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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重生后满级大佬宠夫无度文成美妘喜全文

原始野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了这话,妘喜又仔细瞧了这人一眼,终于是有点印象了。“你是那个——”徐虎以为妘喜是终于想起他来了,嘴型上已经开始做出了说出自己名字的准备。结果妘喜却说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词。“麻袋?”徐虎:“……”祖宗,记什么不好非记这个?就为这事儿,回去之后他跟张豹被木永眠和苏先生接连处分,回基地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才放出来。妘喜倒是挺兴奋的,立时往徐虎身后看去,笑眯眯道:“张豹也来了啊。”“嗯。”徐虎小声说道:“苏先生带着我们过来的。妘小姐您小声点,苏先生说不好叫别人知道我们是hi认识的。但是您放心,关键时刻,苏先生会帮忙的。”徐虎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来,悄咪咪地递到了妘喜的手边。妘喜低头看了一眼,瞧着徐虎的眼神就知道,这大约就是关...

主角:文成美妘喜   更新:2024-12-17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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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成美妘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重生后满级大佬宠夫无度文成美妘喜全文》,由网络作家“原始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这话,妘喜又仔细瞧了这人一眼,终于是有点印象了。“你是那个——”徐虎以为妘喜是终于想起他来了,嘴型上已经开始做出了说出自己名字的准备。结果妘喜却说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词。“麻袋?”徐虎:“……”祖宗,记什么不好非记这个?就为这事儿,回去之后他跟张豹被木永眠和苏先生接连处分,回基地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才放出来。妘喜倒是挺兴奋的,立时往徐虎身后看去,笑眯眯道:“张豹也来了啊。”“嗯。”徐虎小声说道:“苏先生带着我们过来的。妘小姐您小声点,苏先生说不好叫别人知道我们是hi认识的。但是您放心,关键时刻,苏先生会帮忙的。”徐虎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来,悄咪咪地递到了妘喜的手边。妘喜低头看了一眼,瞧着徐虎的眼神就知道,这大约就是关...

《替嫁重生后满级大佬宠夫无度文成美妘喜全文》精彩片段


听了这话,妘喜又仔细瞧了这人一眼,终于是有点印象了。

“你是那个——”

徐虎以为妘喜是终于想起他来了,嘴型上已经开始做出了说出自己名字的准备。

结果妘喜却说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词。

“麻袋?”

徐虎:“……”

祖宗,记什么不好非记这个?

就为这事儿,回去之后他跟张豹被木永眠和苏先生接连处分,回基地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才放出来。

妘喜倒是挺兴奋的,立时往徐虎身后看去,笑眯眯道:“张豹也来了啊。”

“嗯。”

徐虎小声说道:“苏先生带着我们过来的。妘小姐您小声点,苏先生说不好叫别人知道我们是hi认识的。但是您放心,关键时刻,苏先生会帮忙的。”

徐虎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来,悄咪咪地递到了妘喜的手边。

妘喜低头看了一眼,瞧着徐虎的眼神就知道,这大约就是关于那两件文物的信息了。

“不用。”

妘喜顺手将字条推了回去。

“我用不着这个。”

说话间,妘喜已经走到了其中一件文物面前,在古清明的授意下掀开了盖布。

“现在纪云尘还没有出来,是不是鉴定完这个文物之后,我就有足够资格成为这次的交换生了?”

古清明虽然很看不上妘喜,但心里对纪云尘多少有些不满。

连妘喜这样的草包和那个不知道哪来的风漓沫都出来了,纪云尘竟然还在里面磨叽,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吃的。

“咳咳。”

古清明点了下头。

旁边正在鉴定另一件文物的风漓沫:“???”你们似乎忘了点啥吧。

妘喜于是勾唇笑笑,转头看向眼前的文物。

苏先生站在她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视线一直落在她沉着冷静地脸上。

很难想像这样的从容会出现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娇养大小姐身上。

他之前倒是在晚宴上见过妘喜几次,只是那时候妘喜大为不同,比较闹腾。

他向来不喜欢闹腾的女孩子,倒是对妘家二小姐印象深刻些。

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孩子果真不同了,难怪师太那么积极地找他来帮忙。

他也是到了之后,才知道师太口中的那个天才少女竟然就是之前救他一命的小神医。

这会儿他对妘喜的印象越发好了。

徐虎来到了苏先生的身边,掏出那个没能交出去的纸条,有点为难地说道:“先生。”

苏先生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呵呵笑了两声。

“不愧是木先生看重的人,挺好的。”

徐虎有点懵,下意识又问道:“那这纸条——”

苏先生意味深长地一笑,看向妘喜的方向说道:“你打开看看。”

徐虎一头雾水地打开纸条一看,原来是空的。

原来这一开始就是苏先生对妘喜的考验。

要是她打开纸条看了,就证明她本身就是个没有诚信的人,那她之前拒绝苏先生的好意,无非就是想要钓一条大鱼。

如此一来,苏先生虽然不会让妘喜通过这次考试,但却会给妘喜一份大礼作为救命之恩的回馈。

但妘喜如今没看这纸条,就说明她本身人品过硬。

这样的话,苏先生这次不光会积极地帮助妘喜过关,日后还会时刻提携她。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苏先生看重的人了。

整个沪城乃至华国,没人敢动她了。

妘喜看见那件文物的时候,眼尾处有一丝异样的光芒悄然而逝。

她的这个眼神,很多考官都注意到了,但大家都没有往正确的方向想。

只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眼神,因为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个件文物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

毕竟这东西太过让人惊奇,任谁见了都会惊讶地。

并不像博物馆里正常能见到的那些瓷器、古玩、青铜器一样是成型的物件,妘喜面前摆着的文物就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妘喜可以确定这不是闫宁时期留下来的东西。

它更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它属于未来,甚至不属于这个宇宙。

可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

一个可怕的名字映入到妘喜的脑子里。

贝加尔.庞贝。

没错,就是妘欢的那个姓。

如果说在妘欢出现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那现在这个东西的出现,再联系到妘欢手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新奇玩意儿,妘喜的闹钟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家伙,复活了?

或许,他根本就没死?

妘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在外人看来妘喜就是被难住了。

对面的两位考官甚至开始眼神交流。

考官一:“你看吧,她这个表情就跟咱们当初的一模一样。”

考官二:“是啊,怎么可能认识呢?肯定不认识啊?肉眼谁能看出来?除非闫宁公主复活了。”

妘喜的发问很快打断了俩人的窃窃私目。

“这块陨石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郑教授出事的时候?”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所以这么吃惊,是因为妘喜真的说对了。

这确实是陨石,而且确实是在郑教授发现了新的机关后出现的。

当时纪云尘因为身体不适在外面帮郑宏文守门,是郑宏文自己到密道里去的。

后来也是出事之后的郑宏文自己爬了出来,被纪云尘发现后带了回去。

当时在郑教授的怀里,就藏着这么一块儿石头。

因为休养中的郑教授对当时发生的事闭口不谈,大家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所以只当这块石头是在密道里发现的新文物,只是一直检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

当时业内专家争论不休,都说可能是地球上更早的矿物质。

最后是白教授的团队从星空陨石的成分中分解出了对照组,证实了这块石头跟星空陨石的成分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

大家才知道这是一块来自太空的石头。

妘喜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而是转过身去看向古清明道:“看来我说得都是对的。如此,我可以去帝都大学考古系了吧?”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她就不能再耽搁了。

既然他已经找到了这里来,这块石头就是他留给自己的信号,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将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古清明也没想到妘喜的鉴定会这么顺利,半晌没说话。

还是苏先生笑眯眯地在旁边发言道:“那是当然了,古老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对吧?”

