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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慎指尖点点他的心口,语气哀求:“我把心脏还给你,好不好。”
他灰眸无神地盯着我,求我:“你不能死…求求你,你不要死。”
我摇摇头,唇角挂着浅薄的冷笑:“我的死,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我知道我的话对齐慎来说无疑是再一次的打击,但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齐慎的眼神是那样惊慌失措,胸腔翻涌着的强烈痛苦快要击碎他的神经:“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说好要平平安安的永远在一起吗?”
“不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吗?”
我眨了眨眼,操控着轮椅离齐慎远了点。
“所以,请你好好的活着,痛苦,愧疚的带着这颗健康的心脏活着。”
谈话随着霍岱朝指挥保镖将齐慎拖走而终止。
日光洒在我的指尖,苍白的皮肤仿若透明。
心脏又开始抽痛。
我捂着心口,躺回轮椅上。
霍岱朝将我推回室内,烧得正旺的壁炉让我有些冰凉的脚恢复温暖。
“随便你怎么替我报复,别让他们死了就行。”
我懒懒地将手伸出,靠近壁炉,暖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尖。
“你不在意?”霍岱朝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
“让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我已经仁尽义至了。”
“如果觉得我没有照看好他们,等我下去了再和姐姐亲自赔罪吧。”
所有的声音好像模糊了,唯独柴火噼啪的声音是清晰的。
我眺望远方的雪山,想起那个时候,他们三人在那座小山上时,也约定着要一起看雪山。
霍岱朝摩挲着我的手,面露郑重。
“是他们不愿意探寻真相,是他们不愿意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们一味将自己缩在不愿直面现实的壳里。”
“是他们一直在伤害你。”
他低下头,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和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