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赵鹤观见状连忙将她扶住,口中呵护地关切几声,周边侍奉的宫婢见状默契地退下。
如今寝殿内只剩两人,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榻上紧锁眉头:“你的人若是晚来半刻,我怕真的要死在那公主手里了。”
“殿下放心,这种事情我在行。”沈舟君一改方才痴情伤心的模样,笑容谄媚为她揉着头。
像这种事情,她入东宫这半年来做的极其到位,不止让已入府的三位奉仪连太子的面都极少见过,更是让那些想要入东宫的女子望而生畏。
赵鹤观以独宠她为由,知道如今也没人能在床榻上发现她的女儿身。
沈舟君眉眼弯弯笑的谄媚:“宫女都说那公主漂亮极了,她好不好看呀?”
赵鹤观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你可听说过毒蝎美人?她那张脸,我要是个男子怕真的会沉迷其中,不过她那功夫也不是盖的。”
说着她捏起两根手指比划:“就这么一寸长的细针,隔着三丈远订碎了我那个前朝的瓷瓶。”
沈舟君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和亲一事很是难办,若只是个寻常公主,随便赐给哪个宗室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这样尊贵的公主。
这哪里是娶妻?分明是请了尊佛供在东宫!
沈舟君眼见着赵鹤观眼神从混沌逐渐转化为清明,心中升起几分不忍。
“殿下,是妾失职了。”她有些自责。
半年前,她从皇后培养的一众女子中脱颖而出,而后皇后暗中安排下搞了个一见钟情的戏码,成了沈良娣,
她的任务有两个,其一作为太子不亲近其他女子的借口,其二便是要为太子“生出”一个继承人,也就在这时,她才知晓太子竟是个女儿身。
“与你何干?”赵鹤观从心底里心疼这个当活靶子的姑娘,自是不会怪罪。
赵鹤观语气轻快,故意逗她:“难不成你还能替孤洞房不成?”
若是可以,她何尝不想如此?
“若不是殿下,妾小娘早就没命了。”沈舟君目光灼灼,“殿下有命,妾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鹤观被她这副认真模样逗笑,抬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天塌下来自有孤顶着,哪里轮的上你这小姑娘赴汤蹈火,怀社绝非善类,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