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芜周景森的其他类型小说《哄骗禁欲大佬后,江小姐跑路了江芜周景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闫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景森这次出差了整整半个月,我刚进别墅,就被他掐着腰扔到了床上。他大概是憋得太狠,虽然平时在床上也野得我受不了,今天却格外凶,像是饿坏了的狼。一开始我还有力气说话,到后来就只能咬着他肩膀:“是不是想我了?”周景森没应声,只是咬着我的脖子,嗓音低哑磁性:“不是你馋坏了么?”意乱情迷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周景森目露不快,想将电话挂断,却在看见屏幕上的号码时顿住。没等我回过神,周景森直接将我扔开,抬手示意我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怎么了?”那声音温和宠溺,跟平时对上我时的冷淡一点挂不上号。再加上周景森的态度,不用猜我也能想到,来电话的是我那个好继妹江语晨,周景森名义上的未婚妻。我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打电话,那一头的江语晨不知说了什么...
《哄骗禁欲大佬后,江小姐跑路了江芜周景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周景森这次出差了整整半个月,我刚进别墅,就被他掐着腰扔到了床上。
他大概是憋得太狠,虽然平时在床上也野得我受不了,今天却格外凶,像是饿坏了的狼。
一开始我还有力气说话,到后来就只能咬着他肩膀:“是不是想我了?”
周景森没应声,只是咬着我的脖子,嗓音低哑磁性:“不是你馋坏了么?”
意乱 情迷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周景森目露不快,想将电话挂断,却在看见屏幕上的号码时顿住。
没等我回过神,周景森直接将我扔开,抬手示意我噤声,然后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那声音温和宠溺,跟平时对上我时的冷淡一点挂不上号。
再加上周景森的态度,不用猜我也能想到,来电话的是我那个好继妹江语晨,周景森名义上的未婚妻。
我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打电话,那一头的江语晨不知说了什么,他牵起唇角,满脸笑意:“好。”
我很嫉妒。
当年母亲刚死,我那个白眼狼渣爹就带着江语晨跟她妈妈李琴湘进了门。
虽然说的是继女,可江语晨跟我爸长得不说是复制粘贴,也至少有七成的像。
她只比我小三个月。
所以,妈妈怀着我时,他就已经跟江语晨的妈妈有了苟且。
我父亲是个赘婿,当年是靠着妈妈和外公,才能在京市有一席之地,可他们一死他就暴露了本性,我这个“江家千金”,过得都还不如狗。
我自嘲扯了扯唇角,看周景森认真打电话,故意伸腿去勾他的腰。
铃铛叮铃铃响着,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是刺耳。
周景森皱眉看向我,目光变得有些危险。
然后,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江语晨问:“阿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周景森箍紧了我的脚踝,眼神冷厉,语气却还温柔又若无其事:“没什么,只是扫地的阿姨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噢,原来我这个跟了他五年的情人,在江语晨那里,只是个扫地阿姨。
我心里莫名有点发堵。
虽然一开始我傍上周景森只是为了自保和向上爬,可相处这么久,他真只把我当个玩意儿。
再看她对江语晨的态度,我心里好像被人揉了一把沙子,硌得生疼,又酸又闷。
大概怕我再捣乱,周景森很快挂了电话,嗓音冷锐:“江芜,今后别在我面前耍这种把戏,我的耐心有限,你也最好别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不该想,是说他未婚妻的位置,还是别的呢?
我看见了他眼中的不耐,也知道我不该问,可鬼使神差般,我还是问道:“那在你眼中,我和江语晨比,谁更好?”
周景森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嗓音中的嘲弄。
“你不清楚自己算个什么么?
