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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行翠儿闫叔 全集

明月小清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吗?从小就待在盐城,我想出去看看,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杨天霖苦笑道。“离开天韵帝国?甚至卿平洲?”蓝宫问道。“先看看卿平洲吧!再决定是否前往其他洲,”杨天霖想了想说道。............第二日清晨,杨天霖便带着伤势离开,蓝宫并未说什么,只是目送他离开,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都有着选择的权力,既然他已经决定远离这个漩涡,蓝宫自然不会为他的人生做决定。日上三竿之后,柳灵翠悠悠醒来,醒来的柳灵翠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就是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翠儿!我们走吧!”蓝宫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可换来的,却是翠儿无声的沉默,蓝宫缓步走去,抓着翠儿的手腕,一拉,便背起了翠,选择一个方向后,便大步走去。如今就...

主角:翠儿闫叔   更新:2024-12-16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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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儿闫叔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剑行翠儿闫叔 全集》,由网络作家“明月小清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吗?从小就待在盐城,我想出去看看,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杨天霖苦笑道。“离开天韵帝国?甚至卿平洲?”蓝宫问道。“先看看卿平洲吧!再决定是否前往其他洲,”杨天霖想了想说道。............第二日清晨,杨天霖便带着伤势离开,蓝宫并未说什么,只是目送他离开,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都有着选择的权力,既然他已经决定远离这个漩涡,蓝宫自然不会为他的人生做决定。日上三竿之后,柳灵翠悠悠醒来,醒来的柳灵翠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就是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翠儿!我们走吧!”蓝宫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可换来的,却是翠儿无声的沉默,蓝宫缓步走去,抓着翠儿的手腕,一拉,便背起了翠,选择一个方向后,便大步走去。如今就...

《长剑行翠儿闫叔 全集》精彩片段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吗?从小就待在盐城,我想出去看看,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杨天霖苦笑道。

“离开天韵帝国?甚至卿平洲?”蓝宫问道。

“先看看卿平洲吧!再决定是否前往其他洲,”杨天霖想了想说道。

............

第二日清晨,杨天霖便带着伤势离开,蓝宫并未说什么,只是目送他离开,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都有着选择的权力,既然他已经决定远离这个漩涡,蓝宫自然不会为他的人生做决定。

日上三竿之后,柳灵翠悠悠醒来,醒来的柳灵翠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就是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翠儿!我们走吧!”蓝宫也不知道怎么劝他。

可换来的,却是翠儿无声的沉默,蓝宫缓步走去,抓着翠儿的手腕,一拉,便背起了翠,选择一个方向后,便大步走去。

如今就算翠儿选择一个人离去,蓝宫也不会同意的,以她如今的状态,根本不适合一个人游行。

“清风拂衣衫,烈酒入喉香,天地虽然广,大路任我去,泛舟与江上,烈酒拌鱼香,问君几两重,千杯不解饮。”蓝宫一边走着,一边喊着,仿佛是要缓解旅途的寂寥一般。

一直不说话的柳灵翠,开始发出细微的抽噎声,双手死死环抱着蓝宫的脖子,脑袋靠在蓝宫的肩膀,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蓝宫的衣衫,都已经被泪水打湿。

温暖结实的臂膀,仿佛是柳灵翠最后的依靠一般,就连柳灵翠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最后竟然会如此,依靠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家伙。

虽然这个家伙,看上去比自己要大一些,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背着自己的这位少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以及壮士断腕的果断。

“你父亲走的时候很安详,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所以你要好好活着,”蓝宫犹豫了良久,还是说道。

“蓝宫!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柳灵翠抽噎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边抽噎着,一边说道。

“没有啊,”蓝宫说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柳灵翠问道。

“逝者已逝,给他们找个衣冠冢,入土为安,”蓝宫说道。

“谢谢你蓝宫!”柳灵翠说道。

..........

“父亲得到密报,他回来了了,”华服高冠,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对着眼前的老者,拱手说道。

“蓝玉,十年了,都已经过去十年了,既然走了,他回来干什么?”老人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的迟暮之色,反而十分的精神。

但是此时那双眼睛,已经湿润,就连那满是皱纹的双手,都已经开始颤抖。

名叫蓝玉的中年人,大概在五六十岁左右,但是练气士的世界,谁又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了,眉清目秀的他,就像一个书生。

“父亲,当年他离去,也不能怪他,虽然当时传回他坠崖身亡的消息,但是您不也是找了很多年嘛?一直不相信他死了,”蓝玉说道。

“唉!你妹妹知道他回来了吗?”老人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还不知道!”蓝玉说道。

“先不要告诉她,毕竟他.....”老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明白了!”蓝玉说道。

“你先下去吧!”老人说道。

蓝玉离去之后,老人满是皱纹的脸颊上,滑落下两行泪水。

老人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一年,那是一个冬天,大地之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白棉袄。

一个小孩,手中提着长剑,跪在大门口,头顶之上,衣袍之上,都是积雪,而跪在地上的孩子,积雪已经没过大腿。

而小孩的旁边,还跪着一个比他高一些的女孩,女孩显然不如男孩,冻的瑟瑟发抖,嘴唇乌黑。

而他们身前的高宅大院,到处都挂着白色,在配上着些雪白的积雪,更显凄凉。

“你个逆子,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不要再让我在都城看见你,”宅院内,传出一道雄浑的声音。

“姐姐,父亲脾气不好,而且还有胃病,身上暗疾很多,没次变天,都疼得厉害,每次变天时,用药液泡脚,在用灵力按摩,会好一些,以后就拜托你了,大哥就是一个武痴书呆子,除了这些,什么也不会,更不可能照顾好人了,”少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

可被称作姐姐的女孩,正准备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言语,只看见男孩,在雪地上磕了三个头,然后就踉踉跄跄的起身,在女孩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口,便大步离开。

