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代嫁。
那孩子长得瘦弱,打扮一番跟女子差不到哪去,但男儿身究竟是不一样的,他便请大夫给自己下猛药,可还是要时时掩着身子,天天用胭脂水粉。
“原来他时锦先是这样……”
游晏迟在屋里过得不见天光,混混度日。
叩叩叩。
“少爷,夫人叫我来送件东西。”
游晏迟开门见那物什儿,却是当年自己亲手雕的木莲。一时忍不了,直直冲到榭渟院,立在时锦先面前。
他从从容容地看他一眼,让下人们都下去。
下一刻,游晏迟发疯般将人推至墙上抵着,手里还握着一把危险的匕首。
“时锦先!你也瞒我?”游晏迟看入他的眼,突然将匕首丢了,乖戾一笑,“那我该是叫你‘小娘’还是‘小爸’?”
时锦先神色一滞,被他拎起来,进了卧室。
“那些大衣,你不做解释?你不解释我说。
“嫁妆里有一箱药材,几乎样式齐全,但只有几样会少,除了日常小病,你还在吃一味药,就为了更像女子。你不常出门,只托人去药店买药材,有几味买的最多,都是干什么用的我不说你更清楚。还托词说你身子不好,是本就不好还是要它不好?药那么苦,蜜饯够甜吗?
“你苦苦练字也是为了将字迹练得更柔和一点,像女儿家的风骨,那写不好要罚的说法也是为了糊弄我吧。
“难怪我刚回来,见你气色好很多,没喝药去压着,自然会好……我也是,你跟我之间从没什么顾忌,小时候便算了,我如今已是个能拿主意的,说闯你房就闯了,你整整衣冠还是照样见我,也不怕我犯浑?哈,我竟连这都没注意到。
“身子骨被你折腾成这样,睡得早,还睡不好,夜夜惊醒,都梦到什么了?我吗?所以那晚见我还不相信,要点灯才能看得更清楚?”
游晏迟说气话,自己心里不好受,但觉着时锦先似乎感觉不错,眼尾上挑,似在笑。
时锦先真的笑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