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滚远了。
下一秒,沈时烬飞快的从门口窜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给我看看。”他声音居然有一丝颤抖。
陈阿姨在,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他没理我,直接拉着我到水龙头下冲洗。
凉水刺激着伤口,我疼得直抽气,一脚踩在他鞋上:“疼死了!你轻点!”
他闷哼一声,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把我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找出酒精和棉签。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我不要涂酒精!疼!”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拒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不消毒会感染。”
手上动作不停,用棉签蘸了酒精,轻轻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
伤口像被火烧一样,钻心地疼。
“沈时烬!你故意的!你就是想报复我!”
我哭喊着,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张欠揍的脸撕碎。
“溪溪!怎么跟你时烬哥说话呢?”
爸爸从书房出来,带着一丝不悦:“时烬好不容易回国,你对人家客气点!”
他转头看向沈时烬,语气立刻变得温和:“时烬啊,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
沈时烬笑了笑,语气意味深长:“不会的。”
说罢,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却出奇地温柔:“别动,很快就好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进来,我才不会切到手指……”念着爸爸在,我怂了许多。
他动作一顿,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对着我的伤口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