女孩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眼中泪水如雨一般滑落,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久之后,只见帝都某处,冒起熊熊火光,仿佛是要给寒冷的冬天,添加一丝温暖一般。

从那天以后,帝都再也没有了,那个喜欢腰间挎剑,满街乱跑,头发雪白的男孩了,再也没有女孩在后面拿着鞋子毛巾,追赶的画面了。

一幕幕画面划过,老人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湿透,身前的桌案上,已经有着一大团水渍。

房间外的蓝玉,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在这个府邸内,最没有存在感的,便是这位蓝玉公子。

他从来都是深居简出,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十年前,这位蓝玉公子,终于出门了,这一出门,就是一鸣惊人。

可以说是,十年苦练无人问,一招闻名天下知,从那以后,大公子便一路势不可挡,平步青云。

..................

“父母都安葬好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距离柳灵翠安葬好父母,已经七天过去了,两人一路跋山涉水,这一路上蓝宫也是想了很多办法,来哄这位开心。

“有什么打算?你问我干嘛?难道你不想认账了?”柳灵翠说完,听得蓝宫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想不通,这个妮子是什么意思。

柳灵翠看着满脸疑惑,吃瘪的蓝宫,气鼓鼓的说道:“你答应我爹的,你要照顾我,你还问我什么打算,那可不是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你还想丢下我?你还想说话不算数?你就不怕我爹晚上来找你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当时只是为了让老人走的安心罢了,”蓝宫嘴角抽搐,弱弱的说道。

殊不知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我爹给我说的,他说以后他和娘亲再也不能照顾我了,但是他找了一个很好的男人照顾我,他答应照顾我一辈子了,让我以后跟着他,不管他去哪里,都跟着他,”柳灵翠说道最后,脸已经红的更苹果似的,说话声也越来越小。

“造孽啊!”蓝宫心里不禁暗骂,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无数谩骂后,蓝宫最后只能定义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那个,我没有反悔的意思啊,只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危险,比盐城的事情还要危险,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蓝宫害怕之前的话,伤了这个受尽苦难的人儿。

“我不怕!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就是要跟着你!”柳灵翠说道。

“蓝宫!我们现在是要去你家吗?”柳灵翠说道。

“家嘛?我也不知道,去了再说吧!”蓝宫说道。

“蓝宫!蓝宫!你家里都有哪些人啊,我要不要准备些礼物再去啊?”柳灵翠仿佛是听不出蓝宫不想提起家里一般,故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其实不然,柳灵翠就是看出了蓝宫心事太重,才故意这么说的,一个人闷着,和说出来后,自然是有区别的。

“我家里吗?”蓝宫所在这里,便不再言语,但是他的嘴角上,却扬起了一丝笑容。

这一抹笑容,很短暂,却很温暖,温暖的,如同那春日的阳光。

...................

溪畔旁,一身白虎银甲的林将军,手提弯刀,满身伤痕,银甲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林将军满脸惨白之色,就这样躺在溪水内,任由溪水冲洗他身上的血污。

当血污被冲洗干净后,他收起了身上的战甲,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衫,随便捡起一节断支,便继续赶路。

就在他离开盐城不久,自己便被四个黑衣人偷袭,一路游击战,自己虽然击杀了那四人,但是自己也受了重伤,而且这一路鏖战,也让自己身心俱疲。

如今他不得不乔装打扮,低调前行。林将军一路前行,十分小心的掩藏着自己的痕迹,这是他们骑军的必修课,反追踪的手法,是白寅骑的人,必须学会的。

林将军离开两个时辰后,便有着两个黑衣人到来,两人在溪涧边,仔细的搜寻着痕迹,想要在这里找到,林将军留下的痕迹。

两柱香后,两人终于选择了一个方向离去。

.............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远离过盐城吧?”蓝宫说道。

“嗯!没有,我那时候想要去城里逛,都得偷跑出去,”柳灵翠摇头道。

“那这次我可得带你好好玩玩了,我们也别急着赶路,就这样走下去,大概三个月就到帝都了,刚好一路游山玩水!”蓝宫说道。

其实蓝宫的主要目的,还是想带着妮子散散心,毕竟到了帝都后,发生的事,都是不可控的,刚经历这么大变故,如果再直面帝都的事情,他还真怕着妮子道心崩溃。

“好耶!那你可得当好导游哦!”柳灵翠说道。


“这就是盐城嘛?”蓝宫三人站在一座城墙之前,前方的城池,青砖白瓦。 [space]

城墙高约十丈,城墙之外,是一条,蜿蜒盘旋的河流,这就是盐城的护城河,而那城墙上,有着许多士兵,手持武器,如同一道标杆般矗立在哪里。 [space]

整整齐齐的,丝毫不显凌乱,而城门口,护城河上,有着一道板桥,板桥两侧有着四根巨大的铁链。 [space]

铁链的另外一头,深入那青砖城墙之内,这些铁链就是控制板桥升降用的。 [space]

这城门是用玄铁铸成,呈现漆黑色,距离门有个一米位置,有着一道道铁矛出现在门洞外面,寒气森森,这就是第二道城门。 [space]

看着眼前的一切,柳灵翠和杨天霖都是呆滞在当场,完全处于静止画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space]

“喂!你俩别光这样,到是说说话,这里是不是盐城,是不是我们走错地方了?”蓝宫拍着柳灵翠的肩膀说道。 [space]

“没...........你看,”柳灵翠指着那城墙上的两个字说道。 [space]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是盐城两个字!”蓝宫摇了摇头,便朝着城内走去。 [space]

“蓝宫!” [space]

“废什么话,想要知道怎么回事,不得进去看看,不看看,怎么知道,”说完蓝宫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space]

