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绍楚予嫣的其他类型小说《韩绍楚予嫣结局免费阅读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番外》,由网络作家“巨型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是说你是地府的使者吗?怎么一副欲求不满,色中饿鬼的样子?你莫不是欺瞒寡人?欺君可是杀头之罪!”武帝又从袖子里溜出来,在净汤的耳边嘀嘀咕咕。“你的国师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他的位置?”净汤被吵的简直快没有脾气了。“那是你道行不行!堂堂国师,岂是你一个小鬼说找到就找到的?”净汤终于不耐烦了,“你是不是真的吃药吃傻了,如果我们不马上找到你的国师,说不定你就真的回不去了,到时候你的尸体只能被一堆烂咸鱼盖着,长了虫子都没有人来收拾,你不着急那我们就慢慢找,反正又不是我要被人谋朝篡位!”“额,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国师应该是在观星台。”观星台?净汤皱眉,她刚刚找了这个地方,但是被某些结界拦住了。那个结界的法力不深,但是戾气挺重,她有点不想...
《韩绍楚予嫣结局免费阅读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番外》精彩片段
“你不是说你是地府的使者吗?怎么一副欲求不满,色中饿鬼的样子?你莫不是欺瞒寡人?欺君可是杀头之罪!”
武帝又从袖子里溜出来,在净汤的耳边嘀嘀咕咕。
“你的国师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他的位置?”净汤被吵的简直快没有脾气了。
“那是你道行不行!堂堂国师,岂是你一个小鬼说找到就找到的?”
净汤终于不耐烦了,“你是不是真的吃药吃傻了,如果我们不马上找到你的国师,说不定你就真的回不去了,到时候你的尸体只能被一堆烂咸鱼盖着,长了虫子都没有人来收拾,你不着急那我们就慢慢找,反正又不是我要被人谋朝篡位!”
“额,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国师应该是在观星台。”
观星台?净汤皱眉,她刚刚找了这个地方,但是被某些结界拦住了。
那个结界的法力不深,但是戾气挺重,她有点不想冒险,毕竟凡间很多道士学艺不精,连鬼和鬼使都区别不出来。
见到有阴气的,他们就要开始做法。
如果自己攻击他们,阴德值又会成倍的流失,不攻击他们吧,又好像被一堆苍蝇围着,烦。
“你的国师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李复。”
哦,记起来了!这也是原身的报应对象之一!
就是这个学艺不精的国师,跟韩绍叨叨说楚家的女儿有皇后之命,于是韩绍就单方面认定,楚予嫣这个嫡女会成为皇后,于是一边作践原身,一边舔跪楚予嫣。
等李复发现真正有皇后之命的人是原身时,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他偷偷拿了原身的八字和鲜血,用禁术做了一场法,把原身和楚予嫣的命格偷偷的换了过来。
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原身这个凤凰之主,被人偷了命格。而楚予嫣这个阴德只有几十的人,居然当上了皇后!
净汤瞬移到了观星台外,放出了袖中的武帝。
“去敲门。”
“?!”武帝怒视。
净汤翻白眼,“不去我走了。”
武帝冒着气骂骂咧咧的伸手摸了一下结界,瞬间结界发出淡淡的紫色,然后消失了。
在观星台里的国师李复,在自己的星盘中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个鬼使,带着一个帝王之魂,走进了他的求仙阵。
“臣参见陛下。”
李复对着武帝的魂魄行了个礼。
“平身。”
净汤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李复,虽然穿的仙风道骨,白衣飘飘,但是一副贼眉鼠眼,两条老鼠须,一副尖尖嘴,说他是个老鼠精可能更有说服力。
“你也不要废话了,你们的皇帝寿元未尽,赶紧把他的魂魄装回去。”净汤直奔主题。
李复点头应允,“小人马上去准备,陛下您的身体现在在哪里呢?如果在陛下的身体旁边,元神可以快速的归位。”
武帝和净汤对视了一眼,身体在密室,难道又要走回去?
“如果不在身体旁边,需要多久才能元神归位?”净汤问道。
“可能需要一天。”
净汤想了想,还是不要回去为好,不然楚良那个老狐狸,一不做二不休,看见国师后,直接把皇帝的身体捅几刀,那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而且,她也不信任这个国师。
“那你立刻开始做法,不要耍什么花招,如果你有什么小动作,我就立刻收了你!”
