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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 番外

三月流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的破城,指的是硬碰硬攻打下来的。那些因为郡县长官害怕,开城投降的,或者是里应外合的不算在此列。张新将城头上的指挥权交给张牛角,自己则回太守府,下令解除了部分戒严,允许城内商铺开业,百姓可以分批出门,购买过年所需物资。乌延攻了一阵,见收效甚微,于是下令后退十里安营。今日黄巾于城下射杀乌桓骑兵四十余人,自身仅阵亡二人、伤十余人。张新命人好生抚恤死者,救治伤者,又将今日战报写成公告于城中张贴,以安民心。次日,乌延连夜造好梯子、木槌,又来攻城。城墙处杀声震天,张新却换了一身白色长衫,带着张宁、刘华和王猛母子三人,上街游玩去了。一大家子集体出门,又带有侍卫,引来出门购买物资的百姓纷纷互相询问。侍卫早得张新交代,见百姓交头接耳,便主动上前说...

主角:张新张宝   更新:2024-12-20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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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的破城,指的是硬碰硬攻打下来的。那些因为郡县长官害怕,开城投降的,或者是里应外合的不算在此列。张新将城头上的指挥权交给张牛角,自己则回太守府,下令解除了部分戒严,允许城内商铺开业,百姓可以分批出门,购买过年所需物资。乌延攻了一阵,见收效甚微,于是下令后退十里安营。今日黄巾于城下射杀乌桓骑兵四十余人,自身仅阵亡二人、伤十余人。张新命人好生抚恤死者,救治伤者,又将今日战报写成公告于城中张贴,以安民心。次日,乌延连夜造好梯子、木槌,又来攻城。城墙处杀声震天,张新却换了一身白色长衫,带着张宁、刘华和王猛母子三人,上街游玩去了。一大家子集体出门,又带有侍卫,引来出门购买物资的百姓纷纷互相询问。侍卫早得张新交代,见百姓交头接耳,便主动上前说...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 番外》精彩片段


这里的破城,指的是硬碰硬攻打下来的。

那些因为郡县长官害怕,开城投降的,或者是里应外合的不算在此列。

张新将城头上的指挥权交给张牛角,自己则回太守府,下令解除了部分戒严,允许城内商铺开业,百姓可以分批出门,购买过年所需物资。

乌延攻了一阵,见收效甚微,于是下令后退十里安营。

今日黄巾于城下射杀乌桓骑兵四十余人,自身仅阵亡二人、伤十余人。

张新命人好生抚恤死者,救治伤者,又将今日战报写成公告于城中张贴,以安民心。

次日,乌延连夜造好梯子、木槌,又来攻城。

城墙处杀声震天,张新却换了一身白色长衫,带着张宁、刘华和王猛母子三人,上街游玩去了。

一大家子集体出门,又带有侍卫,引来出门购买物资的百姓纷纷互相询问。

侍卫早得张新交代,见百姓交头接耳,便主动上前说出张新的身份。

百姓们在得知张新的身份后,先是惊叹于他的年轻,又见他带着家人,谈笑自若,完全一副不把乌桓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心中大定,于是回去纷纷张灯结彩,准备过年。

乌延一连攻了三日,在城下丢了三四百具尸体,却连渔阳的城头都没摸到。

自第五日起,无论乌延如何驱使,也再没有乌桓人愿意攻城了。

是夜,蹋顿与苏仆延共同来到乌延帐中。

“汗鲁王。”蹋顿行了一礼,“渔阳城坚难下,勇士们都没了战意,况且还有两日就过年了,请退兵吧。”

“是啊是啊。”苏仆延点头道:“汗鲁王,你也不想在这冰天雪地中过年吧?”

