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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哥哥参加科举,我送全家上断头台萧时安萧时

萧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出了大狱就有宫女带我去洗漱更衣。只是没想到宫女送来的居然是宫装,我尴尬地看着这么华丽的衣服:“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或者给我一套太监宫女衣服的也行。”回答我的只有众人有条不紊地伺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如此精致的自己,一时有些愣住了。反正都知道我是女的了,也无所谓了。陆嘉珩看到宫装的我眼睛都亮了:“我就说这套衣服配你最合适了,果然不错。”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感情就你是故意的?我和陆嘉珩的认识纯属偶然。一切都是因为一本奇谭杂志,我和陆嘉珩相谈甚欢。后来,我们经常约在书局切磋时政。一回生二回熟便称兄道弟了。从前我只以为他是富家的公子哥。不曾想,前世在殿试上见到坐在龙椅上的陆嘉珩时,倒是让我着实吃惊不少。只不过,同朝为民的理想还没实现...

主角:萧时安萧时   更新:2024-12-1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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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时安萧时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参加科举,我送全家上断头台萧时安萧时》,由网络作家“萧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出了大狱就有宫女带我去洗漱更衣。只是没想到宫女送来的居然是宫装,我尴尬地看着这么华丽的衣服:“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或者给我一套太监宫女衣服的也行。”回答我的只有众人有条不紊地伺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如此精致的自己,一时有些愣住了。反正都知道我是女的了,也无所谓了。陆嘉珩看到宫装的我眼睛都亮了:“我就说这套衣服配你最合适了,果然不错。”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感情就你是故意的?我和陆嘉珩的认识纯属偶然。一切都是因为一本奇谭杂志,我和陆嘉珩相谈甚欢。后来,我们经常约在书局切磋时政。一回生二回熟便称兄道弟了。从前我只以为他是富家的公子哥。不曾想,前世在殿试上见到坐在龙椅上的陆嘉珩时,倒是让我着实吃惊不少。只不过,同朝为民的理想还没实现...

《顶替哥哥参加科举,我送全家上断头台萧时安萧时》精彩片段

随后出了大狱就有宫女带我去洗漱更衣。
只是没想到宫女送来的居然是宫装,我尴尬地看着这么华丽的衣服:
“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或者给我一套太监宫女衣服的也行。”
回答我的只有众人有条不紊地伺候。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如此精致的自己,一时有些愣住了。
反正都知道我是女的了,也无所谓了。
陆嘉珩看到宫装的我眼睛都亮了:“我就说这套衣服配你最合适了,果然不错。”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感情就你是故意的?
我和陆嘉珩的认识纯属偶然。
一切都是因为一本奇谭杂志,我和陆嘉珩相谈甚欢。
后来,我们经常约在书局切磋时政。
一回生二回熟便称兄道弟了。
从前我只以为他是富家的公子哥。
不曾想,前世在殿试上见到坐在龙椅上的陆嘉珩时,倒是让我着实吃惊不少。
只不过,同朝为民的理想还没实现,我就被萧时安给害死了。
所以这次殿试,我刻意在文章最后留下了求救信号。
却没想到陆嘉珩居然非常配合。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周围伺候的太监们都如数退了出去。
陆嘉珩热情地招呼着我用膳:
“饿了吧,这些都是我让御膳房特意做的,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毕竟现在陆嘉珩是皇帝。
想了想,还是恭敬地福了福礼:‘谢陛下。”
陆嘉珩顿时垮起个脸:“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干嘛这么拘谨。”
“你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吗?”
“不是……”
“不是什么!”
说着陆嘉珩就直接上手,生拉硬拽给我按在椅子上:
“朕命令你好好用膳,不然就滚回大狱去喝西北风。”
我这才渐渐放松起来,品尝起御膳来,确实不错。
只是有个疑问一直盘旋在心头。
我放下筷子看着心情甚好的陆嘉珩:“陛下好像对我是女子并不吃惊?”
谁知陆嘉珩非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念起了诗: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
我惊讶地看着陆嘉珩,是上元灯节的灯谜。
萧夫人从不让我出府。
那日我是和蔷薇偷偷溜出去的,没想到刚写了一个灯谜就被萧夫人派来的家丁给抓了回去。
没想到竟然是陆嘉珩出的。
“上元灯节,惊鸿一瞥,为晚棠一人,猜中灯谜。”
说着就温柔地看着我:“晚棠,你可相信一见钟情?”