别再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他自顾自起身去洗澡:“一会你自己回去,我没空送你。”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忽然好像被什么冰冷的锐器狠狠刺了一下,又冷又痛,却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自己算什么。
江语晨是豪门千金中的典范,二十岁就已经拿下大大小小许多奖项,是国内最有代表性的新锐钢琴家。
而我,是京市臭名昭著的交际花,在别人眼里,我恐怕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哪能和她比。
但其实我只有过周景森这一个男人。
他同意做我的金主,大概只是因为我这张常被人叫作狐狸精的脸,还有某些方面跟他无师自通的契合。
但江语晨不一样,那是他的未婚妻,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被他捧在心上疼的人。
我一开始其实根本没想过对他动心,只是因为京市再没有比周家太子爷更高的高枝,还有对江语晨那一丝隐秘的报复欲。
可现在明明白白被比下去,我又觉得脸上好像被扇了一耳光,又疼又涨,一路漫到心里。
等周景森洗完澡出来,我才进浴室去洗澡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周景森正打算将我的丝巾扔进垃圾桶。
那上面沾了点东西,以他的洁癖,想必也受不了。
我跑上去拦住他:“别扔,我要用的。”
周景森皱眉,看着我穿上裙子,再用丝巾遮住脖子上那道已经变淡很多的勒痕。
他扯了扯唇,弧度有些嘲讽:“还有什么好遮的?
京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名声。”
他大概觉得,这是之前我出去乱玩弄出来的吧。
毕竟这个痕迹,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我垂下眸子,抚摸着那道伤疤,转头冲他笑笑:“我这个名声,太子爷也还下的去口,那您也真算不上什么讲究人。”
周景森凉凉扫我一眼,也没说话,直接出了别墅。
我低眉顺眼出去,看着他驱车扬长离开,随手叫了个车。
外面夜风凄冷,丝巾也盖不住那道粉色的疤。
曾经我也是京市最耀眼的千金。
如果没有这道疤,我哪里又比江语晨差?
我打车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李琴湘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进门,眼神带了些厌恶,却假模假样道:“小芜回来了?
怎么又怎么晚?
是去哪里了?
你爸爸要是知道你晚归,会不高兴的。”
我在心里冷笑。
她说这样的话,不过是想用那件事恶心我罢了。
但要是她知道我是跟她的乘龙快婿鬼混滚床单,表情会有多精彩呢?
我随意踢掉高跟鞋,语气平静:“有事吗?
没事我就上楼了。”
李琴湘似笑非笑:“是有事要告诉你,你爸爸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打算让你认识些青年才俊,毕竟你妹妹都订婚了,也不能一直拖着你的事。”
“我明天约了蒋家的二少爷,你们相看相看,合适的话就订婚吧。”
蒋家二少爷?
那个玩了一身病出来,还在外面有不知多少私生子的蒋明宽?
我收敛了笑意,嗤了一声:“这种青年才俊,你怎么不让江语晨去?”
蒋明宽不仅话嚣张,人也蛮横。
他话一说完,直接将我扛上肩。
药物的作用下,我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的,更别说是将他给推开。
“救......”我下意识的呼救,却被蒋明宽狠狠地甩上墙,他骂骂咧咧,“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救什么救?
老子才是能救你的人!”
痛感快要将我撕,裂,男女力度本就有别,再加上我现在的状况,我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可悲。
难道我今晚真的要栽在他手里吗?
“住手!”
低凛冷窒的嗓音从远到近。
听见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我眼里迸发出希望。
周景森大步凛然的走过来,他一米九的高个,那张俊脸遍布着寒霜和戾气,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修罗般。
蒋明宽强势的锁着我的脖子,实际借机捂着我的嘴,让我不得发声。
但他,却对着周景森讪笑着:“周少,家务事,还请您不要插手比较好。”
“家务事?
江家大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子?”
周景森眯起眼,视线冷戾的扫过来。
我更是趁机发出“呜呜”的声音。
甚至——“啊——!”
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划破半空。
是我趁机咬中蒋明宽的虎口。
想让我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做梦!
蒋明宽惨叫一声,抬手就要往我脸上扇。
“蒋明宽!