“少爷!这段时间您都去哪里了?老爷可找了你好久了,都派出去四五拨人了,可还是没你的消息,”几人来到城门口,一个士兵看见杨天霖,激动的跪在地上说道。 [space]

“出去游玩了一番,没什么!”杨天霖到是比柳灵翠淡定一些,顺着那个士兵的话说下去。 [space]

“快去禀报将军,少爷回来了,”那士兵激动的对身后的人说道。 [space]

蓝宫到是不在意这些,直接大步朝着前方走去,而柳灵翠也跟着蓝宫离去,并未停留。 [space]

在这之前,蓝宫便用聚音成线的手段跟两人说过了,随即应变,让杨天霖先回城主府看看,他陪着柳灵翠去她家看看。 [space]

让这二人都先不要声张,不要露出马脚,就陪这些人玩玩,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space]

因为杨天霖的原因,两人入城一路畅通无阻,并未接受任何检查,也未曾受到任何阻拦。 [space]

入城之后,才算让两人大开眼界,两人走在盐城的主干道上,这里的行人络绎不绝,却井然有序。 [space]

两人一路前行,街道两旁的店铺,也渐渐多了起来,但是这里的景象,完全不是如同他们之前描绘的那般。 [space]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在柳灵翠的提议下,租了一辆马车,一听是柳家的人,那租车行的老板,都殷勤了许多。 [space]

两人坐在马车上,并未有过多的交谈,本来蓝宫怀疑有话痨的柳灵翠,这时候也安静下来了。 [space]

从她见到盐城的那一刻开始,就安静下来了。 [space]

安静的可能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安静的可能都不是她了,这座她从小生活的城池,也可能变了,变得不再是她认识的盐城,变得让她陌生,让她恐惧,让她不想面对。 [space]

原本用了好久的时间,建立的心里防线,做好的心里准备,在她踏入盐城的那一刻,就完全崩溃了。 [space]

蓝宫也没有花心思去想,如何才能开导这个天真的女孩,蓝宫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 [space]

但是他的酒壶,仿佛不会空,而他也仿佛不会醉一般。 [space]

“蓝宫,你说会不会.........” [space]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既来之则安之,别想那么多没用的,”蓝宫说道。 [space]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两人才到柳府大门口,而两人一路上,走来,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 [space]

和平常的城池,没有什么区别。 [space]

柳府门口,有着两个巨大的雪白的石狮子,那大门上面有着九十九颗钮钉,大门成红色,这么一看,就知道,做这个大门的木头,是一种名贵的木材。 [space]

“你们家,够气派啊!”蓝宫笑道。 [space]

“你那个酒太难喝了,待会儿去给你找点好酒!”柳灵翠进城这么久了,这算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了。 [space]

“这个可以有,也不要太多,给我把葫芦装满就好,”蓝宫说道。 [space]

“好!”虽然柳灵翠知道蓝宫的葫芦特别,但是能特别到哪里去了,不就一点酒水嘛,还能把他们柳家装穷了不成。 [space]

当当当!一声声敲门声,在柳灵翠挥舞的拳头下响起,很快便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 [space]

当他看清楚了敲门的人之后,瞬间激动的摔倒,然后缩回脑袋,赶紧把门打开。 [space]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老爷可都急死了,”那个门房说完,便激动的朝着宅院里面跑去,一边跑,还在一边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原本寂静的宅院,在门房一声声呼喊中,仿佛被唤醒。 [space]

蓝宫在柳灵翠的带领下,朝着柳府内走去,走进大门,便是一个巨大的院子,院子中,有假山,有花园。 [space]

两人刚走进院子,便听见一阵哭泣之声,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一边哭泣,一边朝着两人跑来。 [space]

当看见柳灵翠之后,那个妇人,便直接甩开了所有的丫鬟婆子,大步跑来,然后一把将柳灵翠拥入怀中。 [space]

“母亲!”柳灵翠试着呼喊了一声,然后眼泪如同决堤一般落下。 [space]

母女俩抱在一起大声的哭泣,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指责之声,而且他们两仿佛还忘记了蓝宫的存在。 [space]

可就是这么突然,只见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手里握着一根藤条,朝着这边走来,但是一直在哭泣的母女俩,根本没有发现这一茬。 [space]

看见这一幕的蓝宫,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拿起葫芦,便靠在一旁的假山上,准备看一出好戏。 [space]

“你个孽障还敢回来!”如同雄狮一般的咆哮,在院落中响起,柳灵翠也瞬间止住了哭声,下意识的就躲在了妇人旁边。 [space]

显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而柳灵翠也是应对的得心应手。 [space]

妇人也反应过来,转身将女儿藏在身后,怒视着眼前手持藤条的男人。 [space]

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敢动一下试试,可是那老人,丝毫不为之所动,拿着藤条继续往前走来。 [space]

“柳志成,你敢动一下试试,之前我就怀疑,我这么听话的女儿,肯定是被你打的离家出走的,现在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要打她,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掉着眼泪。 [space]

柳志成看着夫人如此,也没有办法,只能扔下手中的藤条,怒视着妇人,仿佛是要有这种眼神,穿过妇人,投射道柳灵翠身上。 [space]

“蓝宫,快帮帮我!”躲在妇人身后,瑟瑟发抖的柳灵翠,大喊着蓝宫,希望他能帮助自己。 [space]

柳灵翠的呼喊,也引起了妇人和柳志成的注意,众人将目光投向这个陌生的男子。 [space]

................... [space]

“蓝宫小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救了我们的女儿,我们真不知怎么办了,我们柳家,八代单传,我们就翠儿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没了她,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活了!”妇人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着。 [space]

而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柳志成,也只能给蓝宫投来歉意,以及感谢的目光。 [space]

“夫人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蓝宫温和的一笑,说道。 [space]

