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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失忆后,老婆悔疯了全文+番茄

阿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苏念结婚的第十年,她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还让我以身试药,只为替她的白月光治病。“阿辰,这些药没啥副作用的,最多对你的精神有些损伤。”原来她口中的没有伤害,是会让人失忆。我开始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曾爱她如命。甚至忘记她是我的老婆。等我把关于她的一切统统忘记的时候,她却红了眼眶。……和苏念结婚十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下去。我陪着她从家族落魄,走到权力和财富的巅峰。无数个夜晚,她将头靠在我的颈边喟叹:“阿辰,还好有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相敬如宾,还有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直到我出车祸,苏念以我身体不适为由,将我安置在家修养,勒令我不准再去公司。“你现在身体虚弱,公司的事务又繁杂冗多,不如你就在家好好陪着...

主角:苏念阿辰   更新:2024-12-18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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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阿辰的其他类型小说《试药失忆后,老婆悔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苏念结婚的第十年,她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还让我以身试药,只为替她的白月光治病。“阿辰,这些药没啥副作用的,最多对你的精神有些损伤。”原来她口中的没有伤害,是会让人失忆。我开始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曾爱她如命。甚至忘记她是我的老婆。等我把关于她的一切统统忘记的时候,她却红了眼眶。……和苏念结婚十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下去。我陪着她从家族落魄,走到权力和财富的巅峰。无数个夜晚,她将头靠在我的颈边喟叹:“阿辰,还好有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相敬如宾,还有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直到我出车祸,苏念以我身体不适为由,将我安置在家修养,勒令我不准再去公司。“你现在身体虚弱,公司的事务又繁杂冗多,不如你就在家好好陪着...

《试药失忆后,老婆悔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和苏念结婚的第十年,她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还让我以身试药,只为替她的白月光治病。
“阿辰,这些药没啥副作用的,最多对你的精神有些损伤。”
原来她口中的没有伤害,是会让人失忆。
我开始忘记自己是谁。
忘记自己曾爱她如命。
甚至忘记她是我的老婆。
等我把关于她的一切统统忘记的时候,她却红了眼眶。
……
和苏念结婚十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下去。
我陪着她从家族落魄,走到权力和财富的巅峰。
无数个夜晚,她将头靠在我的颈边喟叹:“阿辰,还好有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相敬如宾,还有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直到我出车祸,苏念以我身体不适为由,将我安置在家修养,勒令我不准再去公司。
“你现在身体虚弱,公司的事务又繁杂冗多,不如你就在家好好陪着大哥吧。”
“那次车祸,他为了救你,错过了自己治疗的最佳时间。”
“于是才落下了头痛这个病根。”
她望着我,满脸的理所当然。
正如此时,她让我以身试药,替我的堂哥治病。
“阿辰,这是你欠他的。”
“你也不想看着你的大哥,日日心神不宁,被梦魇所扰吧?”
何凯,我的堂哥。
也是我老婆的初恋。
他无论想要什么,苏念都会双手奉上。
他患了抑郁症加重头痛的旧疾,苏念便毫不犹豫地拿我试药。
以身试药,说的容易。
试药者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疼痛,还要时时刻刻接受无时无刻不在的对于未知的恐惧。
那些药只有经过临床试验,才能正式被用在病人的身上。
而我,就是那个临床试验的对象。
那只替人试错的白鼠。
因为,我是何凯的弟弟。
血脉相连的这层关系,可以让我试出的药能够最大限度地在他身上发挥效果。
即使我们只是不太亲密的堂兄弟关系。
“以身试药?好啊。”
我咽下喉头腥甜,微微一笑。
为了让我能更好地胜任小白鼠的角色。
苏念索性将我关到了精神病院。
临走前,我第一次见到了十年前那个毫不犹豫舍弃苏念决然出国的人。
他穿着一件蓝色衬衣,被养的白皙红润,丝毫看不出抑郁症病人该有的憔悴与绝望。
“亲爱的堂弟,听说你生了病,要被送去疗养院?”
不等我回话,他掩口而笑。
“你走了可就没人照顾念念了啊?”