古清明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偏偏不能驳苏先生的。

于是也一脸不愿意地吩咐身边的教务处主任道:“还不快去准备?”

正在一旁抓紧时间鉴定文物的风漓沫:“???”

你们确实是忘了什么吧?

不过算了,反正他就是来陪妘喜的。

风漓沫站直了身子看向妘喜,欣慰地笑了笑,心里暗道:“反正他想去帝都大学的话,总有法子的。”

决定了妘喜是交换生的人选,大部分人就都走了,只留下一位老师在密道门口等纪云尘。

老师等的手脚都快凉了,还不见人出来,忍不住抱怨道:“纪云尘这小子,在里面睡觉吗?还不出来?”

纪云尘倒是想出来,可是妘喜进门的时候给他用了点东西,他这会儿已经在墓穴里迷路了,而且走到哪里都能看见鬼。

女鬼,长了一张妘喜的脸。

纪云尘在里面下跪求饶诅咒发誓,哭得不亦乐乎。

不过妘喜终究没下死手,她虽然很烦他,但毕竟在华国杀人是犯法的。

幻觉会在五个小时之后消失,纪云尘来过墓穴几次,应该不会迷路,幻觉消失后,他可以自行离开。

他家是考古世家,对于这种事后应激反应自有一套缓解方式,妘喜并不担心他会有什么心理疾病,她只需要他每次见到她时就想起墓穴里的那个女鬼,躲得远远的就够了。

但她没想到纪云尘对于回到帝都大学这件事儿的执着。

名额定下来之后,他虽然自己不敢再来找妘喜,却仍然没有放弃。

先是去系里进行资格竞争的漏洞的抗辩未果,之后又开始在妘俏的身上打主意。

“俏俏,那天是我得了失心疯了,都是妘喜迷惑我,我才会说出那种话来,我没想到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从我手上夺走交换生的资格,我现在彻底看透她了,请你帮帮我。帮我劝劝她放弃名额。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只有我顺利回到了帝都,你以后嫁进纪家来,日子才会好过些啊。”

妘俏这会儿既激动又有点气愤。

激动是因为纪云尘终于看清了妘喜的真面目,而气愤却是因为明知道纪云尘对她从不是真心,她却别无选择。

“可是我要怎么去劝姐姐呢?她从来都不听我的呀。”

“你去求你爸妈啊?你姐姐再厉害也是你爸妈的女儿,生活方面难道不靠家里资助?再说她本来就是沪城人,就算没去帝都大学考古系,也一样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我就不一样了,你知道我家是考古世家,我要是没有一个像样的文凭,以后是没有办法从哥哥手中继承家业的。”

纪云尘这会儿是真的没办法了,直接跟妘俏交了底。

妘俏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个中利害,当天下午就给妘仕成打了电话。

妘仕成知道以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妘喜这个死丫头!她去考什么考古系?要考也要去考企业管理才对!还抢了云尘的名额,这要是让妘家知道了,以后俏俏和云尘的婚事受影响不说,妘家以后要打入帝都还会顺利吗?”

妘仕成一口应下了妘俏的请求,当时就给妘喜打了电话过去,可妘喜早把他拉黑了。

他找不到妘喜,只好去找萧衍。

萧衍倒是没挂他的电话,还很耐心地听完了。

毕竟是妘喜的生父,虽然妘喜不认他,但从他得到的资料中可以看出,妘仕成大多数时候还是对妘喜不算太坏的。

只是妘仕成的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萧衍啊。不是我说你,听说你一结婚就不在沪城了?你这样给人家当老公,对得起我们父母的期待吗?当初我们没有看不起你养子的身份,把妘喜嫁给你,你可要搞搞清楚,妘喜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们妘家如假包换的千金。你可不能老是这样冷着她,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萧衍皱了下眉,冷声问道:“是妘喜出了什么事了吗?”

“那倒是没有,就算有,还不是因为你冷落了她?你还不知道吧?她转了考古系,马上就要去帝都上大学了。帝都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时谁都能去的吗?妘喜要是去了那边,身边没个人监督,是很难不学坏的呀。”

好像沪城就不是纸醉金迷了似的。

萧衍有些不大愿意听妘仕成说话,而且他说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他已经知道的。

但他的礼貌让他不能随便挂长辈的电话,于是他将手机递给了萧十八。

萧十八心领神会,接过手机来又听妘仕成唠叨了几句后才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妘先生,我们四爷有急事出去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妘仕成被噎的够呛,干脆把电话挂了,想着应该要亲自去找妘喜谈一谈,可是上次在那边被保安驾着撵出学校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妘仕成再也不想丢这个脸了。

于是他把文成美打发了过去。

文成美不像妘仕成那么直肠子一根筋,她多了个心眼儿,知道妘喜才不会给她面子,但妘喜对她两个朋友不错,于是找妘俏帮忙约出了小甜和周简。

几个人在咖啡厅吃了一顿饭。

小甜和周简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妘俏不愧是学表演的,一出苦肉计把周简这个人精都给骗过了。

“我妈妈虽然是姐姐的后妈,但她对我们一直都很不错的,你们也都知道的,我连我爸的亲生女儿都不是,我妈妈还不是对我很好?这阵子姐姐一直都不回家,也不见他们,我妈真的很着急,她都生病了。我说的话姐姐不会听,但你们是她最好的朋友,应该也不希望我姐姐跟家里闹成这样的吧?”


疏老没想那么多就冲进了门,结果就看见妘喜一脸嫌弃地把防护服脱了下来,像是扔什么脏东西一样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治好还算不上,像今天这样的治疗,至少还要两三次才能彻底痊愈。”

妘喜说着,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一片污湿。

她也是第一次给人开总锁,要知道这么刺激,刚刚真该按部就班地给他揉的。

如今闹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造成阴影啊,万一影响到她以后的幸福生活可咋整?

但是一想到刚刚萧衍眼中的人不是她,而就是个小师傅,妘喜的火气就又蹭蹭蹭地上来了。

当即就想把自己的墨镜也摘下来扔掉,结果摸了半天,才发现墨镜早就不在她鼻梁上了,刚好就留在了她刚刚被板凳绊倒的地方,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踩碎了。

她就说怎么从刚刚开始,这个屋子就亮了不止一个度呢?

这么说刚刚萧衍看见她的眼睛了?

妘喜微微张了下嘴,脸不自觉地就红了,红的她都没法再在疏老这儿待了。

“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疏老没想到妘喜会走得这么急,忙跟上来问道:“师父,你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想要请教您呢。”

妘喜走得确实有点急,脚步都没停,就继续往外走了。

“有事,以后再说吧。”

“什么事儿啊?”

“比赛。”

“啥比赛?帝都有举办医疗比赛吗?我怎么不知道?”

