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
“怎么?都成哑巴了?我看你们打架的时候还挺有劲儿的。”
“韫初姐,你,都记起来了?”
方清试探地看着我,显然是从方斌的嘴里知道的。
“没有,跟我说说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姐弟俩说,我们是在一个小山村里认识的,他还有一个姐姐,他们父母双亡,只剩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寄住在叔叔家。
在村里,多个人吃饭也不仅仅是多双筷子的事,钱是催人恶化的导火索,可他们没处可去,即使要挨骂,要干活,还没有新衣服穿,因为有人能要他们已经是一种恩赐。
过了义务教育他们就没了读书的资格,那时候我正好到村里视察看见了他们,村干部也是唏嘘,告诉我他们的难处,于是我就成了他们的资助人,一直到大学毕业。
他们也很争气,成绩名列前茅,会在闲暇的时间出去兼职,即使他们说不再需要生活费,我还是会每个月按时打到他们卡上。
之前我进医院就是因为养他们的叔叔家来闹事,因为想抓姐姐回去结婚,在他们看来,他们养了他们姐弟两个这么多年,收点回报也是应该的。
因为伤到了人,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见到我没有去找他们麻烦,不轨之心又故态复萌,想趁着我不在把方清带走。
“老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陆昔年一脸焦急地跑到我面前,问题连珠炮似的向我砸过来,他被我上次受伤整怕了,看我联系律师以为我又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
见我眼睛看向对面,陆昔年才意识到桌上还坐着其他人。
陆昔年一见到方斌,面色一肃,坐下揽着我的肩,一副主人的姿态。
“姐夫好。”
姐弟俩齐声一句“姐夫好”,陆昔年的发难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
“嗯,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