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无厘头对话的奇幻聚会。这里没有明确的主题,只需要金钱与面子就能撑起一切。
而在她踏入这片华丽场所前,她已经与那贫穷男友结束了关系。分手的过程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激烈。他站在那间昏暗的出租屋里,她将一张纸条递给他,上面写着:“对不起,我想尝试别的生活。”她尽量避免眼神接触,怕看见他眼中的失望。男孩的回应平静得反常,他只问:“那只音乐盒还在响吗?”她没回答,只匆匆收拾了几件衣物,像是不愿面对一个尴尬的沉默。离开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小木桌还摆着未吃完的泡面,风扇还在吱呀作响,他却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躯壳站在那儿。
现在她站在这高档会所的露台上,脚边是昂贵的气泡酒和各类精致甜点。富二代们谈论跑车、投资基金和最近又泡到了哪个名媛。他们讲话的语速极快,逻辑时断时续,就像故意把对话当成无声笑话说给自己听。她尝试融入,却发现他们常常会在一个无厘头的点上突然哄笑起来,让她有点跟不上节奏。
这群新朋友用古怪的方式欢迎她:有个满身金饰的青年递给她一杯颜色诡异的鸡尾酒,笑嘻嘻地问:“你觉得钻石能不能当冰块用?”说罢周围人疯狂大笑,她只能尴尬地笑两声,企图不显得格格不入。另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孩玩弄着一串明晃晃的手链,对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听说你为了钱可以很勇敢?”这一句话如同一枚针扎进她心中,让她不安地移开目光。
在这种虚浮的氛围中,她还是喝下了那杯诡异的鸡尾酒。酒精刺激她的喉咙,脑中浮现过去与男孩共喝廉价花茶的画面。那时的简单现在看来像黑白默片,而眼前的世界是炫彩动漫,但这种彩色未必是真实的。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既然选择这条路,就得适应这种奢靡和无厘头的生存方式。
当夜的舞池中,衣香鬓影,人影交错。有人忽然在她面前跳起诡异的舞蹈,手上还抓着进口雪茄,身旁有人大声讲述一段关于某国际品牌总裁的丑闻,说得绘声绘色,又有人不断干杯,仿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