“不严重,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蓝宫小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都全力满足你!”妇人越说越激动。 [space]

一旁的柳志成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扯了扯妇人的衣角,想要阻止一下她,换来的,却是妇人愤怒的目光。 [space]

“你干什么?柳志成,女儿刚回来,你就让她去祠堂罚跪,饭也不让她吃,水也不让她喝,她还是你的亲女儿嘛?还是她是我和那个野男人生的,你如此虐待她?” [space]

妇人的话,直接让蓝宫嘴里的酒喷了出来,本来蓝宫想忍着的,但是没办法,说到野男人,实在没忍住。 [space]

“对不住,对不住,在下失礼了!”蓝宫赶紧道歉说道。 [space]

可妇人转脸到蓝宫这里,马上变了一副面孔,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蓝宫小友不必拘谨!” [space]

看的柳志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着女人变起脸来,实在太快了,快的吓人。 [space]

这一点在柳志成心里,蓝宫绝对和她不谋而合。 [space]

最后柳志成还是受不了妇人如此,赶紧让人去把小姐请来了,柳灵翠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蹦蹦跳跳的,就进来了,直接坐在了妇人旁边,看的柳志成又是瞪了她一眼。 [space]

“蓝宫小友,哪里人氏?”柳志成问道。 [space]

“孤家寡人,闲云野鹤,游历山川异域,并无固定居所,浪人罢了!”蓝宫答道。 [space]

“不知蓝宫小友可有考虑过,在一处定居?”柳志成问道。 [space]

“暂时没考虑过这些!闲散惯了,也不知如何!”蓝宫说道。 [space]

“哦!蓝宫小友年纪轻轻,如此修为,不知恩师是何人啊?”柳志成道。 [space]

柳志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在座的众人,仿佛就只有柳灵翠一个人没有听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闷头把饭,胡吃海塞。 [space]

“恩师并非什么出名之人,闲云野鹤罢了,从未涉及江湖,也不想被人打扰!”蓝宫直接阻拦了柳志成继续刨根问底的打算。 [space]


“小乞丐你都跟了一路了,你究竟想干嘛?一路跟着我究竟意欲何为,别以为我真不会杀你。” [space]

白衣少年,腰配双刀,双刀长短不一,长刀霸气,锋芒毕露,刀身看着宽有三指,如同一位战场上的英武战士,刀鞘朴实简单,却透露着一股霸气。 [space]

短刀秀丽漂亮,仿佛是一朵出水的胡蓉一般,刀鞘之上,镶嵌着许多的宝石,十分的漂亮,刀身细长,仿若杨柳依依。 [space]

白衣少年,身材修长,十分瘦弱,却不显丝毫的柔弱之感,一身白衣,十分的出尘,身上透露气势,仿佛是天上的谪仙人一般。 [space]

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但是从他的身段,以及那双修长白嫩的双手上看来,一定是一位俊俏非凡的公子。 [space]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这路又不是你的,何来跟着你一说了?”浑身泥垢,衣衫破烂,一头长发,如同鸡窝一般。 [space]

那张脸上,有着厚厚的一层泥垢,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见皮肤,但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眸,却清晰可见。 [space]

那双丹凤眸,却十分的异于常人,眼瞳乃是血红色,仿佛是两颗红玛瑙一般,晶莹剔透,破烂的斗篷穿着,如果不是他抬着头在和那白衣公子说话,是完全看不见他那一双眼睛的。 [space]

乞丐的背后,背着一柄竹制的长剑,剑鞘;剑身;剑柄,都是青翠欲滴的竹子制作的。 [space]

这种长剑,一般都是小孩玩的,如果村头的小孩,有了这样一柄长剑,那一片片的油菜花地可遇见对手了。 [space]

很明显,可以看出这个乞丐,十分的爱惜这柄竹制长剑,剑鞘外面还套着一个布袋,要不是布袋滑落下一节,就阻挡住了那翠绿的剑鞘。 [space]

肮脏的乞丐,有这样一柄干净的竹制长剑,就已经够奇怪了,更奇怪的便是,那乞丐的腰间,挂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葫芦都亮的发光了,干净的有些不像话。 [space]

“小乞丐,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啊!天大地大,这路又不止这么一条,怎么你偏偏就要走这一条了?” [space]

白衣公子也是十分头疼,刚开始,他碰见了这个乞丐,是因为这个乞丐遇见了山贼,自己救了他,这一救可就惹上麻烦了,这乞丐,就一直跟着自己。 [space]

刚开始自己还没怀疑什么,觉得是同路,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后来这一同路,就是一个月。 [space]

中途自己也试着甩掉这个乞丐,可是每次,他都能在不久后跟上自己,这一来二去,让人如何不恼火。 [space]

他也查探过此人,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连一丝纯粹武夫的真气也没有感受到,这明显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是一位连自己都望尘莫及的高手。 [space]

所以这也是,这一位乞丐跟了自己这么一路,没有动手杀他的原因,万一是一位高手,那自己不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space]

但是让他为之放心的,便是他被十几个山野小毛贼追着打,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space]

这一来二去,搞得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这到底是个普通人,还是一个高手。 [space]

纯粹武夫,本就是那些凡人,无法修炼,而闯出的一条断头路,虽说是一条断头路,但是却十分的具有攻击力,他们可以越级击杀那些练气士。 [space]

练气士修炼,吸收天地灵气入体,对肉身的修炼,却没有太在意,只要能承受体内的灵力便可。 [space]

纯粹武夫不一样,极其注重肉身的修炼,纯粹武夫修炼的,就是那一口气。 [space]

所以只要纯粹武夫,和练气士较量,只要纯粹武夫近身,那么练气士便没有什么回环的余地了。 [space]