今天是我爷爷的寿宴,你在周家的地盘上撒野,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周景森冷嗤一声,将我拽到他的身后,“不想死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周景森话没有多强势,可是光他开口,就足以压迫一切。
我看到,蒋明宽那只要打我的手,悬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他只犹豫了一下,就恨恨收回手走了。
可是他走时,我却注意到他看向我时,那凶狠和势在必得的模样。
“谢谢周少......”我一边走,一边向着周景森道谢。
可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我还没走两步,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
但是,周景森却一把扶住了我。
那淡淡的烟草味和酒香味浓,甚至还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更晕了。
“江芜,你就这点能耐?”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嘲讽我?
我十分不满,哼唧两声,“不是我就这么点能耐,而是你周家防守太烂,不然,我怎么会在你的地盘上出事?”
我喘着粗气,那些味道仿佛有一股魔力,我看着眼前周景森那张如雕刻下的冷脸,我迫不及待的吻过去——
李琴湘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了起来:“住口!
你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跟语晨比!”
呵,这就不装了?
我冷笑一声看向她,眼神嘲弄:“我当然没办法跟她比,一个婚内出轨生下来的私生女,说出去都让人恶心。”
“我不会去相亲的,要相你们娘俩可以自己去,反正,你们要比我更擅长讨男人欢心。”
李琴湘大概没想到我会忽然跟她这样争锋相对,一时呆住了。
再回过神,她咬着牙关扬手就想给我一耳光:“你给我住口!”
“江芜!
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都烂成什么鬼样子了,蒋明宽怎么也算是豪门少爷,人家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还敢挑三拣四!”
“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声坏成这样,是拜谁所赐么?”
我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她勾起一个冷笑:“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完全没有痕迹,就查不到你身上了?”
李琴湘对上我冷浸浸的眼神,面色顿时有些苍白:“你,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甩开她就想上楼。
现在不是揭穿她的时候,我也暂时还没有那个实力和证据。
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将她们对我做的,都一一还回去!
李琴湘看我要走,面色铁青,忽然冷嗤一声道:“你不去相亲,就等着你外婆被赶出医院吧,也不知道以她的身体,能撑得了多久。”
我猛然掐紧了掌心。
对于我来说,外婆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江家的人都不待见我,我那个渣爹更是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只有外婆在出了那件事后还是坚信我是个好孩子,觉得我是被人害了。
可是没有人相信她,更不会有人信我。
外婆年事已高,身体一直不好,去年更是因为我的事情和江申德吵了起来,气得中风偏瘫。
再加上她心脏也有问题,现在完全没办法离开医院。
我转头看向她,指骨捏得发白:“你敢!”
要是我外婆出了事,我会忍不住要他们的命!
李琴湘似乎被我眼中的冷意镇住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极。
“不用这样看着我,本来你爸爸就没有养着那老太婆的责任,帮她交了那么多年医药费,已经仁至义尽。”
“我言尽于此,你要是不听话,就试试看好了。”
我紧咬着牙关盯着她,许久才一字一顿开口:“好,我去。”
我直接上了楼,掌心已经被掐出两个深深的指甲印。
我太弱了,现在的我太弱了才会被轻易拿捏!
可无论如何,我也绝不会嫁给那样一个人渣!
......第二天晚上,我便被江家的司机送到了位于市中心的百跃会所。
大厅弥漫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还有某种让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浓烈的香水味钻进鼻尖,让我生理性的反胃。
我是知道这家会所的,蒋明宽和他那些个狐朋狗友经常在这边玩乐,之前还试图强迫一个服务员,将人逼得跳楼自杀。
但最后也只是拿钱了事。
我面无表情跟着服务员走进包间,就看见蒋明宽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上下其手给对方灌酒。
他一双短腿架在桌上,肥厚的肚腩层层叠叠,几乎要将西装给撑破,一张大饼脸油腻得反光,一米七不到,足有二百斤的身材,活像是个矮胖的垃圾桶。
女人娇笑着欲拒还迎,看见我进来,拉着蒋明宽的胳膊撒娇:“蒋少,您怎么还叫了一个啊?”
