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南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南世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翎御当时一口拒绝,哪怕有好几个女子主动请缨心甘情愿过毒。凤翎御认为此法阴毒,也无法坦然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赴死。顾云眠当时什么都没说。她名义上是他通房,其实是身兼刺客、护卫、暗卫职责。便借着便利,给他下了那种药……最后是强行给他过了毒。事后她甚至不敢等他醒来,便拖着中蛊毒的身体匆匆离了摄政王府。这一别便是十年……如今来算,当是轮回隔世了。虽说自己救人,问心无愧。但想到当时自己仗着他的信任,趁其不备点他穴,又将他绑在榻上。不顾他拒绝,强硬扒他衣裳的羞耻做派……再想他今日年轻俊美的容颜,仿佛一切就在昨日……顾云眠再次红了脸,忍不住拉被子盖住。“今日只是巧合,以后也难见着,淡定……”男人嘛,又不是女子注重贞洁。他上辈子康复以后,身为摄政王...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南世子 番外》精彩片段
凤翎御当时一口拒绝,哪怕有好几个女子主动请缨心甘情愿过毒。
凤翎御认为此法阴毒,也无法坦然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赴死。
顾云眠当时什么都没说。
她名义上是他通房,其实是身兼刺客、护卫、暗卫职责。
便借着便利,给他下了那种药……最后是强行给他过了毒。
事后她甚至不敢等他醒来,便拖着中蛊毒的身体匆匆离了摄政王府。
这一别便是十年……如今来算,当是轮回隔世了。
虽说自己救人,问心无愧。
但想到当时自己仗着他的信任,趁其不备点他穴,又将他绑在榻上。
不顾他拒绝,强硬扒他衣裳的羞耻做派……
再想他今日年轻俊美的容颜,仿佛一切就在昨日……顾云眠再次红了脸,忍不住拉被子盖住。
“今日只是巧合,以后也难见着,淡定……”
男人嘛,又不是女子注重贞洁。
他上辈子康复以后,身为摄政王,后来必定是妻妾成群吧。
想到这里,顾云眠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她在想什么啊?!赶紧摇掉这些乱七八糟的!
如今还是阻止辰王作恶要紧,也当写封密信提醒凤翎御,让他提前防备。
就当全上一世主仆情,也谢他今日仗义帮助了。
今日受了不少冲击,如今放松下来,顾云眠终于感到疲惫,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安岳郡王一家,马车才行到半路,古氏就发现儿子南离夙发烧了。
匆匆忙忙回到府里,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古氏坐在床头呜呜抹泪,语气愤恨:“我早就说过,那顾家丫头不行。
原以为只是脾气差,没有想到她心肠也如此之狠!
但凡她愿意松口,我儿也不至于受这冤枉罪。”
南郡王早就憋不住了,横眉冷斥:“你是哪来的脸说人家闺女狠?
你儿子不过穿的单薄在府门外跪了一刻钟不到。
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可是浑身湿透,在水榭里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回到家!
这全都是拜你母子二人所赐!
若非你拎不清,给了那个李芹儿妄念,又没有教好儿子规矩,她哪敢去谋害侯府嫡女?
你最好祈祷眠儿无事,不然指使走人家府里车夫,耽误医治,安岳郡王府难辞其咎!”
古氏心底虚,但十分不服气:“夙儿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模样了?
难道你一点不心疼?”
南离夙却是木着脸躺在榻上不言不语,眼眶泛红,眼神空洞。
南郡王怎会不心疼?
但他心中还有是非!
想起妻儿所作所为,以及顾云眠之前撕心裂肺的咳嗽。
指着南离夙气恨道:“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你害的。
云眠有句话说的不错,他是十八,不是八岁了。
还有你,也不是十八了,今日定北侯府门外那些谣言,是不是你做的糊涂事?”
古氏眼神闪烁,不敢与南郡王对视,支支吾吾:“什么谣言?我不知道!”
夫妻多年,南郡王却已经有了答案。
一时愤怒至极:“你怎能如此愚蠢?”
古氏强撑着喊:“我说了不是我,你怎么偏信外人,却不信我?”
