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别的,就为了这两个孩子将来的科考或是议亲,还望侯爷将两个孩子放在我跟前教养,日后长大一些也可去我家学堂读书,我定会视如己出,倾力培养。]
听了我这话,芸娘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做梦!]
在场的宾客也多为勋爵之家,最是看不上芸娘这种出身的女子,一时间议论纷纷。
场面混乱至极。
芸娘死死攥住沈淮序的袖子,求他不要答应我的要求。
我没吭声,看见了沈淮序眼里的纠结。
沈淮序不傻。
自己的孩子是由清流世家的主母教养,还是由一个坊间乐妓教养,这答案简直是显而易见。
更何况,城哥儿长大还要科考。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答案,掰开了芸娘攥着他衣袖的手。
[芸儿,大娘子是良善之人,一定不会亏待了城儿和娴儿的。孩子养在大娘子院里,你也可以时时相见。]
芸娘还想说什么,便被一旁忍无可忍的婆母差人拖了下去。
我抬起得体大方的笑容,拿起一杯酒,对着在场的宾客举杯,
[今日发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若是我们侯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诸位贵客见谅,明昭在此向诸位赔罪。]
沈淮序也跟着我一起举起了酒杯,附和着我。
这场闹剧终究是被平息了。
高座之上的婆母也向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当天夜里,沈淮序刚与我饮完合卺酒,吃了生的饺子。
芸娘便派身边的女使过来请沈淮序过去,说自己心口疼的厉害。
沈淮序连婚服都没换,撇下我就赶了过去。
他走了之后,我没管嬷嬷的阻拦,把繁琐的头饰和婚服都卸了下来。
反正沈淮序他也不会回来了,我还干等着干嘛。
不如早早睡觉,今日可真是累坏我了。
第二日一早,我特意加了件披风在外面,准备去向婆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