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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南世子 番外

三千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翎御当时一口拒绝,哪怕有好几个女子主动请缨心甘情愿过毒。凤翎御认为此法阴毒,也无法坦然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赴死。顾云眠当时什么都没说。她名义上是他通房,其实是身兼刺客、护卫、暗卫职责。便借着便利,给他下了那种药……最后是强行给他过了毒。事后她甚至不敢等他醒来,便拖着中蛊毒的身体匆匆离了摄政王府。这一别便是十年……如今来算,当是轮回隔世了。虽说自己救人,问心无愧。但想到当时自己仗着他的信任,趁其不备点他穴,又将他绑在榻上。不顾他拒绝,强硬扒他衣裳的羞耻做派……再想他今日年轻俊美的容颜,仿佛一切就在昨日……顾云眠再次红了脸,忍不住拉被子盖住。“今日只是巧合,以后也难见着,淡定……”男人嘛,又不是女子注重贞洁。他上辈子康复以后,身为摄政王...

主角:顾云眠南世子   更新:2024-12-20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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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南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南世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翎御当时一口拒绝,哪怕有好几个女子主动请缨心甘情愿过毒。凤翎御认为此法阴毒,也无法坦然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赴死。顾云眠当时什么都没说。她名义上是他通房,其实是身兼刺客、护卫、暗卫职责。便借着便利,给他下了那种药……最后是强行给他过了毒。事后她甚至不敢等他醒来,便拖着中蛊毒的身体匆匆离了摄政王府。这一别便是十年……如今来算,当是轮回隔世了。虽说自己救人,问心无愧。但想到当时自己仗着他的信任,趁其不备点他穴,又将他绑在榻上。不顾他拒绝,强硬扒他衣裳的羞耻做派……再想他今日年轻俊美的容颜,仿佛一切就在昨日……顾云眠再次红了脸,忍不住拉被子盖住。“今日只是巧合,以后也难见着,淡定……”男人嘛,又不是女子注重贞洁。他上辈子康复以后,身为摄政王...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南世子 番外》精彩片段


凤翎御当时一口拒绝,哪怕有好几个女子主动请缨心甘情愿过毒。

凤翎御认为此法阴毒,也无法坦然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赴死。

顾云眠当时什么都没说。

她名义上是他通房,其实是身兼刺客、护卫、暗卫职责。

便借着便利,给他下了那种药……最后是强行给他过了毒。

事后她甚至不敢等他醒来,便拖着中蛊毒的身体匆匆离了摄政王府。

这一别便是十年……如今来算,当是轮回隔世了。

虽说自己救人,问心无愧。

但想到当时自己仗着他的信任,趁其不备点他穴,又将他绑在榻上。

不顾他拒绝,强硬扒他衣裳的羞耻做派……

再想他今日年轻俊美的容颜,仿佛一切就在昨日……顾云眠再次红了脸,忍不住拉被子盖住。

“今日只是巧合,以后也难见着,淡定……”

男人嘛,又不是女子注重贞洁。

他上辈子康复以后,身为摄政王,后来必定是妻妾成群吧。

想到这里,顾云眠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她在想什么啊?!赶紧摇掉这些乱七八糟的!

如今还是阻止辰王作恶要紧,也当写封密信提醒凤翎御,让他提前防备。

就当全上一世主仆情,也谢他今日仗义帮助了。

今日受了不少冲击,如今放松下来,顾云眠终于感到疲惫,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安岳郡王一家,马车才行到半路,古氏就发现儿子南离夙发烧了。

匆匆忙忙回到府里,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古氏坐在床头呜呜抹泪,语气愤恨:“我早就说过,那顾家丫头不行。

原以为只是脾气差,没有想到她心肠也如此之狠!

但凡她愿意松口,我儿也不至于受这冤枉罪。”

南郡王早就憋不住了,横眉冷斥:“你是哪来的脸说人家闺女狠?

你儿子不过穿的单薄在府门外跪了一刻钟不到。

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可是浑身湿透,在水榭里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回到家!

这全都是拜你母子二人所赐!

若非你拎不清,给了那个李芹儿妄念,又没有教好儿子规矩,她哪敢去谋害侯府嫡女?

你最好祈祷眠儿无事,不然指使走人家府里车夫,耽误医治,安岳郡王府难辞其咎!”

