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去过哈尔滨么?
你知道东北农大到江北师大有多远么?
时隔多年,我依然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在学生时代的某个寒冷冬夜,我的的确确曾用双脚丈量过这段路,为了和已逝去的时光抗衡,为了追问一段关系的答案……
01
于是,我们就这样出发了,在吃过一顿“老太太”烧烤后。
半饱的我拉紧了衣链,扭头看向超哥,他戴着新买的口罩,头上扣着羽绒服的帽子,捂得严严实实,裹得只剩下一双狭长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光,活脱脱一个“强奸犯”。
和室友临别时,我从小涛那里抓走了一把瓜子,揣在了上衣兜里,回身向他们挥手作别。当时的冬天也不是寒冬,刚刚零下二十几度而已,我们却快被风霜侵袭成了冰雕……
仅是走到了学校北门,我便觉得冰冷刺骨,口罩摘了又戴,反反复复几次,最后我干脆将它塞在了衣袋里。戴着口罩会让眼镜上霜,摘下口罩,却又脸若冰霜……
我们在学校北门最西边窄窄的人行道上走着,我时不时地回头瞟向身后,“铛铛”的声响总在我耳边萦绕不绝。“怎么后面好像有个女生总是跟着我俩,真他娘的见鬼了。”我看着超哥不为所动,也只得强作镇定,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最终我却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惊异地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就连风声都显得格外安静,我霎时惊慌失措,吓得一身冷汗。出了北门好久,这怪声依旧不绝入耳,可这次我却把心放了下来,原来这怪声竟是书包里的笔筒与盒子撞击的声响,到头来是我自己吓唬了自己。
02
踩过了多少个冒着热气的井盖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地下隧道之中,窄窄的栏杆两侧有着急促的车来车往。看着眼前疾驰而过的汽车,惊慑于迎面扑来的冷冽气流,我不禁想起了《虎口脱险》里的那句歌词“爱你的每个瞬间,像飞驰而过的地铁”,这种疾驰的风让我既警醒又感到刺激。而后这一路上,我们不知经过了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