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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云小黑心中一闪念过,难道说……
不排除一种可能就是,马溅从那位领导那儿取得包后,当真是将那包悄悄塞入自己抽屉,企图借机栽赃陷害。就凭他二人平素的关系状况,他有此作案动机也不难理解。
怪不得昨日所里自查时,马溅在她桌边盘桓盯视了许久,恨不得把她抽屉翻个底朝天查出点什么东西。当发现一无所获时,脸上的神情也很古怪,失望中透着点失魂落魄。
那邹某又为何仍然指认是从他那儿取得的包呢?要么是那包当时还在马溅那儿,没来得及放她这儿,要么是邹某怀有某种特殊目的,就是想把这事儿推到马溅头上。甚或,他原本就发现了马溅的某些猫腻举动……
虽然马溅对他态度不好算不上多大的事,但作为一个行为诱因似乎也够了。
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报应什么,马溅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时,几位所里领导的谈话声传入耳中。大体是说,无论公安查证事实如何,该追究马溅什么法律责任,所里已然决定与他解除聘用关系了。
云小黑舒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和鳞次栉比的大厦。稍有点眼涩,又把目光投向更远处的景致。
那里天高云阔,风景旖旎。据说是一处古典园林所在。有空一定要去那儿看看逛逛。调节一下心情和生活。毕竟,更好的风光在前方。
就听得一阵手机铃声响。主任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赶忙接通。问候道:“赵警官,您好!”
电话那边跟他说了大概有几分钟。主任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然后转向其他领导看了看。
挂断电话后,他长叹了口气,接着目光逼视向丢包的付所长。
律所本来没有所长这种称谓设置,可架不住这位老哥是从某机关退下来的干部,非常注重称呼问题,横竖得给他个带长字的头衔。
所里不好驳他面子,便设立了一个小型案例研究所,尊他为该所所长。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