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悍不畏死的冲锋让我们的机枪手渡边梅种受了伤。
不过也仅此而已...
渡边受的并不是致命伤,只是右胸中枪...上了药之后,休息个几十天就能站起来。
我第一时间把刚才的遭遇上报给了少佐阁下,谎报了我们五个人杀伤游击队30多个人的战绩,又多报了几个伤员名单上去。
少佐阁下听后很是欣慰,连连夸赞了我们一番,然后表示医疗物资和犒劳将会在明天送达。
他提醒我们,缺少医疗用品的游击队很可能会来夜袭碉堡,让我们提高防范。
......
白天这一战,损失了八个协军。
除去受伤的,我现在能用的人只有5个鬼子和7个协军。
靠着碉堡的防御和武器优势,我是有信心抵御住游击队的袭击的。
但是游击队并没有来袭。
我们一直等到下半夜也没有看见周围有一个人影。
我看他们多半是不敢来了,留下几个协军守夜后,我和小队的成员们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经过了战斗的洗礼,又或者是我的武士刀见了血,这一夜我睡得格外的安稳。
直到...
耳朵里面又传来一阵阵难听的咀嚼声...
伴随着这咀嚼声,我的头颅里面似乎像有钢针在扎那样的疼痛。
疼痛让我清醒...清醒后疼痛消失...咀嚼声也消失...
我大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看窗外...天又亮了。
忽然...碉堡的1楼又传来熟悉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