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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名冠京城,夫家悔哭了无删减全文

世子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姜苒那话就是在提醒他,她才是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姜长白气得两眼翻白,“我、我可是你爹,你难道还想将我赶出去不成!”姜苒目色轻挑。“既然知道您还是我父亲,就应该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我被徐家欺凌时,你嫌丢人不露面,情有可原,我无话可说。“但如今我离夫回娘家,你不但命人阻拦,还让姜婉鸠占鹊巢霸占我的院子,敢问我的好父亲,做这些事之前,你可又曾想过,我还是你的女儿?”姜长白被姜苒一番话怼得无可辩驳,下意识看向了季氏。季氏先是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而后看向姜苒,一副慈母作派。“苒儿啊,你误会你爹了,他今日并非是不去给你撑腰,倘若他当真不在乎你,也不会请表叔公出马了。“你也应当知道,表叔公在姜氏族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正因为你父亲担心你会吃亏,所...

主角:徐知钦姜苒   更新:2024-12-23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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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知钦姜苒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她名冠京城,夫家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世子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姜苒那话就是在提醒他,她才是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姜长白气得两眼翻白,“我、我可是你爹,你难道还想将我赶出去不成!”姜苒目色轻挑。“既然知道您还是我父亲,就应该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我被徐家欺凌时,你嫌丢人不露面,情有可原,我无话可说。“但如今我离夫回娘家,你不但命人阻拦,还让姜婉鸠占鹊巢霸占我的院子,敢问我的好父亲,做这些事之前,你可又曾想过,我还是你的女儿?”姜长白被姜苒一番话怼得无可辩驳,下意识看向了季氏。季氏先是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而后看向姜苒,一副慈母作派。“苒儿啊,你误会你爹了,他今日并非是不去给你撑腰,倘若他当真不在乎你,也不会请表叔公出马了。“你也应当知道,表叔公在姜氏族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正因为你父亲担心你会吃亏,所...

《和离后她名冠京城,夫家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姜苒那话就是在提醒他,她才是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

姜长白气得两眼翻白,“我、我可是你爹,你难道还想将我赶出去不成!”

姜苒目色轻挑。

“既然知道您还是我父亲,就应该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我被徐家欺凌时,你嫌丢人不露面,情有可原,我无话可说。

“但如今我离夫回娘家,你不但命人阻拦,还让姜婉鸠占鹊巢霸占我的院子,敢问我的好父亲,做这些事之前,你可又曾想过,我还是你的女儿?”

姜长白被姜苒一番话怼得无可辩驳,下意识看向了季氏。

季氏先是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而后看向姜苒,一副慈母作派。

“苒儿啊,你误会你爹了,他今日并非是不去给你撑腰,倘若他当真不在乎你,也不会请表叔公出马了。

“你也应当知道,表叔公在姜氏族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正因为你父亲担心你会吃亏,所以才找了表叔公,结果显而易见,能让你将嫁妆如数带回来,可不正是你父亲和表叔公的功劳吗?”

说到这儿,她语气顿了顿,眉眼中多了几分锋芒。

“可话又说回来,你毕竟是被休回家的,名声终归不好听,府上隔三差五便有人来做客,若是时时见到你,怕是徐家休妻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了,到时候婉儿又该如何议亲啊,咱们是一家人,自当互相体谅,不是吗?”

姜苒静静看着她,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她入府那年的情形。

当年的她也仅有五岁,刚刚丧母,带着小她三岁的幼弟在院子里玩球。

竹子编的小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不慎掉进了荷塘中。

当时四周只有霜降陪着,弟弟哭闹着要她捡起来,可霜降怕水,无奈只好她自己上。

母亲去世前叮嘱她要照顾好弟弟,她自当做到。

只是好不容易捡起了竹球,准备上去的时候,脚下却不慎踩空了,接着整个人一下子栽进水中。

弟弟和霜降在边上吓得大喊大叫,她努力稳住心神,试图慢慢浮起来。

意识恍惚间,是一个黄衣女子匆匆跑来,义无反顾跳进水中救起了她。

等她睁开眼,只看到一张清丽的脸,眉眼之中尽是担忧。

“苒儿,没事吧?”

那一刻,她恍惚看到了母亲。

后来她才知道,那不是母亲,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豺狼。

姜苒收回神,目光淡淡沉下几分。

“母亲所言在理,只是有件事情,你弄错了。”

季氏微愣,“何事?”

姜苒不动声色地拿出圣旨。

“回来的太急,尚未派人回府传话,我与徐知钦确已夫妻情尽,只是我并非被休,而是皇上做主和离,皇上也言明了我是无过而出,旁人若有异议,那便是在质疑皇上。”

姜长白与季氏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苒手中的和离圣旨。

“你、你哪来的本事,连圣旨都能求来?”

