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有,”我鼻尖有意无意轻蹭过芳榆的耳:
“怎么办,这次,婉婉可能真不要我了。”
今天,本来是打算去城南宾馆找我大姨帮忙的。
她在城南这片开了几十年的连锁酒店,人脉广。
苏婉婉第一次离家出走时,就是她帮我找到的。
当时我敲了一个小时的门,苏婉婉才开。
她散着略有凌乱的长发,软软倚在玄关的小桌边。
那时我已找了她三天,茶不思饭不想,急地发了疯。
我二话不说,红着眼把她扑到了床上。
“高……高天,你疯了……”
“婉婉,我是疯了!”
“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知道我心里急得跟着了火一样难受吗?”
“啊,高天别……”
苏婉婉叫的好惨,我不管不顾要给足她教训。
“还跑吗?”我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还敢不敢了?”
她手臂挂上我脖子,泪眼汪汪,楚楚可怜:
“高天,我发誓,再也不跑了……”
结果,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这三年,她跑的频率越来越高。
一句话没说对,一件事没做到她心里去,她就会立马玩失踪。
对于这种老鼠戏猫的游戏,我早已心生厌倦,也曾跟她沟通过多次,但她乐此不疲,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次,我要让她失望了。
2
中午,我喝着芳榆煲的汤。
——今天换上了羊肉枸杞大补汤,味道还真不错。
“高天,都怪我没看好婉婉,那天我拦住她就好了。”
这次苏婉婉选了芳榆那边,作为自己跑路的第一站。
听芳榆说,我的电话一打到她手机上,苏婉婉就猜到了是我,二话不说,不顾芳榆劝说,拿起小包就从芳榆家冲下了楼。
“不怪你,婉婉的倔脾气,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