反正也是这国师的阴德值也负了,估计天机泄露太多。
李复唯唯诺诺的去准备了。
虽然净汤毫发无损的进了结界,但是这观星台里磁场却让她有点不太舒服。
李复带着8个小童子上来了,按着五行八卦图坐好了方位,所有人都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净汤悄悄的吸了一个童子的元神出来,把童子的魂魄放进阵中,只见童子的魂魄在阵中漫无目的的游离,但是并没有销蚀的迹象,于是她便暂时安下心来,在一旁看着他们做法。
然后她又把武帝的魂魄勾了过来,在武帝开口之前,给他贴了一张托梦符。
而在行宫的另一边,楚良和高远站在武帝的寝殿中,一脸愁容。
“高公公,长公主殿下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说今日一定要见到陛下,她还带了太医来给陛下诊脉。”高远手下的小太监进来报信,
“跟长公主说陛下今日身体不适,已经歇了,谁也不见!”高远气恼道。
小太监觉得这个借口根本拦不住长公主司马静言,迟疑的站在原地,望了望丞相楚良。
“你去跟长公主说,陛下现在正在药浴,不便见她,让她耐心等候。”楚良皱着眉,心中郁结。事情越来越脱离他们的计划了,武帝死的太早,而太子的动作又太快了。
现在只能希望吴国公那边把东宫那位解决掉。
“高公公,把那个替身带过来,教养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什么破绽,长公主的脾气,不见到人是不会死心的,我们必须先过了长公主这一关。”
“殿下可先行整装,草民先混入上林行宫打探消息。如若陛下情况不利或者身陷险境,草民放烟为号。一颗烟表示陛下健在,两点烟表示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毋宇,你跟申净汤一起去上林苑,务必确定父皇的情况。”太子当机立断。
“殿下,卑职愿跟随殿下左右,让暗卫跟着他去行宫吧。”
太子挥手示意毋宇:“就这么安排,只要父皇健在,醇王不会马上对本宫出手的。当务之急是先确定父皇身体无恙,此事不宜节外生枝,本宫信任你。”
“诺!”毋宇领命。
“事不宜迟,你们去吧。”
出了东宫的书房,毋宇领着申净汤往侍卫营走。正在休沐的侍卫首领高欣正要对他行礼,毋宇勾勾手,把高欣叫过来耳语。
“拿一套你们营里最小号的侍卫甲来。”
高欣瞥了一眼申净汤,什么也没有问,点头去了。
不一会高欣就拿来了衣服递给毋宇。
“你跟我过来。”毋宇拉着申净汤的手往屋里走。
“把这套铠甲换上,我们即刻去上林苑。”毋宇环视了屋外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人员,然后把门窗紧闭,站在一旁,看着申净汤。
“诶,那个大人,您能回避一下吗?”
毋宇皱眉,他本想趁此机会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可疑的东西,可这家伙居然要自己回避,果然可疑!
“大人,草民知道您对我心存疑虑,但是目前我们是统一战线的,能不能彼此多一点信任?虽然我们都是男的,但是我不习惯换衣服的时候被别人盯着,大人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就马上杀了我,这样就没有任何后患,您看呢?”
毋宇被怼的无话可说,但他涵养极好,做了个深呼吸,心想不跟这种刁民一般见识,然后又冲这个刁民微笑道:“你速度快点。”
净汤这边出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其他的都还算顺利,换完衣服后,两人骑着东宫的骏马疾驰而去。
恩,饶了一圈,结拜了个兄弟,还获得一匹马,也算是有点收获吧。
但是丞相府那边,就没有这么顺遂了。
楚璋被侍卫们哼哼唧唧的抬进了丞相府,楚予嫣也在天亮的时候被一群脏兮兮的乞丐发现了。若不是丞相府的人及时赶到,估计还会发生点不可挽回的事情。
熊佩君的一儿一女,一个受伤,一个受惊,都躺在床上发烧说胡话。
楚良连早朝都没有去,一直等着大夫的问诊结果。
可是连请了几个京中的名医,都是一样的结果,说楚璋可能会发狂犬症,让丞相府的人早做防备。
太夫人坐在楚璋的床沿,手中的龙头拐杖用力的敲了一下地砖。
“别哭了!你儿子还没死呢!”
一直抹泪的熊佩君不得不委屈的收声。
“你这个蠢货!,一个不能翻身的人她碍着你什么了?作践别人作践了这么些年,你还不满意?”
“你自己心眼小,盯着后院的奴才不放就算了,让璋儿去对付一个扫茅厕的低贱丫头,一个疯疯癫癫的庶女?你这是想干什么?”
