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皱巴巴笔记本:“我也愧疚多年,本想秉公办案,奈何上头施压……” 说着,翻出页,上面记着工头海外亲戚联系方式。刘大胆兴奋跳起,差点撞到头:“有门儿!联系上让他们回来祭祖赔罪,说不定能平息这事。可算有点希望了,这一天天折腾得我脑袋都大了。”
费周折联系上工头海外孙子小张,是个通情达理年轻人。小张接到电话,那头声音诚恳:“这是祖辈造孽,我不能不管。咱不能丢了做人的本分。” 立马买机票回国,带着祭品到老街旧址诚心祭拜,还捐钱修缮老街公用设施,算是替祖辈赎罪。
说来也怪,打那以后,工地再没出过怪事,施工顺风顺水。老街居民围在王婆杂货铺前议论纷纷,刘大胆乐呵道:“瞧见没,世上哪有鬼,人心正了,啥邪祟都不敢来。都是人自己吓自己,这下好了,能消停消停了。” 王婆撇嘴:“行啦,这次算你厉害,下次再有怪事,还得靠我这情报网。别得意太早咯。” 众人哄笑,老街又恢复往日喧闹,仿佛那场风波从没发生过。
本以为事儿就这么结了,可没过几天,新麻烦又冒头。拆迁款分配方案公布,几家欢喜几家愁,直接成了矛盾导火索。住老街口的老赵家,儿子儿媳为多分点钱吵得不可开交,那阵仗跟世界大战似的。儿媳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指着儿子鼻尖骂:“你个窝囊废,你家亲戚都想骑咱头上拉屎,多分咱钱,你就会干瞪眼!一点出息没有。” 儿子也急眼了,抓起桌上杯子 “哗啦” 摔地上:“我能咋办?那是我亲叔伯,你让我咋说!” 锅碗瓢盆摔一地,闹得整条街不得安宁,邻居们都纷纷摇头叹息。
王婆跑去劝架,刚进门,差点被飞出来的拖鞋砸中脑袋,侧身一闪,拖鞋擦脸而过,吓得她拍着胸口直喘气:“哎呦喂,你们俩口子消停点!钱重要还是日子重要?别为这点钱把家给拆了。” 儿媳坐在门槛上哭闹,涕泪横飞:“婆婆,您不知道,他家那几个亲戚都盯着这笔钱,想多分走,我们能不急嘛!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大胆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