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柳如烟怒了,“老娘跟你们拼了。”
可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她哪有这些人有力气。
最后我的房屋地契被他们瓜分,我们一行人被关进了村里的祠堂。
柳如烟抱着儿子在那里哭,我忍着剧痛过去,“嫂子,你没事吧?”
“滚,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孙小虎拽了拽我的衣袖,冲我摇了摇头。
天冷了,祠堂除了供桌上的烛火,再没有一丝温暖。
大人还好,三个小孩冻的瑟瑟发抖。
我直接把桌椅板凳砸了,想点火取暖,没想到门口有人守着,进来就把我打了。
孙小虎护住我,“看在大家都是一个老祖宗的份上,饶了他吧!”
几人这才停手,并问我为什么要砸了祠堂。
我低着头擦了擦嘴角的血,“天太冷了,娃娃们受不了。”
为首的一个人留下一句,“活该,谁生在你家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便带着人出去了。
我们只能相拥取暖,第二天,嫂子摸着她儿子的头。
“平安,孩子一直高烧不退,怎么办啊?”
“一定是昨天受了惊吓,又冻了一夜。”
我强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门口,“辛苦几位请个郎中吧!这可是孙鲁班唯一的血脉了。”
那人看着我,“孙鲁班的血脉,关你屁事,你让孙鲁班找我。”
几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这时,孙小虎突然大吼,“嫂子,你这是干嘛?”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柳如烟拿出那个熟悉的小绿瓶子,紧紧搂着儿子,“喝吧!喝了就不难受了。”
我疯了一样的冲了过去,把瓶子扔了,“你这是干嘛?”
柳如烟哑着嗓子,“干嘛?我想让我儿子走的体面点,可以吗?”
我摸了摸身上,把贴身的平安扣拿了出来,挪到祠堂门口。
“这个,少说十两银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