但打脸来的奇快无比。
管家匆匆而来,隔着门就朝屋里喊道:“郡王郡王,不好了,京兆府来人了!”
南郡王也惦记着之前几个无赖被送去京兆府的事情,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管家:“京兆府的说,那几个地痞流氓已经承认,是郡王府的丫鬟收买的他们。
如今府尹顶着献王压力,要找郡王妃问话。”
古氏脸色大变,脱口道:“就算我府里丫鬟护主,说了几句维护我郡王府的话又如何?
关他献王什么事,还非得揪着不放!”
南郡王指着古氏,脸色铁青:“你是光毁了儿子不够和一府声誉不够,还想彻底毁了郡王府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说这种话?
今年春闱,如今琼林宴在即,外来盛京赶考的各处学子还未散回各府城。
为保盛京城治安,献王不必每日早朝,着重巡防,你不知道?
而就算献王不管,你以为御史台会放过咱?”
一听御史台,郡王妃就急了:“这不过是两府之间的私事,御史台不会因此小题大做吧?”
越说却是越心虚。
她并不是无知内命妇,会有什么后果,焉能不知?
只是以前定北侯府都会息事宁人……未曾想,这次撞到了献王面前!
如今天下太平,定北侯已经逐渐释权长期驻守京。
顾长远一介武夫,泥腿子出身,没了兵权还能有何建树?
定北侯府是可以预见的日落西山!
这也是她觉得定北侯府帮不上儿子,越发瞧不上顾云眠的主要原因。
南郡王捏着眉心:“你最好祈祷明日无人弹劾,不然这次之事势必算入官员政绩考核!”
古氏脸色骇然,终于开始慌了:“那那可怎么办?”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内命妇,只要一道折子,南离夙的前途怕是堪忧。
南郡王冷笑:“怎么办?无非是我卸去职务,回家来亲自教子!”
古氏脸色惨白,盛京权贵无数,就算同样是郡王府,有权与无权,那门庭便是天差地别!
古氏以为事情不会闹这般大。
一时六神无主:“要不、要不咱们再去求顾家——”
“闭嘴!”南郡王直接打断她的话警告,“你准备好厚礼,那些补身子的名贵药材都挑些好的,稍后给定北侯府送去。
最近给我安分守己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等我斡旋好了,再与我一道去定北侯府赔礼道歉。
再做出什么蠢事来节外生枝,我绝不饶你!”说罢甩袖离开。
外面还有京兆府的人要应付,南郡王直觉得家门不幸。
……
顾云眠一觉睡醒,听见外间秦氏来探望,已经是天黑。
听秦氏说,李芹儿写了推她下水的认罪书,如今被关进了柴房。
李芹儿此前住进定北侯府,她家人也被顾老太太要求,安排在了定北侯府城外的庄子上做事。
下午的时候,已经派了人去庄子给李家人送讯,让他们进京接人。
京兆府办事效率也快,已经从几个无赖口里审问出结果。
竟是安岳郡王府的婢女给了银子,让他们故意在定北侯府造谣不算,还要求他们另外在城里宣扬几日。
务必将脏水都泼定北侯府,让顾云眠身败名裂。
顾云眠闻言美眸微动,顿时红了眼:“淑容郡主,你这样辱骂人,也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和云二小姐串通好了?
一个逼我弹琴,一个趁机出来说我狐媚勾人,我弹不弹都有错。
你好歹也是王府郡主,怎么跟市井无赖一般做派?”
此话一出,淑容郡主瞪大眼,比顾云眠还不可置信:“什么串通?你敢骂我市井无赖!顾云眠,你怎么敢?”
云青韵下意识看了眼凤奕辰,对上他森冷的眼神,连忙喊:“顾云眠,你休要血口喷人!”
顾岚泽立即挡到顾云眠身前:“骂?淑容郡主以为自己如今做派与市井无赖有区别?
哦,不对,是有区别的。
市井无赖不识书礼仪,所以无知无畏。
而淑容郡主你是明知故犯,这盛京难道已经无法无天,能够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你——”
“够了!”
凤奕辰打断还要强词夺理的淑容郡主,眸光冷冷落在她脸上:“淑容郡主,你过分了!”