苏念是我唯一的牵挂。
“你……你要好好对她。”
我嗫嚅着,卑微地祈求。
他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脸颊。
“为了感谢我亲爱的弟弟为我以身试药,我当然会好好对她……”
“你是怎么长大的,她身为你的老婆,当然也要一样啦。”
“我可不会……厚此薄彼哦。”
我如坠冰窟。
这就是我的哥哥,从小就以戏弄我为乐的哥哥。
儿时的一次意外,他失去了亲生父母。
被我的爸妈接回家里,成了我的哥哥。
我只是在他来时闹了一次小脾气,就被我的爸妈打上心胸狭隘的标签。
父亲疼他。
任由他撕毁我的作业,抢走我的玩具车。
母亲怜他。
当初苏家一夕破产,本该娶苏念的人是他。
最后穿着西装出席的人,成了我。
他才不愿娶当初那个穷光蛋苏念,便潇洒地出了国。
而我却受尽了苏念的白眼,被她误会成抢了哥哥媳妇的下作之人。
他知道我喜欢她。
喜欢到疯魔的地步。
精神病院,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我在短短一周之内被抽了三次血。
脑袋昏昏沉沉,我被人拖进厕所,恶臭无孔不入。
我挣扎着抬眼。
几个头发散乱,身穿蓝白病号服的女人将我围在角落。
手里的东西让我不寒而栗。
折断的牙刷,断裂处泛着尖锐的冷光。
燃烧的烟头,让人仿佛闻到了烤肉烧焦的气味。
手臂粗的棍棒,打在身上闷疼,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以往阴暗的见不到头的日子。
或许是被打的次数多了,我清楚地知道人身体的哪个部位,打起来最疼,却不伤表面。
我趁着那个替我“割腕”的医生独处之际,将她拖到没人的角落里。
“嘘,别出声。”
“不然弄死你。”
医生吓得小脸惨白,连连求饶。
“何先生,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我们也不想的……”
手里的尖锐微微陷入她的血肉,我冷声逼问。
她很快就全招了。
什么试药,不过是变相折磨我的法子罢了。
这个疗养院,就是个巨大的舞台。
所谓医生,不过是一群骗子。
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的骗子。
演员按部就班,需要演戏的对象,只有我一人罢了。
我要逃出去。
后来几次试药,苏念没来。
我悄悄地偷听了护工们的闲谈,拼凑出事情的真相。
我吃下去的那些所谓的半成品药剂,其实只是一些神经性的试剂。
不会给人的身体造成危害,只是会对精神有些刺激罢了。
自己精神分裂,就不愿意看到别人好过是吗?
我亲爱的哥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歹毒。
我需要把苏念引来。
这个疗养院固若金汤,只有她的到来,我才能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把苏念叫来,她不来,我是不会试药的。”
我站在窗边,两腿腾空,甚至还颇为悠闲地轻微地晃动着。
演员们不敢上前,只得打电话给苏小姐。
很快,门外传来女人愤怒的声音。
“何凯,你又在闹什么?”
一阵子没见,我竟对着这张脸,产生了陌生的感觉。
我很少见到她这般恼怒的时候。
大抵是以前,我总是对她百依百顺。
她说什么,我都听。
明明马上就要大功告成,我却半途而废。
真是将她惹恼了。
“阿辰,医生说阿凯只有最后五个多月了,如果药物还没成功,多拖一日便多一日的风险。”
“你忍心看着他为了你去死吗?”
苏念放低姿态,轻声诱哄。
我却油盐不进。
“什么叫为了我去死,他也不是我的哥哥,我管他干嘛?”
我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
“何辰,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肠竟是这般狠毒!”
“阿凯要不是为了救你,又怎么会撞到头落下旧疾,现在你却这样对他?”
“我求着他,让他来救我了吗?”
“万一是他故意策划的车祸也不一定?”
苏家破产,苏念作为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一夕之间背负巨额债务。
苏家二老由于承受不住打击,突发脑梗去世了。
就连她父母的葬礼,都是我拿出仅剩的彩礼钱草草操办的。
我的爸妈不愿承认这个儿媳,连带着我一起扫地出门。
没有钱,我们只能住在便宜的出租屋里。
脏乱的小区没有治安可言。
催债的人不知从哪得到消息,日日骚扰。
我总是会在深夜回家的途中,被人莫名其妙地殴打。
报警,没有监控,抓不到人。
告诉苏念,她只会厌倦地质问我:“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就不会反击吗?”
“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晚回来?”
她在家里像个大爷般,整天只知道窝在家里缅怀苏家的过去。
她不知道,我为了撑起这个家,同时要打三份工。
曾经背负过偷袭剽窃的罪名,让我处处碰壁。
用心完成的画作被低价贱卖。
我只能在一些小区替人画板报,壁画之类的。
偶尔会遇到美院的同学,他们也只会冷嘲热讽。
“呦,这不是三只手嘛?”