疏老有点懵,他怎么说也是华医协会的全国总会长,有这种比赛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大学生软件设计大赛。”

说完这句,妘喜就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

疏老却一下子愣在了诊室门口。

是啊,他师父虽然很厉害,但也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呢。

有些人就是可以厉害到让你忽略她的年纪,莫名地敬重。

自从妘喜邀请丁佳禾他们进了自己的组,妘喜放在软件设计大赛上的经历就少了很多。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好多组员都对妘喜这个队长不大满意。

到现在组里还有好多人不肯相信这个设计是妘喜独自完成的,对于丁佳禾的决定颇有微词。

“佳和,你跟我们说句实话,你当时跟我们提的设计理念,真的是抄妘喜的?你不会是被她收买了吧?”

组员丁磊百思不得其解,他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妘喜这么无私的人,要真是她自己设计的,她能这么大方地让抄袭者进自己的组?

但也有一些组员对妘喜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就比如万慧,听到丁磊的怀疑,她立即反驳了他。

“不是咱们抄人家的,难道还是人家抄咱的?你可别忘了,佳和跟咱们说这个理念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提交了作品,报了名了。”

“那也不可能是她自己完成的,他们家那么有钱,花钱买个像样的作品,很难吗?”

丁磊还有些不服气。

“哎?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呢?”万慧急了。

“别吵了,这个作品就是妘喜同学自己完成的。就算你们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姚教授吗?”

丁佳禾说着,又检查了一下他负责的那部分代码,继续说道:“再说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们不都亲眼见过了吗?数十万条代码,妘喜同学能清楚地记得每一条代码的位置,并可以讲清楚每条代码的用意。

丁磊,换成是你,做得到吗?”

“我——”丁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脑,他可做不到,谁能做到呀?作家能把自己写过的几十万字的小说一字不落地都背下来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嘛。

但他还是不肯服气,嘴硬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背下来?我是写代码的,又不是背书的。而且就是因为不是自己写的,又怕别人质疑的时候答不上来,所以才费工夫记下来的吧。”

“错了,我可没费工夫。”

妘喜回来有会儿工夫了,听见屋子里在议论她,她就没进来,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全是猜测。

简直浪费时间。

她就自己走进来参与其中了。

只是轻轻那么走一圈,她就看完了所有人的工作进展。

最后停在了丁磊的身边,俯下身去滑动了两下鼠标。

“你这个进度,还有空八卦别人呢?”

妘喜长得特别漂亮,皮肤特别白,身上还有一股她独有的清香,她这样一靠近丁磊,丁磊的脸都红了,话也不会讲了,立马转过身去好好准备了起来。

而且他还暗暗发誓。

以后他要是再八卦妘喜,他就是猪。

但万慧还是很好奇,妘喜刚进来说得那句话,于是便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过妘喜,你刚刚说的没费工夫是什么意思?那么多代码,一个一个背下来,应该要花很长时间才行的吧?”

“为什么要一个一个背下来?”

妘喜已经开始坐在电脑旁有话程序了。

“只要是我见过的,绝对不会忘。”

听到这话,丁磊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当即回头笑道:“这你就是吹了。你要说代码是你自己写的,能背下来我还觉得是合理的,要说凡是见过的,都不会忘,那可就真是瞎吹了!”

万慧虽然也觉得妘喜说得玄乎,但心还是站在妘喜这一边的。当即瞪了丁磊一眼道:“吹什么吹?自己不行就觉得别人也不行?说不定妘喜就真的行呢?”

“我当然不行,但她也一定不行,这世上就没人行,不信的话。”

丁磊忽然站了起来,全然忘记自己刚刚许下的关于猪的誓言,自信满满地冲妘喜说道:“要不要赌一把?我随即拿出东西来给你看,你要是都能背下来就算你赢,要是有一个背不下来。”

丁磊一时没想好赌注是什么,想了好半天,才继续说下去。

“要是有一个没想好,我的代码你来优化!”

妘喜不是随便应战的人,所以压根就没理会丁磊。

丁磊说这话,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觉得有点无趣,但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他不可能让自己这么败下阵来,于是又得意地看向万慧道:“看见了吧,她不敢比。就是在说大话没跑了。”

万慧这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了,她虽然明白妘喜不应战没有任何错,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就是那种你心里的英雄被人嘲笑是狗熊,你特别想给人证明一下他是在放屁,但英雄本人偏不配合,于是你的英雄依旧被嘲笑,你依旧生气的感觉。

大约是感受到了万慧的气氛不对,妘喜忽然就开口了。

“要是你输了呢?”

丁磊早就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听到妘喜的话还反应了一会儿。

万慧比他先反应过来,伸手锤了他一下道:“就是啊,打赌哪有光赌一头的?要是你输了怎么办?你能把妘喜的活都做了吗?有这个本事?”

妘喜负责的是整合优化,当初大家的活也是她拆解了之后分下去的。

等大家各自优化好之后,还要汇总到她这里来进行整体优化。

除此之外,她自己还负责了其中一块儿的优化,按理丁磊是不该质疑她的,只不过妘喜做事看起来太轻松了,就好像根本没做事似的,让丁磊一下子有了妘喜活不重的错觉。

但这会儿万慧问到了这里,他就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脑子又热了。

“我——我——”

“你想做我还不放心呢。”

妘喜轻笑一声,头也没回地说道:“要是你输了,在帝都的这段时间,每天请我吃三顿炸鸡吧。”

“就这?”

“嗯,就这。”

丁磊都觉得不可思议,炸鸡能有多少钱啊?

比起他们的工作来讲,简直不值一提,但他没想到的是,妘喜对于炸鸡的热爱是多么的与众不同。所以他很快就答应了。

妘喜也不等他出题,就直接报了一串数字。

“340207200003191584。”

就这么一串没头没尾的数字,把大家都给说愣了,就连一直在专心做数据的丁佳禾也开始朝这边侧目。

但只有丁磊明白妘喜说得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的?”

妘喜轻笑一声。

“复赛资格的核验的时候,你的身份证从后面传过来,经了我的手。”

当时万慧就坐在妘喜的身边,听到这里特别惊讶。

“可是就只是传了一下,很快就送到前面去了,这就记住了?”

能记住别人的身份证号码并不奇怪,他们在座的这些人都是本专业的顶尖人才了,怎么会记不住这区区十八位数字?

但就匆匆瞄了一眼就记住了,这实力也太恐怖了吧。

原本丁磊也是想说这没什么的,但作为学霸,他也是有自尊心的,终究还是没把那句怀疑说出口,想要就此认输来的。

但妘喜显然是还没显摆够,又继续说出了一串数字。

“621700165000654417。”

万慧眨了眨眼,下意识又朝丁磊看了过去。

“这又是什么?听着好像是银行卡号,这次该不会又是——”

就见丁磊这会儿脸色都不好了,看着妘喜的眼睛里还布上了惊恐。

“我银行卡号你又是怎么记住的?”

妘喜轻笑一声。

“坐地铁的时候刷不了手机,你说要请大家车费钱,拿着卡去提款机取了钱,我无意中瞄了一眼。”

一听这话,丁磊脸色更难看了。

立时捂着钱包说道:“那你该不会是连我的取款密码都知道了吧?”

丁磊这下可想起来了,当初妘喜就站在不远处来的。

妘喜倒是也没隐瞒,“这个也要我爆出来吗?”