古氏心底虚,但十分不服气:“夙儿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模样了?

难道你一点不心疼?”

南离夙却是木着脸躺在榻上不言不语,眼眶泛红,眼神空洞。

南郡王怎会不心疼?

但他心中还有是非!

想起妻儿所作所为,以及顾云眠之前撕心裂肺的咳嗽。

指着南离夙气恨道:“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你害的。

云眠有句话说的不错,他是十八,不是八岁了。

还有你,也不是十八了,今日定北侯府门外那些谣言,是不是你做的糊涂事?”

古氏眼神闪烁,不敢与南郡王对视,支支吾吾:“什么谣言?我不知道!”

夫妻多年,南郡王却已经有了答案。

一时愤怒至极:“你怎能如此愚蠢?”

古氏强撑着喊:“我说了不是我,你怎么偏信外人,却不信我?”

但打脸来的奇快无比。

管家匆匆而来,隔着门就朝屋里喊道:“郡王郡王,不好了,京兆府来人了!”

南郡王也惦记着之前几个无赖被送去京兆府的事情,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管家:“京兆府的说,那几个地痞流氓已经承认,是郡王府的丫鬟收买的他们。

如今府尹顶着献王压力,要找郡王妃问话。”

古氏脸色大变,脱口道:“就算我府里丫鬟护主,说了几句维护我郡王府的话又如何?

关他献王什么事,还非得揪着不放!”

南郡王指着古氏,脸色铁青:“你是光毁了儿子不够和一府声誉不够,还想彻底毁了郡王府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说这种话?

今年春闱,如今琼林宴在即,外来盛京赶考的各处学子还未散回各府城。

为保盛京城治安,献王不必每日早朝,着重巡防,你不知道?

而就算献王不管,你以为御史台会放过咱?”

一听御史台,郡王妃就急了:“这不过是两府之间的私事,御史台不会因此小题大做吧?”

越说却是越心虚。

她并不是无知内命妇,会有什么后果,焉能不知?

只是以前定北侯府都会息事宁人……未曾想,这次撞到了献王面前!

如今天下太平,定北侯已经逐渐释权长期驻守京。

顾长远一介武夫,泥腿子出身,没了兵权还能有何建树?

定北侯府是可以预见的日落西山!

这也是她觉得定北侯府帮不上儿子,越发瞧不上顾云眠的主要原因。

南郡王捏着眉心:“你最好祈祷明日无人弹劾,不然这次之事势必算入官员政绩考核!”

古氏脸色骇然,终于开始慌了:“那那可怎么办?”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内命妇,只要一道折子,南离夙的前途怕是堪忧。

南郡王冷笑:“怎么办?无非是我卸去职务,回家来亲自教子!”

古氏脸色惨白,盛京权贵无数,就算同样是郡王府,有权与无权,那门庭便是天差地别!

古氏以为事情不会闹这般大。

一时六神无主:“要不、要不咱们再去求顾家——”

“闭嘴!”南郡王直接打断她的话警告,“你准备好厚礼,那些补身子的名贵药材都挑些好的,稍后给定北侯府送去。

最近给我安分守己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等我斡旋好了,再与我一道去定北侯府赔礼道歉。

再做出什么蠢事来节外生枝,我绝不饶你!”说罢甩袖离开。

外面还有京兆府的人要应付,南郡王直觉得家门不幸。

……

顾云眠一觉睡醒,听见外间秦氏来探望,已经是天黑。

听秦氏说,李芹儿写了推她下水的认罪书,如今被关进了柴房。

李芹儿此前住进定北侯府,她家人也被顾老太太要求,安排在了定北侯府城外的庄子上做事。

下午的时候,已经派了人去庄子给李家人送讯,让他们进京接人。

京兆府办事效率也快,已经从几个无赖口里审问出结果。

竟是安岳郡王府的婢女给了银子,让他们故意在定北侯府造谣不算,还要求他们另外在城里宣扬几日。

务必将脏水都泼定北侯府,让顾云眠身败名裂。


顾云眠闻言美眸微动,顿时红了眼:“淑容郡主,你这样辱骂人,也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和云二小姐串通好了?

一个逼我弹琴,一个趁机出来说我狐媚勾人,我弹不弹都有错。

你好歹也是王府郡主,怎么跟市井无赖一般做派?”