“二位莫急。”乌延呵呵一笑,“这几日我已派信使,走小路联络到了难楼大人,他已答应出兵五千,此刻正在路上。”

“按照日程估算,大军应该明日就到了。”

“汗鲁王这几天也看到了,我乌桓勇士实在不善攻城。”蹋顿摇摇头,“便是难楼大人到了,怕也无济于事啊。”

蹋顿的部曲最多,之前在狐奴劫掠的时候,他自然分的最多。

再加上这几日,他的部下战死数十人,也算是给了乌延面子。

对他来说,刷威望的任务已经完成,已经没有必要和再在这里死磕了。

“是啊是啊。”苏仆延也道。

苏仆延此行只带了数百人,本来就只是友情赞助而已。

先前难楼没来,乌延又主动言明不要战利品,他还可以跟在蹋顿身后分上一些。

若是难楼来了,即使打下渔阳,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因此,苏仆延对继续攻城的兴趣也不大。

乌延能做一部大人,自然也是个人精,哪里会看不出二人的想法?

但难楼大军将至,这是他唯一能攻破渔阳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在此时任由二人退兵。

“这样吧。”乌延说道:“待明日难楼大人的兵马到了,我等再攻一日如何?”

接着,乌延又许诺,无论成与不成,事后皆会再送一些宝物给二人。

“这......行吧。”

四郡乌桓同气连枝,见乌延如此恳求,又送宝物给他们,蹋顿和苏仆延也不好驳了对方面子。

只是回营之后,二人都不约而同的下令,让麾下勇士明日摸鱼即可。

渔阳城内,张牛角在太守府中,向张新汇报今日的战况。

“你是说,今日乌桓人只是在城下射了一些箭矢,便退走了?”

“是。”张牛角笑道:“那乌桓人攻了几日,我军不过伤亡四五十人,而那乌桓人却死了三四百人,怕是不敢再攻了。”


“快!快!”

下曲阳东,一支大约三千人的汉军打着火把,正在夜色中疾行。

宗员在接到皇甫嵩的将令后,立即命令全军集结,但深夜出击,想把万余大军全部集结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

因此,他只能带着先集结好的三千兵马出营,留他的副将在营中集结其余兵马。

不过,取一座空城,三千人倒也够了。

宗员骑在马上,望向百步外黑漆漆的城墙。

那里,有一队士卒借着钩索正在攀爬。

士卒爬进城内,发现城头上空空如也,忙打开城门。

“将军,确实是空城!”

宗员大喜,忙领着汉军进入城内。

街道上寂静无声,到处都是黄巾遗弃的粮草、帐篷等物资。

“贼竟狼狈至此。”

宗员哈哈大笑,命令士卒上前将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

若是平时,见到这么多易燃物堆在街上,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但此时他只道是黄巾走的匆忙,来不及带上物资。

一名士卒上前抱起一个麻袋,突然感觉不对。

“这装粮的袋子怎地如此轻?”

士卒捅开麻袋,发现里面竟然装的全是干草之类的引火物!

“将军......”

“点火!”

还没等宗员反应过来,两侧猛地亮起许多火把,屋顶、院子、巷子里,突然涌现出无数黄巾!

“投!”

左豹一声令下,数百只火把扔到街上,布满易燃物的街道瞬间燃烧起来。

扔完火把,黄巾士卒又各自抱着火油,丢到了街道上。

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不好!中计了!快撤!”

宗员吓的亡魂皆冒,忙指挥士卒朝城外退去。

一时间汉军大乱,后面的汉军在进城,前面的汉军想出城,两拨人马堵在狭窄的城门口,自相践踏。

左豹见状,遵从着张新的嘱托,没有恋战,而是带着士卒从西门撤出。

汉军被大火烧死数十人,又自相践踏死了几百人,这才从城里跑了出来。

出得城来,宗员望着城内的熊熊烈火,惊魂稍定。

“皇甫将军不是说,张宝率着全部主力出城了吗?怎地这里竟有一支伏兵?”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有斥候来报,说北门有数千黄巾正在渡河。

“下曲阳何来数千黄巾?”宗员闻言瞪大了眼睛,“张宝不是......”

话还没说完,宗员立马反应过来。

“是了,西门的黄巾恐怕是将老弱病残都带出来了,而真正的精锐,一直都躲在城中,就等我军南北二营出击,好趁机渡河北上!”

“恐怕那西门的张宝也是假的!将军啊将军,我等中计矣!”

