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禾阿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管道工与女郎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衣红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火火吃饱之后,沉沉睡去,杨禾就在书桌旁,翻开红星的某一页,没有点烟。“今晚不回去了吧。”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回不去,在这里也一样。”雨帘成镜,可以看到有情侣开始拥吻,然后热烈回应,空气躁动,火火白色棉衫滑落,只是滑落。杨禾第一次和火火一起躺在一张床上。雨还没停,吻也不会。直到呼吸急促,杨禾才不舍的将女孩的红唇分开,缠绵的尽头大概不是理智,而是倾诉。“你让我重新活了一次,你应该感谢我。”“你把我接住了,得了个好看的便宜媳妇儿,你应该感谢我。”“我没想过从管道里爬出来。”“我也没想过管道里会有人。”杨禾将被子拉高了一些,他记得火火很容易生病,不像他,只是失眠。“我把给你的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放在了我家里,不过今天下了雨,明天你到家...
《管道工与女郎 全集》精彩片段
雨,火火吃饱之后,沉沉睡去,杨禾就在书桌旁,翻开红星的某一页,没有点烟。
“今晚不回去了吧。”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回不去,在这里也一样。”
雨帘成镜,可以看到有情侣开始拥吻,然后热烈回应,空气躁动,火火白色棉衫滑落,只是滑落。
杨禾第一次和火火一起躺在一张床上。
雨还没停,吻也不会。
直到呼吸急促,杨禾才不舍的将女孩的红唇分开,缠绵的尽头大概不是理智,而是倾诉。
“你让我重新活了一次,你应该感谢我。”
“你把我接住了,得了个好看的便宜媳妇儿,你应该感谢我。”
“我没想过从管道里爬出来。”
“我也没想过管道里会有人。”
杨禾将被子拉高了一些,他记得火火很容易生病,不像他,只是失眠。
“我把给你的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放在了我家里,不过今天下了雨,明天你到家里记得拿。”
火火以为他忘了,其实没有。
“我的礼物已经给了,以后别找我要。”
看着怀里娇软的女孩,杨禾用手指轻轻点着她的嘴唇。
“这礼物太随便。”
“可是足够回味。”
确实,有一种兰花的幽香在唇齿之间弥漫。
“等雨停了,我就走了哦。”
杨禾起身看着窗外的雨水,雨帘开始稀疏分线,快停了。
火火不让他起身,稍微拉扯,杨禾又被女人依靠着。
“还没停,就不能走。”
这是火火睡得最安稳的一天,以往回到家里,她总会觉得多了什么,少了什么,遇到杨禾以后,她大概能够文艺的说出多了孤独,少了陪伴。
和十年前一样,杨禾微笑着看着女人熟睡,似乎还说了一些梦话,不一样的是,那时他在书桌旁,现在女人在他怀里。
杨禾轻轻弹了一下火火额头,如果她睡着了就不会醒来,没睡着就继续你侬我侬,可惜火火没有反应,只是带着笑,带着梦。
杨禾关了灯,啪的一声,黑暗占据了空荡的房间,雨声开始微弱,在他抱着怀中女人开始念念有词的时候。
“那时我在管道里被你撞了个满怀,我就想过要不再活一天,然后你给了我十年,我一直很感谢你,很幸运的是我也给了你十年,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
杨禾只是轻声呢喃,像是对火火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的,因为你太怕痛了,你是一个想帮我缝一下袖口然后被针扎到小手指还没出血只是有了红点都会哭着让我抱的人,怎么敢去见证江河湖海的窒息感与高空坠落的急迫呢?
