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
我嘴角带着一丝戏谑,高深莫测地说:
“猜猜我到底会不会告诉警察?”
—完—
20
—番外—
离开时,陈秋菊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还在当鸵鸟,而我直接将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面前。
我可以决定谁去死。
生死系于他人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但我很开心。
我并不觉得自己心狠。
对于他们的爱情我不予评价,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们伤害爸爸,还有我的原因。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之前得知陈秋菊、陈伯涛被无罪释放,我立马找到祁俊伟。
不是求他举报,而是求他否认。
果然陈逸文飘了。
他竟以为这120万真的属于他。
他愈发痴迷于网络赌博,窟窿越来越大。
最后追回赃款的行为已经为他敲响丧钟。
祁俊伟对于起诉心存疑虑,是我主动揭开自己的伤疤,博取同情。
陈逸文是个畜生。
或许是遗传的原因,他骨子里充斥着病态的基因。
高中时,他将我锁在房间里,企图猥亵我。
尽管最后没有得逞,却也让我对于男性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
因此当年当祁俊伟提议分手时,我果断同意。
“佑安,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可以原谅我,和我复合吗?”
祁俊伟低三下四地恳求。
我拒绝了。
我应该向前看,而不是沉湎于过去。
这大概也是爸爸想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