宗员不愧是沙场老将,瞬间就看穿了张新的布置。

“快!整军出击!决不能让那支黄巾渡过河去!”

汉军士卒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叫苦。

原本他们睡得好好的,大半夜突然被人叫起来,跑了十几里地。

结果大老远的跑过来被人埋伏了一波,这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要去北门......

但军令已下,汉军就算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咽到肚子里去。

汉军刚刚绕过东门,黑暗中便杀出一支兵马。

胡才大声喝道:“贼将哪里走?你中我家大帅之计!还不下马投降?”

黄巾士卒亦是大呼。

“杀!”胡才长矛一指,黄巾士卒也跟着大喊起来。

黑暗中,汉军不知道黄巾有多少伏兵,顿时大乱奔逃。

“稳住!稳住!”宗员大声呼喊。

他从黄巾的呐喊声中听出,这支黄巾的伏兵其实并不多,并非不能一战。

只可惜他麾下的汉军先前在东门被烧了一阵,早已丧胆,此时接连遇上伏兵,哪里还有心思作战?

宗员见状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拔马后撤。

胡才见汉军退兵,也没有追,返身和张牛角合兵去了。

北门,此时张牛角部已有五百余人渡过河水,正在岸边列阵设防,给南岸的黄巾撑出一块渡河的地方。

下曲阳北门外的河水距离城门只有两三里,为了防止黄巾偷渡,邹靖将大营设在了距离河边只有五里的地方,方便随时出兵阻击。

张牛角站在北岸,一眼就能看到汉军的大营。

大门打开,营内的汉军杀了出来。

“玄德,我先去击贼,你且为我压阵。”一名曲侯打扮的军官对刘备说道。

汉时军制实行的是二五制,即五人一伍,二伍一什,五什一队,二队一屯,五屯一曲。

曲侯,又叫曲军侯,秩比六百石,是统领五百人的基层将领。

刘备麾下只有五百义勇,因此邹靖又留了一曲人马在营里,给他凑够一千之数。

“君尽管放心。”刘备点点头。

虽然他很想自己上,但他的心里也明白,现在不是争功的时候。

南岸黄巾还在源源不断的渡河,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击溃北岸的黄巾,等黄巾全部过河,他们必败。

他们这里败了不要紧,若是这支黄巾调个头,去捅邹靖的屁股,到时候别说立功了,邹靖十有八九得把他斩了。

因此,由曲侯带领更为精锐的汉军出击,刘备麾下的义从作为预备队,无疑是明智的选择。

两军相接,张牛角大声呼喝。

“我等已无退路!若是不能挡住汉军,皆死无葬身之地矣!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黄巾士卒闻言死战,汉军一时间无法突破。

刘备骑在马上,仔细的观察着战场中的态势,以求寻到战机,一击致命。

但还没等他找到战机,西边又突然出现一支黄巾。

“我军败矣。”

刘备很快便做出了判断,心中大声叫苦。

曲侯那边和黄巾胶着在一起,若是让这支黄巾加入战场,两面夹击,五百汉军很快就会全军覆没。

但此时即便他上去挡住西边的黄巾,没有他压阵,南岸的黄巾还在源源不断的增援,曲侯落败也是早晚的事。

至于撤退?

撤不出来的。

“逃?”

刘备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随即又摇了摇头。

现在的他,还不是后来那个独领一军的诸侯,若是不战而逃,邹靖定然不会放过他。

“惜乎我云长,益德不在,若有一人在此,何惧黄巾。”

刘备此时有些后悔,要是听关羽的话,把张飞留在身边就好了。

无奈,刘备只能带着麾下的义从迎了上去,同时派人去找邹靖求援,以期能撑到援兵来救。


张新不知关羽心中所想,还以为这辈子的关羽和刘备没什么交集,连忙说道:“既然关君无处可去,不如暂且来我军中,待到将来朝廷诏安,以君之勇武,必能搏个封侯拜将,封妻荫子,岂不美哉?”

“此事休要再提!”关羽勃然大怒,“某之主君便是为你所杀,某此行所来便是为他报仇!”

