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追上去劈头盖脸的打。
直到他哭着求饶,承认他们全家都是破鞋。
揍完人,我回头环视四周。
在众人心虚的回避和躲闪中放下狠话——
“谁敢再造我的谣,我撕烂他的嘴!”
我一战成名,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哭完了三件套——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街坊邻居?
“你让我和你爸以后还怎么活?”
先前的“认错”计划在这一声声的质问里土崩瓦解。
刚打完架的戾气让我六亲不认。
“我任人欺负,被无缘无故造烂谣,你和我爸就有脸活了?”
“我被宋志刚堵在巷子里撕衣服,你和我爸就有脸活了?”
17.
两句怼完,我不再看父母的脸色,盛了饭就吃。
现在是四月末,我已经没时间可浪费了。
三两口扒完饭,我正准备回屋时,父亲问我:
“你身上的裙子哪来的?”
我不禁冷笑——
这一身磕磕绊绊的伤看不见,换了条新裙子倒看得清楚。
“男人送的!”
父亲的权威何曾被这样挑衅过?
吃饭的小桌直接被掀翻,一个耳光打的我两眼发黑。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转头看向父亲。
怯懦无能的男人,一辈子的威风全耍在打孩子骂老婆上。
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后,没想过为女儿讨个公道。
反倒在算计怎么拿这把柄去向对方讨要好处。
即便是我的生身父亲,我也依旧看不起他。
“打够了吗?打够了我写作业去了。”
没人说话。
父亲脸上的凶狠甚至变成了茫然。
这一次,没人再拦我。
我学的是文科。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年,我为了弥补当年被迫放弃高考的遗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