蒋明宽不耐抬起头,看见我时,一双眯眯眼流露出惊艳,表情看上去更加猥琐。
“这么水灵灵的美人儿,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更觉得恶心,可身后还跟着江家的管家,为了外婆,我不得不服软。
“蒋少,我是江芜。”
蒋明宽看了我半天,直到我身后的管家提醒,他才想起来要相亲的事情,舔了舔嘴唇油腻道道:“噢,江家的小姐啊?
好好好,过来坐,咱们聊聊天。”
他直接推开了身旁的女人。
我看着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还有包厢里那股似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道,也猜得到他之前跟那两个女人在包厢里做过什么。
我死死掐着掌心,看着管家威胁的眼神,还是走进去坐到了蒋明宽身旁,只是避开了那块地方。
等管家关上门离开,蒋明宽直勾勾盯着我,伸手想来拉我的手:“江小姐坐那么远干什么呢?
咱们既然要相亲,就得多接触接触嘛,你这么放不开,我可不太喜欢。”
那肥短的手碰到我的手背,故意在上面蹭了蹭,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反应飞快收回手。
“蒋少,我也明说了吧,我觉得咱们不合适。”
我紧抿着唇看向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你也知道我的名声吧?
让我做你的妻子,总归有点膈应。”
但我没想到,蒋明宽眼中反而兴味更浓。
“都说江小姐你玩得开,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摸都不让摸?”
他站起来朝我逼近,一双绿豆眼闪着阴邪的光,伸手就要拽我的衣服。
我面色一白,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滚开!
别碰我!”
蒋明宽吃痛,往我脸上扇了一耳光:“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都被玩烂的货色,小爷我碰你是看得起你!”
我没惯着他,抄起包间里的啤酒瓶直接砸在了他脑袋上!
蒋明宽捂着脑袋倒在地上,惨嚎道:“你,你想死是不是!”
我没有理他,直接扔下瓶子跑了出去。
我不要被那种人碰......我不想彻底被踩到泥里!
可是外婆该怎么办?
跑出会所,我瘫软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一道高大身影,从我走进包厢时便盯着我。
他在门口看了我很久,然后转身上楼,眼中带着些许凉意。
“景森?
怎么忽然出去了?”
周景森走进包间,同他一起的朋友迎上来:“刚刚跑出去那女人好像是你养的那个小情人吧?
怎么跑去跟姓蒋的一块了,还拉拉扯扯的。”
周景森眼神又冷了一点,半晌才道:“不过是个玩意,随她去。”
跟他搭话那人欲言又止。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僵硬,半晌,周景森拿起西装起身:“我回了。”
其他人也能看出他似乎有些不快,都没说话。
他走出包厢,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漠然走进了蒋明宽的包厢。
很快,里面传来恐惧的声音:“景,景爷......”
然而,周景森却一把掐住我的双颊。
他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江芜,你发什么疯!”
“我们都睡那么多次了,不介意多睡这一次吧?”
药性的促使下,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揪住他的衣领,另外一只手,飞快地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周景森一把攥住我的手,大手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手。
他拖着我,进了偏厅的一间房。。。。。。我溃不成军。
“以后再不长脑子,就别来挨我!”
他目露嫌弃。
我讽刺的笑出声:“什么叫做我不长脑子,我不是说了吗?
是你们周家防守太低。
周景森,你不行啊!”
“我不行?”
周景森一口咬住我的肩膀,那黑眸中的凶光是在警告我。
“嘶……”我仍然笑得明媚,“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既然周少听不得实话,那今后,我就多说点违心话给你。”
嗡——周景森的手机响了。
周景森推开我,单手摸出手机。
我看到他神色变得十分缓和,甚至还带有几分温柔,“嗯,我马上就来。”
能让他这么温柔的,除了江语晨不会再有别人。
……他走后,我才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服,回了大厅。
水晶灯下,周景森和江语晨站在一块的画面,真就应了那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我呸!
