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她千思万绪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解释,此时冒充侍女还来得及么?那些侍女如何称呼他来着,“公子?”
可是自己也不晓得这回自己变全了没有,多出的羽毛该如何解释,装侍女会不会太突兀。
可若是全盘托出,在这个人们自以为没有志怪精灵的世界里,谁知他会不会丝毫不念旧情,将她当做妖物绑起来烧掉,如此志怪之事,她再如何不通人情,也不敢如此乱压宝......
正当她纠结之际,他慢慢起身,一脸平常的四处逡巡一遍,似乎在找兽形的“她”,找完未果,低头锁眉,单手按压眉头。
在他一系列的动作过程中,她走也不是,变也变不回去,好不煎熬。
难熬的片刻之后,他终于抬头开始打量她,只见他从上打量到下,又从脚看到头,她感觉自己的每根羽毛都被他视奸了,他才终于缓缓盯着他出声,“你是母亲新买的丫鬟?”
她一瞬间长出了一口气,他漫不经心的询问让他放下心来,可他挂在嘴边似笑非笑的玩味又是怎么回事?!
她也看着他,这是两人第一次作为人的对望,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戏耍她还是真不知情,可时间不等人,还在她思考之际,他居然直接起身眉开眼笑的向她走来,她吓了一跳,陪伴他些许时日,显少见他如此喜怒形于色,立刻学其他侍女福了福身,转身就跑。
躲在树荫里的绿漪两手脱脸,又抱头,难道自己幻化为人形真的长得国色天香,令一向不为女色动容的冷若冰霜的公子都为之动容,还有他刚刚好像抬头了吧,他在等她牵手吗?哼哼,登徒浪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好久没出现,待再次以鸟的形态回去时,登徒浪子居然又为她置办了新的鸟巢,吃食,甚至一些小的器物供她玩耍。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否知道那天的她,就是如今的她,可两人相处一如往日,不同的是他会开始给自己诉说心里的想法,他们谢家人才济济,世家子弟可谓“芝兰玉树立于庭前”,到他父亲袭爵,正室只出了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