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人都会有的。”人事的语气平稳,对答如流,在我看来好似提前准备过了一般。一切都透着诡异。
整个庆功宴,我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假装和大家一样举杯畅饮、实际桌上的食物我是一口没吃,喝的白酒也全吐白毛巾上了。
宴席才开半小时,其他几个升职的人就都喝醉了,或趴桌上,或倒椅子上瘫坐着。
我也假装醉意,靠在其中一人身上,半眯着眼睛,观察周围。
只见原本涨红着脸,站都站不稳还在劝酒的领导突然站直了,给人事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几个领导一起离了席。
只剩一个女人,我肯定能逃出去。
待周围声音静下来,我正要起身,一只手拿着毛巾便朝我的口鼻处捂来。我一吓,来不及反应,已嗅了一大口。登时觉着四肢无力,这回真是瘫坐在位子上起不来了。好在我意识尚且清晰。
“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人事的语气依旧温柔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
“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每天都和我爹妈联系。如果我突然失联,他们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人事依旧笑着,好像没听见我的威胁似地,淡淡道:“你会去迪拜新开的工厂,每周都会和父母发消息,每个月都会定时往他们账户里打钱。飞机票贵,所以你总不回家。父母虽然担心你,但每周的信息,每个月到他们账上的钱都是很好的定心丸。等过了一两年,你失联了,我们会主动报警。远在海外,谁能奈我何?”
“你们果然有问题!黄师傅和那几个失联的工友都是这样被你们处理了吧。”
见人事沉默以对,我又道:“工厂业绩这么好,你们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老老实实做生意做生产,不好么!”
人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我:“知道我们组装生产的是什么设备么?”
“当然,是智能机器人的硬件设备。”
“那你知道我们除了生产硬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