周景森斯文败类,江语晨只会装模作样的婊.子。
我一阵恶心。
我转过头,是不打算再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
可没想到,江语晨不愿意放过我。
“姐姐,你刚刚去哪里了?
呀!
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江语晨这么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的脖子上,围了一条浅蓝色的丝带。
丝带遮住了伤疤,但红印……“今天可是周老爷子的寿宴,你能不能分点场合?
你一刻没有男人就会死吗?”
“真是给江家丢脸!”
“真的是要吐了!
就江芜这种,放在古代那想必是头牌吧?”
……这些人还真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要难听。
就在我要怼回去时,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刚刚我好像看到江芜和周少在一块!”
一语起,千层浪。
尤其是江语晨,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给生吞活剥。
我瞬间就被推到了风口。
“一定是江芜在勾引周少啊!
恶心!”
“像这种垃圾的贱女人,就不配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把她给轰出去,别脏了周老先生的寿宴!”
我在外面游荡了很久,不知道该去哪,也不敢回家。
浑浑噩噩般,我走到了外婆所在的医院。
现在不是能进ICU探病的时候,但我还是上了楼,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她苍老的脸。
这些年周景森也给过我不少钱,虽然大部分被我用来找侦探调查妈妈的死因和当年的事,但我勉强还能负担得起医药费。
可是想给外婆转院,肯定会惊动江家。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紧握着拳,只觉嘴里一股血腥味。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周景森打来的。
我定了定神接起,勉强装得若无其事:“怎么?
周总不去陪你的心肝未婚妻吗?”
周景森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言简意赅道:“过来。”
我其实不太想这个时候见到他,可没等我想出拒绝的理由,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太子爷那个脾气我是知道的,要是现在我再打过去说句不,他恐怕就真不要我这么个金丝雀了。
我只能打车赶过去他家。
刚走进别墅,我就看见他冷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裹着寒意,似乎心情不佳。
谁惹他了?
我凑过去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怎么了周总?
这是想我了吗?”
周景森绷着唇一语不发,忽然伸手箍住我手腕,将我扯进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直接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痛呼一声:“轻点——”周景森充耳不闻,大手直接扯开了我的裙子。
刺啦一声响,我的肌肤紧贴他冰冷的西装,忍不住浑身战栗。
他将我捞进怀里,直接走向房间踹开了门,将我丢到床上。
我痛得打了个寒噤。
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累得昏死过去。
……令我意外的是,我再次醒来时,周景森竟然坐在落地窗前抽烟。
天色已经亮起鱼肚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莫名有些恍惚。
周景森极少有这样的时候,这里只是他跟我厮混的别墅,跟着他的这五年,我们做过无数次,他却很少在这里过夜,哪怕有,也不会特意在房间待着等我。
可现在……我靠过去,刚想开口,就被他身上的烟味呛得咳嗽。
他回头看我一眼,漫不经心掐了烟蒂,起身打算离开。
从昨天叫我过来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
噢,所以见了一趟未婚妻,我们就成了单纯的炮,友,聊天都大可不必了?
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鬼使神差般,我故意刺激他:“我家里让我相亲了。”
周景森终于顿住脚步看向我,轻启薄唇道:“蒋家那个?
你不是把人打了一顿么?”
我愣了愣,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
然后我才想起来,周景森也持有百悦会所的股份,昨天他回来时,我还听见他跟人打电话约在那边谈事。
所以今天我相亲的时候,他也是在的,甚至可能亲眼看见我进了包厢。
蒋明宽是什么名声,他很清楚,可他·一点都不担心,甚至叫我过来,都没想过要问一问。
睡了那么多次,我都不配他出一次面吗?
我定定看着他:“所以你觉得无所谓吗?”
周景森淡漠看我一眼,语气平静:“那是你的事情。”
我掐紧了掌心,很想问他我在他心里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又想到了昨天他那句自取其辱。
于是我又觉得,压根就没有问的必要。
我就是一个听话的宠物,供他泄欲的玩意,在他那里哪有什么所谓的地位。
我没在说话,低头捡起衣服打算离开。
周景森拧眉,伸手拽住我手腕:“你在生气?”