“不用,不用,你爆出来也没用,密码我早就改了。”

丁磊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银行,开始改取款密码。

妘喜却轻笑一声,随口说道:“炸鸡别忘了请。”

“哎。”

丁磊是下意识答应的,答应完了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还没出题呢,其实两人的赌局还没正式开始,但是,真的有必要再比下去了吗?好像只会自取其辱吧。

然而真正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的事儿马上就来了。

妘喜在做整体优化的时候发现丁磊那部分的程序漏洞很大,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一旦载体比如手机或者电脑运转超负荷之后,系统就很容易崩溃。

妘喜对于工作上的事儿,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而且她嘴还很毒。

丁磊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

但又舍不得负气出走,毕竟妘喜的实力太恐怖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骂的狗血淋头还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感觉。

或许这就叫做痛并快乐着吧。

萧衍是在晚上九点钟左右联系妘喜的。

因为在疏老那里发生的事儿,两个人都需要消化一下。

萧衍不知道妘喜已经知道他当时认出了她的身份,但在自己老婆面前发生了那种事,他还是有些没脸。

妘喜则觉得自己顶着个无效马甲在萧衍面前那么不要脸地占便宜,还一针下去把自己老公扎秒了,她觉得这男人可能以后都没法在她面前正视这件事了。

但妘喜是个大神经,跟丁磊打了个赌还赌赢了,她就把这件事儿给翻篇了。

萧衍却是过不去了,他亲自丢的脸,他必须亲自找回来。

在家里思来想去,他还是一个冲动就来找了妘喜。

接到萧衍电话的时候,妘喜又把俩人之间发生的事儿给想起来了。

但为了萧衍的颜面,她决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喂?老公,你怎么知道我来帝都了?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萧衍:“……”

还装。

再说我也没说我知道啊,不是你自己招的吗?

但他过来是为了找回面子的,于是也压下情绪开始配合妘喜表演。

“十八告诉我的,你要下来吗?”

听到这话,妘喜的肾上腺素忽然飙升起来,立时走到窗户边上去向外看,结果发现自己住背面,啥也看不见。

于是她忙对电话里说道:“你来了?”

“嗯,在你楼下,来看看你,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听到巨响跑过来的小甜,看到那一地的玻璃渣子,有点胸闷。

小八卦精眼睛都直了,不敢相信地盯着妘喜,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耍无赖似的说道:“我只是说帮你拿一下,你就给我吗?说到底保管道具是你的责任,现在出了事你也别想跑!”

妘喜才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到,拿出手机来拍了几张照片,抓着小八卦精的领口就往外走。

“那正好,你砸了我的道具,随我去跟警察说吧!”

“额?什么?”小八卦精这会儿是真的怕了,没想到妘喜竟然这么小气还爱较真。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都是人傻钱多还爱装逼吗?

区区一个玻璃艺术品能值多少钱?

而且值钱的玩意儿那位艺术家能随便借给大学生们表演?

那个价格对他来讲或许算是一笔巨款,但对妘喜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来讲,不应该是小儿科吗?

“我不去见警察,我没犯错,为什么要进局子?”

小八卦精开始耍横斗狠,想要挣开妘喜就跑,可没想到妘喜力气竟然那么大,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最后还是小甜做了和事佬。

“喜子你把他放了吧,大家都是学生,没多少钱的,他赔不起这个。再说他也是来帮忙,不小心弄的,你别把他吓着了。”

小甜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玻璃渣子,胃疼。

“别耽误后面的表演,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主创团队在哪里?回头我们一起去找那位艺术家去解释一下吧。如果实在需要赔偿,我会跟学校申请的。”

“申请什么?”

苏瑶正好也在附近,听见动静之后就过来瞧瞧,一眼就瞧见了那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妈妈呀!”

她吓坏了,忙的看向妘喜问道:“妘喜你是怎么回事?这么贵重的道具,怎么弄成这样了?”

小甜连忙要跟苏瑶解释一遍,可苏瑶根本就不听了。

“让她赔钱,不光要赔,还要让她亲自去给那个艺术家道歉!”

“苏主席!”

小甜也着急了,忙的指着小八卦精的方向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神树帽子不是妘喜打碎的,而是——”

可是哪还有什么八卦精了?

苏瑶一过来,妘喜就松手把小八卦精放了。

那个孩子不过是逞了一点口舌之快,吓唬一下就足够了,本来妘喜也没打算真让他赔。

“高甜学姐,主持人马上就要下来了!”

情况紧急,眼见着就要出了演出事故,妘喜于是冷哼一声道:“知道了,赔一个一模一样的可以,但我不会去道歉,因为那位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东西坏过。”

妘喜说完,就又看了一眼那堆玻璃渣,冷着脸走了。

可把苏瑶给气坏了,指着妘喜的后脑勺说道:“赔一个一模一样的?她以为她是谁啊?这个道具可是那位艺术家根据舞台剧的主题专门定做的,全世界只此一件,她到哪去搞一个一模一样的?

自己再去做一个吗?

开玩笑!

她以为人人都是那位艺术家吗?”

小甜也很担心,听说那位艺术家很不好说话的,是因为欠了师太的人情,才答应帮这个忙,但还是要求表演结束后要归还道具,尤其是这顶神树帽子,是他所有作品中最让他满意的创作。

如今碎成这副样子,那位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这件事根本怪不了妘喜,毕竟妘喜是被她骗过来帮忙的。

所以小甜自己把活给揽了过来。

“苏主席放心,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我会去给那位艺术家道歉的,至于赔偿——”

小甜咬了咬牙,刚想要说她会想办法的,周简就上来说道:“赔偿不是问题,我包了。”

小甜诧异地看向周简,周简却冲她眨了下眼,做了一个好兄弟的手势。

苏瑶倒是想找妘喜的麻烦,可她也得能抓到妘喜再说啊,再说吴主任现在也不帮她说话了,她还真拿妘喜没法子,这会儿小甜和周简自己撞枪口上了,倒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你们最好是能说到做到!不然丢了学校的脸,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瑶说完,就凶巴巴地叫人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妘喜原本想着萧家刚好有个玻璃工艺品厂,这会儿应该是下班时间,她正好去把那个神树帽子给做出来。

结果刚走出音乐厅大门,就有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了大门前。

一个身穿齐膝旗袍,背着琵琶包的小姑娘从车里走了出来,随手把钥匙扔给了从车里滚下来,扶着垃圾桶哇哇直吐的男人说道:“这里不能停车,待会儿吐好了停到我的车库里。”

小姑娘说完就扭过头来,迈着大步往音乐厅里进了。

经过妘喜的时候,好像一道风,妘喜的头发丝都跟着动了几下。

“南小姐!您的车库在哪里啊?”

崔助理一直负责南知音在外面的通告,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她一起来学校。

原本过来的时候也是他开车的,可是路上遇到堵车,南知音不满他开车太温柔,害她迟到,干脆自己上阵了。

可一个本该宁静贤淑岁月静好的琵琶少女,为什么一沾上方向盘就变成小魔女了?