“连自家哥哥的画稿都敢抄袭,怎么还有脸继续画画啊?”
画笔被我捏的几乎陷进肉里,我只能沉默着。
打碎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
我不能反驳,因为证据确凿。
我不能申冤,因为我的老婆,爸妈,都站在我的哥哥身旁。
即使他们知道真相,却只是将证据彻底销毁,敷衍地安慰我。
“阿辰,小凯他只是一时想岔,画稿都已经交上去了,他也没有办法?”
“小凯他才十八岁,还没了父母,你总不能让他背负着剽窃的罪名,永远被人看不起吧?”
……
再次见到何凯,是在三个月后。
看着我空洞的双眸,他似乎很满意,不知在和身旁的医生低声交流着什么。
眼神落到那抹圣洁的白衣,我的身体不自觉轻颤着。
病号服下,是伤痕累累的躯体。
胸口上,被人粗暴刻下的伤痕已经结痂。
丑陋的疤痕遮掩不住“垃圾”的字样。
我的眼神惊恐。
苏念却皱起眉头:“何辰,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受惊般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抖若筛糠。
“别打我……求求你们……别打我,不要打我。”
“念念,我好疼啊……”
苏念上前一把抓起医生的手臂:“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那人只是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着惨白的灯光,无端让人泛起冷意。
“苏小姐,稍安勿躁。”
医生抚了抚被抓皱的衣领:“何先生有些不太合群,我们已经惩罚过那些打架斗殴的病人了。”
“病人?”两个字被他咬的及重,苏念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
“何辰,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孤僻。”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我从小就受人欺负,融入不进去哪怕任何一个班级。
但在我的哥哥到来之前,我也曾是个极讨人喜欢的孩子啊。
“阿辰,过来把这个签了。”
“等阿凯病好了之后,我们重新开始。”
鲜红的印泥被她小心翼翼捧到手边。
白纸黑字,字里行间都昭示着,我以身试药,是心甘情愿的。
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只有自愿。
我将眼底湿意生生逼了回去。
重新开始?
我看着曾经那个让我满心欢喜的面庞,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到正式试药的那一天。
我的病房开始热闹起来。
我的父母,老婆,哥哥都来了。
八只眼睛灼灼地盯着我。
“阿辰,还在等什么?大哥还在等着药救命呢!”
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痛得皱起眉头。
父亲却以为我是在表达不满。
“阿辰,不准胡闹,医生说你哥哥的头疾已经很严重了,他等不起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苏念那么心急。
我还没患上抑郁,就被那群护工摁在浴室里。
身体泡在冷水里,手腕汩汩地流着粘稠的鲜血。
滴落在浴缸中,染红了一池水。
闪光灯刺痛了我的双眼,失血过多让我的身体渐冷,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减缓。
等到被人粗暴的捞起,包扎好手腕。
我却被告知,伤口太深了,恐怕以后,都拿不起画笔了。
原本苏念是不信的。
她不信我会这么决绝地割腕。
可现在她不得不信,因为我那么喜欢画画。
我大概是真的不想活了。
她的眼中闪过狂喜,试药的日子就这么被提前。
“阿辰。”
苏念唤我,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
唇瓣泛起血腥味,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父亲当即拍手叫好。
“念念,小凯以后就靠你了。”
母亲拉过哥哥的手,安抚道:
“别太自责了,你弟弟他是自愿的。”
何凯一脸不忍,眼神却是直直地望着我,眼底带着熟悉的挑衅。
“爸爸妈妈,你们别关心我了,现在小辰才是最该安慰的人啊。”
苏念叹息:“阿凯,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善良。”
他一脸担忧:“小辰赶紧去休息吧,让医生好好瞧瞧。”
说着,转动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
祈福的红结有些陈旧,与他光鲜亮丽的外表严重不符。
“确实该让医生检查检查看看这次的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苏念说着,让人把我带走。
转身间,他在我耳边底笑。
“傻弟弟,你当真以为,你一步三叩首求来的这个破东西,苏念会放在眼里?”
为人祈福处,台树与天通。
婚后三年,苏念在国外遇难。
身中数刀,昏迷不醒。
辗转回到国内治疗了半月有余,还是不省人事。
我每日以泪洗面,凡事都亲力亲为,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彼时听闻城外山上有座寺庙,非心诚者不可进。
我一步三叩首,额头磕的血流不止。
三千阶台阶,我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终于敲开了寺庙的大门。
等我拿着平安福回去,苏念早已悠悠转醒。
我以为是自己的心诚感天泣地,才终于救回了她。
之后她待我的态度日渐柔和,我还以为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
身上好疼啊。
那种痛深入骨髓,我痛的浑身发抖。
牙齿咯咯的响。
我极力咽下喉头的痛呼,会被打的。
我哭叫的有多惨,他们就会有多兴奋。
冷漠的父亲,埋怨的母亲,脑海里的一幕幕正在走马观花的闪过。
“你怎么又浑身脏兮兮地回来?”