淑容郡主一愣:“辰王殿下……”
她刚才敢那般嚣张,一是天性使然,二也是凤奕辰没有开口阻止。
她厉王府虽说没有什么实权,但是祖父于今上登基有从龙之功,是皇室宗亲里的老长辈。
就是今上面对她祖父,都得给两分薄面。
她也以为,借机羞辱顾云眠,辰王不会插手。
如今凤奕辰插手了,她却不能不忌惮。
顾云眠躲在顾岚泽身侧,仿佛委屈的不行,掩面哭泣道:“南世子,你究竟想怎样?
令母收买无赖在外造谣污我名声,后来拿个小丫鬟顶罪,我们也没再追究。
这段时间,我是第一次出门,之前也未在外说过贵府一句不是。
你们却还要仗厉王府的势欺人,逼迫小女子至此,是非得我去死才肯善罢甘休吗?”
顾云眠语音柔柔,看起来实在不是吵架的料。
但一番话直戳安岳郡王府脊梁骨,南离夙几乎抬不起头来。
顾岚泽急忙拉住妹妹:“眠儿,你不要说傻话,错的不是你。”
又愤怒指向南离夙:“你们才是欺人太甚,怎有脸倒打一耙?
若是我妹妹想不开,本公子必定告到御前讨个说法!”
顾云眠美眸落泪,一道的几个贵女都有些动容。
但忌惮于淑容郡主的身份,都不好说什么。
“你们……”
凤奕辰这时又打断了淑容郡主:“好了,顾家大公子在此处宴客会友,没有你说的那般乌七八糟。
另外,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之间已经退婚。
安岳郡王府做的不好,父皇已经斥责过了,你可知你这般作为是在质疑父皇的公正?”
淑容郡主脸色惊变:“臣女没有,请辰王殿下明鉴。”
顾岚泽却道:“多谢辰王殿下明鉴!”
凤奕辰看着躲在顾岚泽身边,楚楚可怜的顾云眠,不免心生怜惜。
心想既然不能给她正侧妃之位,不妨待她好一些。
于是又说:“这件事,我会告知厉王叔,希望淑容你好自为之!”
又看向南离夙:“南世子,你也好自为之。”
南离夙面红耳赤,也无脸狡辩,低垂着头道:“都是微臣之过,微臣这就离开。”
说罢硬是拽着淑容郡主,淑容郡主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忤逆凤奕辰,只能顺着台阶下。
但眼眸突然一转,一边顺着南离夙往外走,一边哎叫:“哎,表哥你轻点,你拽疼我了,表哥……”
顾云眠没有错过淑容郡主离开时瞪自己的挑衅眼神。
不过,她也不怕,梁子又不是一天结的。
南郡王见李母一副见钱眼开,厚颜无耻的模样,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让你们闺女从侧门进府,其他人都回去吧。”南郡王丢下这句就走,将轻视做的明明白白。
古氏瞪着眉开眼笑,不觉半分羞辱的李家人,一口气憋在胸腔内里怎么也下不去。
恨的牙痒痒,最终什么也没说,快步跟着南郡王进了府。
古氏:“郡王爷,你怎么就让那个贱蹄子进府了?
就算要进,也要等几日,晾一晾,给她点教训才是!
还有你方才所说什么好姻缘,那岂不是坐实了咱们不对,才被退掉婚事?
承认咱们理亏?”
到了大厅,南郡王已难掩怒意。
见古氏还好意思责怪自己,直接朝古氏吼道:“不让她进府,让她继续在外胡说八道,宣扬你做的那些糊涂事?
是放任自流好,还是将人放身边好拿捏,你这点分寸没有?”
古氏心底发虚,却是昂着头:“妾身做什么糊涂事了,不过客气夸她两句。
她竟异想天开,妄想做我安岳郡王府的儿媳。
刚才他们那一家人贪婪的嘴脸,你也不是没见。
贱妾的身份都能忍,这是什么样的人家?
这样的人进门,怕是会影响咱们夙儿以后的婚事。
……妾身也没有想到,定北侯府会有这样眼皮浅的亲戚啊!”
