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白天上班,晚上就来会所兼职。
为的就是多赚一笔钱。
周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上了,原本大家都以为他就是好玩,没想到他认了真。
着了魔似的。
问他喜欢陈禾潞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说,就喜欢她身上那股劲。
大家私底下说他犯贱,放着家里听话乖巧的江南知不喜欢。
偏喜欢一个,看不上他的。
陈禾潞这女人也是怪,就周宴这长相家世,是个女人都得往上扑。
但她不,面对周宴,姿态始终放的高高的。
看不上他玩世不恭的样子,也绝不接受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的追求。
很有骨气和底线。
把周宴迷的五迷三道,一晚见不着就不开心。
陆远安挺为江南知打抱不平,过去坐到周宴身侧说,“我把你未婚妻送到家了。”
周宴一言不发,跟没听到似的。
“你就不问问我,在路上怎么遇到她的?”
周宴抽了口烟,冷漠的很,“没兴趣。”
他这态度,陆远安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南知挺好的,你待她好些。”
周宴看向陆远安,眼神莫名的很冷,陆远安被盯的发毛,正要出声。
周宴转开了视线,掸了掸指间的烟灰,带着几分警告,“我的事,你少管。”
得!
陆远安闭嘴。
这晚,周宴兴致不高,皱着眉拿着手机,陆远安余光看到他是在和陈禾潞聊天。
也不知道聊了什么。
周宴突然有些恼,捏着手机起身,对着他们说了句‘走了’就大步离开。
显然被气的不轻。
他们也都见怪不怪,对于陈禾潞,越气周宴他越爱。
——
这晚后半夜,又下起了大雨,伴随着闪电和雷声。
江南知睡的迷迷糊糊,觉得冷,抓着薄薄的被子拉在胸前盖着。
呼吸间又觉得不太舒服,咳了好几声。
直到一声惊雷,将她彻底惊醒,她从床上坐起,因为被吓到,微微喘息,外面闪电划破夜空,亮光照进卧室,照亮了门口的某一处。
江南知怔了怔,赤脚下床拾起,是一支被捏灭了的烟头。
周宴来过了么?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这个别墅除了他,不会有人会将烟头留在她的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