关系重大,非一般人可以胜任。臣弟以为应由忠心耿耿且有才干之人担当。臣弟推荐一人,他便是兵部尚书于谦。于谦为人正直,深谙兵法,且对陛下忠心不二。若由他执掌东厂,定能为陛下分忧解难,维护朝廷安宁。”

“于谦不仅在朝中有威望,而且在军中也颇有影响力,由他来担任东厂提督,定能震慑宵小,确保陛下的安全。此外,于谦在处理朝政事务上也颇有建树,若能得此重任,必能为陛下扫清奸佞,巩固江山。臣弟相信,陛下若能采纳此建议,定能使朝廷更加稳固,百姓更加安居乐业。”

朱祁镇皱眉苦恼:“不行啊,于尚书一把年纪了,现在让他成为一个太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转头看向他:“要不皇弟你来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吧。朕知道你素来识人,定能为朕分忧。”

朱祁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想到两腿间那玩意被割掉就后怕,直摇头道:“微臣没有合适的人选。陛下,东厂提督之位非同小可,必须是陛下信得过且能力出众之人。臣弟愚见,或许可以考虑从锦衣卫中挑选一位忠诚且有经验的官员来担任此职。锦衣卫向来负责皇家安全,对陛下忠心耿耿,且熟悉宫中事务,由他们中的一员来执掌东厂,既能保证东厂的忠诚,又能维护宫中秩序。”

刚说完他就想起锦衣卫总指挥李要不就刚被他杀了吗?

那这个位置也空了啊,不知太后还能否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不如让朕的亲信来担当。朕心中已有合适人选,此人忠诚可靠,且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若执掌东厂,定能为朕稳固江山。皇弟你来!”

朱祁钰被突如其来的大饼砸在头上,脑袋晕乎,急急巴巴道:“这这这怎么行啊!”

他不想当太监啊!他还未娶妻生子呢!怎么就割掉那玩意啊!

“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胜任此等要职。东厂提督责任重大,非微臣所能及。臣恳请陛下另择贤能,微臣愿尽绵薄之力,辅佐新任提督,以保朝廷安宁。”

朱祁钰面露难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皇弟你别说了!朕如今最信任你了!朕信谁都不如信你。你若愿意执掌东厂,朕定会全力支持你,让你在朝中大展拳脚。”

东厂提督,掌握着朝中最为隐秘的监察大权,历来是皇帝最为信任的心腹才能担任。朱祁钰一旦自己接下这个位置,便意味着要与朝中各派势力周旋,甚至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他虽然对权力有着渴望,但更清楚其中的风险。

朱祁镇见他犹豫许久未答应,以为是他不满意,便温和地询问道:“皇弟,你是否对朕的提议有所顾虑?不妨直言,朕会尽力为你排忧解难,是不是嫌这东厂提督位置太低委屈了?朕再给你加封号,赐予你更多的权力和土地。或者,你若有所属意的人选,不妨推荐给朕,朕会考虑你的意见。”

朱祁镇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朱祁钰的关怀和信任,但朱祁钰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孙若薇收到刘公公递来的消息,在慈宁宫摔了一套珍贵的瓷器。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孙若薇怒气冲冲地斥责着面前跪着的刘公公,护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人都抓进大牢了,你才回来?”

刘公公连忙磕头:“娘娘恕罪!郕王已经察觉到宫女的来历,属下未能及时阻止,实在是失职。”

“还不快去把人毒哑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哀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刘公公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娘娘,属下这就去办,只是那宫女已被郕王的人看守,恐怕不易接近。”

“怎么?还要哀家亲自去动手不成?你这老奴才,平日里不是挺能干的吗?现在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孙若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刘公公。

“郕王的人手严密看守,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那宫女。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了其他计划,定不会让此事败露。”

毒哑了还不够,谁料到小荷最后会不会吐露真相。

孙若薇心中暗自思忖,她绝不能让这个宫女成为自己计划中的漏洞。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刘公公,“刘公公,你最好记住,哀家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再有任何闪失,你和你那干儿子,恐怕都难以在这宫中立足。”

刘公公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透露出坚定。

“娘娘,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娘娘失望。”

孙若薇冷冷地盯着他,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很好,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任何差池,你就不必再回来见哀家了。”

刘公公深深一拜,转身快步离去。

大牢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侍卫们将小荷扔进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小荷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她感到彻骨的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牢房的角落里,一只老鼠窜过,发出细微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老鼠!救命!我要见太后娘娘!我要见太后!”

她痛苦地尖叫着,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牢房外,侍卫们冷漠地守着,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他们对小荷的哀嚎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总指挥!”

李要点了点头,“把她抬去审讯室。”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小荷从牢房中拖出,她身上的铁链在石板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荷的尖叫声和挣扎声在阴冷的走廊中回荡,但无人理会。

审讯室里,火把的光芒在墙上跳跃,映照出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

李要坐在一张木桌后,他示意侍卫们将小荷绑在刑架上,然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手握带刺的鞭子。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李要的声音冷酷而低沉,他手中的鞭子轻轻拍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荷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知道一旦开口,不仅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会牵连到她所效忠的人。

李要见状,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小荷面前,手中的鞭子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进了这大牢,没有人能逃得过锦衣卫的手段。”

美目含泪,娇声道:“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吧。”小荷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了冰冷的刑架上。

李要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郕王发了一阵怒火,势必要问出幕后之人。

李要见她如此倔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小荷的身上。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随后是小荷痛苦的惨叫。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为何对郕王下毒?!”

中途小荷被疼晕过去,被一桶冷水泼醒,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还等着你的主子来救你?”

李要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他俯视着躺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小荷,声音冷酷而无情:“告诉你,你的主子已经自身难保,他现在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来管你这个小卒子。”

小荷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的爹娘之命都握在那人手中,紧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李要见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继续施刑。

锦衣卫的狱卒们将小荷从刑架上解下,拖到冰冷的地面上。其中一人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地靠近小荷的皮肤。

“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李要的声音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小荷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字:“我宁死,也不会背叛主子。”

“处刑!”

随着李要一声令下,狱卒们毫不留情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小荷的背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剧痛中剧烈地颤抖着,疼地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水滴声和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小荷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石板上,无法动弹。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渐渐地,她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这是一间狭小而阴暗的地牢,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小荷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自己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地牢的铁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了进来。

小荷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努力地抬起头,试图看清来人。

一个身影缓缓走进地牢,脚步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

小荷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来者,脸色一喜,不顾身上的剧痛,急切地喊道:“刘公公!救我!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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