总之,都是别人的错。
越说越委屈:“妾身就说过,定北侯府本是泥腿子出生,上不得台面。
你看这些亲戚,就没有一个好的!
夙儿退这婚事,也没有坏处。
你说的对!
如今人捏咱们手里,以后如何都是咱们说了算!”
说着对外吩咐:“先将那个贱人送去柴房,找些最苦最脏的活让她干!
总之,别让李芹儿闲着。”
也别让李芹儿有好日子过!
有些话,还是不想当着自家男人面说。
南郡王斥道:“你现在还有劲儿折腾别人?自己身上屎都还没擦干净!
简直是死不悔改,愚蠢至极!
口口声声说定北侯泥腿子,你以为随便一个泥腿子就能领兵打仗,封侯拜相?”
南郡王气的不行,但看古氏神色有不服气,知道她眼皮浅,听不进自己的话。
直接道:“今早御史弹劾了咱们,我如今与被免职也差不了多少。
且不说没点建树,以后想翻身难如登天。
退朝出来,定北侯又当众问我要说法,你还是先想想这关怎么过去吧!”
古氏脸色大变:“是哪个挨千刀的,怎么这般爱多管闲事,退个婚而已,他弹劾咱们什么?
定北侯府也欺人太甚,怎么就闹殿外了?
夙儿昨个夜里发烧,早晨才退了,如今人还病着呢。”
没有说的是,做梦都在喊顾云眠的名字。
南郡王瞪着她:“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
定北侯没在大殿内提你干的龌龊事,已是给咱们留了体面!”
见古氏这个时候还在推卸责任故意装糊涂。
南郡王耐心告罄:“你收买的无赖还在京兆府押着,先将那个办事的丫鬟交出去把罪名顶了,然后你自己去祠堂待几天。
我警告你,这段时间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夙儿那边我会让人看好的,哪儿也不许去!”
古氏脸色一白:“你这是要禁我足?”
南郡王阴沉着脸:“禁足?若是再多生枝节,你就去家庙别回来了!”
说罢甩袖离去。
任由古氏神色骇然,瘫软在椅子里。
在世家大族,一般没有休妻的说法,只有病故。
鹿苑、梅苑,分别是宋家族学的男学与女学。
因得男女大防,院子隔的有些距离。
宋铭之临时得令过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心中不禁焦急……
宋夫人不疑有他:“暂时无事了,已经送了顾家两位小姐回去。
也不是咱们府里的过错,你且去鹿苑安抚一二,不要让人胡言乱语。”
宋铭之眸光微动,恭敬的应声:“是!”
回程的马车上,锦春与莹夏忙碌不停。
一个按着车帘,一个给顾云眠褪了厚重潮湿的衣裳。
穿上备用的棉衣,将人裹在棉被里,塞了个暖手炉到她怀里。
暖炉入手,为顾云眠带来一丝暖意。
顾云眠紧紧握着,闭眼蜷缩着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精神上却是从所未有的亢奋,脑海里回忆如潮水汹涌。
当年,也是这一日,她被李芹儿叫到湖边,而后故意拖下水。
恰巧南离夙带着一群贵公子经过,南离夙直接先救了李芹儿。
她拼尽全力,趁着外男插手之前游向对岸人少的水榭。
此后经历与方才几乎一模一样。
她没有办法立即回府,理所当然的被带去宋家暖阁换衣裳。
这一去,就是昏迷不醒。
待她再次醒来,多了一张她主动推李芹儿下水的认罪书。
而外面关于她的负面谣言已是漫天飞。
无人信她是无辜的!
她当时与李芹儿出去,是叫了几个贵女在附近,几人必然是看见了全程。
但有她自己的认罪书,加上事发在桃李满天下的宋家,已经过去几日,无法再查证。
所以无人愿意给她作证蹚浑水。
而为了给李芹儿一个交代,定北侯府与安岳郡王府协商。
让李芹儿作为滕妾,将来与她一道入安岳郡王府。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后边关告急,父兄领兵出征,结果几个月后战死沙场。
还背负了贪功冒进,害死几万将士的罪名。
定北侯府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与娘亲就是不出门,前后门都被泼的腌臜东西,苦不堪言。
当时,南离夙却不顾非议,愿意在她丧父百日之内迎娶她进门,给她一个依靠。
她因为休书一事对于南离夙的成见因此化解。
可谁知,等待她的却是人间地狱。
就在成亲当晚,辰王醉酒闯进新房。
她愤怒反抗,刺伤辰王。
紧接着,安岳郡王府一家出现,大喊“捉奸”。
一通大闹后,是通敌叛国刺杀皇子的细作?