但是根据传言,纯粹武夫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是根本察觉不了他体内真气运转的。 [space]

“小乞丐,小乞丐,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叫小乞丐,我是有名字的,而且我是一名剑客,我叫蓝宫,”蓝宫拿起腰间的朱红色葫芦,打开塞子,就扬起脑袋,一股清亮液体,很显然那是酒。 [space]

站在树干上的白衣公子,这时看见了那酒壶底部的字,上面有着两个秀娟的字“莫停”。 [space]

白衣公子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小乞丐的做法,很不赞同,而且还有着一股鄙夷之意。 [space]

“喂!你也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了,总不能叫你喂吧?不要谢我,你听听,这个名字我可是想了很久你一定会喜欢的,你看你,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就连那把刀都是白的,这么喜欢白色,就叫你白狐怎么样?你看你那张脸,长的那么漂亮,就连国色天香的女人,都要逊色几分,狐妖幻化成人后,都是大美女,所以狐这个字和你绝对相配。” [space]

蓝宫也不管着白衣公子,也就是他取名为白狐的公子,到底愿不愿意,他就这样坐躺在树边,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 [space]

可等他说完,抬头看去,那白衣公子,早已不见身影。 [space]

“跑这么快,还没说喜不喜欢我取的这个名字了,”蓝宫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把朱红色酒壶,挂往腰间。 [space]

“有酒我自酌,无酒无所欢,赶路咯!”蓝宫喊了一声之后,便朝着前方走去。 [space]

........... [space]

哒哒哒,一阵阵马蹄之声,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天地,丛林中的飞鸟,被惊吓的四处飞散。 [space]

闻声望去,是一支百人骑队,这支军队,统一银甲,就连那高大的马匹,都是清一色的白马。 [space]

这些白马,比起一般的马匹,要更加的高大壮硕,就连那马蹄,都有寻常马匹的几倍大小。 [space]

但是着白马前行的速度,却丝毫不显迟钝,寻常马匹与其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 [space]

一个个银甲里的战士,都是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年纪看着都在三十岁左右。 [space]

他们的腰间,都配有雪白弯刀,背后背着九支,莹白的纯钢长箭,那一张张虎头大弓,更是骇人,想要射出这样的箭,那弓的力道,需要多大,可想而知。 [space]

一般的箭,都是木制,而这些箭,却是纯钢所制。 [space]

除此之外,他们都配有一杆银白长矛,这样的百人骑,估计都能抵挡千人了,光是这样的声势,都已经够吓人的了。 [space]

这支百人骑,更显眼的,便是那银甲胸前,有着一只白虎脑袋,那脑袋凸出于盔甲,而他们的头盔,仿佛是一只张嘴的白虎张嘴。 [space]

“将军这样赶路,我怕这些马匹会受不了吧,虽然他们都是三阶妖兽,但是也受不了这样赶路啊!” [space]

“这些我还不懂,需要你来告诉我,老子在和这些白寅马相处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前面不远有一条河,到那里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全速赶往盐城,距离盐城十里的地方,还会有一条河,在哪里,在休养半个时辰,然后直冲盐城!” [space]

这位将军的话,顿时让那位说话的骑兵无地自容,很显然,这附近的山势河流走向,都在这位将军的脑子里。 [space]

自己的提醒,到真是多管闲事了,可以说完全没有必要。 [space]

“遵命!” [space]

整齐的声音,仿若雷鸣,直冲天际! [space]

“喂!新来的我们了,只需要执行将军的命令就好了你以为我们还是你以前所在的军队啊,我们在出发之前,对战事的发展,都有着十几种演练推算。 [space]

包括如何行军,在哪里休养,在哪里迂回,在哪里冲刺,这些都是规划好的,完全没有问题。 [space]

不然我们怎么会是百战百胜之师了?多待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这里可是白虎骑,帝国最强大,的骑军。” [space]

刚刚说话的骑兵,听着这位老卒的言语,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完全让他对战争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一切,完全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space]

这次的行动,是他加入白虎骑以来,第一次参加战斗,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搞清楚,他们究竟是要执行什么任务。 [space]

他也和一些老兵聊过,他们也不知道,只说了一句,服从命令就行。 [space]

之前他还不懂,现在他总算懂了,在行动之前,白虎骑,是不会跟你说任务内容的。 [space]

估计他们都只能等到任务结束,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执行了一些什么样的任务。 [space]

这白虎骑的军纪便是如此,这也是为何白虎骑,会成为帝国最强军队的原因,因为他们只会执行命令,不会去问为什么。 [space]

白虎骑所过之处,必是血流成河,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space]

这支骑军,便是天韵帝国,最强的武器。而天韵帝国,也凭借着这样的一支骑军,成为了卿平洲最大的帝国,拥有着一统卿平洲之势。 [space]

蓝宫在官道上缓步前行,手中的葫芦,时不时的,都会凑到嘴边,仿佛这里面的酒水喝不完一样。 [space]

而且着蓝宫也不知道醉,这么喝酒,还能如此行走,实在是吓人。 [space]

一路上蓝宫听着鸟雀齐鸣,仿佛在听音乐会一般,这些鸣叫之声,也成了蓝宫的下酒菜了。 [space]

但是这样的平静总是短暂的,一阵马蹄之声响起,所有的鸟雀,都被吓的四散而去。 [space]


“喂!猪头你能不能快一点?”司空静拍着它的屁股,说道。

“好的仙子,您坐稳了,”野猪献媚般的说道。当他说完之时,便猛然加速。

这一幕要是不了解情况之人看见,那可就有意思了,这一男一女骑着猪在林间狂奔,还有什么比这个还有意思了?