我看他一眼,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些夹枪带棒:“我怎么敢?”
周景森面无表情看着我,半晌才放开手。
等我洗澡出来时,他往我面前丢了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还挺惊人,整整六百万。
“我没时间搭理你那些小情绪,你也应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他冷冷扔下句话:“别再跟我置气,我不喜欢。”
我拿着支票,又勾起了那副惯常的笑:“我说过了,我哪敢生您的气。”
周景森定定看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我看着那张支票,仔仔细细将它收进了包里。
能被他用钱打发,我该开心,本就是被包养的金丝雀,还肖想别的做什么?
我离开别墅打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江申德和李琴湘坐在沙发上,面色难看。
见我回来,他直接将手边的茶杯砸了过来。
“混账东西!
不是让你去跟蒋家少爷相亲吗?!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鬼混了!”
我侧身躲开了杯子,但碎片还是溅了我满身,几块锋利的小瓷瓶划破了我的脸,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琴湘看着我,阴阳怪气:“你爸爸想着总归给你一个好归宿,你竟然又不知检点夜不归宿?
脖子上这些又是哪个野男人弄出来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又要说我们江家家教不好了。”
说完,她装得忧心忡忡看向江申德:“老公,咱们家语晨马上就要嫁给周少了,要是她姐姐名声不好,说不定周家要嫌弃的,得赶紧将她的婚事定了才行。”
江申德看着我,一双老鼠眼露出了算计。
卢毅华在圈子里名气很大,圈里很多名媛都以结识他为荣,能让他做亲自来帮忙造型的屈指可数。
本来以为周景森能为我准备礼服就不错了,没想到他请了这样一尊大佛。
看着江语晨已经准备妥当打算出门,我明知故问道:“家里的车只能坐四个人,我怎么办?”
江语晨似笑非笑:“那是你的事情,你该自己想办法才是。”
紧随其后下来的江申德和李琴湘也没有管我死活的意思,直接出门上车。
“周老爷子的寿宴,你可别闹笑话。”
我看见他们得意洋洋的模样,笑了。
每次这种场合,周家人都不屑于带我,更不会让我跟他们坐一辆车。
所以我有机会在路上慢慢做造型。
......顶尖的造型师果然不一样,我出现的瞬间,能明显感觉到许多道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我清楚自己的好看,因为我妈妈曾经就是这个圈子里最美的千金。
爱慕她的青年才俊不计其数,她偏偏看上了最渣那个。
我在那些惊艳的目光下一步步走进去。
而江语晨他们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换了,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不过很快,她便装出一副惊讶模样:“姐姐,原来你晚来那么久是为了换衣服啊?
是不喜欢妈妈给你准备的礼服?”
她听上去像是随口一说,话却有些意味深长:“周爷爷的寿宴就要开始了,幸好姐姐来得及时,没有迟到。”
而周围那些客人听她这么说,目露不满。
“这江家的长女也太有心机了,是为了出风头还特意在出门前换了衣服?”
“是想钓金龟婿吧?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在老爷子生日宴会上作妖。”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听上去,你很喜欢那套?”
江语晨张了张嘴,很快回神:“我觉得还不错,今天是老爷子寿宴,只要得体就好,又何必精心打扮出风头呢?”
这话说得很懂事,周围人看她的目光更加欣赏。
我扯了扯唇,端起酒杯走到她面前,没等她回神,便将红酒洒在了她那件鱼尾裙上。
“啊——”江语晨躲闪不及,被我泼了个正着:“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她眼中带着怨气,却装得委屈又无辜:“我只是关心问一句,姐姐有必要直接毁了我的裙子吗?”
我漫不经心拿出装着那件他们给我准备的礼服的纸袋:“我也只是手滑不小心泼了你一杯红酒,大不了,你换上你妈妈给我准备的那件就是了,反正你不是说喜欢吗?”