“现在好了,你的一双儿女,落得这种下场,璋儿没了性命,嫣儿没了清白!你这个蠢货,楚家都要被你这个歹毒的夫人毁了!”
熊佩君被数落的头也不敢抬,虽然她平日里在丞相府的后宅都是横着走的,但是对着太夫人她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因为她的丈夫楚良以孝道誉满朝堂,哪怕她敢对太夫人有任何一点不恭敬,楚良都会以十倍的屈辱奉还。
“母亲,您不要动怒,儿子会再想办法请最好的大夫给璋儿医治的。您不要太过忧思,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让她滚,我不想再看到这个蠢妇出现在我面前!”太夫人忍无可忍的下逐客令。
楚良剐了熊佩君一眼,熊佩君只得行礼道:“那媳妇先去看看嫣儿。”
“滚!”楚良也不愿再多看这个夫人一眼。
熊佩君走后,屋里祖孙三代默默无言,太夫人叹了口气,捂着胸口说:“你从小自恃聪明,件件事情都不听我劝,当初我再三劝你,不要娶熊氏为妻,你不听非要娶。”
楚良不做声。
太夫人又叹了口气:“她熊氏生母是个商家子扶正的,目光短浅,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你娶了这么个毒妇,还三妻四妾,天天迎新,这家里能安宁吗?”
“这么多年,你也收那么多个女人,我也没有说过你什么,就是朝曦,我唯一一次劝你,那是人妻,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是不听,执意要纳。结果呢?”
楚良这么多年女人无数,此刻提起朝曦,虽然曾经恩宠非常,此刻也只剩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这是个他可以要淡忘的带给他屈辱的女人。
“你知道今天那个孩子是谁吗?”
楚良皱眉,当年朝曦在他出使南疆时偷人,熊佩君没等他回来就把朝曦和孽种都处理了。现在太夫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没死,我看她可怜,暗地里留着她,可惜被你的妻子,活生生折磨成一个疯子。”
“我现在走到她的院子,都能闻到血腥气,半夜都能听到她屋里婴孩啼哭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如何做到安寝的?”
楚良苦笑,熊氏是什么人,他比自己的母亲清楚,这么多年他做的那些事情,手里沾的血比起熊氏只多不少,他也没有寝食难安啊。
而且这么说来,今天这事,竟然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妇人之仁,留下了一个十几年的祸害。
楚良面色不虞,对太夫人说道:“儿子听说,那个奴才神志清醒,且在府中伤了好几条人命,还挟持嫣儿企图逃出相府,想必母亲应该是弄错了,这只是个该死的家奴而已。”
太夫人眼眸一暗,摇了摇头:“你还是不听我的劝。罢了,罢了,我也没有几年可活了,但愿我死之前,不要看到这丞相府大夏将倾的一日。”
楚良咳嗽一声,“母亲,您累了,去休息吧。”
楚予嫣心中恼恨韩绍无能无法护自己周全,又恨楚源这个粗鄙小人猖狂得志。但是经历过一次家破人亡的她,已经不是在熊佩君和楚良羽翼之下的无知少女了。
她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眼角微红,潸然泪下:“陛下,妾身是被逼的啊。是韩绍她强迫妾身委身于他,妾身的母亲在韩将军手中,他说如果妾身不如他所愿,就要杀害妾身的母亲,妾身是逼不得已啊!”
“陛下,妾身蒙陛下怜爱,今日妾身已污,妾身自知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陛下身边,唯一死以谢陛下。”
说完,楚予嫣猛的站起来,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就要自刎。
楚良慌忙夺下剑,抱住楚予嫣:“你当真不是自愿的?”
净汤吃惊的看着楚良,这样也能舔的下去?
“陛下,为什么您不早点过来呢?”楚予嫣埋入楚源的怀中,泣不成声:“如果陛下您早点过来救妾身,妾身也不会被。。这个狗贼。。”
楚源心疼的安慰道:“都是寡人的错,让爱妃你受委屈了。寡人这就杀了这个狗贼替你出气!”
“陛下,杀了他就太便宜这个狗贼了,妾身要他生不如死!陛下不如就阉了他,让他进宫当陛下的奴隶,每日活在屈辱之中,这样方能消除妾身心头只恨!”楚予嫣盯着韩绍决绝的说道。
楚源看着怀中心爱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心生怜惜,他耐心的安慰道:“爱妃此意甚得寡人之心!那就如爱妃所愿,来人,把韩绍严加看管,即日送往净身房,净身入宫!”