“什么?”我疑惑地看着陆嘉珩。
“为了找到你,我还说服了母后取消了本次的选秀。”
“什么?”这次换成了震惊。
“后来我又在书局遇到了你,没想到你穿的居然是男装,更没想到你居然想考科举。”
“我刻意交代礼部的人要对你多多放水,不然你一女儿身怎么可能进得了围场。”
……
陆嘉珩还在对自己的战绩沾沾自喜,我已经气得捏紧了拳头了。
要不是他取消了选秀,如果不是他的放水。
我又怎么会被萧家的人……
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鼓鼓地看着陆嘉珩。
他是好皇帝,我又不能杀了他。
更何况他才帮了我。
最后我只能捞起裙子,怒气匆匆地离开了。
守在殿外的公公看见我黑着的脸,转头看向殿内。
只见陆嘉珩笑得越发乐呵:朕的晚棠还真是可爱,生气都这么憋着。
“李德全。”
“奴才在。”
“派人跟着,顺便把御医带上,别让她把自己给气出毛病来了。”
“奴才遵命。”
同前世一般,殿试也没有任何悬念。
一番比试过后,当今陛下直接宣布我为金科探花。
我用余光看到父亲肥肉纵横的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的价值在这一刻也算物尽其用了。
可惜,他高兴地太早了。
我稳稳地跪在金銮殿上,领旨谢恩。
下一秒就在大家恭喜的祝贺声中解开了束发的银冠,三千发丝如瀑布般倾洒而下:
“臣女工部侍郎萧文彦之女萧晚棠,奉家父家母之命代兄科举,妄图冒名顶替,以乱朝堂。”
“然臣女熟知律例,自知父母已犯欺君,故请陛下治罪,以正朝纲。”
原本一派喜庆的金銮殿顿时鸦雀无声。
萧文彦更是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呆滞了。
等朝臣们反应过来,纷纷开始对我发难:
“成何体统,这是成何体统,你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在闺中练字绣花,居然假扮成男子抛头露面,简直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朝堂商讨军国大事的地方,不是你一个小女娘可以为非作歹的地方。”
“真是不知羞耻,竟然鱼目混珠到朝堂上来了。”
朝臣们骂得越狠,我越高兴。
很快,审判就从我过度到了父亲头上。
“陛下,我看萧家其心可诛,既然纵容一个女娘霍乱朝堂。”
“萧侍郎,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萧文彦这才回过神来,吓得满头大汗,直接一个激灵就跪在地上:
“微臣……微臣……”
可是磕磕巴巴微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坐在龙椅上的陆嘉珩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萧晚棠,你为何要不惜冒欺君之罪自揭身份呢?”
我一愣,怎么还要问我原因?
我挺直了背脊,定定地直视着帝王的目光:
“因为不想让草包蛀虫蚕食朝廷,酿成大错,想让齐国更加繁荣昌盛。”
还为了……把萧家推入火坑。
陆嘉珩没有说话,反而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文彦:
“哦?爱卿可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所有大臣都不明所以地看着陆嘉珩,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心里却泛起了嘀咕:难道他不打算帮忙?站在萧文彦那边了?
这可就不好办了。
萧文彦眼睛一转,直接开始甩锅:“微臣……微臣并不知情。”
引来大殿上一阵唏嘘,显然大多数人并不相信他。
陆嘉珩却用扇面抵了抵自己的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萧爱卿的意思是,这件事你并不知情?”
“正……正是……”
“微臣,微臣也不知道为何今日殿试的是小女萧晚棠。”
“明明参加科举的事微臣嫡子萧时安,陛下若不信可以查阅所有试卷。”
越说越有底气。
“一定是……一定是我这个不肖女用了什么手段才偷偷溜进金銮殿的。”
“微臣冤枉啊,竟然对此毫不知情,还请陛下明鉴,治这个不孝女欺君之罪。”
我紧紧地盯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萧文彦,冷冷地笑了。
在家中的时候,母亲对我动辄辱骂,轻辄跪祠堂,萧文彦只敢在一旁低声地哄着。
只因为他如今的地位都是靠岳家提携来的,自然不敢得罪母亲。
就连前世我被活活折磨致死,他也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如今涉及欺君之罪,他倒是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
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如鼠,利益至上。
到头来果然还是靠自己。
我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坚毅不屈地盯着陆嘉珩:“陛下,孰是孰非,臣女自有论证。”
陆嘉珩舒服地在龙椅上换了个姿势:“说来听听。”
“只需请萧时安来着金銮殿,即可真相大白。”
“我做的策论,就是给萧时安背个十天十夜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文彦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不……不可!”
“萧爱卿是想抗旨吗!”
“臣……小儿前段时间摔……摔断了腿,恐污圣眼,所以……”
话还没说完。
陆嘉珩“啪”地一下收起了折扇,挑眉看了我一眼:“那就让人把他抬上来。”
一句话直接让萧文彦失去了所有力气,差点瘫坐在大殿上直呼:“完了!”
母亲被压入大牢的时候完全没了平日的端庄矜持。
见到我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过来:
“当初就该掐死你这个小贱人,白白养了你十几年,你就这么回报萧家的吗?