纸袋从我手上落下,那条暴露的礼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宾客们一片哗然,那件质地粗劣的裙子和江语晨身上那条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江家给女儿准备这种裙子?
也太过分了吧?”
“我看江二小姐身上那套挺不错的,没想到......”江语晨脸色有些苍白,还想狡辩:“不是的,妈妈给你准备的根本就不是这套!”
“不是吗?
那肯定是有仆人偷偷换了礼服咯?”
我又笑了:“不如让她出示一下我尺码的购买记录,如果真的是被换了,礼服也不是什么便宜货,该报警就得报警,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家被虐待了呢。”
江语晨掐紧了掌心,眼中明显有怨毒。
他们根本没想给我准备礼服,怎么拿得出什么购买记录。
气氛僵持不下,宾客们这时看江家人的眼神已经有点怪异。
就在这时,一道疏冷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条裙子,也值得废话那么多?”
周景森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规整的宝蓝色礼服,灰色领带板正端庄,上面扣着红宝石制的领带夹,举手投足间都是世家公子的优雅。
他根本没拿正眼看我,直接上前牵住了江语晨的手,语气温柔:“跟我上楼和爷爷打个招呼吧。”
我有点恍惚。
不知道卢毅华是不是故意的,我俩的衣服同色系,就连配饰也是。
可他牵的是别人的手。
江语晨羞涩朝他笑了笑,应了声好,又楚楚可怜看向我:“对不起姐姐,是我考虑不周,你别生气了。”
周景森冷冷看向我,目光带着警告。
我心里莫名发酸,却只能一脸无所谓道:“我有什么好生气呢?”
江语晨这才跟着周景森上楼,走之前,还挑衅看了我一眼。
我收回目光,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落座。
服务员递过来一杯果汁,我心不在焉接过来喝了一口,却没注意到服务员和江申德他们眼中得逞的冷意。
没过多久,我莫名觉得脑子有点昏沉。
怎么回事?
我觉出些不对劲,强打精神走向洗手间,感觉似乎有人尾随而来。
是谁?
我意识到自己的蠢,刚刚我要么直接离场要么报警,怎么能跑来这边?!
但我来不及后悔,手腕就被抓住了。
蒋明宽站在我身后,舔了舔嘴唇猥琐道:“那天不是挺横么?
现在怎么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一会整个京市的娱记都会来,到时候我就说是你想嫁给我才来玩我房间求我睡你的,你也能风风光光嫁进我家,到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
“本来想着你嫁给蒋少,也算是个好归宿,现在你自己不成器,也就不要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心狠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样货物:“东安集团的李总刚好前段时候死了老婆,把你嫁过去也不是不行,反正你名声坏成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家看得上你了。”
我心里觉得更恶心。
那个李东安比蒋明宽还不如,年纪比江申德还大,大儿子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孩子都会走了!
我嫁过去岂止是无痛当妈,都能直接抱孙子!
我被他气笑了:“江语晨能嫁给周景森,我就要嫁老男人?
凭什么?”
江申德可能没想到我居然会拿周景森说事,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也敢肖想周少?
不看看周少看不看得上你。”
我在心里嗤了一声。
他要是知道,他恨不能供起来的金龟婿刚跟我滚完床单,会不会气死?
我也懒得再跟他们浪费时候了,凉凉开口:“我无所谓,但你们确定周家知道自己要跟那种货色沾亲带故,真能接受?”
“还有周景森,知道自己有了这么个连襟,会不会膈应死?”
江申德听见我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这话算是戳在他肺管子上了,之前他是可以毫无顾忌随便拿捏我,但是要是这么做会影响跟周家的联姻,他也不敢乱来。
所以他就算要上赶着把我嫁出去,至少也要是蒋明宽这种面子上过得去的。
李琴湘也气得握紧了拳,却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也不想为此影响了宝贝女儿的婚事。
我这才上楼回到房间。
江家的别墅很大,事实上,这套别墅曾属于我外公。
可江申德这个狗东西霸占了本属于我妈妈和外公外婆的一切,还要这样对我。
凭什么......我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看着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眼神一点点变冷。
证据还不够,我要再有一些时间。
到时候,我会让江申德这个吃软饭的死渣男,还有江语晨母女,都得到该有的报应!