一旁的张遇急道:“陛下,韩绍狼子野心,万万不能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楚源想了想有些动摇。
张遇加把劲指着楚予嫣:“陛下,这个女人淫乱后宫,妖言惑众,若不除掉,早晚会坏了陛下的大计!”
予嫣一听,忙躲进了楚源的怀里,哭的不能自理,“陛下,张将军说的对,妾身是个苦命的不祥之人,妾身不愿意拖累陛下的百年大计,陛下,妾身今生与你无缘,望来世再见吧。”
说完又要挣扎着寻死,楚源一下子拉住她,抱得更紧了。他怒斥道:“爱妃!你怎么能舍寡人而去!没有你,寡人要这天下何用!”
张遇气的五脏六腑都要冒烟了,“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
“放肆!张遇,你敢教训寡人?”楚源喝道:“你莫不是也想跟韩绍一样以下犯上?”
张先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兄长,对楚源赔罪道:“陛下,我兄长一向口无遮拦,望陛下念在他一片忠心,不要和他这种粗鲁之人一般见识。”
楚源气稍微顺了些,但仍旧不悦的盯着张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把韩绍押入大牢,寡人不想再听见任何关于嫣妃的非议,否则,不管是谁,寡人绝不轻饶!”
净汤看了眼地上气的眼角都快裂开的韩绍,心情有点美丽。
她轻飘飘的问道:“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后捅一刀的感觉如何?”
韩绍呜呜呜的扭动挣扎着,净汤看出他眼底的不甘和求生之欲。
不得不说韩绍的求生欲真的很强,每次都能捕捉到净汤不会马上干掉自己的时机。
“你想让我救你?”
韩绍僵硬着点头。
韩绍和楚予嫣的阴德值已经都是负数,她随时可以取他们的性命,但是楚源这个草包居然还有阴德值可以挥霍。
那就借刀杀人吧。
“我可以给你一个杀掉楚源的机会,如果你愿意,就眨眨眼睛。”
韩绍拼命眨眼。
“很好,你这条命我记下了,先让你多活几天吧。”
“你撒谎!”楚予嫣上前来扶住熊佩君的手臂,委屈抗议道:“母亲,我根本没有叫她偷大姐姐的金钗。”
熊佩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楚予然看着母亲明显的偏袒,心中极为不悦!
五彩金凤钗一出口,楚予然心中了然,她知道楚予秋所言非虚!
因为五彩金凤钗太过贵重,她怕被太夫人训责,对外只是说丢了金饰,丝毫没有提到五彩金凤钗之事。
这支钗,当初祖母送给她的时候,母亲就曾劝说自己送给妹妹,说自己没有妹妹那倾国倾城的姿色,就算是戴上了,也彰显不出国母的雍容,反而会把绝世的珍宝衬的庸俗不堪。
她知道自己没有妹妹予嫣那边貌若天仙,也知道母亲一心想让妹妹坐上后位,以刺激原是荆国王后嫡姐的祖母。
所幸那日祖母及时出现训斥了母亲。
“国母之风,与色相无碍,以色侍人之人,终究是奴,没有资格当天下之主,更配不上凤凰之格。”
虽然祖母当时帮她留住了这支钗,但是没有想到予嫣不但没有死心,竟然不惜用偷窃这么下作的手段。
这支钗是她为了三日后的上林宴拿出来试戴的,而今天早上只有予嫣来过自己的房中。
想到这,她脸色一变,愤怒又怨恨的目光直接射向楚予嫣。
为什么?她所有的东西予嫣都要据为己有?
她已经有了花容月貌,有了父亲和母亲的宠爱,有所有人的艳羡,为什么还要不停的抢走她的东西?
熊佩君瞥了一眼楚予然:“这个傻子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不足为信。”
予然心中不满,刚想开口,就被熊佩君斥责道:“怎么?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傻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妹妹?”
说罢熊佩君缓缓走到楚予秋面前,阴森森的问道:“你说是二小姐指使你?二小姐什么时候见的你?如果二小姐没有见你,她让谁给你传话?”
净汤不想说话,她对楚予然很失望,居然没有上演她希望的姐妹反目的戏码。
“说不出来?你说你偷了金钗,你怎么进的大小姐的院子?后房离大小姐的院子好几个门,每个门都有2个婆子看守,每个院里至少有4个丫鬟,这些人都瞎了吗,放你进院子?”