“你这个白眼狼,亏我花这么多心思供你吃供你喝。
“选秀选秀赶不上,不过让你替时安考个科举,你都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你看看你把萧家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丧门星。”
就连关在隔壁的萧时安也在摇旗呐喊:
“娘,打死这个小贱人,打死她,打死她,我们家现在这样就是这个小贱人故意的。”
我一个转身狠狠地将母亲踹了出去:“都是我害的吗?”
“母亲果然是偏心偏到姥姥家了,才把萧时安这样的酒囊饭袋当成宝。”
“哦~对了,毕竟这是您唯一的孩子呢!”
刚摔在地上的萧夫人不顾形象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的身世是个秘密,不可能泄露的。
一开始我也以为父亲的冷眼旁观,母亲的不喜只不过因为我是个女儿身。
直到前世被萧时安欺辱的时候,他无意说漏了嘴。
我才知道,我和萧时安并非一母所生。
怪不得萧夫人看我的眼神中从未有过慈母般的怜惜,更多的是恨意。
我嘲讽地看着摔了个狗吃屎的萧夫人,说得更加直白:
“难道我乖乖听话,将探花郎这个位置拱手送萧时安这个废物,你们就会放过我了吗!”
萧时安听见我骂他废物瞬间炸毛:“萧晚棠你这个小贱人说谁废物呢!”
他气得想要把我大卸八块。
可惜,就算是大牢也是男女分开关的。
以萧时安的本事,根本不可能碰的到我。
“够了!”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萧文彦怒吼出声:“都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心情争吵。”
萧时安被这么一喊顿时闭了嘴。
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萧晚棠,你到底要干嘛?”
“正如父亲你所见,送全家下地狱啊!”
“你母亲虽说平日里对你严苛了些,但是萧家未曾亏待你,你为何要将萧家送上绝路。”
为何吗?
“父亲难道不知道?”
“萧时安和萧夫人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拿到探花这个功名就除之而后快了。”
“还是说父亲您知道后会替我讨回公道呢!”
可是您压根就不会。
只会当个缩头乌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亲耳听到了我的求救,听到了我的嘶喊。
萧文彦仍然是装聋作哑,只因得罪了萧夫人就等于得罪了岳家。
他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
萧文彦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反正都是死。”我笑得诡异:“不如拉着萧家当垫背,死一个抵了,死两个赚了。”
不过嘛,这次死的只有你们。
萧文彦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陛下驾到”的声音打断。
听到皇帝来此。
萧家人纷纷跪地喊冤。
萧文彦老泪纵横地求着陆嘉珩:
“陛下,陛下,微臣是冤枉的,都是这个逆女设计陷害萧家,想借陛下的手除掉我们啊,我们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臣有一事禀明,萧晚棠并非我萧家的人而是微臣……是微臣微末之时在路边捡的孩子。”
“没想到经过多年悉心教导居然恩将仇报,粗鄙不堪,还欺君罔上。”
“微臣愿……愿意将其逐出家门,还请陛下看在臣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臣一命,饶臣家眷一命。”
明明是他们欺君,却一下子把锅全部甩在我身上。
甚至还颠倒黑白将我说成个野种。
萧夫人也在一旁痛心疾首:
“陛下,臣妇多年细心教导晚棠却始终改不了她顽劣的性子,没想到她既然恶劣至此。”
“臣妇也不愿意再包庇她而害了一家性命,请陛下看在我父亲与丈夫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绕过臣妇一家吧。”
就连萧时安也乖巧地跪在地上:“求陛下开恩。”
一家人倒是很团结。
陆嘉珩却没有急着让他们起来,而是转头看向我:
“你和萧家没有关系吗?”
我看着萧家一家期待的眼神,说出了他们想要的那个答案:
“回陛下,萧大人既说没有,便没有吧。”
萧家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喜悦挂满了他们的脸上。
可惜下一秒,陆嘉珩却只让看守将我放了出去。
大狱里的萧家人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嘉珩:
“陛下,陛下是不是弄错了,这个萧晚棠才是罪魁祸首,您为什么将她放出去了?”
“是啊,陛下,萧晚棠才是冒名顶替的始作俑者啊!”
“我们冤枉……”
陆嘉珩眼神一扫,萧家的人瞬间闭嘴。
“女子又何妨,她能写惊世之作,出救世之方,解百姓之困,利天下之计。”
“而你,身居高位却耳不清,目不明,还养了个酒囊饭袋企图扰乱朝纲。”
“朕齐国的大好河山不仰仗有学之士,难道要靠一个只会夜宿花街柳巷的窝囊废吗?”
“你们当朕是昏君吗!”
