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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百分之八十需要我亲身而上。
我希望到那时候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多梦一会儿了。
“阿阮,起床了”
江似渔温声唤着我,不时朝我脸上吹气。
我捞起被子蒙在脸上,希望能阻挡他的声音,可是仍能听到。
我烦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江似渔委屈巴巴训斥我“阿阮,你不爱我了”
啧~服了,睡不成了。
我赶紧跑过去抱住他“错了,真错了”
“这地把你硌疼了吧,打它”
江似渔听见也不装了,拍拍屁股做饭去了。
我们经常去逛超市压马路,唉就是没人拍,唉就是玩。
除了江似渔拍戏有通告外,我还挺自由的。
这天江似渔破天荒的回来晚了,我有些焦急,袖子上的纽扣都让我扣掉了。
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等到晚上一点钟,门口才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急忙跑过去拥住他“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余光看见他头上的纱布,心脏骤紧“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我假装生气,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我,引得江似渔一阵笑音。
他收紧了臂膀,轻轻在我的脖颈处贴了贴唇。
“阿阮,我们结婚吧”
“啥?”
“我说,我们明天去领结婚证”
“哦,那好吧”
我现在脑子是一坨浆糊,不管江似渔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阿阮,把腰靠过来”
江似渔满含诱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轻轻抚摸我肩甲的汗珠,指尖的碰触让我发抖。
“你妈的江似渔,真的很累好不好”
他微微研磨我的耳垂,手臂一捞使我贴紧他,然后猛地一用力。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呢,阿阮”
我哪有心情回答他,有的也只是寂静的夜里隐忍且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