别看这头野猪十分肥胖,可跑起来的速度,可并不慢,很快便穿过了这片竹林多过树木的地方,而下山之后,前方便是一个峡谷,两边是陡峭的悬崖,中间是一条狭长的小道。

小道并不是很宽敞,一丈有余,笔直的小道,十分的悠长,完全看不见尽头在何方。

这样的一个小峡谷,就像是被人一剑劈出来的一般。

光滑的岩壁,没有什么菱角,就像在江湖里莫怕滚打很多年的汉子一般,浑身的棱棱角角都被现实磨平。变得十分的光滑圆润,事故人情。

“猪!你在这一方居住多年,这一条峡谷有什么说法?”蓝宫扯了扯野猪的鬃毛说道。

被蓝宫这么一扯,野猪疼得发出一丝轻微的声音,显然他不敢大声叫唤,怕挨打。

“仙爷,这个峡谷,被当地人称之为黄泉路,就因为两壁陡峭,中间道路狭窄,一旦打仗,谁的军队进入这里,那就是进入黄泉路,”猪妖说道。

“还有了?可曾记载着峡谷是是怎么来的?”蓝宫继续问道。

“这倒是没有,小的也不知道啊,”野猪说道。

蓝宫抬头向上望去,完全看不到崖顶,上面那浓郁的白雾,如同厚厚的云层一般,死死的阻挡着人们的视线。

仿佛要给这条羊肠峡谷,穿上一件洁白的衣袍一般。

这可不,还不等蓝宫感慨完,峡谷中就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这个声音,蓝宫很熟悉,巨石滚落的声响。

“喂!别跑了,”蓝宫一巴掌呼在了野猪的脑袋上说道。现在跑也是徒劳,四条腿跑,哪里比得上人家御剑飞行了。

野猪被刚刚的动静吓了一跳,本能的就加快了速度,可被蓝宫呼一巴掌后,才反应过来。

听着蓝宫的话,他也不敢违背啊,本来按照他的心里,那是有多快就跑多快,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躲个十天半月的再出来,眼前着两个瘟神自己都米有还手之力,听蓝宫的话语,在看着架势,肯定不是天灾,是人为,而且还是来找他们的,能找他们麻烦的,自己哪里是对手,这下还不得殃及池鱼。

可不按照蓝宫的话做,谁知道这个小疯子会做出什么来,到时候自己,要是命丧当场,可就不合算了。

野猪一个急刹,赶紧停住身形,而这个时候,只见一黑一紫,两道身影缓缓落下,拦住了前行的道路。

“你说你们两个,烦不烦,一天天老是追着我不放干嘛?”蓝宫看着紫衣和黑衣两人,用那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说道。

“咯咯咯,你死了,我们就不会追你了,到时候你也不用烦了,你说是不是了,小帅哥?”紫衣站在黑衣的肩膀之上,笑呵呵的说道。

而此时,司空静右手已经握住了鸣凤的剑柄,而那头野猪,直接朝着后方跑去,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

这两个杀神,它可是听说过的,卿平洲排名第三的杀手,谁不害怕?可看这架势,它还真遇见了两个不害怕的。

“那我可不想死,有没有其他办法,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好好聊聊不就行了,我们又没什么死仇,你说是不是?”蓝宫说道。

“吼!”怒吼之声在峡谷内回荡,黑衣身影,扛着巨剑,朝着蓝宫的脑门砸去,为什么是砸了,劈中和砸中都是一样的结局,那就是肉泥。

蓝宫右手一甩,一阵爆黄豆般的声音响起,而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虚影,那是一头巨象,那象鼻一甩一甩的,就像一条巨大的鞭子。

而那象腿,就像低跟巨柱一般,蓝宫一拳迎向那柄巨剑,狂暴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瞬间朝着四周扩散,原本光滑莹白的墙壁,开始出现裂纹,然后便有着一块块石头落了下来。

一声清脆的凤鸣,仿佛要压过着轰隆隆的声音一般,司空静长剑出鞘,身躯一跃而起,朝着紫衣杀去。

而紫衣那如同彩带毒蛇般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手中,长剑一出,如同一条扭动的毒蛇。

当两柄剑触碰在一起时,那细软的长剑,如同活物一般,剑尖一转,便朝着司空静的手腕刺去。

而司空静丝毫不示弱,手腕一转,长剑一提,瞬间改变了那毒蛇的方位,让她刺了个寂寞。

而刚刚和蓝宫对碰一击的黑衣,被蓝宫一拳的巨力狠狠地砸飞了出去,这一拳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原本以力量见长的黑衣,都对自己产生了一丝丝怀疑,眼前这个家伙,究竟是人,还是一头猛兽。

而蓝宫,可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来思考,身躯极速向前,朝着黑衣冲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一路鬼鬼祟祟的跟着,老子早就烦你们了。”

蓝宫就像一只,宣泄着心中怒火的妖兽一般,每次出拳,都像是没有章法的乱打一通,可仔细一看,却又不是那样,又觉得他出的每一拳,都有着他的道理和韵味在里面。

而黑衣虽然是以力量见长,可不是说,他只会蛮力,巨剑在黑衣手中,仿佛一点都不会影响他的速度一般,面对那如同雨点,一般的拳头,每一次都能准确的阻挡,虽然他还在不断的后退,但是他的剑,就是需要这样的对手,只有这样的对手,才能让他的剑完全发挥威力。

“喂!你不去看看你的姘头,你看他这么一直退,到时候别被蓝宫给砸成肉泥了,”司空静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戏谑的说道。

“咯咯,这可就不劳你操心了,与其这样,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这剑可是淬了毒的,到时候划到你那漂亮的小脸蛋,可不要怪姐姐哦!”紫衣在口舌这方面,可是丝毫不落下风。