此话一出,淑容郡主瞪大眼,比顾云眠还不可置信:“什么串通?你敢骂我市井无赖!顾云眠,你怎么敢?”

云青韵下意识看了眼凤奕辰,对上他森冷的眼神,连忙喊:“顾云眠,你休要血口喷人!”

顾岚泽立即挡到顾云眠身前:“骂?淑容郡主以为自己如今做派与市井无赖有区别?

哦,不对,是有区别的。

市井无赖不识书礼仪,所以无知无畏。

而淑容郡主你是明知故犯,这盛京难道已经无法无天,能够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你——”

“够了!”

凤奕辰打断还要强词夺理的淑容郡主,眸光冷冷落在她脸上:“淑容郡主,你过分了!”

淑容郡主一愣:“辰王殿下……”

她刚才敢那般嚣张,一是天性使然,二也是凤奕辰没有开口阻止。

她厉王府虽说没有什么实权,但是祖父于今上登基有从龙之功,是皇室宗亲里的老长辈。

就是今上面对她祖父,都得给两分薄面。

她也以为,借机羞辱顾云眠,辰王不会插手。

如今凤奕辰插手了,她却不能不忌惮。

顾云眠躲在顾岚泽身侧,仿佛委屈的不行,掩面哭泣道:“南世子,你究竟想怎样?

令母收买无赖在外造谣污我名声,后来拿个小丫鬟顶罪,我们也没再追究。

这段时间,我是第一次出门,之前也未在外说过贵府一句不是。

你们却还要仗厉王府的势欺人,逼迫小女子至此,是非得我去死才肯善罢甘休吗?”

顾云眠语音柔柔,看起来实在不是吵架的料。

但一番话直戳安岳郡王府脊梁骨,南离夙几乎抬不起头来。

顾岚泽急忙拉住妹妹:“眠儿,你不要说傻话,错的不是你。”

又愤怒指向南离夙:“你们才是欺人太甚,怎有脸倒打一耙?

若是我妹妹想不开,本公子必定告到御前讨个说法!”

顾云眠美眸落泪,一道的几个贵女都有些动容。

但忌惮于淑容郡主的身份,都不好说什么。

“你们……”

凤奕辰这时又打断了淑容郡主:“好了,顾家大公子在此处宴客会友,没有你说的那般乌七八糟。

另外,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之间已经退婚。

安岳郡王府做的不好,父皇已经斥责过了,你可知你这般作为是在质疑父皇的公正?”

淑容郡主脸色惊变:“臣女没有,请辰王殿下明鉴。”

顾岚泽却道:“多谢辰王殿下明鉴!”

凤奕辰看着躲在顾岚泽身边,楚楚可怜的顾云眠,不免心生怜惜。

心想既然不能给她正侧妃之位,不妨待她好一些。

于是又说:“这件事,我会告知厉王叔,希望淑容你好自为之!”

又看向南离夙:“南世子,你也好自为之。”

南离夙面红耳赤,也无脸狡辩,低垂着头道:“都是微臣之过,微臣这就离开。”

说罢硬是拽着淑容郡主,淑容郡主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忤逆凤奕辰,只能顺着台阶下。

但眼眸突然一转,一边顺着南离夙往外走,一边哎叫:“哎,表哥你轻点,你拽疼我了,表哥……”

顾云眠没有错过淑容郡主离开时瞪自己的挑衅眼神。

不过,她也不怕,梁子又不是一天结的。


南郡王见李母一副见钱眼开,厚颜无耻的模样,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让你们闺女从侧门进府,其他人都回去吧。”南郡王丢下这句就走,将轻视做的明明白白。

古氏瞪着眉开眼笑,不觉半分羞辱的李家人,一口气憋在胸腔内里怎么也下不去。

恨的牙痒痒,最终什么也没说,快步跟着南郡王进了府。

古氏:“郡王爷,你怎么就让那个贱蹄子进府了?

就算要进,也要等几日,晾一晾,给她点教训才是!

还有你方才所说什么好姻缘,那岂不是坐实了咱们不对,才被退掉婚事?

承认咱们理亏?”

到了大厅,南郡王已难掩怒意。

见古氏还好意思责怪自己,直接朝古氏吼道:“不让她进府,让她继续在外胡说八道,宣扬你做的那些糊涂事?