还是魅上勾引人的下贱弃妇?
她只能选一个!
但莫须有的罪名,她顾云眠坚决不认。
后来辰王醒酒后自己道歉,说醉酒走错房间,二人还是清清白白。
但安岳郡王妃执意当日休妻,南离夙坚持不肯。
最后,安岳郡王府决定将她囚禁在后院,称病隔绝外界。
被幽禁后宅的日子并不好过,因得她不让南离夙近身,还刺伤了他。
安岳郡王妃怀恨在心,处处刁难。
她身边四个婢女陆续被各种原因处罚。
她缠绵病榻之时,锦春为她求药便被活活打死。
明明她们从未为恶,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甘心!
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腐烂等死!
于是她千辛万苦逃出了安岳郡王府的后院。
回到家后才得知,娘为了给父兄搜集证据洗刷冤屈,于她出嫁之后便出了远门,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真的没有家了……
后来,凭着娘留下的信找到长公主帮忙,将安岳郡王府告上了京兆府!
告南离夙宠妾灭妻!
不需要什么证据,她只与李芹儿站一处,瘦骨嶙峋与精致妆容,便是最鲜明的证据!
幸得长公主与父亲旧部下帮忙,令她与南离夙和离,彻底摆脱安岳郡王府。
她也从父亲旧部口里得知,父兄是被冤枉的。
甚至,从这次落水起,她便已经陷入仇人辰王的局。
从此,她走上了复仇之路——
她做了摄政王的通房,被训练成暗夜里的刺客。
学习医术毒术蛊术……利用一切能够为报仇添色的手段!
最后拼的自己千疮百孔,终于为父兄平反,报了血海深仇。
为报恩摄政王的恩情,她舍身为他过毒。
最后带着病重的残躯,隐居山谷内。
她尝尽百毒,苟延残喘近十年,这副残躯终究熬不下去。
正安然等死之际,没想到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一切悲剧都未曾发生之前!
“快一些……”顾云眠状态不算好。
此时的身体,比前世后来经历过各种刺客训练的身体是差了很多。
但比起她后来中蛊毒发之时的痛楚,根本不及千分之一。
她现在不能晕,不能陷入被动。
差不多半刻钟的样子,回到了侯府。
马车刚刚进后院,定北侯夫人秦氏便带着一众仆人迎了上来。
“我儿。”
顾云眠瞳孔一震,继而视线一片模糊。
满腔的思念顿时化作热泪,颤声轻唤:“娘……”
秦氏只当女儿受了委屈,一把将她抱住,眼圈泛红:“别怕,有娘在,有娘在,娘信你。”
顾云眠忍住翻江倒海的情绪,抓住秦氏的手,将休书递了过去。
“娘,我要退婚!”
秦氏顾不及去看,一心只牵挂女儿如今的情况:“好好好,你想怎样都行,现在赶紧跟娘回屋。
屋内已经放好炭盆,我让人熬了姜汤。”
不由分说,带着一群人将顾云眠护着送回卧室。
被棉被裹着,周围放置了两个炭盆,好一会儿,顾云眠才感觉身体回暖。
秦氏见女儿娇美的面容微微泛红,摸着她发烫的额头,十分着急:“大夫来了没有?”
秦氏的大丫鬟知春小跑进来,小声道:“夫人,大夫已经请了。
但是老太太屋里的李妈妈突然出现,把大夫给拦住了。
说是府里已经有大夫,多请一个多花一份诊金。
待大夫瞧好了表小姐,再来看咱们小姐不迟。”
秦氏气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我的女儿花我侯府的银子还得看别人脸色?
我去看看!”
顾云眠却是抓住了秦氏:“娘。”
秦氏眉眼瞬间又柔和:“眠儿乖,娘去去就回。
这里怎么说都还是定北侯府,娘还能做主!
