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竟然敢打我?”
我大声的一点一点的笑了起来,慢慢的笑声越来越瘆人。
“其实,我更想杀了你。”
玄澈不怒反笑了。
“李姣姣,你有种,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否则我活着一天,你就得被我折磨一天。”
“这玉佩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那我就偏不让你们拥有。”
说罢,玄澈举起玉佩摔在地上,用尽全力直至四分五裂。
少虞爬到碎裂的玉佩前,想要收捡一下看能不能拼凑起来,因为这个玉佩是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玄澈看不顺眼,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下人杖邢了少虞二十大板。
因为我,而让少虞掺和进去我与玄澈的私人恩怨。
“你怎么那么傻,干嘛要去捡那玉佩,玉佩没了我可以再送你一个,你人没了我怎办?”
他那带血的喜服,掩盖住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
“我只是想让他出出气,以免在你生病时再来折腾你。”
我搂着他说不出话,也许玄澈真如少虞所想会消停一段时间吧。
想起小时候的玄澈,他是真该死。
“喂,小胖墩,你哭什么?”
“要你管!”
蹲在树下的小男孩,两只小肉手不停的在脸上擦眼泪。
树上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一手拿着木剑,一手拿着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叼着。
“不就是没人要你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才没人要呢!”男孩瞬间站起,气势汹汹的抬头看向树上的女孩。
“那你可说错了,我阿娘要我!看到没,我手中的这把剑是我阿娘做的,漂亮吧!”
“哼,小孩子的玩具我才不要!”
“哼,你要我还不给你玩呢!”
县衙后面的这条街又住进来一户人家,姐弟两个,姐姐像阿娘一样照顾着弟弟。
那个弟弟整天咬文嚼字的实在是讨厌,可阿娘告诉我,不许我欺负他,因为那个姐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