硬生生把他一个原本不晕车的人给开吐了。

然而南知音是不会理他的,就像她这会儿也头也不回地进了音乐厅,压根就没告诉她车库在哪儿。

只有妘喜与他大眼瞪小眼,冲着隔壁地下室的入口扬了扬下巴。

那里是音乐厅的地下停车场,没有专人的车库,大家都可以停。

崔助理对妘喜观感不错,被她这么一指路,对她的好感度也持续飙升。

好漂亮好有爱心的小姑娘,不愧是南小姐的同学。

哎?好像不该这么形容这个善良的小姑娘。

*

既然南知音已经来了,妘喜倒没那么急着走了。

十几年没见面,她还是挺想念当年这个在她怀里撒了一泡尿的小妮子的。

南知音不习惯等,而且其他学院的领导知道南知音晚到,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所以她人一到,晚会导演就立即调整了节目表,安排她跟妘俏接下来上台表演。

为了这次能够大放异彩,一骑绝尘,妘俏和苏瑶老早就把她和南知音要开场表演的消息放了出去。

作为沪城大学新任女神,妘俏其实也是有不少粉丝的。

所以开场的时候好多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挤进来看晚会了,结果却被放了鸽子。

这会儿已经有人在校园论坛上骂骂咧咧,说南知音耍大牌,约好了时间还玩失踪,连累妘俏节目后调,很影响心态。

这引起了南知音粉丝的强烈不满,纷纷下场撕逼。

说啥南知音一个业务繁忙的大腕,能够放下身段来学校参加一个小晚会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分明是学生会的人不懂事儿,时间安排有问题,故意为难南知音。

还有人提到了先前妘俏拒绝跟南知音搭伴儿的事儿,冷嘲热讽地说一定是妘俏和苏瑶故意的,苏瑶不是迎新晚会的总负责人吗?

欺负南知音太久没回学校,没人给她通风报信,就故意玩这一手,想要打压南知音,给妘俏造势。

更有一些吃瓜群众两边都不占,谁说的有理就占谁,三方吵的不可开交。

一直在候场的妘俏闲来无事,也跟着刷了一会儿论坛,气都要气死了。

这个南知音,先前在家里吓唬她不说,这会儿又故意迟到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待会儿一定会好好表现,让她知道给自己伴奏是她的荣幸。

她的吴侬软语可是专门找当地的名师学的,南知音再出色又能怎么样?到时候舞台上只有她身上会有光,观众能记住的,还不是只有她一个?

那个弹琵琶的弹得再好也不过是给她做配而已。

但她从来都是个务实的人,越是有这样的想法,就越想要再好好练练自己的嗓子。

瞧着离最后一个节目还有好长时间,她就自己找了个空地吊嗓子去了,连手机都没带。

这会儿南知音来了,忽然说她改了一下曲子,需要妘俏配合一下,大伙儿却到哪儿都找不到妘俏的人。

“南学姐,要不就还是用原来的曲子吧,妘俏也准备了很久了,用原来的曲子的话,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不行!”南知音拒绝的斩钉截铁,“我向来只用最好的,原曲太过单调,而且还很平,并不能展示出我的水平来,如果只是想要听这个曲子,何必偏要我来弹?大一新来的小学鸡们都能弹好。”

“这!”

高甜有点为难了,给身边人使眼色,确认他们到底找没找到妘俏,可是众人都在摇头。

后面厂务又在催,南知音也有些不耐烦了。

“打了八百个电话叫我赶紧来,怎么着,现在我人来了,那个姓妘的倒没影了?原来你们也不是很急,就是喜欢耍着我玩是吧?”

小甜只想翻白眼,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苏瑶快点找到妘俏了,至于改曲子的事儿,她觉得南知音再怎么改也不会把主旋律都改了吧?

妘俏好歹也是跟专业的名师学过的,而且又是身经百战的表演系学生,临场发挥应该也还行。

主要谁叫她自己不带手机呢?

当初也是她说要请南知音来伴奏,才搞出这么多事儿来的,如今就算出糗,也都怪她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小甜在心里给了妘俏一个自求多福的祈祷,就直接得出了一个方案。

“成,要是妘俏能赶的上,就让她跟学姐一起表演,要是妘俏赶不上,那就学姐自己去表演,反正现场来了这么多人,大部分都是来看学姐的。”

南知音轻哼了一声,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然让她给妘俏做配?

笑话!

她今天来就是要让妘俏丢人的,不光要让她丢人,还得让那个始作俑者,欺骗她奶奶感情的骗子师公也跟着一起丢人。

谁知道妘俏竟然在最后一刻赶了回来,是苏瑶把她找回来的,但她只知道南知音临时改了演出时间,却并不知道她连曲子都改了。

“南学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妘俏说着,主动伸出手去想跟南知音握手,但她却站的笔直,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这是礼貌也是一种挑衅,妘俏她今天就是想让南知音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可是南知音却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啥也没说就扭身上舞台了。

在南知音的眼里,妘俏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喽喽,那个敢骗她奶奶逼她来给人伴奏的妘喜才是她今天要打击的重点。

原本听说妘俏和南知音的表演要压轴上场,刚刚许多外院的学生都回去了,想等一会儿再过来,可妘俏得知表演顺序又修改了之后,第一时间叫苏瑶发了帖子,把大家都给喊过来了。

其中还包括纪云尘。

没错,别人怎么看她,终究都是虚的,她只要纪云尘看见她的好,看见她比那个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草包姐姐强很多就够了。

他可以不是真正的喜欢她,但他心里认为她才是那个最合适做纪家二少奶奶的人就够了。

于是等妘俏也跟着上了台之后,台下就一片沸腾了。

毕竟是学校里两大风云少女,长相都很出众,受欢迎程度肯定是不容小觑的。

妘喜这会儿也站在音乐厅的最后面看着,不得不说南知音长得真的跟舒老太太一点关系都没有,倒是很像她祖爷爷,也就是舒老太太的公公,妘喜当年的恩公。

不禁又让她想起许多从前的回忆来,很快就沉浸其中了。

没一会儿,她身边忽然来了个人,轻轻撞了她一下,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妘喜没有回头,只是口气不大好。

“过来看你孙女表演?”

“切!就她那三脚猫的工夫,骗骗这些不懂的人就算了,我稀得看她?我是来提醒师父您的。”

舒老太太说着,下意识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糖,但是想着妘喜只给了她两颗糖,她现在都快吃半盒了,要是被妘喜发现了不大好,她就又把糖给吐出来,拿糖纸包上了。

“提醒我?”

妘喜偏头看向舒老太太。

“嗯。”舒老太太嗦喽了一下甜甜的口水,气呼呼地说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非说师父您是假的,我上当了,特意叫我过来,说待会儿要当着众人的面戳穿您!”


妘喜跟着疏老进诊所的时候,萧衍已经在床上趴好了。

因为他的固执,平时疏老只敢给他开到玄武锁,到总锁的时候就进行不下去了,这还是在萧衍感受到腿上渐渐有了力量的前提下进行的。

所以他按摩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的,只不过会比平时穿的轻薄一些而已,但该遮的也都遮住了。

妘喜进去的时候还小失望了一把。

因为萧衍总是不大配合,所以疏老给他治病之前一般是会点上一些熏香的,迷不住人,只是能让人心平静气,不生火气。

所以这会儿萧衍看上去挺平静的,而且是他是趴在按摩床上的,并看不见来人的情况。

一进门,疏老就扶着老腰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呀小四,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前两天刚下了雪,谁能想到今早门口竟然结了冰?我这刚一出门就摔了一跤,今天是不能给你按摩了。”

萧衍眉头微皱,正要起来。疏老却把他按下了。

“不过你放心,我把我的徒弟带来了。”

疏老说着,还有点心虚地看了妘喜一眼,明明应该叫师父,偏要他说是徒弟,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徒弟?”

