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再去拍结婚照。”
说完,他抱起秦轩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还听见秦轩对秦明谦说:
“爸,我不喜欢那个坏女人,我喜欢文姨,你娶文姨好不好?”
2、
秦明谦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秦轩也已经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安置好秦轩后,秦明谦才回了房间。
当他看见我放在床边的行李箱时,微微一怔,随即开口道:
“怎么把行李箱拿出来了?你要出门吗?”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过几天要跟主任一起去趟京市,我趁着没事先将换洗衣服收拾好。”
秦明谦听后没再说什么。
他走上来将我拥入怀中,嘴唇摩挲着我的耳背。
上辈子,秦明谦很少对我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们结婚五十年,除了极少的生理需求外,他和我基本都是分房睡。
有时候我想主动一点,还会被他说不矜持。
我一直以为他清心寡欲。
直到我死后才知道,他每个月所谓的出差其实都是去和文月娴厮混了。
而我们极少的夫妻生活,都是在文月娴不在时,他把我当成了纾解的工具。
想到这,我压下胃里不断翻涌的恶心,用力将他推开。
秦明谦皱了皱眉,以为我是为了拍结婚照的事情生气,便不耐烦的开口道:
“我下午临时有点事,才没有带你去拍结婚照,明天我一定带你去。”
说完,他又想俯身压上来。
这一次,他的力气比刚刚要大上了许多,我挣脱不开。
我闭了闭眼,开口道:
“我还在生理期,不方便。”
秦明谦闻言一愣,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厌恶和反感。
他立马从我身上起来。
留下一句“我去陪轩轩睡觉”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我冷笑了一声。
我明明昨天才跟他说过我这个月的生理期结束了,可他却完全不记得。
反倒是文月娴的生理期他不仅记得一清二楚,每个月还会准时送红枣红糖给对方。
所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前世我哪里会没有发现,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好在还有三天,我就可以永远离开他们父子两人了。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