姜苒直接往他头上扣锅,“父亲的意思是,圣旨是假的?”

姜长白赶紧摇头。

上面盖着玉玺,他哪敢说这东西是假的,除非想脑袋搬家。

他只是奇怪,姜苒是如何见到的皇上。

而她既然连皇上都能见到,那一个不顺心,怕是真能把他们赶出姜家。

想到这儿,姜长白不由得抖了一下。

姜苒懒得去猜他此刻的想法,收起圣旨道:“如今,可能让妹妹搬走了?”

姜长白怔怔看着,在心中权衡利弊后,皱眉看向姜婉。


姜婉霎时急了,“姜苒,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的院子,你一个弃妇敢在我这儿撒野,信不信我让爹爹打死你!”

啪!

话音一落,她反倒先被姜苒甩了一巴掌。

姜婉愕然瞪大眼睛。

“你、你敢打我?!”

姜苒慢条斯理道:“不巧了,赶上我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被我打死就乖乖搬出去,不然……”

她的话还没说完,姜婉就红着眼睛嚎了起来。

“姜苒,你少猖狂,姜家早就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了,你给我等着,等爹来了,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她便捂着脸撒丫子跑了出去。

姜苒面上无动于衷,只是看着那两个僵住的家丁,微微挑了下眉。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搬?”

家丁面面相觑,心里固然害怕老爷会怪罪,可更害怕大小姐会责难他们。

毕竟大小姐刚刚把二小姐都打了。

二人抖抖肩,赶紧动手。

只是刚搬出去一张桌子,姜婉就带着姜长白和季氏来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谁敢碰婉儿的东西,我打断他的腿!”

两个家丁闻之一抖,当场吓在原地不敢再动。

姜苒却是一脸从容的从屋内走出来。

“我回自己的院子住,想把这些多余碍眼的东西都扔出去,敢问父亲,有何不妥?”

姜长白气闷又无奈。

“你一回来就闹的鸡犬不宁,到底想干什么?”

姜苒挑眉反问,“是我在闹吗?明明是你们不让我好过,怎么到头来全成我的错了?”

姜长白道:“三年前你出嫁的时候,婉儿就搬过来住了,只是你不常回家,且每次回来也待不长久,我便没有告诉你,眼下你要回家住,也不是不行,婉儿之前的院子就给你,省得搬来搬去的麻烦。”

“无妨,我不嫌麻烦。”

姜苒一句话噎得姜长白没话说。

姜婉瞧着他的神色,生怕姜苒会就此得逞,颇为心急地看向季氏。

季氏冷眼示意她淡定,而后又和颜悦色地看向姜苒。

“苒儿啊,话不是这么说,母亲只是想着,你刚刚被休,心情怕是不大好,住在僻静的地方也能歇歇神,免得外面那些闲言碎语扰你清休。”

姜苒淡笑,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我心情好不好,便不劳母亲费心了,潇湘阁我住惯了,若是住别的院子,我也不确定自己哪天心烦意乱之际,会不会一把火烧了,万一大火顺着风向烧到北院,那就不好了。”

季氏喉中一滞,嘴角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姜长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出嫁三年,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厚脸皮,你真以为弃妇被休是什么好事不成!

“再说这处院子,无非比青竹轩大了一些,其他并无什么不同,你为什么非要如此计较,我前些年教你要谦让妹妹,你是一句都没记住!”

姜苒淡然笑着,嘴上却是半句不饶人。

“同样都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我要让?

“更何况,我若真有心计较,你们怕是连万宁堂都住不了。”

姜长白气得险些站不稳。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苒面无表情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父亲莫要忘本罢了。”

姜长白对上她的眼神,恍然想起什么,神思一凛,扭过头不敢再看。

他当然不会忘了,这座宅子是她母亲温黛黛的陪嫁,它原本姓温不姓姜!

而那个女人,在嫁给他之初,便说过日后她若有所不测,她所有嫁妆尽数留给自己的子女!


霜降在一旁看着,对自家小姐只觉心疼。

“真没想到姑爷竟是这样的人,姑娘,他实在配不上您过往的一片真心。”

姜苒垂下眸子淡然一笑。

“是啊,他不配。”

不过也好,她无需再同他纠缠了。

霜降叹了口气,又犯起愁来。

“可老爷若是知道了休妻之事,定会责怪您的,继夫人向来又巴不得您过得不好,眼下得了机会,背后不知要笑成什么样呢!”

姜苒抿了抿唇,却浑不在意。

“管他们做甚,他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那嫁妆呢?”