“关某念你是个义士,不忍杀你,但想要关某为你效力,断无可能!”

“啊?”

张新顿时傻眼了。

能被关羽称为主君的,除了刘备还能有谁?

我杀了刘备?啥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之前汉军攻城的时候?

张新开始回忆。

不对啊,若是刘备冲锋在前,关羽和张飞又岂会不在身边?

张新可以肯定,汉军攻城的时候,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刘备和关羽。

别的不说,就关羽这标志性的大胡子,见过的人肯定不会忘。

那就只有突围的那晚了。

夜晚黑暗,刘备死在乱军之中也不是不可能。

等等......

张新突然想起那个被他投矛刺死的骑兵。

“现在这个时间段的刘备,应该是义勇军的首领。”张新心中暗道:“那晚与我交战的,正巧也是没有着甲的义勇军。”

“刘备既然是首领,那就不可能冲锋在前,那支义军中,也唯有那人骑着马......不会吧......”

“蜀汉的昭烈皇帝,被我一矛biu死了?”

张新愣住。

刘备啊......三分天下有其一,论个人武力,更是碾压曹老板和江东杰瑞的存在。

就这么......死了?

被他一矛biu死了?

骗人的吧!

难怪关羽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原来如此!

“主君,主君?”见张新在发呆,王猛连忙出声提醒。

张新回过神来,心中思绪转的飞快。

“不曾想,关君竟是为此而来,此新之罪也。”张新叹了口气,对王猛说道:“阿猛,去拿把刀来。”

“主君要刀做什么?” 王猛不解。

“快去。”

少顷,王猛拿了把刀过来。

张新解开发髻,一头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而下。

“关君千里迢迢来到渔阳为主报仇,此乃忠也,关君不忍心杀在下,此乃义也,君如此忠义,想必主君亦是仁义之士。”

张新拔刀出鞘,看着关羽。

“虽说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但一想到如此仁义之士竟然为新所害,新心中实在难安。”

顿了顿,张新继续说道:“然新受地公将军所托,身系数千人之存亡,不能自裁谢罪。”

“既如此,新便割发代首,向关君谢罪。”

说完,张新毫不犹豫的割下一大把头发,将原本的齐腰长发削成了齐肩短发。

嗯,终于舒服了,以后洗头应该没那么麻烦了。

“这......”

关羽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

割发代首这个典故,出自后来的曹操,现在当然还没有。

但张新的意思,关羽也能明白。

现在《孝经》已经成书,人们早已有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思想。

在汉朝,除了胡人以外,只有奴隶才是短发,一个短发之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因此,汉朝还专门有一种刑罚,叫做髡(kūn)刑,就是剃去受刑之人的头发。

这种刑罚对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但对受刑者来说,在心灵上和社会地位上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

张新为了向他赔罪,竟然自己给自己施了髡刑?

“主君!”王猛姐弟失声道。

张新把刀放在一边,双手捧着头发站起身来,又到关羽面前,郑重跪下。


张新被摔的七荤八素,只感觉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只要略微吸气,肋部便有刺痛传来。

大概是摔断肋骨了。

回头再看战马,已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不止,站不起来了。

一名乌桓人见张新落马,面色大喜,直直的杀了过来。

“我命休矣。”

张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叮!

一名黄巾骑兵赶到,一枪架开乌桓人的马刀,又一枪将其刺死。

随后其余黄巾赶到,杀散乌桓人,将张新护在中央。

“大帅,快上马吧!”

救了张新的那名黄巾下马,将他扶了起来。

“莫管我了。”张新摇摇头,咳出一口鲜血,“我已无力再战,你们自去突围吧,能活一个是一个。”

“大帅岂能如此?”那名黄巾急道:“若无大帅,我等早在下曲阳便为皇甫老贼所戮了,黄巾不能没有大帅啊!”

“是啊,大帅!”周围的黄巾也劝道:“还请大帅速速上马,我等就算拼得一死,也要护得大帅冲出去!黄巾不能没有大帅啊!”

这时,一阵呐喊声从渔阳方向传来。

“杀乌桓,救大帅!杀乌桓,救大帅!”

