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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我的,是裴知榆骤然落下的吻。
药汤泼在身上了也不管,他的吻骤雨疾风一般。
我哽咽着推搡他,到最后两人都是满嘴的血腥。
裴知榆沉默的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瑶光,你不愿意,自然是很多人愿意的。”
我看着他,冷笑道:“裴知榆,你让我恶心。”
他往日清淡的眸子浮浮沉沉,唇角笑意苦涩:“是你先不理我,把我的东西都退了回来,还要说我恶心。”
这是他惯用的以退为进的招数。
这些日子,裴知榆虽未曾踏足这院落,却日日都有东西送过来。
上京需要排队的刘氏烤鸭,街头的桂花馅饼,城南的牛乳雪冰等等,都是我爱吃的吃食。
偶尔,也会有些漂亮的簪子,簪子上个个镶了好看的宝石。
上京贵女最爱垂许多的步摇,只有我偏爱大颗的宝石,一看便是为我定制的。
但这丝毫不能打消我要离去的心思。
我必须同裴知榆和离,用他的心口血解了同心蛊。
不然,我同他必是有一个要经脉寸断而亡。
这边是苗疆圣蛊的霸道之处。
我从枕下抽出和离书递给他,语气冷淡:“我当时便同你说了,若是哪一日你有喜欢的人了,我绝不纠缠。”
岂料这像是触到了裴知榆什么逆鳞。
他发了疯似的把和离书撕成了纸片,撒了满物:“和离?你生不出孩子,就因为我在外面有了个孩子,你就要同我和离?!”
“我待你不好吗许瑶光?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我不过是春风且度了一晚,你便不要我了。”
裴知榆说着,蹲在地上哭泣了起来,像只被人抛弃的幼犬:“是祖母下了药把她送到了我的床上,她在外面跪着求了我好久,说她年纪大了,想要一个孩子。”
“自从父亲和阿兄战死沙场之后,祖母总是夜不能寐,怕这裴府的香火断在了我这里。”
以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