萧衍有点不满意,他的病一向都是疏老亲自治疗的,倒不是他不相信年轻人的医术,只是他的病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被外人知道病因。

这一点疏老是知道的。

萧衍又要起来,疏老又把他按下了。

“你放心!我这个徒弟又聋又盲。但是按摩是一把好手。我没跟她说今天要捏的是你,就说让她给你开锁的。”

萧衍听了,心情更加奇怪了,忍不住回头瞧了妘喜一眼,还把疏老吓了一跳,也跟着往妘喜身上看了一眼,生怕出什么纰漏,被萧衍抓到自己跟妘喜串通的事儿。

但是妘喜今天的打扮可太安全了。

直接穿着防护服来的,而且还戴了护目镜。

顿时让萧衍觉得自己是个病毒。

“虽然——但也不用挡的这么严实吧?”

疏老也被妘喜的骚操作给惊着了,但碍于师父的淫威,只得硬着头皮胡诌下去。

“我这个徒弟有洁癖,你多担待着。”

萧衍:“???”

所以我是个什么脏东西吗?

但也不知道是安神香起到了作用还是萧衍今天心情好,他终归是没计较,扭身又趴回去了。

上次抱着妘喜进屋上炕的时候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赶紧把腿治好,不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了,又算什么男人?

所以他这次才下了决心来开总锁的。

但他是什么人妘喜不知道,疏老还不知道吗?

锁是可以开的,但不保证不会揍人。

妘喜反正挺开心,还高兴地晃了晃小脑袋冲着疏老得意地笑道:“我就说认不出来了吧?”

疏老冲着妘喜比了个大拇指,和萧衍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妘喜和趴在按摩床上的萧衍。

妘喜先是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老公的完美身材。

尤其是那两条漂亮的大长腿,要是能有些力气,干起活来一定很利落吧。

想到这里,妘喜的脸颊不自觉飘上了一抹绯红。

“小师傅,你人还在吗?在的话就开始吧,我赶时间。”

萧衍说了一通的话,忽然意识到小师傅不会说话,于是刚准备回头看一眼。

妘喜就立马将他的头又按了回去。

“我师父跟您说了吧,我的手艺不如他熟练,隔着衣服有点找不到穴位。现在帮您脱下衣服哈。”

妘喜变了声,用的是年轻小伙子的声音,说话间已经帮萧衍把衬衫从腰带里面拽了出来,手速快的连萧衍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停下!”

萧衍先是开口制止,但是想到妘喜听不见,只得干脆转过身来准备抓住妘喜的手。

没想到他这一转身,正好给了妘喜机会解他的扣子。

她也没有特意去解,就用手在萧衍的身前轻轻一扶,萧衍的衬衫扣子就全都开了。

手法之熟练,不禁让萧衍开始怀疑这小子到底祸害过多少小姑娘才能练的这么熟练。

不对,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小子只会祸祸小姑娘?

想到这里,萧衍立即开始怀疑妘喜的身份,忍不住抓住妘喜的双手,跪在床上想要透过护目镜去看妘喜的眼睛。

没想到妘喜竟然在护目镜里戴了墨镜。

萧衍:“???”到底是有多嫌他脏啊。

而就在他疑惑地几秒钟里,妘喜已经把手从萧衍的手里抽了出来。

“病人请放尊重一些,我们在工作的时候是不可以动手动脚的。”

妘喜说着,就忽然伸出两只手摸上了萧衍的胸肌。

为了表现出她是摸错了地方,她还特意反复摸了几下后,才故作尴尬地笑了笑,随即顺着胸肌和腹肌一路往下,开始去解萧衍的皮带。

萧衍:“???”

到底是谁在对谁动手动脚?

于是就在妘喜流着口水马上就要解开萧衍的皮带时,萧衍忽的向后退了一下,跳下了床,急匆匆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妘喜:“???”老娘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你说你自己来?

不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于是她又假装没听见,继续摸索着朝萧衍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病人?病人你不要刁难我,我师父说你是很重要的病人,要是我没有给你好好开锁,他会把我逐出师门的。你乖一点,衣服脱完了,就可以开始开锁了。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萧衍:“???”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但是萧衍总觉得这个新来的小大夫对他别有用心,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应该就是男人的第六感吧。

于是他决定要试一试妘喜,便放了一个小矮凳在妘喜前面,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结果刚放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妘喜真的没有停,硬生生地被那个小矮凳绊倒了,而且直接朝他摔了过来。

就那么好巧不巧地一把扯住了他的腰带摔了下去,直接就给解开了。

妘喜还在继续演,一边抓着萧衍的腰带不放,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地上摸来摸去。

“病人,原来你是自己去脱衣服了吗?请问你脱完了吗?你要是脱完了的话,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扶我一下,我看不见的。”

被扯掉了腰带的萧衍:“???”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呀?

是为了治好他的腿吗?

如果不是,又是为了什么呢?

就算治好了腿,又能怎么样呢?

即便他一直努力变强,但他的身份却让他只能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四处躲藏,就连亲妹妹来到他眼前也不能相认,因为害怕会给他们带去灾难。

而对她呢?

她甚至连他的亲人都不是,只是一个无辜被扯到他身边的可怜人。

难道治好了腿后,拖着她一起坠入深渊,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经受苦难?

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于是他准备将小师傅扶起来后穿好衣裳离开。

主要是他的腰带一直攥在小师傅的手里,他直接拽走的话,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可是当他把妘喜扶起来的时候,他却愣了一下。

妘喜的墨镜摔掉了。

她自己还浑然不觉,依旧摸摸索索地拉住了萧衍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原来你在这儿啊。”

妘喜说着,还趁机往萧衍的手臂上摸了两把,眼神里透着眼馋,差点又流了口水。

“你脱了衣裳需要保暖,还是赶紧躺到床上来,让我来帮你按摩吧。”

妘喜说着,还特意摸索着往床边走,只是生怕萧衍再跑了似的,还紧紧攥着萧衍的手腕没撒手。

发现这个小师傅是妘喜的最初,萧衍是震惊的。

但是很快,他的脑子里就闪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

就像他可以在游戏里承认自己只喜欢他老婆,那他为什么不能假戏真做,让这个“小师傅”如愿以偿呢?

反正一切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是假的。

让她开心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于是他忽的甩开了妘喜的手。

还把妘喜 吓了一跳,立时又装着看不见似的,朝着萧衍的方向摸了过来。

“病人,你不要再开玩笑了,要是被我师父知道了,他真的会狠狠骂我的。”

“我不跑了,我会自己脱好衣服的,请你等一下。”

萧衍说着,就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了。

大约是没想到萧衍会这么痛快,妘喜直接打了个嗝,然后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一个地方不动了。

果然阖该萧衍是她老公,这长得真是跟她的喜好如出一辙啊。

她不光盯着看,她还脸红了,忽然就觉得防护服里闷得很,再不干点什么,她就要呼吸不畅,自己把自己憋死了。

于是她也不摸了,直接转过身去朝床边走去,假模假样地收拾起按摩器械来,其实也就是一个枕头一条被子而已。

萧衍不想让妘喜久等,很快就脱好了衣裳,躺上了床。

没错,就是躺了上去。

而且还直勾勾地盯着妘喜的眼睛,盯得妘喜都开始心虚了。

原本她想借着看不见的名义在萧衍的腹肌上再摸两下才叫他翻身的。

这会儿就直接摸了一下萧衍的手臂就作罢了。

“病人,开锁要从后背开始,麻烦您翻个身。”

“哦。”

萧衍应是应了,也动了几下,弄的床嘎吱作响,但是他根本就没翻身。

“翻好了。”

妘喜:“???”