毕竟他们两个组成搭档,黑衣不爱说话,这些呈口舌之利的事情,自然就要落到她这个柔弱女子身上了。

而回应紫衣的,却是刁钻而毒辣的一剑,虽然她惊险的躲过了,可还是在她那细滑白嫩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痕,伤痕虽然不深,但是却被火焰灼烧的漆黑。

“我的剑,也不比你那毒剑轻松,下一剑可就不是手臂了,”司空静讥笑道。

“小丫头片子,当姐姐是吃素的吗?”紫衣剑招一变,相比于之前,更加灵动,更加诡异。

紫衣在江湖闻名,便是她的剑,灵动而诡异,看似不快的一剑,却有着许多变化,让人措手不及。

虽然调侃是调侃,司空静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的衣裙上,可没少留下伤痕,而且他这件衣裙,可是家族特别打造的,也算是灵器级别的啦,正宗的凤凰火羽裙。

如今被这个女人划出这么多口子,她可是心疼的紧。

而与黑衣交手的蓝宫,气势虽然越来越强可他明确的感觉到,黑衣应对的越来越轻松,他的剑势,以及他的剑气,都越来越厚重。

两人交手这么久,仿佛黑衣一直是在蓄势一般,知道时机到来,便是绝命一击。

虽然蓝宫想明白了其中的症结,可也是无可奈何,这种剑招很奇特,除非以绝对的力量,将其打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蓝宫的拳势越来越猛,虽然这样做也是枉然,只是帮其蓄势,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将其打散了。

而看似一直受益的黑衣,也不好受,蓝宫这小子的拳头,实在太过奇怪了,每一拳都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剑气,顺着灵力的脉络,直接撼动他的更本。

要不是他所修炼的灵力足够霸道,估计这样的剑势早就被他给震散了。

而黑衣手臂上的衣衫,早已在战斗中化为齑粉,虬结的肌肉上,一条条酱紫色的经脉凸起,仿佛是一条条狰狞的巨龙一般。

而与紫衣交手,难分伯仲的司空静,此时也是怒气上升,越打越有火气,就像她所修的灵力一般,熊熊燃烧的烈火。

羽翎一般的火焰剑气,宛若一只腾空飞翔的朱雀,而那身姿曼妙的紫衣,就如同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一般,雨点一般的羽翎,朝着紫衣杀去,毒蛇一般的长剑,不断的阻击着天空之上坠落的羽翎。

但是再诡异的剑术,也不可能挡住全部的羽翎。这些杀手之流,从小接受的训练便是杀人,对于防守却极少训练,他们认为,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

紫衣的剑气,在身边环绕,如同一条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羽翎的降临,并未让她慌乱,柔嫩的娇躯之上,已经留下了许多伤口,那性感的唇边,已经有着鲜血渗出。

“月华!”


夜晚家宴上,为了庆祝蓝宫归来,司空云浮安排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而能到此次宴会之人,都是家族举足轻重,或者十分亲近之人,柳灵翠看着如此宴会,还是略显一些不适应,除了全是陌生人之外,她也算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强悍的家族。

原本如同乞丐一般的司空焱炎,此时清洗完毕,换上一身青衫长袍,清秀白嫩的脸庞,出去说自己是一个炼器师,换作谁也不可能相信的。

身高和蓝宫差不多,身材比蓝宫还要壮硕一些,但是和他父亲比起来,就略显不够看了。

司空焱炎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光看相貌,却是真看不出来,司空焱炎,是成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一场宴会在司空云烟的主持下,十分顺利愉快的进行着。而这场宴会的主角,蓝宫,却一直带着帽子。

这时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反感,或者不适,毕竟十年前,他就是这样了,对于他们来说,蓝宫这么做已经是一种习惯,而帽子,仿佛也成了蓝宫的标志。

宴会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心情极差的司空焱炎,喝了个酩酊大醉,而柳灵翠也破天荒的喝醉了。

今天的宴会,十年未曾喝酒的司空云浮和司空云烟,今天今天也是喝了很多。

宴会结束后,丫鬟仆人,将司空焱炎抬回住处,而柳灵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一下子就趴在了蓝宫的背上。

而司空静眨巴眨巴眼睛,一双桃花眼,就那么盯着蓝宫,还好师公和师伯和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就剩他们三个。

不然可就尴尬了,“好舒服!”柳灵翠爬在蓝宫背上,闭着眼睛一双手乱扒拉,就把蓝宫的帽子扯了下来。

虽然柳灵翠喝了很多酒,但是蓝宫还是清晰的闻到一股清香,说话时,一股热气,带着清香扑到耳朵上。

“舒服吗?”司空静站起身来,嘴巴贴着蓝宫另外一只耳朵,轻声说道。

“别玩我了好不好,我错了!”蓝宫立即告饶道。

一路返回梧桐院,蓝宫背着柳灵翠,前面扶着司空静,不是蓝宫想这样,是真没办法。

而柳灵翠和醉了,也不老实,一双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就在蓝宫的脖子上摩擦。

气的司空静直跺脚,亲眼看着自己的童养夫,背着别的女人,还被卡油,没上去抽人就很大度了。

这个男人,可是自己从小养着的,只是后来一不小心让他跑丢了罢了,不管怎么讲,也是我的童养夫。

回到梧桐院,司空静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一直守在蓝宫身旁,看着蓝宫将柳灵翠放在床上,为她脱鞋子,还帮她盖被子,就在蓝宫做完这些,准备转身离去时,柳灵翠却一把抓住了蓝宫的衣角。

司空静气的拉起蓝宫的手腕,就往外面走去,喝醉的柳灵翠,能有多大力,只是轻轻一拽,抓着衣角的手,便一下子滑落下来。

“哼!老实交代,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我对天发誓没有。”

