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背上负债,我都无所谓。
“钱我和晴晴有都是,你这个大画家,赏脸留下喝杯茶吧。”
一边说着方子期一边把滚烫的水杯递给我,
我知道有些东西迟早要面对,毫不犹豫伸手接过茶杯,
方子期却诡异一笑,手腕一抖,滚烫的水全部浇到了我的右手上。
我的右手刹那间红肿起泡,
对于画家而言右手的意义不言而喻。
但我却死死咬住嘴唇,硬生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今天来不可能不付出代价。
夏晴似乎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脸色变得煞白,看了看一脸玩味的方子期,她底气不足的说道:
“怀……怀川,子期他也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罢,站起身,轻轻抬起我受伤的右手,
“我替子期道歉,对不起,这伤……”
祸不单行,我的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
“川哥,少爷抑郁症严重自残了!在医院抢救!”
6
夏晴显然也听到了电话里面的话,
瞬间拽着我的胳膊,火急火燎往医院赶去。
方子期竟然主动请缨给我们开车,我没有忽略他嘴角看戏的笑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看着车上一脸心急如焚的夏晴,我别过眼去,
迟来的理解,迟来的心疼,有什么用呢?
她没有认可过我,更没有认可过我们的儿子。
到了医院,迎接我们的就是抢救室门口刺眼的灯光。
我颓然的靠在抢救室外的墙上,
“少爷回来后吃了饭,精神有些缓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一个没看住就在浴室……”
“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我儿子要是抢救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