原来你是这么不正经的萧衍吗?

逗瞎子玩呢?

还是你真的性取向有问题,看上这个小师傅了?

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的妘喜:“???”

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

全身都捂着呢呀,这也能看对眼?

一想到这个,妘喜就有点来气了。

好吧,这可是你让我摸的,不怪我!

于是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伸展了下筋骨后,就真的按照开玄武锁的方式,有模有样地在萧衍的前胸处找起了穴位来。

一上来就在萧衍的胸肌下方揉捻了两下。

随即皱眉说道:“病人,您的三角肌还挺发达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胸肌呢。”

她一边说着,手上揉捻的动作却没停。

女孩子的手柔柔润润的,在萧衍结实的肌肤上一会儿轻一会重地揉捻着,尤其在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妘喜的时候,天知道萧衍这会儿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脑子能忍,身体却不是总听心的。

身体的变化太明显了,明显到妘喜在护目镜地遮挡下都不能忽视那个地方,总是有意无意地看过去。

状态差不多了,正是开总锁的绝佳时机。

但妘喜现在心里更多的是气愤。

这个家伙,果然有特殊癖好!

竟然对一个男按摩师有了反应!

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于是她忽的轻笑一声道:“我师父跟您说过了吧,总锁的位置有点特殊,开了这个穴位之后,我就要帮您开总锁了,可能会有点冒犯,但请你多担待。”

妘喜说完,就低下了头,明目张胆地朝萧衍的那里看了过去。

萧衍刚刚一直在盯着妘喜看,满脑子想的也都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这会儿顺着妘喜的目光看了过去,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忙想要翻过身去遮一点,可是已经晚了。

就见妘喜忽然伸手去握住了那东西,她并没有很温柔,而是带着怒气,很粗暴地握了上去。

可即便是这样,一股暖意还是瞬间袭来了。

让萧衍禁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同时为了控制自己不会有进一步地反应,他尽量不去看妘喜,自然也没注意到妘喜从腰间摸出的那根针。

原本可以不用扎针的,只需要用揉捻法反复按摩,也可以达到开锁的效果。

可萧衍刚刚的那声闷哼彻底激怒了妘喜,她这会儿几乎是将全部的怒气都附在了那根针上,快准狠地朝着那个总锁的穴位扎了下去。

随即,在外面焦急等待的疏老就听见两声尖叫。

一声是妘喜的,一声是萧衍的。

疏老给吓得不轻,心想这是怎么了这是?

夫妻俩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玩嗨了?

还是其实妘喜是个奸细,正在谋杀亲夫?

疏老越想越觉得第一种不可能,毕竟他还在外面呢。

于是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瞧瞧,就见萧衍提着裤子从里面冲了出来,衬衫的扣子都还没来得及系上,看到疏老的时候,眼神里还闪过一丝一言难尽的神情。什么也没说,就匆忙地走了。

疏老原本还想再追上去问两句,结果他看了萧衍健步如飞的样子,眼睛忽然就湿润了。

“治好了!师父您可真是妙手回春,小四的腿现在不用拐杖也能走了!”


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不知道为啥,妘喜觉得萧衍说这句话时,语气中似乎带着点暧昧,勾的她心里痒痒的。

但凭她对萧衍的认知,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赶紧晃了晃头,暗笑自己怎么馋萧衍馋成了这个样?

但这会儿屋里还有万慧,叫萧衍上来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妘喜回头看了一眼,见万慧正在洗漱,便对着电话小声说道:“我下去,你等我。”

妘喜的声音里带着点小姑娘特有的娇羞。

按理她都六百多岁了,早就过了这个年纪。

可陷入爱河是不分年纪的,任何时候,一个陷在爱情里的女孩儿,都会想要在她的爱人面前,变成少女的。

等到了妘喜的答复,萧衍就从车里出来,严阵以待了。

没错,找回场子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他要让妘喜知道,他才不是那种没有定力的男人,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才会发生那种事,他是行的,很行的那种。

妘喜没让萧衍等太久,事实上因为太急了,她出来的时候连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件薄款毛衣。

这身穿着在沪城尚且说得过去,但在帝都就太单薄了,要知道帝都前两天才刚下了一场雪,这会儿路面上还结着冰呢。

妘喜是炼气士,原本是不怕冷的,但这幅身子似乎真的跟她不大合拍,她才刚出大门,就被一股刺骨的寒风劝退了。

那风刮的好像数十把刀子直朝她脸飞过来似的,没一会儿就将她浑身都冻僵了。

可萧衍近在咫尺,她费这么大劲儿到帝都来,不就是为了见他的吗?

这样想着,妘喜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他穿的也不算多,只一件单薄的呢绒风衣,配衬衫西裤。

寒冷的夜色里,漫天昏黄的灯光下,单薄的好像一片人形广告牌。

但还是很帅的那种。

有这样的美色在前,怎么能连摸都没摸到,就打退堂鼓呢?

想到这里,妘喜把心一横,抱着怀就快跑了几步。

“你身体不好,天这么冷,你怎么在外面等着啊?”

妘喜说着,仰起头来想要对萧衍笑笑,可她这会儿实在太冷了,牙齿都控制不住地打颤,发出碰撞的声音,联想要做一下表情管理都很困难。

她甚至怀疑再这样待下去,她就要冻傻了,只想快点到萧衍的车里坐坐。

但萧衍好像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看见妘喜这个表情,他竟然开始解起了风衣的扣子。

“怎么没多穿点,这么急啊?”

妘喜:“???”

今天的萧衍绝对有点不对劲儿。

难道是下午在疏老那里没过瘾,无处发泄才来找我的?

一想到这里,妘喜的脸色就有点不好了,把眼一横,发现萧衍还在解扣子,而且解的还慢悠悠的,恨不得像电视里放那种场面时的慢动作一样慢。

可她实在是等不及了,下意识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就往车边上挤。

“你该不会是想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吧?不用了,我上车呆一会儿就会暖和的。”

这话刚说完,她就忽然觉得身后一暖,原来是萧衍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整个裹在了自己的外套里面。

“你快冻僵了,用体温帮你取暖,更快一些。”

是挺暖和的。

可这男人今天,也太不对劲了吧?

妘喜下意识转头看向萧衍。

她本来想揭穿萧衍的,但是一看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狗。

于是她干脆转过身来,双手从萧衍的两肋穿过去,紧紧地搂住了萧衍的腰,将头枕在萧炎的胸口,尽情地吸着萧衍身上好闻的香气。

“还是我老公对我好,真暖和啊。”

萧衍直接僵住了。

妘喜抱的太紧了,她穿的又单薄,抱的这样紧,好像她整个人都进入了萧衍的身体里去了似的。

萧衍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女孩子的柔软,这甚至比下午在疏老那里,简单的手指触碰要更让人难以克制。

以至于在妘喜抱着他的过程中,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发生变化。

不要动,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你有反应,绝对不能。

萧衍这样想着,就想了足足五分钟。

妘喜一直等着他说点什么,毕竟是他来找她的。

可是啥也没等到,光是这样抱着也抱累了呀。

于是她犹豫着开口问道:“不过我们就要这样抱一晚上吗?再这样下去,只怕连你都要冻僵了吧?”

