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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拍我肩,“不哭不哭,痛痛飞飞。”
我又不是小孩了,哪有人这样安慰人的,我止住哭泣,心里还记挂着比赛,抽噎着说,“周、周淮川,回去比、比赛。”
他轻拍的手顿住,“没事,就一场小比赛而已。”
怎么会是小比赛,是他高中的最后一场篮球赛,而且还有他最喜欢的球星Jon来观赛。
我急忙跳下床,拉起他,委屈道:“可是冠军能得到Jon亲笔的签名篮球,我想要。”
周淮川气极,“亲签的篮球比你脚重要吗!”
“重要!”
“那我明天给你!”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个篮球,上面签着“周淮川”三个大字。
我幽怨地看着他。
他难得不好意思地说,“你只说要亲签的篮球,我的亲笔签名也算亲签对吧。”
我气郁,恨恨接过,在篮球上又签下了“温安意”。
去机场前,我把离婚协议和那条红宝石项链一起放在了书桌上。
这是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份礼物。
其实我知道,这条项链他也不是为我专门飞到法国拍下的。
在那场拍卖会里,与那条红宝石项链一起拍卖的,还有那串手链,曾经我和顾思雨一起看杂志时,顾思雨一眼看中的手链。
13
我只把温安意当作妹妹。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说过的假话。
所以当安安电话里对我说“周淮川,我们离婚吧”的时候,我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明明上一秒我还在问她准备的最后一个礼物,我按照她的指示走进书房,来到书桌前,下一秒她冷漠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周淮川,我们离婚吧。”
纸张上却赫然写着“离婚协议”.
离婚?为什么?
可我的“为什么”还没说出口,温安意又继续说:“离婚的事我的代理律师会跟你谈,请别再打扰我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