是放任自流好,还是将人放身边好拿捏,你这点分寸没有?”

古氏心底发虚,却是昂着头:“妾身做什么糊涂事了,不过客气夸她两句。

她竟异想天开,妄想做我安岳郡王府的儿媳。

刚才他们那一家人贪婪的嘴脸,你也不是没见。

贱妾的身份都能忍,这是什么样的人家?

这样的人进门,怕是会影响咱们夙儿以后的婚事。

……妾身也没有想到,定北侯府会有这样眼皮浅的亲戚啊!”

总之,都是别人的错。

越说越委屈:“妾身就说过,定北侯府本是泥腿子出生,上不得台面。

你看这些亲戚,就没有一个好的!

夙儿退这婚事,也没有坏处。

你说的对!

如今人捏咱们手里,以后如何都是咱们说了算!”

说着对外吩咐:“先将那个贱人送去柴房,找些最苦最脏的活让她干!

总之,别让李芹儿闲着。”

也别让李芹儿有好日子过!

有些话,还是不想当着自家男人面说。

南郡王斥道:“你现在还有劲儿折腾别人?自己身上屎都还没擦干净!

简直是死不悔改,愚蠢至极!

口口声声说定北侯泥腿子,你以为随便一个泥腿子就能领兵打仗,封侯拜相?”

南郡王气的不行,但看古氏神色有不服气,知道她眼皮浅,听不进自己的话。

直接道:“今早御史弹劾了咱们,我如今与被免职也差不了多少。

且不说没点建树,以后想翻身难如登天。

退朝出来,定北侯又当众问我要说法,你还是先想想这关怎么过去吧!”

古氏脸色大变:“是哪个挨千刀的,怎么这般爱多管闲事,退个婚而已,他弹劾咱们什么?

定北侯府也欺人太甚,怎么就闹殿外了?

夙儿昨个夜里发烧,早晨才退了,如今人还病着呢。”

没有说的是,做梦都在喊顾云眠的名字。

南郡王瞪着她:“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

定北侯没在大殿内提你干的龌龊事,已是给咱们留了体面!”

见古氏这个时候还在推卸责任故意装糊涂。

南郡王耐心告罄:“你收买的无赖还在京兆府押着,先将那个办事的丫鬟交出去把罪名顶了,然后你自己去祠堂待几天。

我警告你,这段时间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夙儿那边我会让人看好的,哪儿也不许去!”

古氏脸色一白:“你这是要禁我足?”

南郡王阴沉着脸:“禁足?若是再多生枝节,你就去家庙别回来了!”

说罢甩袖离去。

任由古氏神色骇然,瘫软在椅子里。

在世家大族,一般没有休妻的说法,只有病故。


鹿苑、梅苑,分别是宋家族学的男学与女学。

因得男女大防,院子隔的有些距离。

宋铭之临时得令过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心中不禁焦急……

宋夫人不疑有他:“暂时无事了,已经送了顾家两位小姐回去。

也不是咱们府里的过错,你且去鹿苑安抚一二,不要让人胡言乱语。”

宋铭之眸光微动,恭敬的应声:“是!”

回程的马车上,锦春与莹夏忙碌不停。

一个按着车帘,一个给顾云眠褪了厚重潮湿的衣裳。

穿上备用的棉衣,将人裹在棉被里,塞了个暖手炉到她怀里。

暖炉入手,为顾云眠带来一丝暖意。

顾云眠紧紧握着,闭眼蜷缩着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精神上却是从所未有的亢奋,脑海里回忆如潮水汹涌。

当年,也是这一日,她被李芹儿叫到湖边,而后故意拖下水。

恰巧南离夙带着一群贵公子经过,南离夙直接先救了李芹儿。

她拼尽全力,趁着外男插手之前游向对岸人少的水榭。

此后经历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

她没有办法立即回府,理所当然的被带去宋家暖阁换衣裳。

这一去,就是昏迷不醒。

待她再次醒来,多了一张她主动推李芹儿下水的认罪书。

而外面关于她的负面谣言已是漫天飞。

无人信她是无辜的!