“哦。”

萧衍终于想起了正事儿,忙松开了妘喜,转而去抓她的手。

“我叫十八买了电影票,一起去看吧。”

“看电影?”

妘喜有点惊讶。

萧衍是个大忙人,请女孩看电影这种事儿,妘喜想都没想过他会干。

“怎么?你不喜欢?”

萧衍皱了下眉,来之前他特意查过了,像妘喜这么大的女孩,还是比较喜欢去看电影的。

“没有。”

妘喜低头偷笑了一下,或许这男人是专门为她才去的呢。

书上可都说了,男人喜欢一个女孩的时候,是会愿意为了她做出牺牲的。

“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妘喜说着跟着萧衍一起坐上了车,“看什么电影啊?”

萧衍被问住了,脑子里回想着当时跟萧十八通话的场景。

“去买两张电影票。”

“好,买什么类型的?”

“适合跟女孩子一起看的,最好能产生互动的那种,你看着买。”

萧衍脑子里想的是恐怖片,这一点也是在攻略上学的,他今天就要把自己的男子气概捡回来。

“我也不知道,十八买的票。”

萧衍说着,就启动了车子,朝萧十八发过来的电影院地址开了过去。

他在帝都的时间虽然比在沪城要长一些,但他平时都在工作,对这些娱乐场所的位置其实并不熟悉。

等到了地方他才意识到,萧十八那个笨蛋会错了意。

电影院是汽车影院,而且买的电影还是午夜成人场,就一上来就两个人抱在一起亲昵五分钟的那种电影。

没错,嗑CP的最高境界就是帮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一开始萧衍专注地给妘喜买夜宵,根本就没注意到,等回到车里,发现妘喜一直在盯着他看,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回头看向大屏幕的时候,脸都涨红了,人还强装镇定。

“十八这小子,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去别的地方吧,应该还有点时间。”

萧衍说着就要开车离开。

“别呀,我看的挺好的,不是给成年人看的吗?我成年了啊。”

妘喜说着,从萧衍的手里接过了炸鸡和一杯可乐,咬着吸管喝起了可乐,眼睛开始盯上了屏幕。

言情小说里写的哪有亲眼看的直观?

而且男女主的身材和颜值也都太赞了吧?

但是看着看着,她就有点害羞了,下意识地抿了抿嘴。

额,想尝尝滋味了。

而在她身边的萧衍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几乎全程都没在看电影,一直盯着妘喜的嘴在看了。

这姑娘吃东西实在不能算是雅致,不晓得一个正儿八经地豪门千金为什么吃相会是这副样子。

而更让他搞不懂的是,妘喜那对油汪汪的唇为什么这会儿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好吃吗?”

他下意识就说出了口,还是看着妘喜的唇说的。

“哦。”

妘喜这会儿也感觉到了什么,愣愣地看向萧衍,犹豫好半天,才从她心爱的炸鸡里面挑出一个最小块的,用签子扎了给萧衍喂了过去。

“你尝尝?”

萧衍平时是不吃这种垃圾食品的,但这会儿他就是想尝尝,而且他不光尝了,还是盯着妘喜的眼睛,慢慢地咬下去,当着妘喜的面斯斯文文地咀嚼了好半天才咽下去,最后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他是跟妘喜学的,他想试试这样吃东西会不会更香。

结果并没有,炸鸡的口味对他来讲太咸了。

他的水早就在刚刚喝完了,于是他半点也没犹豫,拿了妘喜手里的可乐,也咬着吸管喝了。

看的妘喜忍不住咽了个口水。

美人果然干什么都是美的,这也太馋人了吧?

“你这是在占我的便宜吗?”

妘喜忽的勾唇问道,佯装生气。

“嗯?”

萧衍没明白妘喜的话,以为她是不高兴自己喝了她的水。

“不好意思,我再买给你吧。”

萧衍推门准备下车,妘喜却拉住了他的手。

“间接接吻,也是接吻。”

妘喜说着,就将萧衍拉了回来,亲了回来。

这次她大胆了一些,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甚至比第二次借着酒劲儿亲的时间还要尝了一些。

亲到她自己都有些害羞的时候,她就放了萧衍,红着脸说道:“你亲了我,我要亲回来才算公平。”

妘喜觉得自己的理由浑然天成,十分有理。

但心里莫名地心虚,萧衍又一直不说话,那双好看到人神共愤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都发毛了。正想要指着电影幕布转移话题,萧衍却将她又拉了回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

唇被吻上的那一刻,妘喜整个人都是愣住的。

男人的侵入要比她狂野的不止一点,但他也不是一味的狂野,他懂得循序渐进,懂得快慢有序,不时还带了点温柔。

他在侵入她的同时,又在观察她,品尝她,像是一早就知道她的喜好似的,没过多久,就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全部交了出去,任他摆布了。

随便吧,只要别停下。

有那么一瞬间,妘喜心里竟然产生了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

但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他很贪心,他像是一个贫瘠了许多年的小孩,把每年春节家长欠的糖都在心里攒了起来,等到能要糖的时候,就全部都要了,一颗都不想少。

渐渐地,妘喜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这个男人吃掉了,一瞬都不能呼吸了。

萧衍揽着她腰肢的手终于放松了一些,让她的脸与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

妘喜的双眼早已蒙上一层雾气,萧衍的脸尽管模糊,却还是美的不像话,尤其在两个人做了这件事之后。

妘喜觉得她应该是成了,这个男人喜欢她,这算是明示了吧?

可是某男在破坏气氛上从不含糊。

“这才叫真正的吻技。”

妘喜:“???”

感觉被嘲笑了有木有?

“所以刚刚那个是——”

“是我作为你义务上的老公,给你上的一堂课。”没错,他只是来找场子的,才不是要真干什么。

“课?”

妘喜只觉五雷轰顶。

但斗嘴而已,她能输?

“那下堂课什么时候上?”

“下堂课?”

萧衍眉头一皱,这女人……

果然,妘喜很快一脸坏笑地说道:“接吻都交了,下堂课该教什么,不用我提醒了吧,萧老师?”

萧衍皱了下眉,妘喜嬉皮笑脸的模样让这件事变得很不严肃,却让萧衍又开始思索他一直在考虑的事情,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我不能喜欢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要是换成从前,妘喜一定会在心里骂萧衍一句渣男,但现在她看清了萧衍的挣扎,于是不等萧衍再纠结多久,她就接着说道:“可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妘喜还自己充当小翻译,给萧衍补充解释了一下。

“你说不能喜欢我,就说明你只是不能,不代表你不喜欢我,对吧?”

萧衍看向妘喜,女孩子的一双眼睛满是澄澈光明,看不出任何世俗的纷乱,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太复杂的人际关系的人。

想来李家是把她保护的很好的。

这样的女孩子怎能被困在他这样人的身边?

他绝不能做这种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妘喜早已返璞归真,六百岁的她能做到眼底如此澄澈光明,是因为这世间没什么能再让她顾忌害怕,也没什么需要她再费心忧愁。

“你是喜欢我的,只要你当着我的面跟我说一声你喜欢我,就都是你的,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好不好?”

天知道妘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六百年了,她为了等那个男人说一句喜欢,说一句原谅她了,历经了多少磨难,死过多少回,到这一刻,她是不是能达成心愿,真正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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