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出去的。”
原来陈秋菊从头至尾都没有爱上过爸爸，更没有爱过我。
一想到她和陈伯涛亲昵相依的那个场景，我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你只要威胁伯涛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他一定会认罪。”
陈清走了，原本挺拔的背佝偻了几分。
我叫住了他。
我突然很想知道那个哥哥葬在何处。
这是一座精致的小坟，用料讲究。
墓碑由花岗岩雕刻而成，上书：
“爱子陈念之墓。”
没有落款。
坟前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放着新鲜的水果，一看就经常有人来祭扫。
与爸爸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错的是陈秋菊，我不会迁怒其他人。
我点上三炷香，三拜。
未见面的亡兄，愿你下辈子转投幸福之家，长命百岁。
我还欲烧纸，起身时却不慎踢翻火盆。
烟灰呛得我直咳嗽。
等烟雾散去，我伸手去捡火盆。
却在火盆最深处发现了半截衣服。
上面带着血。
我缓缓看向墓碑。
你也觉得我要做的，是对的吗？
19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了。
上面的血是爸爸的，指纹有陈秋菊和陈伯涛的。
在铁证面前，陈伯涛最终认罪伏法。
整件事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应该去迎接新的生活。
但我想再见陈秋菊最后一面。
她看我的眼神与之前不同，充满恨意。
我知道这股恨意从何而来。
母女二人对视良久，最终还是由我打开话题：
“后悔吗？陈伯涛为你杀了人。”
陈秋菊语气充满骄傲：
“不后悔，这是爱情。连这都不懂，真可悲。”
“那李明呢？”
陈秋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