“如果你敢撒谎,那我就让你和李嬷嬷赵嬷嬷一样的下场!”
威胁她?净汤暗暗好笑,熊佩君,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予秋没有撒谎!是二小姐偷的!予秋要是撒谎,让天雷劈死予秋!”申净汤气呼呼的指着乌云密布的夜空发誓。
“你这个贱婢,来人,扇她耳光!”予嫣没沉住气,她根本没有指使这个疯子做任何事。
“二小姐,你这个小偷!你敢不敢发誓要是你偷了大小姐的金钗,今生为奴为娼,你敢发誓吗?”净汤笑眯眯的问。
“你给我闭嘴!”楚予嫣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越过熊佩君和赵嬷嬷,抬起手要扇人。
“嫣儿,回来!”熊佩君没想到楚予嫣这么冲动,惊讶之余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楚予嫣的举起的手被净汤牢牢的抓住。
轰隆隆!
轰隆隆!
几道闪电划过沉闷的夜空,震耳欲聋的雷声搅的人心神不宁。
“抓到你了。”
申净汤在予嫣肩头轻声附耳道,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楚予嫣被她那诡异的表情和清绿的脸吓得背脊发凉,一听这话更是浑身僵硬到不能动弹。
她本就是个娇滴滴的贵族小姐,根本抵抗的不了申净汤这种蛮力,整个人像小鸡仔似的被抓的死死的。
“放开嫣儿!”
熊佩君无法保持冷静,那个疯子手中尖利的银钗正抵在楚予嫣的颈边,稍一用力,予嫣性命堪忧。
“母亲,救我。”楚予嫣哭着喊道。
“你马上放开嫣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必,我就想跟二小姐一起死呢。”申净汤吊儿郎当的笑道。
熊佩君看她脸色那突然变换的神情,心中一惊:“你没有疯?”
“你猜?”申净汤露出玩味的笑容。
熊佩君有一种被玩弄了几十年的恼怒:“楚予秋!我要你死!永安,永祥!”熊佩君愤怒的命令道:“把这个刁奴给我杖毙!”
“是,夫人。”
两个健壮的护院正要上前,净汤笑道:“你们可以再走近一点,看得更清楚。”
说罢,净汤用力扯开予嫣的外裳,露出了雪白的中衣。
两个护院顿时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吓得的停住了脚步。
“不要。。。”楚予嫣害怕的颤抖哭泣着。
“住手!”熊佩君慌乱的喊道:“所有男丁,护院,都给我出去!出去!!”
净汤波澜不惊,这才哪跟哪啊。
楚予嫣,前世你污楚予秋清白,这一世,我申某人定加倍奉还!
申净汤看着熊佩君那恨不得吃人的狰狞面庞,开心的笑道:“所有人都给我后退,立刻准备一辆马车,一百两银子,我要带二小姐出去转转。”
“刚刚有没有两个女人驾一辆马车来投宿?”楚璋问陈四。
“没有。。。。。。”陈四迟疑着要不要说丢马的事情。
“大公子,那马我们喂了巴豆,一路上的马粪不断,到这里就停了。”
“禀大公子,前方的官道上,没有发现马车的踪迹。”
那马车肯定是在这里了。
“给我搜!”
“大公子恕罪,下官有罪。”陈四误以为楚璋要搜马,吓得立刻把丢马的事情和盘托出。
楚璋听完,冷哼一声。
好你个楚予秋,金蝉脱壳!
“传令下去,不要往东,往南北两条官道找那辆马车!”
予嫣现在肯定被丢弃了。
她偷了太子的白蹄乌,以白蹄乌的脚程,天亮之前要想出城,楚予秋只能往东面走才是最近的路。
天亮之后各司人员齐齐调动,她不可能再骑这马,否则她就成了活耙子。
而她没有文书,就不可能从城门出城。
那城东唯一的出城之路就只有——乱葬岗!
楚璋摸了摸下巴,他喜欢这种追捕猎物的感觉。
尤其喜欢捕捉聪明的猎物。
如果太蠢太容易抓到,那就不好玩了。
话说申净汤夺了东城驿站的马,剥了驿卒的衣服,一路向东逃命。
刚刚在驿站,她夺了驿卒的蜡烛,把自己的外衣胡乱剥了,点着了扔在车里,然后又把那丞相府的那匹马屁股一烧,那马就跟野猪似的乱串。
净汤对着马屁股往北一踹,那马疯了似的拉着冒烟的马车朝北狂奔。
呵呵,也不拉稀了。
相信这会儿,马车应该烧的差不多了。
等丞相府的人找到马车,应该顾不上自己了。
如果楚予嫣就这么烧死了,那是她的幸运。毕竟她已昏迷,而原身是被活活烧死!