我怔怔地看着陆嘉珩,心中充满感激。
大狱里的萧家人早已被陆嘉珩地言语吓得七魂丢了六魂。
见陆嘉珩对我颇为赞赏,只能硬着头皮求我。
萧夫人跪着爬到离我不远处,讨好地看着我:
“晚棠,晚棠看在萧家养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帮帮母亲帮帮哥哥吧。”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萧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也懂吧。”
就连平日的高傲的萧时安也向我低下了高贵的头:
“妹妹,你就可怜可怜爹娘吧,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磨了。”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跪了一地的萧家人。
“萧夫人萧公子忘了吗?刚刚是你们亲自将我逐出家门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何况……”我看了看一旁帮我撑腰的陆嘉珩端起了架子狐假虎威:“陛下还是见证人呢。”
“你们当着陛下的面就想出尔反尔。”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就是九族都不够杀的呢!”
萧家人惊恐地看着我。
我得意地看着他们的狼狈的样子:“只是……这个九族可不没有我!”
萧时安倏地从地上跳起来想要对我动粗,却被粗壮的栅栏挡住了,只能愤怒地看着我:
“萧晚棠,你不得好死。”
我没再给他一个眼神,就跟着陆嘉珩离开了臭气熏天的大狱。
诅咒我?要是诅咒有用的话。
你们萧家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或许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金銮殿的消息。
萧时安居然真的被一瘸一拐扶到了金銮殿。
刚到大殿,他就委屈地跪在地上诉苦:“陛下,陛下,你可以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陆嘉珩耐心地看着萧时安:“不会是萧晚棠把你害成这样的吧!”
“正是!”
说着就怨愤地看着我:
“这个死丫头让人打断了我腿,让我无法参加殿试,没想到她居然冒名顶替我来。”
“我们萧家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呢。”
“没想到萧晚棠居然敢欺君,我们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
“还请陛下看在父亲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上明察秋毫,处置了这个逆女,我们萧家是绝不会求情的。”
听着萧时安的辩解,我都要忍不住替他鼓掌了。
难为一个不学无术的蠢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背下这些道理。
看来母亲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可惜,我今天就是要把你们欺君之罪做实,又岂会让你们这么轻易逃脱呢。
我看了看坐在上首的陆嘉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就在等着我的下文。
我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
“陛下,不如将萧时安省试中的治水篇论复述出来如何?”
萧时安听到我的反驳,大声斥责:
“这是在金銮殿,哪有你一个女娘说话的份,滚一边呆着去。”
“陛下,臣妹家教不严,粗鄙不堪,还请陛下恕罪。”
我却根本没有搭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陆嘉珩。
毕竟皇权至上的朝代,陆嘉珩一言便可定生死。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嘉珩终于开口:
“那便说说吧,何为疏?何为堵?何为安民?”
“萧爱卿是工部侍郎,想必萧公子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不会差到哪去的。”
陆嘉珩甚至到了还阴阳怪气地对萧时安做了一番恭维。
此时跪在地上的萧时安早已瑟瑟发抖,语无伦次:
“臣……臣一时紧张……容臣回……回忆一下。”
我好整以暇地在旁边添油加醋:
“萧公子亲自写的策论怎么才过了不到半月便忘了呢!”
“难不成都被怡红院的姑娘们给勾走了吗!”
话音刚落,就引得一众朝臣哄堂大笑。
在京城,谁人不知萧时安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文采上没听过有多少建树。
倒是花街柳巷处处都萧时安的名头。
萧时安不悦地瞪了我一眼:“疏……疏通是指……”
疏了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他灵机一动朝着陆嘉珩磕了个响头:
“陛下,都怪这个死丫头拿棒子不仅敲断了臣的腿,就……就连脑子也被她狠狠地给了一棒。”
“大夫说了臣有轻微脑震荡,一时半会真的想不起来那篇策论到底是如何写的了,还请陛下恕罪。”
就连我的父亲也急急作证:
“微臣作证,小儿确实被这个逆女给过一棒,至今尚未痊愈。”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微臣的家事让陛下笑话了。”
陆嘉珩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声音轻轻的:
“他们都这么说了,萧晚棠你可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嘉珩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不少宠溺。
我跪的笔直,没有半点退让:
“那便请陛下允准我与兄长当殿比试,而比试的内容就是陛下今日的出题。”
只不过话音刚落,就有道声音紧随其后。
“混账。”
“你疯了。”
一句是父亲的,一句是萧时安的。
可惜,下一秒他们就陷入了绝望。
因为陆嘉珩同意了我的观点。
很快就有公公送上了笔墨,萧时安只能硬着头皮在所有大臣的观摩下作答。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白纸上依旧寥寥数笔。
此时,不用言语就已经明了。
“放肆!”
陆嘉珩的脸色黑的可怕:
“萧文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冒名顶替。”
“还想用这个饭桶来顶替探花之位,我看你是活腻了。”
萧文彦和萧时安腿软地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却没人再搭理。
“来人,给我将查抄萧府,把这群混淆视听的混账全部关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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