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我虽然觉得不妥,但通过他们手上的老茧判断他们的射术不会太差。
我想的是他们两个老猎人一起行动,怎么也是聊胜于无。
可我第二次再见这两位兄弟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撕成了数块。
眼睛圆圆的睁着,里面写满了恐惧。
我看着他们尸体旁边散落的猎枪,不由得升起一股恶寒。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短枪,稍稍镇定下来的我开始分析起事故现场。
这对兄弟来帕瓦尔山脉已经快一个月了,食人虎依旧保持着四五十公里袭击一次的频率。
这让他们变得烦躁,于是加大了待在山林中的时间。
我觉得那只老虎可能跟踪了他们很长时间。
事发当时,哥哥将自己的长筒猎枪放在树根旁边解起手来。
老虎从下风处避开了兄弟二人猎犬的鼻子,一举将旁边等待的弟弟锁喉。
哥哥甚至来不及穿上裤子,就想伸手去拿靠在树根上的猎枪。
我不知道他的手够没有够到,但显然他没来得及开出那一枪。
老许听完我的分析,将自己背上的长枪取了下来,警惕的打量起了四周。
我苦笑着让他不必如此。
那只食人虎不光认识枪。
甚至相当熟悉。
它知道人类开枪的流程,所以会挑持枪者无法开枪的时候下手。
那对兄弟太大意了,所以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
跟林场的老板们沟通后,我得到需要的诱饵。
我确信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一旦失手让这只食人虎再次逃脱,它很有可能会穿过边线前往缅部。
那样一来我便无法对这只食人恶魔进行审判。
那些死去的人们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确信如果自己不能见到这只凶兽被击毙,可能无法继续承担猎人这个身份。
我将饵部在了它可能出没的一处山脚,自己则跟黑子猫在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