但是申净汤的直觉告诉她,祸害遗千年。
而且没有亲眼见到楚予嫣的尸首,一切都不能太肯定。
天已经蒙蒙亮。
前面大概二三里就是洛城的东门,净汤暗喜,自己偷的这匹马真不错,跑的比她预想的还快。
只是自己这身打扮,还是有危险,她必须再脱壳一次。
净汤在一片小树林前面停下。她侧身下马,拍了拍马背。
嗯,皮毛光滑,肌肉结实,四蹄洁白,真是匹难得的好马!
四蹄洁白?
申净汤脑中一闪,这马是白蹄乌?
原身只见过一人骑过白蹄乌,那人便是凤玉之主——毋宇!
方才在驿站天色漆黑,情急之下她也没有看清这是什么马,只想最迅速的夺一匹马,难道她竟然偷了毋宇的坐骑?
净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的身影。
“大胆毛贼,竟然敢在驿站偷马!”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申净汤猛的回头,一个带着半张面具的黑衣人骑着一匹枣色骏马立在离她不远的高地上。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原身楚予秋的禁军首领——毋宇。
毋宇原是东宫太子舍人,太子被害之后,他跟随韩绍,韩绍不信任太子的旧部,就把他赐给了楚予秋。
在楚予秋辗转于多个男人中间之时,毋宇曾经多次在危难之时救了原身的性命,他也曾多次劝原身不要再为韩绍作践自己,劝原身离开韩绍,去过平凡的生活。
结果原身不但不听他的,还把这些话都说给了韩绍听。
于是韩绍用离间计,让原身骗了他的凤玉。
毋宇面具下是一张被烈火烧伤的狰狞之脸,楚予秋骗他会用凤玉恢复他被毁的容貌。
结果转身就用凤玉祈祷让韩绍夺得天下。
原身深深的记得他得知真相后,那不可置信的凝望自己的目光。
他用目光责备她:“你怎么可以骗我?”
然而,他却没有为难她,只是不辞而别。
这次报应申请里,还有一个赎罪的名字,就是他-毋宇。
原身上辈子无亲无故,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除了他。
这一次原身希望报应使可以在韩绍之前拿到凤凰之玉,帮毋宇恢复容貌,以弥补自己前世的亏欠。
回顾完原身的记忆,净汤盯着毋宇的脑袋陷入了沉思——这个人怎么没有阴德值?
是系统坏了,还是她的眼睛花了?
净汤猛地眨了眨好几次眼,还是一样,毋宇的脑袋上没有浮现任何数值。
毋宇一路循着白蹄乌那异于普通马匹的巨大掌印追随而来,掌印一直往城东而来。
他便判定贼人是想在天亮之前由城东出城,于是抄了小路,果然让他发现了马贼的踪迹。
没想到马贼居然下马不走了。
听到自己的叫喊,那马贼也不跑,只是对着自己一直抛媚眼?
毋宇心想,敢在驿站偷马,这恐怕不是一般的毛贼。
他一声口哨,白蹄乌闻声而动,立刻朝他跑来。
这马是大月氏送于东宫的礼物,只因无人能驯服,太子殿下又不喜香车宝马,便赐给了自己。
这马也极通人性,平日里除了他,谁也无法驾驭,也不用说乖乖的站着给摸。
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这马贼摸了好一会儿!
他心中俞奇,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马贼——
身材矮小,四肢瘦弱,不像勇武之士。
蓬头垢面,盗人衣裳,定是掩饰身份。
只是一双眼睛,出奇的亮!
他正直的迎着马贼的目光,“你最好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净汤笑道:“盗马一事,实非所愿,乃形势所逼。既然现在马已经物归原身,还望阁下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你想的挺美。偷了马还敢嬉皮笑脸?”
毋宇捏了捏手腕,准备动手。
??
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为什么这位大哥不按套路出牌呢?
净汤不想得罪原身的赎罪对象,只好硬着头皮转移他的注意力:
“毋宇,太子殿下近日将大难临头,你不即刻前去营救,反而要在此为难自己人吗?”
“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姓名?”毋宇眼睛一眯:“太子殿下有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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