霜降回想起徐知钦刚才的态度,心里总有些不安。

“姑爷虽说会让您全部带走,但他难保不会被徐家的人说动,这一家子全是吸血的饿狼,就指着您的嫁妆活了。”

姜苒眯眼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

“放心吧,我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纵使一把火烧了,她也不会便宜了徐家人。

当然,她也不会做出这般过激的事情来。

只是被吵闹一场,姜苒心烦不已,索性让霜降关上了海棠轩的院门。

凡有来者,一概不见。

哪料正午过后,姜家突然派人来传信,说是要她回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霜降担心道:“老爷必是为了休妻一事要苛责您,姑娘,要不咱们还是推辞了吧?”

姜苒却是起身走到了梳妆镜前。

“该来的躲不掉,替我更衣啊,多日没回去,也不知我种下的小桃树长高没有。”

“都火烧眉毛了,姑娘怎还有心情关心桃树。”

霜降真是无奈又焦心。

姑娘的母亲早亡,自老爷娶了新夫人季氏之后,老爷便一门心思扑在了季氏所生的一双儿女身上,对姑娘哪还有半分的父女亲情。

也就是三年前两家议亲时,老爷嫌徐家家道中落,迟迟不愿松口答应这门亲事。

可姑娘偏偏铁了心要嫁,不顾老爷意愿,擅自收下了徐家送去的聘礼。

谁曾想聘礼箱子一打开,竟然有一大半都是空的。

老爷当时气得差点闹到天都府去,却被姑娘拦下了。

而季氏也在一旁温言相劝,字字句句皆是为姑娘着想,说她既然倾心徐家少爷,便是成全了这桩婚事又有何不可,总好过日后被姑娘怨恨。

劝到最后,老爷便听了她的。

那时候,霜降还想着季氏温良,虽是后母,但却一心为姑娘着想。

而今回头再看,或许她是早就预见到了今日的结果。

可是这件事也怨不到她头上,毕竟当年是姑娘一门心思要嫁的。

只是以季氏的性子,得见姑娘被休,心里还不知要乐成什么样呢!

霜降光是想想季氏那副神态,都抵触的受不了了。

换好衣服后,主仆二人便出门了。

不想行至正门口,却不见马车等候。

霜降诧异皱眉,“方才梳妆的时候,奴婢便吩咐下去让人备车了,怎么会……”

“算了,应当是老夫人的意思。”

姜苒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却无心计较。

以前还是一家人的时候,自然是事事妥帖。

更何况她掌管着徐家内宅之事,全府上下也没人敢给她脸色看。

如今闹翻,旁人自是没必要再跟她维持表面客气。

她只希望早日处理完她和徐知钦的事,到时候一别两宽,往后种种再无干系。

姜苒沉下一口气,垂眸往前走。

霜降蹙眉道:“姑娘,咱真要走回去啊,得大半个时辰呢!”


想通了这一点,萧素素心里既感激又惭愧。

姜苒费心帮她,可她刚才却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污蔑姜苒,她实在是对不起姜苒过去三年的帮扶。

“三妹,你误会了,姜姑娘并未吓唬我,是我自己……”

“你给我闭嘴,我既然来了,这儿就没你事儿了!”

徐若瑾小声警告她,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确切来说,打从萧素素进门第一天起,她就没拿萧素素当大嫂看待过。

出身一般,长相普通,不管去哪儿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简直没有一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跟姜苒比起来,她实在是差远了。

只可惜,姜苒不及她听话。

徐若瑾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姜苒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哥都答应不会亏待她了,等新嫂子进门之后,她依旧掌管徐家的大小事,这有什么不好,非得把事情闹大。

满城皆知不说,就连她平时交好的小姐妹们,现在见了她都避着,直说他们徐家门风不清正,真是气死她了。

这一切都是姜苒害的!

“你自己没用,被我二哥嫌弃,过门三年也没为我二哥生下一儿半女的,单凭这一条,我二哥完全可以休了你!

“不曾想你竟然进宫告御状,在皇上面前大肆污蔑我们徐家,如此也就罢了,我们徐家毕竟是大户人家,不愿跟你过多计较,只想着好聚好散,以后再也不往来。

“可谁知你这个女人竟如此贪利,借着清点嫁妆的名义,快把我们徐家的库房都搬空了,真是厚颜无耻!姜苒,若是识相,就赶紧把《秀丽长山图》还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姜苒眯眼淡笑,“徐若瑾,你说《秀丽长山图》是徐家当年下聘时的聘礼,敢问可有证据?”

徐若瑾哪有什么证据,她只知道娘说的就是真的。

“当然有,只是在家里没拿来!”

姜苒挑眉,“那就劳烦你回去拿,若有确凿证据证明画确实是你们的,我定当归还。”

徐若瑾当即挺直了脊背。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么多人作见证,你若是反悔,我定不轻饶!”