众黄巾闻言惊喜道:“大帅你听!这是胡李二帅出城接应我们了!请大帅快上马吧!”

“好!”

张新连忙上马,强忍伤痛奋起余勇,带领众黄巾朝着渔阳方向杀去。

只要能和胡李二人汇合,杀入城内,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至于张牛角和左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难楼在摆脱了张新的追击后,聚起数百骑兵退到了后方的一处土丘上。

张新的那一箭虽然射中了他,但距离太远,他身上又有皮甲防护,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此时早已处理好了。

“呵呵......”

难楼居高临下,看着被包围的张新,得意的抚须而笑。

四郡乌桓虽然同气连枝,但却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大首领。

他的部众虽然更多,但丘力居的勇武却在他之上,二人彼此较量了多年,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此战过后,他的声望将会一举超越丘力居,日后总领四郡不成问题。

难楼已经看到自己一声令下,十万乌桓俯首听命的场景了。

“大王!大王!”一道焦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事?”难楼皱眉,有些恼怒的看着来人。

“有两个汉人杀过来了!”那人焦急道:“大王快跑吧!”

“区区两个汉人而已,为何要跑?”难楼不悦道:“难不成我这里数百勇士,还拦不住两个汉人?”

“去,找些勇士把那两个汉人杀了。”

先前被张新用火马阵冲散中军也就算了,现在区区两个汉人还要逃跑?

我上谷大人不要面子的吗?

“不是啊,大王。”那人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那两个汉人中,有个红脸长髯的,十分勇猛,我们真挡不住啊!”

“你说什么?”难楼瞪大了眼睛,看向土丘下方。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战袍的壮汉犹如天神下凡,手持长矛杀入乌桓阵中,所过之处的乌桓人像割草一般落下马来。

乌桓诸多勇士,竟无此人一合之敌!

瞬间,壮汉便杀到了距离难楼不到二十步的地方。

“快,快牵我马来!”难楼顿时慌了神。

亲兵将马牵了过来。

难楼刚刚上马,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天神般的面庞。

丹凤眼、卧蚕眉、面若重枣,唇若涂脂,颌下二尺长髯随风飘荡,威风凛凛。

天神见难楼衣甲奢华,心知他便是乌桓首领,举矛便刺。


夜色如墨。

张新站在城头上,眺望着远方那支长长的火龙。

火把没乱,就说明还没遇到汉军伏兵。

五里、十里、十五里......

张新略微松了口气。

和他计算的一样,汉军果然把伏兵设在了十五里外,这样一来,计划的成功率就要高很多了。

不过想想也是,下曲阳的东、南、北三面都是河流,西边也只有一条官道,确实没必要把伏兵设的太近。

这附近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若是伏兵设的近了,被黄巾发现后逃回城内,那就白忙活了。

寅时,张牛角派人把先扎好的三十艘木筏送了过来。

张新抬头看了看时间,对来送木筏的士卒说道:“告诉张牛角,旦见东门火起,即刻率军渡河!同时令胡才领五百人伏于北门外,若有汉军来攻,便鼓噪呐喊,为疑兵惊之。”

“汉军若不走,让他挡住,汉军若走,亦不必追,尽快渡河便是。”

“诺。”士卒应道。

张新回到城墙上,看到那支火龙的前方一阵扭曲,便明白张宝已经遇到汉军的伏兵了。

“要开始了!二叔,你可要撑的久一点啊......”

汉军北营。

邹靖接到皇甫嵩的军令,派人将刘备叫了过来。

不多时,刘备走进大帐,行礼道:“不知校尉深夜唤备前来,所为何事?”

