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云小黑去窗户那边接了个挺长的法院电话。这段时间那两人是单独在那边。当时所里人也不多。而且据她对这个人的了解,真有股说不上的劲儿。但也不好过多评价。
坦白的说,从私心角度讲,她和她领导是断然不愿看到自己的当事人成为律所窃贼的。那样的话,他们在所里怕是颜面无光了。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并无证据证明就是那位客户所为,更不能轻易猜疑别人,别搞得跟那几个家伙似的。
她打算再琢磨琢磨,实在不行就跟团队领导私下谈一谈,让他定夺。
忽然,那个讨厌的马溅又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假装挤出点笑容说:“云小黑,你就实话实说呗,那包到底去哪儿了?”
云小黑抬头看他一眼。这回轮到她用狐疑的目光审视他了。她不清楚这马溅怎么对这事这么上心。凭直觉,她感觉这里有问题。
她不动声色道:“听你口气,莫不是你有什么线索么?”
马溅尴尬地挠挠头说:“我哪有什么线索啊。只是,我昨儿个好像瞅见你抽屉里……”
“什么?”云小黑怒目圆睁。他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她就敢撕了他的嘴。
马溅自知失言,忙尬笑着掩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该好好检查检查,别遗漏了什么东西。”
“不用你关心。”云小黑不想再理他,埋头看起案卷来。
马溅讪讪地走开了。还几次回过头来,眼神瞟着云小黑的柜子抽屉。
云小黑跟马溅不对付,除了这人总是对所里新手或创收低的人一副傲慢嫌弃的表情,还有一个让她有点难以启齿的原因。
他总是时不时地找机会靠近云小黑,顺势在她身上磨蹭两下。若不是她及时闪开,他恐怕还敢摸两把。凑近时哈出的口气还带着股大蒜味儿。
也许是见云小黑不服他的“管”,也让他的某些阴暗想法无法得逞,便开始对云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