姜苒笑着反问:“可若是三小姐拿不出证据,又当如何?”

徐若瑾想了想,瞪眼道:“那我就趴在地上学狗叫!”

“三妹,不可如此草率!”

萧素素赶紧提醒她。

姜苒明摆着在刺激她,她若是上钩,徐家的脸面可就要被丢尽了!

况且,丢脸事小,她以后的终身大事只怕也要因此耽误了。

毕竟哪户高门之家也不可能要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学狗叫的媳妇。

这个小姑子,这些年当真是被婆母宠坏了,半点脑子都没有。

“三妹,你听我说,此处人多,不好议事,咱们可先进去同姜姑娘慢慢说,那幅画……”

“哎呀,你怎么这么磨叽,咱们要的是自家东西,我没有直接派人闯进去抢,已经很大度了!”

徐若瑾懒得听她废话,说完又看向姜苒。

“同样的,若是我拿出证据来,你不但要还画,也要跪在地上学狗叫,可能做到?”

姜苒淡淡勾唇,“自然,我就在这儿等着,烦请徐三小姐速度快些。”

“且容你再自在一会儿,等我拿来证据,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徐若瑾得意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不知内情,被霜降喊出来的时候,她也只知是萧素素在棠花巷跪着,似有事相求。

霜降不想找其他人,所以才找到了她,想让她把萧素素接回去。


徐知钦不自觉点头。

“月娘,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明白,既如此……那眼下便只有委屈你了,待我日后建功立业,定十倍弥补!”

“嗯!”

温霁月笑着窝进他怀中,眼底却酝酿着一抹深意。

徐知钦在望月客栈待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回府。

而此时的徐家人早已乱套了。

萧素素回去后,将棠花巷的事细细说与老夫人听。

得知围观百姓的反应,老夫人两眼一瞪,险些又晕过去。

徐老爷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可心里又不免责怪她是自找麻烦。

要不是她动歪主意,非去姜苒那儿要画,眼下的情形岂会如此。

本来和离就够丢人了,还让全城百姓看着他们徐家是如何贪图儿媳妇嫁妆的,实在是可恨可气!

徐老爷越想越恼火,甩着袖子往外走。

萧素素一看这场面,自也不敢多留了。

公爹动气,婆母又发了病,她这个做儿媳的必然要在床前侍奉。

以往这些活都是姜苒干的,可现在姜苒走了,理所当然就落到她头上了。

可就婆母那个性子,谁靠近她能好过啊?

萧素素越想越怕,身子更是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可有时候,人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她还没退到门口,床榻上就传来了老夫人沉怒的声音。

“老大媳妇儿,你给我滚过来!”

萧素素吓得浑身一震,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若是此处有地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将自己深深埋起来再也不要露面。

可偏偏没有,该她面对的事情,她根本躲不过去。

萧素素心慌又无奈,害怕地踱着步子缓缓过去。

还未走到床前,一只四四方方的枕头便朝她砸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我让你去要画,你却把我徐家的脸面丢尽了,真不知道老大娶你有什么用!”

萧素素心中也是委屈得很。

“画本就是姜苒的,儿媳为求她答应,当时都已经舍下脸面给她跪下了,婆母还要我怎样?”

一旁站着的徐若瑾哼了一声,煽风点火。

“大嫂,我们徐家是什么人家,堂堂一宗妇,给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下跪,你这不是成心往咱们徐家脸上招黑吗?

“再说当时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还不知要被姜苒欺负成什么样了呢,我虽不求你道一声谢,但你也不能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人的威风吗,看看你都把娘气成什么样了,但凡你还有一丝孝心,此刻也不会向着姜苒说话!”

萧素素见徐若瑾倒打一耙,忍不住想扑上去撕烂她那张嘴。

要不是她冲动打赌,场面也未必会闹成现在这般,她哪有脸来责怪自己!

可萧素素身在徐家无底气,此刻实在是有苦难言。

老夫人素来疼爱徐若瑾,她若是敢说徐若瑾一句不是,只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越发艰难。

想到这儿,萧素素垂下头,生生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三妹教训得是……”

徐老夫人冷哼,“既然知道错了,那钦儿的聘礼,就由你去筹备,无论你想什么法子,必须把咱们徐家的脸面给我原原本本地挣回来!”

“这怎么成!”

萧素素这下彻底站不住了,两眼一白就坐到了地上。

“婆母,古往今来,哪有做嫂子的给小叔子筹备聘礼娶妻的,再说我和大郎都是没本事的人,能想到什么法子啊!”

徐老夫人才不管那些,事儿是她惹出来的,她就必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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