她当时与李芹儿出去,是叫了几个贵女在附近,几人必然是看见了全程。

但有她自己的认罪书,加上事发在桃李满天下的宋家,已经过去几日,无法再查证。

所以无人愿意给她作证蹚浑水。

而为了给李芹儿一个交代,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协商。

让李芹儿作为滕妾,将来与她一道入安岳郡王府。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后边关告急,父兄领兵出征,结果几个月后战死沙场。

还背负了贪功冒进,害死几万将士的罪名。

定北侯府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与娘亲就是不出门,前后门都被泼的腌臜东西,苦不堪言。

当时,南离夙却不顾非议,愿意在她丧父百日之内迎娶她进门,给她一个依靠。

她因为休书一事对于南离夙的成见因此化解。

可谁知,等待她的却是人间地狱。

就在成亲当晚,辰王醉酒闯进新房。

她愤怒反抗,刺伤辰王。

紧接着,安岳郡王府一家出现,大喊“捉奸”。

一通大闹后,是通敌叛国刺杀皇子的细作?

还是魅上勾引人的下贱弃妇?

她只能选一个!

但莫须有的罪名,她顾云眠坚决不认。

后来辰王醒酒后自己道歉,说醉酒走错房间,二人还是清清白白。

但安岳郡王妃执意当日休妻,南离夙坚持不肯。

最后,安岳郡王府决定将她囚禁在后院,称病隔绝外界。

被幽禁后宅的日子并不好过,因得她不让南离夙近身,还刺伤了他。

安岳郡王妃怀恨在心,处处刁难。

她身边四个婢女陆续被各种原因处罚。

她缠绵病榻之时,锦春为她求药便被活活打死。

明明她们从未为恶,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甘心!

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等死!

于是她千辛万苦逃出了安岳郡王府的后院。

回到家后才得知,娘为了给父兄搜集证据洗刷冤屈,于她出嫁之后便出了远门,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真的没有家了……

后来,凭着娘留下的信找到长公主帮忙,将安岳郡王府告上了京兆府!

告南离夙宠妾灭妻!

不需要什么证据,她只与李芹儿站一处,瘦骨嶙峋与精致妆容,便是最鲜明的证据!

幸得长公主与父亲旧部下帮忙,令她与南离夙和离,彻底摆脱安岳郡王府。

她也从父亲旧部口里得知,父兄是被冤枉的。

甚至,从这次落水起,她便已经陷入仇人辰王的局。

从此,她走上了复仇之路——

她做了摄政王的通房,被训练成暗夜里的刺客。

学习医术毒术蛊术……利用一切能够为报仇添色的手段!

最后拼的自己千疮百孔,终于为父兄平反,报了血海深仇。

为报恩摄政王的恩情,她舍身为他过毒。

最后带着病重的残躯,隐居山谷内。

她尝尽百毒,苟延残喘近十年,这副残躯终究熬不下去。

正安然等死之际,没想到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一切悲剧都未曾发生之前!

“快一些……”顾云眠状态不算好。

此时的身体,比前世后来经历过各种刺客训练的身体是差了很多。

但比起她后来中蛊毒发之时的痛楚,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她现在不能晕,不能陷入被动。

差不多半刻钟的样子,回到了侯府。

马车刚刚进后院,定北侯夫人秦氏便带着一众仆人迎了上来。

“我儿。”

顾云眠瞳孔一震,继而视线一片模糊。

满腔的思念顿时化作热泪,颤声轻唤:“娘……”

秦氏只当女儿受了委屈,一把将她抱住,眼圈泛红:“别怕,有娘在,有娘在,娘信你。”

顾云眠忍住翻江倒海的情绪,抓住秦氏的手,将休书递了过去。

“娘,我要退婚!”

秦氏顾不及去看,一心只牵挂女儿如今的情况:“好好好,你想怎样都行,现在赶紧跟娘回屋。

屋内已经放好炭盆,我让人熬了姜汤。”

不由分说,带着一群人将顾云眠护着送回卧室。

被棉被裹着,周围放置了两个炭盆,好一会儿,顾云眠才感觉身体回暖。

秦氏见女儿娇美的面容微微泛红,摸着她发烫的额头,十分着急:“大夫来了没有?”

秦氏的大丫鬟知春小跑进来,小声道:“夫人,大夫已经请了。

但是老太太屋里的李妈妈突然出现,把大夫给拦住了。

说是府里已经有大夫,多请一个多花一份诊金。

待大夫瞧好了表小姐,再来看咱们小姐不迟。”

秦氏气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我的女儿花我侯府的银子还得看别人脸色?

