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我眼神一冷,一巴掌甩过去,却在途中被陆时屿拦下,
我仰头看着陆时屿,手心的痛意压下心里的痛苦,一字一顿的说:
“陆时屿,她伤了我的手。”
我是医生,他不会不知道医生的手代表什么,说的严重点,徐雪娇在故意谋杀医生的职业生涯。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一眨不眨,我想看看这位前途无量最年轻的陆营长如何处理蓄意谋杀,是不是像去年我骑自行车与别人撞到一起时公正。
徐雪娇在他身后哭,陆时屿握着我手腕的力气霎时一松,眼神游离不敢看我眼睛:
“娇娇不是故意的,我替她道歉。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终于是伤了你的手,希望你别介意,鸢鸢,你的手也没什么大事,就别追究娇娇的责任了。”
十七岁那年后,我就再也没听过陆时屿喊我鸢鸢,没想到再次听到是在这样的境地。
原来陆营长也不是公正公平的,他也会有偏爱。
我抽回手抱着我的东西转身离开,落下一句:“明天中午回家陪我吃顿饭,我就不计较。”
当年是他把我捡回去给我一口饭,现在要离开也该还给他。
(5)
第三天我拿回离婚申请报告,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把我自己的东西打包捆好放到门后,免得下午赶火车时手忙脚乱,
我又做了一桌子好菜,等着陆时屿回来。
中午时,陆时屿回来了,不是一个人,我看着他身后围在徐雪娇身边的三人愣了一下。
这几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还不等我开口,徐雪娇主动上前站在陆时屿旁边;“时姐姐,不好意思打扰你啦,她们三个是我朋友,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吃饭的人很多,我们没有找到位子,刚好碰到陆哥哥,陆哥哥就带我们回来了。”
话落,她带来的三人立马接上:
“哎呀雪娇,你不用担心,时主任最大方了,她不会跟你计较的,毕竟当初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