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神调,我还是拉着王宇跑到楼顶去练习。
他曾带着玩笑的语气说这么久只听这一个调子,他都要学会了。
可巫呐到了他那里,却吹不出一个音。
5.
转眼间,我马上就要18岁了,即将成年,妹妹想必也升入了高中。
好久没有联系的父亲,却忽然联系院里让我回家一趟。
我看着妹妹躺在床上,眼窝深陷,面无表情,和当初那个爱笑的人相比,好像换了一个人。
继母则是给她擦着手,不时的给她喂口水。
我深感不解,但是还是没有先开口。
王宇在我离开孤儿院的时候说过不要先出声,如果不是她们需要我,是不会让我回家的,所以只需等着她们说就好。
父亲重重的叹了口气,嘴里吐出一股烟圈。
“平儿,你小时候跟在奶奶身边,看过奶奶给人治病吗,你妹妹这个样子已经快两个月了,我和你妈妈去了医院,也去看了外病,没有人能说明白你妹妹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你妹妹清醒了一会,只说你能帮她,让我们把你奶奶留下的书给你看看,你就会明白了。”
奶奶去世前,把巫全书留给了妹妹,还告诉她学了本事不到十八岁不可轻易用术法看人看事,帮人办事。
继母转身把放在大衣柜上面的大箱子拿了下来,然后在里面掏出了书,递给我。
随后又坐到了床上帮着婉儿擦胳膊去了。
我接过书,掸了掸上面的尘土,然后缓缓开口:“我不确定能不能帮上忙,奶奶还在帮人治病的时候我还只是个痴儿。”随后转身回到了我的房间。
半靠在床上,我翻着奶奶留下的书,这本书是奶奶的奶奶那一辈留下的,有些字迹不太清晰。
我也只是在近两年开始跟着王宇学写字,而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古文夹杂着现代词,不过不知为何我能够看的明白,而且看了后基本上就能知晓内里的要领。
看了两天我大致知晓了她的病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