我去看看!”

顾云眠却是抓住了秦氏:“娘。”

秦氏眉眼瞬间又柔和:“眠儿乖,娘去去就回。

这里怎么说都还是定北侯府,娘还能做主!

平时敬她是长辈,娘一再叫你忍让。

如今她带来的那个祸害过分至此,娘绝不姑息!”

顾云眠眼圈红红的看着秦氏,气若游丝的开口:“娘,你如此去怕是要动干戈。

你不如先让人将大夫从后门请进来,女儿难受……”

顾云眠相信娘这次不会退让,但怕耽搁太久,影响正事。


“我……”云青韵噎的要吐血,无话可说。

顾岚泽趁机道:“这是否能够证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我妹妹并没有针对你云家的谁?

以我妹妹的的能耐,若想要争名夺利,根本不需要一直藏拙!”

而这时,顾云眠一曲罢,周围掌声一片。

顾岚泽激动的高喊:“哈哈哈,好样的云眠!”

凤奕辰眼睛紧紧锁在顾云眠身上,一瞬不瞬,少女颜色绝美,原来还有如此才艺。

势在必得的决心又定了定,云家大小姐之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顾云眠不经意间掀眸,如水眼波流转过在场,将所有人的神色收进眼底,却是不骄不躁。

明明没有看任何人,许多年轻公子却因为这一个眼神红了脸。

有人不由激动道:“好好好,未曾想,顾小姐琴技如此不俗!”

林静雪拍手笑道:“云眠,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真的就听了一遍吗?

当然你别误会啊,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单纯好奇。

这要换成我,听一百遍也不一定能会。

你有这么高的琴技,就算不和任何人比,也胜过大部分人了,以前你怎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啊?”

云徵庭收敛住眼底的震惊,开口:“云某以声誉担保,这的确是在下第一次弹奏。

未曾想,顾小姐这是过耳不忘?”

云青韵攥紧云袖里的手,气的小脸扭曲,稍稍往人群后退了一些,想放低存在感。

顾云眠谦虚一笑,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道不和谐的嘲讽传来——

“好啊,顾云眠,本郡主道你为何要退了我表哥的婚事,并且绝情伤人,将人晾在外头,原来是在这儿攀高枝呢!”

众人闻声回头,就见一个身着紫色绣金兰骑装,脚蹬黑色小靴的少女。

少女神情倨傲,下巴几乎抬上天。

右手的鞭子,轻轻敲击着左手心,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

而在她的身后,南离夙顶着一对熊猫眼,别着身子遮遮掩掩的。

扯住少女衣袖:“淑容,不要再闹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跟我走!”

少女不服气:“表哥你放心好了,今个我必定为你讨回公道!”

顾岚泽大步上前,勾唇冷嘲:“南离夙,你真不要脸了?

这是自己打不过,找个女人来当靠山,是想要以强权霸凌吗!”

南离夙急忙解释:“顾大哥,淑容不是我叫来的,我是在门口碰到的她,我就带她走。”

少女正是厉王府淑容小郡主,淑容郡主直接打断了南离夙的话。

甩开他的手,挡在他面前:“表哥,你跟他解释什么?

他妹妹自己不检点,还有脸羞辱别人?”

抬手将鞭子指向顾岚泽,轻蔑道:“你们定北侯府的人都是这样上不得台面吗?”

顾岚泽都被气笑了,不由得鼓掌:“我今个算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什么叫厚颜无耻的最高境界,原来便是睁眼说瞎话?!

只要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狗,吠声都能说是猛虎吼。”

“噗——”林静雪没忍住喷笑出来,凑到顾云眠身边压低声音边道,“还挺押韵,顾大公子也有口才啊!”

顾云眠见许多人都憋着笑,再看逐渐昏暗的天色,微微勾唇。

闹了几场,她承受的“伤害”已经很多,而时候不早了……

“你——”淑容郡主气得当即扬起鞭子。

“住手!”凤奕辰这时开口制止,“淑容郡主,你这是何故?”

眼神冷冷扫过南离夙的方向,极为不满的模样。

淑容小郡主态度这才缓和两分,收起鞭子,朝凤奕辰福身:“见过辰王殿下,辰王殿下英明,您可千万别被顾云眠那个哗众取宠,卖弄颜色的狐媚子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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