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角落瓶子里的百合,片刻后又觉得索然无味。
“怎么,那天的事还没哄好?欸女人嘛,你稍微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没几天就消气……”
见男人没理他,陈列求生欲上来终于发现气氛不太对。
他往陆绥旁边凑了凑。
“怎么?出什么事了?”
陆绥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见人凑过来,给了他一脚,指着他店里的那只百合说。
“你品味死绝了?换了”
说完招呼也不打,把那只花儿掐了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陆绥从国外回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他让阿姨搬回房子,径直回了家。
“她怎么样了?”
“小姐前阵子一直说要见您,我联系不上您”
白阿姨看着男人上楼梯的背影,多嘴一句道。
“小姐情况看着很不好,先生您好好和她说说”
陆绥没回话,独自上了阁楼。
林琦的眼睛时好时不好,状态好的时候能隐约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但这对她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窗帘被她拉死,一个人愣愣地坐在窗前,听到开门声也没反应。
陆绥皱了皱眉,房间昏暗,只有他推开的门缝漏进去一丝光。
他有点烦躁。
“你这又是哪一出?”
窗前的女人像是没听到,过了好半晌才转过头来。
“陆绥?”
她惊疑不定,两个字出口的瞬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打开灯,女人憔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