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远?
“好孩子,你莫怕,姑母给你做主。”皇后心疼道,“玉芙你说,可是这毒妇推你入水!”
如今问这种话皆是白问,赵鹤观心中腹诽,若是她,定是直接将怀社的罪名定死,绝对不给柳玉芙表演的机会。
柳玉芙此人,最爱的便是装大度,如此便给旁人留下话柄。
果不其然,听了皇后如此说,柳玉芙瞬间眼眶含泪,整个人好似一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小白兔:“姑母莫要动怒,是玉芙。”她抽噎一声,“是玉芙自己跳入湖中的。”
果真不出赵鹤观所料,但怀社也紧接着跟了句:“母后,方才儿臣与她相遇她便说喜热贪凉,非要往湖里跳,儿臣也拦不住她。”
他抬眸看过来:“难不成母后绝对,表姑娘说谎不成?”
赵鹤观双眼微眯,饶有兴致地看向怀社。
这公主,当真有趣!
皇后被他的话激的浑身发抖:“你这新妇全然不要脸皮,玉芙乖巧不忍你因此受罚,你竟然还托此话给自己洗罪?!”
“母后啊。”怀社的声音清冷,但却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气场,“母后若是还因这种小事强加罪名与儿臣,那儿臣也不介意重拾穿云枪。”
穿云枪,乃怀社的拿手兵刃。
此话威胁意思明显,皇后听出来了,但却也口中一顿,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无它,自然是惧怕他让好不容易平息的战事重启。
赵鹤观无奈叹气,玩脱了吧?还得是她出面。
“怀儿莫要动怒!”
怀儿?
从没被人这般叫过的怀社脸上一黑。
说话间,赵鹤观向前一步凑到柳玉芙身旁,后者抬起一双水汪汪地双眼瞧着她,似诉非诉的含情眼好似要瞧到人心里去。
赵鹤观心中佩服她能忍会装的同时,也皱着眉头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玉芙身体可有觉得不适?”
柳玉芙得了关心心中欢喜,随之吸了吸鼻子摇摇头,眼底的爱意顺之流露:“无碍,得太子殿下一句关心,玉芙自是欢喜,即便是受再大的委屈也不觉得如何。”
“那怎么行!”皇后插话过来,“你听话懂事,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辱!”
说着话间,还狠狠剜了一眼怀社。
赵鹤观心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