邹靖的官职是破虏校尉,原本在辽东抗击胡人,黄巾起义后,他率本部兵马一路镇压幽州黄巾。

行至涿郡之时,恰逢刘备组建了一支义军来投,因此便将他收到麾下。

“玄德来了。”邹靖将皇甫嵩的将令说了一遍,“我奉命出击,营中不可无人镇守,着你领兵马一千,镇守大营。”

“校尉。”刘备犹豫道:“备自追随校尉以来,寸功未立,愧对国家,如今逆贼末日将至,备愿随将军一同讨贼,以献绵薄之力。”

刘备麾下的士卒都是临时招募的义勇,说白了就是民兵,战力不高,因此在讨伐黄巾的过程中,邹靖很少用到他。

说寸功未立有点夸张,但功劳不多倒是真的。

后来直到中平五年,刘备才因为参与平定张纯叛乱,累功升了一个二百石的安喜县尉。

从这点来看,就知道他其实没在黄巾之乱中捞到什么好处。

现在眼看着张宝即将败亡,刘备的心里也有些焦急起来。

再不打可就没得捞了!

“玄德无需忧虑,你只需守好大营,亦是一件功劳。”

邹靖微微一笑,婉拒了刘备的提议。

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放心让刘备镇守大营,但这次不一样,张宝已经带着全部黄巾出城了。

也就是说,此时的下曲阳只是一座空城。

若不是皇甫嵩谨慎,要求他必须留一部兵马守营,他甚至想把营内的五千兵马全带出去。

难道城内还能再杀出一支黄巾来不成?

既然一定要有人留守,那就交给刘备这个半路出家的混子吧,这最后一战的功劳,邹靖肯定是要让自己人去捞的。

“既如此......”刘备还是不死心,又道:“备麾下有两名勇士,名关羽、张飞、皆勇力过人,夜战凶险,不若就让他二人跟在校尉身边护卫如何?”

我自己没有亲兵吗?还用的着你的义从来护卫?

邹靖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能明白刘备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让他麾下的义从跟着去捞点功劳而已,属下如果立功,刘备这个当上司的自然也有功劳。

不过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刘备的,觉得这人也算是一个人才,讲话又好听。

区区两个义从而已,能拿多少军功?让他们跟着混点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成吧。”邹靖点点头,“一会你让他们过来便是。”

“备多谢校尉。”刘备大喜,领了邹靖的将令,回到营中。

关羽、张飞二人守在门口,见刘备回来,忙迎了上来。

“刘君,如何?”关羽问道:“校尉深夜相召,可是有战事了?”

刘备点点头,“贼军弃城逃跑,校尉出击,令我守营。”

“就只是守营么?”二人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们之所以参加义军,就是为了以军功搏个出身。

可自从追随邹靖讨贼以来,每逢战事,他们的任务大多都是领兵在旁,以壮声势而已。

这眼看着战事就要结束了,最后一个任务竟然还是他娘的守营。

刘备见状笑了笑,“临行前,我向校尉举荐了你二人,尔等可跟随校尉出营杀贼。”

“当真?”张飞闻言兴高采烈,“太好了!这么长时间没出战,我的长矛早已饥渴难耐了!”

“多谢刘君举荐!呵呵......多谢刘君!”

张飞笑得像是一个傻子。

关羽沉吟道:“若我二人出战,谁来护卫刘君安全?不如让益德留下吧,区区黄巾蛾贼,某一人足矣。”

“那怎么能行?”张飞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我等了这么久,才等来这一个上阵杀敌的机会,刘君在大营之中,又有一千兵卒,能有甚么危险?莫非云长不欲使我立功?”

“益德言之有理。”刘备点点头,“如今下曲阳已是空城一座,云长无需担忧,只管上阵杀敌便是。”

关羽想了想,二人说的也是,于是点头应诺。

邹靖出营后,刘备回到帐中,想了想,又挎着腰刀,带着几个义从巡营去了。

虽然下曲阳已是一座空城,但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

他虽然出身寒微,但从小就有大志,奈何受限于出身,一直不得志。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黄巾叛乱,他必须要抓住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以求得到贵人的赏识。

直至卯时,困意涌上心头,刘备这才回到帐中。

屁股还没坐热,突然有士卒来报,下曲阳城内起火。

刘备闻言身躯一震,忙跟着士卒来到了望楼上。

果然,下曲阳方向火光冲天。

“莫非城内还有贼军?”刘备大惊道:“快,派几个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时,几个义从浑身染血,回到营中。

“刘君,黄巾渡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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