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离开医院,不顾妈妈尚未处理的遗体。
这时,医院工作人员提醒道,遗体留在医院需额外付费。
在此情况下,奶奶才命令爸爸赶紧处理妈妈的后事,决定送去火化。
他们将妈妈送到火葬场后结了钱就走了,根本不管妈妈,对我也完全置之不理。
我没有钱,只能从垃圾桶中捡一个罐子,在厕所的洗手池将罐子洗的干干净净,用来盛放妈妈的骨灰。
我捧着这个罐子,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漫长的路,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给妈妈埋了。
做完这一切我在妈妈的墓前坐了很久,才跌跌撞撞的回了家。
到小区楼下,我看见了在小区门口张望的张阿姨,张阿姨摸着我的头眼睛红红的,什么也没说,拉着我的手将我领回了她家。
张阿姨给满身泥土的我洗了个澡,张阿姨家的姐姐给我找来了她的衣服。
我穿着舒适的衣服,坐在餐桌前,泪水无声的滑落在碗里,仍大口的吃着面前那碗冒着热气的面条。
吃完最后一口,我向张阿姨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回家了。他们没有找我,即便见我回来了,也没有问上一句。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发烧了,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即使烧得意识模糊,但我依然隐约记得,我的奶奶拿起笤帚,打了躺在床上的我,嘴里念叨着:“贱丫头,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干活。”
随后,她发现我在发烧,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继续咒骂我是“赔钱货”。
那一刻,我意识到没有人会来救我,只能强撑着起身,吞下了两片退烧药。
这场高烧持续了大约两天,我居然奇迹般地挺了过来。
然而,烧退之后,我遗忘了之前的许多事,变得迟钝、爱发呆。
时间久了,他们便认为我被烧坏了脑子。
于是,在许多事情上也不避讳我。
他们甚至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