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能叫我一句夫君,我便什么都不累了。”沈墨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这么说,你懂不懂?”
楚怜呆愣的看着他:懂什么?他什么意思?
“若是你羞于开口,那就亲亲我也行。”沈墨突然变了,这声音似乎在撒娇,他凑近了一些。
楚怜只觉得这个距离不能再近了,他的唇近在咫尺,只需要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似乎被电击过,竟然说了一句:“于理不合。”
沈墨眯着眼睛往后退了几寸:“夫人昨日那般主动有没有想过于理不合?”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有些想不起来了,昨日发生了何事?我并不记得了。”楚怜这幅耍赖的模样,沈墨真是瞧着眼熟;当初没和离之前,一有事求他便‘夫君夫君‘的叫,如今却总是要撇清楚关系的样子。
实在让人恨的牙痒痒。
“楚怜。”沈墨突然连名带姓的叫她,沉眸看着她:“你这幅样子让人看了牙痒痒。”
“额……城主大人若是想咬我就直说,不要像上次那样搞偷袭,啊啊啊啊------”楚怜一声尖叫吓得周围树上栖息的鸟儿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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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洋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一百板子打的他躺了好几天,走虽能走但是得一小步一小步挪着步子走,这几天他走到最远的距离就是桌边,然后倒杯水又像个老大爷一样挪会床榻上。
“大爷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呦呦呦,痛~”
“水也没人给我倒,送饭的还只送饭门口,让我自己去拿,有没有人性!”
木卿从外面进来,一脚踹开门:“你好点了没?好了就陪我去城外转转。”
“你是个人了?我都这样还陪你去城外转转?你怎么不直接让我耍个剑(贱)给你看看。”
“就出去转转,找个人而已,你那点伤别装了。”
赵洋脸憋红了:“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挨一百个板子试试。”
室外连下了十天的雨,今日雨势稍小了些,木卿不用撑伞,他觉得麻烦,赵洋是个事逼,硬要找一把伞来。
迁就了他这个伤患,木卿走的慢了些,说是走的慢了些,不如直接说停在原地,等着哪位‘大爷’小碎步挪过来。
“你这个速度,我去洗个澡回来你还没到我脚下这地。”
“都陪你出来了还要说我,你有本事叫我就好好等。”赵洋咬着牙,每一步都是疼痛的感觉,走的异常艰难,无奈之下木卿走了过去背他一起走。
“我真是服了你了,就这么点伤,真是矫情。”
赵洋倒是舒服了,随他怎么骂,有个当免费劳力,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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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楚怜的房里,窗幔摇晃不停,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你输了,你脱。”楚怜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而沈墨此时脱去外衫,再脱去里衣,已然是赤着上身在床榻。
他一脸傲慢:“再来,不就是石头剪刀布吗?我学会了。”
楚怜挑了挑眉,不看不知道,这男主角身材真是不错,这性感的肤色,精瘦的腰上有几块明显的腹肌,让人垂涎欲滴。
“继续就继续,城主大人若是再输可就要脱裤子了?”
“哼,夫人放心,我输不输无所谓,想赢你是真的。”他嘴角勾笑,视线下移到楚怜的胸前。
她立马护住:“非礼勿视。”
“夫人刚才看我的眼神和街井流氓都没差别,我为何不能看夫人?”
“呃……你不许看,等等,这个游戏不能再玩了,你快出去,不是累了吗?去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赢?”
楚怜明知他这是激将法,但还是没忍住和他继续玩下去。
少顷,她护着仅剩的肚兜,两眼冒着金光:“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你还能赢!”
沈墨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打量着她,忍不住笑出声:“夫人,你就只剩下一件衣服了,我不玩了,到时候你输了又会耍赖。”
自他对楚怜用了激将法之后,就没输过,以至于楚怜信心大挫,输的只剩下肚兜,她扶了扶额立马拦下快要走的男人。
“等……等等,那不赌脱衣,赌别的,再赌一次,输了我就不赌了。”她实在不信,她今日非得让他脱了裤子不可。
沈墨敲了敲她的头:“嗜赌成性,不可。”
“就一次。”
“我看,夫人是就是想让我输的连裤子都没了吧。”
楚怜轻咳了几声:“呵呵,游戏而已。”
“成,那赌点别的,若是夫人输了,就穿这样陪我睡觉。”
“啊!这怎么成,我……”
“夫人怎么知,我就会赢?”
又是这句话,楚怜真是太恨这句话了,每次明知是激将法,还偏生对她有用。
后果可想而知,大白日的她被迫躺在床上睡觉,身后的男人赤膊上身着搂着她,楚怜觉着他身上简直烫人,奈何腰间只手,无法挪开身子。
“夫人,不要乱动。”沈墨黑眸洞洞的盯着她的后背,光滑细腻,白里透着粉红,不由的滑动喉结,下意识的俯下身。
楚怜觉着肩上一凉,侧目去看,竟发现沈墨深情的在吻着她的肩头。
近在咫尺,呼吸一滞,有种火花碰撞的感觉,他将头埋进她的肩颈:“我帮你还了玉清楼的债,夫人你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楚怜咽了咽口水,想来这也是个不错的交易,不过总觉着哪里不对。
不管那些,先叫了再说:“夫君~”
没错,不过两个字而已,再说最初进玉清楼是他的主意,那时他们还是夫妻,自然他还也是一样,所以楚怜没什么不安心的,
只是叫了他一声‘夫君’之后,怎么觉得他沉默了,难道是睡着了?
少顷,楚怜觉着后腰有异样,突然意识到那一阵沉默是因为什么?
“你……”
“夫……夫人,你别乱动,我保证不乱来。”他像是在克制,话语紊乱不堪,呼出的热气全扑在楚怜脖颈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