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不久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自称是医院的护士。
“您好,请问您是白成山的女儿吗?”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我没有说话。
护士焦急道:“是这样的,您父亲现在病情恶化的很严重,但是住院费迟迟一直没有来交,请问您这边方便过来交一下住院费吗?不然我们很难进行下面的治疗。”
果然,他口中会照顾他的白蓁蓁和金月,早就抛下他,卷钱跑路了。
而我那位父亲,终于接受不住打击,病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喂?喂?您在听吗?”
我平静的回答:“不好意思,您打错了,我不是白成山的女儿。”
电话那头,传来呼吸机尖锐的鸣笛声。
可我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12
挂了护士的电话之后,我报了警。
起诉了金月和白蓁蓁母女。
她们俩因此而被逮捕。
想必在病房的白成山,不久之后,就能知道这个消息。
如果他还能醒的来的话。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了白成山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雨…雨凝……我是……是爸、爸……”
每一个字,他都说的特别的艰难,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爸爸,就要死了,你能不能最后来看爸爸一眼?”
我沉默不语。
那头似是带着哭腔。
“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这些年来,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爸爸最后,只想在看你一眼,就一眼。求求你了。”
许久,我才轻轻开口:“不了,再见。”
再不久,我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再然后,是火葬场、殡仪馆的电话。
听说,他的骨灰放在那很久没有人来领了,正如我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