我躺回床上休息,江家人也没管我死活。
不过到了晚上,周家的管家却过来了,还送了三份请柬,是来请江家参加周老爷子寿宴的。
令我意外的是,其中一份是我的,江申德和李琴湘是两人一份。
李琴湘看见那份请柬时,脸色很难看,却不好在周家人面前表露,只是干笑道:“我们家小芜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不能不去吗?”
周家管家却道:“是老爷子亲口说要让江芜小姐去的,要是人到时候不去 老爷子恐怕心里会不痛快。”
管家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多说,只是不经意看我一眼,然后客客气气将人送了出去。
等关上门,她便露出了另一副嘴脸:“你耍了什么手段?
还能入周家老爷子的眼?”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见过周家老爷子,甚至连周家老宅的门都没见过,哪怕跟了周景森那么久,在他那里,我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情儿。
但这次,我刚让周景森知道了我要相亲的事情,周老爷子就说要见我,未必有点太巧合了。
我心里冒出来一个自己都很不敢相信的猜测。
会不会是周景森不希望我相亲,所以才让我出现在周家人面前?
但这个想法只冒出来一瞬,就被我自己掐灭。
以他对江语晨的喜欢,怎么可能不娶她,反而娶我。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想刺挠一下他们。
“可能周家老爷子觉得,我比你的宝贝女儿更适合嫁给周景森呢。”
李琴湘面色铁青:“你也配?!
你这种肮脏东西,根本进不了周家的门!”
我只是朝她冷笑一声,也懒得再跟她多说。
不过睡前,我给周景森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老爷子寿宴我也会去。
他没有回。
狗男人。
往后几天,他都没有找我,我也没找他。
到了寿宴那天,江家人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土气得要命 还无比暴露的礼服裙,上身几乎就是个抹胸,裙子的开叉也高得一动就能看见大腿。
穿着这种东西去寿宴,恐怕周家老爷子会当场把我赶出去。
而江语晨穿着一套高定银色鱼尾裙,漫不经心坐在化妆镜前。
“这条裙子挺听适合姐姐的,上不得台面的人,就该穿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看着她那张看上去娇艳无害的脸,缓缓攥紧了拳。
也不知道周景森知道自己的白月光未婚妻是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我毫不犹豫怼了回去:“有些人生来就贱,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江语晨面色冷了冷,却没有发作,而是嗤笑了一声。
“江芜,你该不会真,觉得老爷子让你参加寿宴,就是看得起你了吧?”
她笑得意味深长:“还以为自己能翻身?
你这辈子,都只能像狗一样被我踩在脚底。”
我很想给她一巴掌。
可我知道目前我支付不了这样做的后果。
但不代表我会什么都不做。
我面无表情走出化妆间,然后给周景森打了个电话。
很久他才接起,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什么事?”
我听着那冷浸浸的嗓音,娇声道:“周少,我没有适合参加寿宴的礼服裙。”
周景森沉默一瞬:“钱花光了?
自己不能去买?”
我当然能,但现在时间来不及。
而且,有什么礼服比江语晨的未婚夫替我准备的更好呢?
“可是我想要你帮我挑的呀,第一次见老爷子,我也不知道穿什么好。”
我继续跟他撒娇:“周总,周少,景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
我正在想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让他不适了,没想到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狗男人。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正在想现在该去哪换一套得体的礼服,手机却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江芜小姐吧?
我是沈氏娱乐的造型师卢毅华,现在正在去您家的路上,大概五分钟就到了。”
卢毅华?
那个金牌造型师?
我呆住了,没想到周景森我会让他过来帮我做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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