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我光滑细腻的脸:“你看看我,好看吗?”
月华生像是被我迷惑住了一般,几番纠结,眼里还是染上了沉醉,可就在我们快要肌肤相亲之时——
他猛地推开我。
他竟然推开了我,这一刻,我的屈辱和难受都无比真实。
我原以为,只要能解蛊,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是面对他冰冷无情的推开我,我怎么也没法再挂上笑容去讨好他,哪怕这是唯一的机会。
月华生推开我后,脸上竟也出现了类似茫然的神情,片刻后又恢复,令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说:“师姐不必如此,师姐曾经对我有恩,我也想还师姐的情。蛊毒一事,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出自南疆,那便去南疆寻求解决之法。”
我和他之间,竟也用上“曾经”这个词了吗?只是——
“去…南疆?”我疑惑不解。
月华生看着我这副模样,反倒轻笑一声,这让我轻松不少,便没注意到他眼底的波澜。
“是啊,只是师姐现在离不开我,这段时间,还得烦累师姐和我一同上路。”
听到我们要去南疆的消息后,首先反对的居然是燕虹明。
这天他来找我,月华生很贴心的去院子里站着,并未听见他与我说的话。
燕虹明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信他,现在跟我走,我送你回朱雀世家。”
我苦笑了一下:“日日相处,我自然能感受到,小师弟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师弟了,是啊,我两次要置他于死地,他怎么能不恨呢?”
燕虹明紧蹙眉头:“那你还…”
我望着窗外,透过院中花丛,看见那道黑色身影,挺拔俊逸,又忽远忽近。
“可是,师兄,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
哪怕他恨我入骨。
燕虹明一心认定我是收到毒蛊的影响,对体内有母蛊的人产生依赖,我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我将行程传信告知了母亲,提笔时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