“哼!”司空静冷哼了一声,便回到自己房间。

蓝宫毫不犹豫,直接选择了一个房间进去,进入房间后,点亮房内的灯,看着房间内的布置,还有那放慢木雕的墙壁。

蓝宫呆在了原地,这些都是自己小时候布置的,十年了没有一丢丢变化,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就连那朱红柱子上,挂着的四五柄木剑,都没有改变位置。

蓝宫缓步在房间内走动,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衣物,全是自己的,而且从小到大,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明显每年都有增加衣物。

而房间内,如同常年有人居住一般,没有丝毫的灰尘,估计每天都有人打扫吧。

走到浴室内,看着那个浴桶,蓝宫嘴角微微扬起,这可是他当年去砍了一颗百年巨木雕刻的。

这棵树可不简单,是司空云浮种植的一颗血炎灵树,被蓝宫几人砍了下来,最后被他做成了浴缸。

朱红色的浴桶,大概能同时躺下四个人洗澡,而且还不拥挤。浴缸边缘,雕刻着许多字,蓝宫;司空静;蓝思思;司空焱炎,蓝宫看着这些文字,满满的都是回忆。

可别小看这个浴桶,直接加水,浴桶会自动加热,而且很快。

蓝宫取来清水,直接倒入木桶内,水在木桶内,仿佛是赤红的雪水一般。

蓝宫躺在木桶内,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当蓝宫醒来是,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他扒开木桶下面的塞子,然后回到房间准备睡觉。

蓝宫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灭着灯,当蓝宫走到床边时,灯已经全灭了。

蓝宫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衫长裤,一屁股坐到床沿,翻身上床,拉过被子盖上,和小时候一样,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留。

回到这里之后,是蓝宫最轻松,最放松,最没有戒备的时候。蓝宫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脖子后面,翘着二郎腿。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被人以极快的速度封住体内筋脉,还封住了自己的几处大穴,让自己无法动弹,蓝宫眼睛极速旋转。

“那个大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蓝宫开口说道。

“蓝宫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了,我都帮你吧被窝暖好了,你还不谢谢我,”温柔妩媚的声音,吐气如兰,越说离蓝宫的耳朵越近。

司空静将蓝宫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把他枕在脖子下面的手扒出来,自己则爬在来过的胸口,将蓝宫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后背上。

“十年没和姐姐一起睡觉了,感觉如何,是不是想的紧?”司空静说道。

“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是怎么进来的?”蓝宫说道。

“哎呦,你个小崽子还好意思问我怎么进来的!”司空静佯装羞涩说道。

这下蓝宫顿时想起一件事,心底不禁大喊,造孽啊!自己当年挖的密道,建造的密室,直通司空静的房间。

看着蓝宫的表情,司空静说道“想起来了?还不都是你,当年想和姐姐睡觉,自己挖的密道。”

“那个,都是小时候胡乱做的,现在都这么大了,不好吧,”蓝宫说道。

“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可曾想过我?”司空静的语气一改之前,变得十分的正经,而这正经之中,又带着忧伤。

蓝宫能清晰的感到,有着一滴滴热泪,滴在自己的胸口,穿透衣衫,直接触碰到皮肤。

“我想过,”蓝宫说道。

“想过?为何不回来看看?为何走的时候连信都没留下一封,也不知道来这里看看,知道我这么多年为你落了多少泪嘛?尤其是你的死讯传来的时候,还有我已经是你蓝家的人了,这件事你回来了我父亲他们也没有提,”司空静说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蓝宫问道。

“我们举行过冥婚了,虽然父亲他们很不开心,但是还是按照我的要求,举办了冥婚,你姐姐和你大哥都来了的,”司空静说道。

冥婚二字,如雷击一般,直接砸入蓝宫脑海,他自然知道,师公他们为什么没说。

“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可因为一些原因,根本脱不了身,回不来,”蓝宫说道。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泪水还在滴落,而声音却越来越细微。

这一夜蓝宫注定无眠,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丛云城。

“喂!你叫什么名字?”一身红裙的小丫头,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额头上有着一个如同火焰一般的标志,又像一只闭着的眼睛。

“我叫蓝宫,你叫什么?”蓝宫丝毫不示弱大喊道,说话的时候,蓝宫还得意的甩了一下他的白发。

画面一转,红衣小丫头,被蛰的满脸大包,哭的稀里哗啦,却依然爬在悬崖边上,她抓着掉下悬崖的蓝宫。

悬崖上面,小女孩还在被马蜂蛰,可她却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一直死死的,牢牢的抓着蓝宫的手。

“为你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马蜂蛰了吗?”河边蓝宫轻轻的给女孩上药,动作十分的细心轻柔,生怕弄疼女孩。

“都被蛰成这样了,都毁容了,”司空静哭道。

“没事,以后我娶你,不管长什么样我都娶,”蓝宫拍着胸口说道。

“我父亲说了,男人说这些话都是骗人的,”司空静哭喊道。

“我蓝宫从来不骗司空静,”蓝宫拍着胸口道。

给女孩上完药后,蓝宫便拉着女孩那被马蜂蛰肿的手,来到自己房间,拿起墙壁上挂着的金鳞,然后再马房挑了一匹快马,直接朝着丛云城外奔去。

三日三夜全速赶路,两人来到了天绝峰赤炎山庄。

当老庄主看着两个孩子的时候,都是惊讶的说不出话,就他们两,没有任何护卫,就独自来到这里。

这让老庄主,是又气又高兴,这么几天过去了,有长时间赶路,司空静的脸上,还没有消肿,看的老庄主心都快碎了。

“师公!蓝宫这次来,是来提亲的,我要娶司空静,这个事聘礼,”蓝宫一边说着,双手将金鳞剑举过头顶。

原本委屈的有些想哭的司空静,这一刻都呆住了,之前一路上,她怎么问蓝宫,蓝宫都不肯说去那里,也不说去做什么,这一刻她才算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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