平时敬她是长辈,娘一再叫你忍让。
如今她带来的那个祸害过分至此,娘绝不姑息!”
顾云眠眼圈红红的看着秦氏,气若游丝的开口:“娘,你如此去怕是要动干戈。
你不如先让人将大夫从后门请进来,女儿难受……”
顾云眠相信娘这次不会退让,但怕耽搁太久,影响正事。
“我……”云青韵噎的要吐血,无话可说。
顾岚泽趁机道:“这是否能够证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我妹妹并没有针对你云家的谁?
以我妹妹的的能耐,若想要争名夺利,根本不需要一直藏拙!”
而这时,顾云眠一曲罢,周围掌声一片。
顾岚泽激动的高喊:“哈哈哈,好样的云眠!”
凤奕辰眼睛紧紧锁在顾云眠身上,一瞬不瞬,少女颜色绝美,原来还有如此才艺。
势在必得的决心又定了定,云家大小姐之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顾云眠不经意间掀眸,如水眼波流转过在场,将所有人的神色收进眼底,却是不骄不躁。
明明没有看任何人,许多年轻公子却因为这一个眼神红了脸。
有人不由激动道:“好好好,未曾想,顾小姐琴技如此不俗!”
林静雪拍手笑道:“云眠,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真的就听了一遍吗?
当然你别误会啊,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单纯好奇。
这要换成我,听一百遍也不一定能会。
你有这么高的琴技,就算不和任何人比,也胜过大部分人了,以前你怎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啊?”
云徵庭收敛住眼底的震惊,开口:“云某以声誉担保,这的确是在下第一次弹奏。
未曾想,顾小姐这是过耳不忘?”
云青韵攥紧云袖里的手,气的小脸扭曲,稍稍往人群后退了一些,想放低存在感。
顾云眠谦虚一笑,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道不和谐的嘲讽传来——
“好啊,顾云眠,本郡主道你为何要退了我表哥的婚事,并且绝情伤人,将人晾在外头,原来是在这儿攀高枝呢!”
众人闻声回头,就见一个身着紫色绣金兰骑装,脚蹬黑色小靴的少女。
少女神情倨傲,下巴几乎抬上天。
右手的鞭子,轻轻敲击着左手心,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
而在她的身后,南离夙顶着一对熊猫眼,别着身子遮遮掩掩的。
扯住少女衣袖:“淑容,不要再闹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跟我走!”
少女不服气:“表哥你放心好了,今个我必定为你讨回公道!”
顾岚泽大步上前,勾唇冷嘲:“南离夙,你真不要脸了?
这是自己打不过,找个女人来当靠山,是想要以强权霸凌吗!”
南离夙急忙解释:“顾大哥,淑容不是我叫来的,我是在门口碰到的她,我就带她走。”
少女正是厉王府淑容小郡主,淑容郡主直接打断了南离夙的话。
甩开他的手,挡在他面前:“表哥,你跟他解释什么?
他妹妹自己不检点,还有脸羞辱别人?”
抬手将鞭子指向顾岚泽,轻蔑道:“你们定北侯府的人都是这样上不得台面吗?”
顾岚泽都被气笑了,不由得鼓掌:“我今个算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什么叫厚颜无耻的最高境界,原来便是睁眼说瞎话?!
只要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狗,吠声都能说是猛虎吼。”
“噗——”林静雪没忍住喷笑出来,凑到顾云眠身边压低声音边道,“还挺押韵,顾大公子也有口才啊!”
顾云眠见许多人都憋着笑,再看逐渐昏暗的天色,微微勾唇。
闹了几场,她承受的“伤害”已经很多,而时候不早了……
“你——”淑容郡主气得当即扬起鞭子。
“住手!”凤奕辰这时开口制止,“淑容郡主,你这是何故?”
眼神冷冷扫过南离夙的方向,极为不满的模样。
淑容小郡主态度这才缓和两分,收起鞭子,朝凤奕辰福身:“见过辰王殿下,辰王殿下英明,您可千万别被顾云眠那个哗众取宠,卖弄颜色的狐媚子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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