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白铭点头，“当然。不管成不成功，都要试一试。”
我脚步顿了下，“如果失败，我还是要死是吗？”
“是。”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时空秩序，不能杀害其他时空的人？”
“时空秩序条例六：不得对其他时空的任何人造成任何影响。包括杀害。”
“对，就是这个。”
“如果你与童晓乐没有在一起，那么黑羽只要再杀你一次，你这个支点就会被抹除。抹除与杀害，并不一样。”
我简直是越听越糊涂。
不都是死了吗？怎么会不一样？
“对你来说，结果一样，都是死亡。但对以你为支点的时空来说，抹除比杀害，更彻底。”
“作为支点的我被抹除了，你们作为由我衍生出来的，不是也会消失？”
“时空永远存在。即便你被抹除，我们也不会消失。”
“毫无影响？”
“是的，毫无影响。”
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被抹除，对他们来说，毫无影响。
更不明白，为什么我必须要和童晓乐在一起，不然就要死。
第二天我又去了童晓乐宿舍楼下。
她正在搬家，一手拎着两个叠在一起的脸盆，另一只手是一包杂七杂八的透明袋子。
旁边还有一个男生，左手一个大行李箱，右手一个行李袋。
我认得那个男生。
那是一年前，我被黑铭第二次“杀”晕，醒来后在校医务室看到的那个男生。
两人从我身旁路过。
“乐乐，你那个袋子重不重？要不给我，我一块拿得动！”男生殷勤道。
“不重的，很快就到门口了。”
谁都没认出我来。
他们走过去的瞬间，我看到了未来。
他们生活得很幸福。
同我一年前时做得那个梦一样，只不过里面的男主不是我。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