“是不是又跟着那帮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去了?”
笑里藏刀的哥哥:“爸爸妈妈,你们别冤枉阿辰,我听阿辰说,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
“你们这样说阿辰的朋友,他会不高兴的。”
阴暗的童年,苏念是我唯一的一点甜。
可是早在何凯出国之后,那点甜,就变了味道。
一直苦到心里,苦了我十年。
被抓去精神病院时,苏家的老管家讥笑。
“就算你帮小姐救回了苏家,那又怎样?”
“小姐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何凯少爷。”
“你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切,都会成为别人登天的梯子。”
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我仿佛听到了车祸爆炸前的低语。
“患者大出血,血库告急。”
“真是造孽啊,不知道得罪谁了……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我的瞳孔骤缩。
车子我只借给过何凯……
何凯……是何凯!
刚回来就将何凯的额头摔出血,我被明令禁止,不准随意出客房。
试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我遗忘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
直到有一次我被请到餐厅吃饭。
苏念和我的哥哥紧挨着坐下,两人你来我往,为对方夹菜。
真是一对璧人啊,但我看不下去。
那筷子上都有口水,他俩还真是……
我看他们是真的饿了。
我感叹着,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苏念的视线。
我以为我躲开的速度已经够快了。
不知是我眼底的嫌恶太过明显,惹恼了苏念。
她眼神紧紧盯着我:“阿辰,你看着我。”
我抬头,眼里的神色一览无余。
苏念脸上少见地闪过一抹慌乱:“不对。”
“不是这种眼神。”
不是,她有病吧?
难道她喜欢看别人厌恶的眼神?
我内心无语,还是乖乖地将眼底的嫌恶放了出来。
女人像是被我的眼神烫伤,慌乱地上前捏住了我的手腕。
“阿辰,你再看看我。”
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将她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
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
比上一遍不知细致了多少。
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
有关她的记忆,我好像忘却的差不多了。
可她却像是彻底慌了神。
“现在能放开我了吧?你挡着我吃饭了。”
我推开她的手,转了转手腕。
嘶。
还挺疼的。
“念念,你怎么了?”
苏念挥手,像是失了神般喃喃道。
“没事,没事。”
不知是在回应何凯,还是在自言自语。
自那过后,她像是得了失心疯般。
时不时就来我的眼前溜达。
我烦不胜烦。
“苏念,你既然喜欢我的大哥,不如给我一纸离婚协议书,我们好聚好散。”
她也只是勉强地笑着:“阿辰,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你才是我的老公。”
她拉过我的手腕,放在心口。
“我答应过你的,等阿凯的病好后,我们重新开始。”
我严重怀疑她在诓我。
因为我对她的话毫无印象。
“阿辰,你看,这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你送我的手镯,我一直都好好放着呢。”
她献宝般捧上一只全新未拆封的手镯。
看得出不是什么牌子货,我之前有这么穷吗?
“我不记得了。”
“那这些呢,我们结婚十年,每个纪念日,你都会送给我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二周年的对戒,三周年的香水……”
她的眼睛越说越亮。
我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
明明管家说,我们之前关系可不好了,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我会给她精心准备纪念日礼物?
我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她像是彻底失了神,眼眸黯淡。
“那这个呢?”
“四年前我出了意外,昏迷不醒,是你一步三叩首,为我求来了这枚平安符,我一直都有戴在手腕上的。”
她像是有些着急般:“前一阵阿凯说是喜欢,背着我悄悄地拿走了……”
“你看,我又要回来了。”
她颇有些紧张地露出手腕,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他既然喜欢,那就给他啊,左右不过一枚平安符罢了。”
苏念平静的表情片片龟裂。
“阿辰,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血液顺着她的掌心滑落,我好心提醒她。
她却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将负责我的医生喊来。
苏念本就面容冷峻,此时手心淌血,声音夹杂着滔天的怒火。
“你不是说,他只会受点刺激吗?”
“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吓得屁滚尿流。
“或许……或许是用药太过频繁,损伤了病人的脑部神经……”
“所以才会引发失忆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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