我不确定你不会。
于是我带你走过四季,越过江河,跨过山海,每一次我都能准确的找到你,正如同你每次都能在不同的管道叫我出来一样。
春天的复苏确实如你所说,当复苏这一词从嘴里说出口那一刻,它就开始了凋零,可一年光景如常,再来一年,落叶归根化作养分,开始了第二年的复苏。
在春天凋零的火火,第二个春天又会复活,生龙活虎。
在夏天被山火灼烧的火火,会保留嫩芽,第二个春天抽出新的枝条,千丝万缕。
秋天火火扒开管道旁边的落叶,拉出杨禾。
冬天的火火参加了大地的葬礼,然后为来年新生的喜酒凑足份子钱。
你既然是一名作家,我想我的文字最对你的胃口。
你既然是个病人,我也应该算得上对症下药。
火火,你既然是一名作家,就应该用自己的文字去让和你一样的我、我们、他、她、他们,不再祈求被江河湖海,高楼大厦,床头的白色药丸拯救,你要劝他们丢掉。
你应该要让他们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但是可以自己爱自己。
火火,你要告诉你的读者朋友,如果世界都是黑夜,那光明不是太阳,而是明天。
火火,你是一名作家,你在2014年的最后一天落入管道。
我是杨禾,是一名管道工,在2014年的最后一天,接住了你。
庆幸你掉进我的管道里,庆幸你在我的管道里。
我就是你,而且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你,就像你如此固执的爱自己一样。
火火............叫做火火的女作家将信重新放回柜子,把写着无数“活下去别自杀那很痛那很高那不行”的便利贴,连同床头歪歪倒倒放着的白色药盒一起,丢进垃圾桶。
她将兰花摆在床头,和那几本绘着红星的书籍一起。
她点开了手机,在购物车里将那条想买很久的天蓝色长裙删除。
她已经不需要这条长裙了,她已经穿过了,穿了十年。
名为阿秋的一瘸一拐的猫正打着盹。
突然有水珠滴在自己脸上
,双眼眯成月牙看着这个认识十年的管道工。
他什么都会多准备一份,给自己的,这让女人依旧很开心。
“大了一点。”
女人有些不满意的穿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男人也只会点点头,如同当时在管道里那样,明明想解释很多,但是最后都会变成“嗯”。
“洗洗就小了。”
女人轻叹了一口气,多余的解释。
“维尼,喝点?”
熄火停锅的摊主用毛巾擦了擦汗,大声应了一声,然后右手手臂将一箱啤酒抄底,腾挪一圈扛在肩上,右脚套了一个板凳,朝两人走来,板凳一甩,到了小熊屁股下,臂膀夹着酒瓶瓶颈,往板凳上一磕,瓶盖翻飞,酒沫溅射,一套动作重复两次,于是男人和被女人叫做维尼的小熊面前多了两瓶啤酒,女人不喝酒,小熊知道的,她们这种人,喝酒只会让脑子不清醒,让金钱从酒巷子旁边溜走。
男人知道女人也喝酒,那次酒巷子旁边跑了不少金钱。
“我随意,你干杯?”
“你干杯,我随意吧。”
小熊撇了撇嘴,一口鲸吞,酒沫都不剩多少。
男人一口,线都没下去。
“火火,你说说你怎么看上杨禾这个娘们儿?”
小熊的吐槽永远精准。
女人耸了耸肩,刚想说些什么,男人接过话茬。
“小熊,别乱说。”
他还是很会在适当的时候说出自己认为适当的话。
男人叫杨禾,女人叫火火。
杨禾认识火火的时候,她只是不适应的踩着高跟鞋蹲在杨禾修理的管道口,天蓝色和如今一致,不过那时不是裙子。
“喂,出来!”
管道里没有回应,女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裙摆并拢,跳入管道中,然后被人接住,天上会掉林妹妹,管道里会掉漂亮女孩。
杨禾接的很准,因为女孩并没有惨叫,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女孩开始放声大笑,笑的很放肆,很自由,管道很窄,一个人拥挤,两个人无法挪动。
因为她们离得很近,所以女孩的笑在杨禾的耳边发生。
“也不黑啊。”
“你是个疯子。”
“你接的好。”
管道里的男人不知所措。
然后女孩的一句话打破怪异的气氛。
“你都看见了吧?”
漆黑的管道里沾满汗液的脸开始泛红,然后传来回应,局促且不安。
“没有,地下什么都看不
老人坐在黄花椅子上,老人看着远方,她眼神一直很好,能看得见最远处的一根很长很高的柱子,但是这根柱子火火从来看不见。
于是奶奶就说她写小说写瞎了。
“看得见不?”
火火顺着老人视线看去,只有来往的客车和私家车在高架上奔驰,没有通天彻地的柱子。
“我和你妈搬了家,重新找了一个地方,是一个地下车库,房租很便宜,一个月只要两百块钱。”
右臂不太灵活的爸爸搬了一条小板凳和火火坐在一起,他是个实事求是的汉子,有事说事,很少拐弯抹角,像是在跟这个不曾回家几次的女儿汇报工作。
“我这手现在越来越没力气了,公园那里清一色都是做烧烤的,我打听过,生意好的一个月能赚一万多,就当我少只手,一个月也能挣五千多是吧?”
老爸的算术一直不好,也一直很好。
“总得先有个吸引人的名字。”
火火想了想。
“不如就叫“我烤”吧。”
随口一说,言简意赅,汉子倒觉得是个不错的名字,自己的女儿是个作家,名不见经传,也是作家。
“爸。”
汉子愣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
“这些年,你也辛苦了。”
老人看着这对父女的背影,慢慢重合,似乎回到了曾经儿子将这个孙女带到她身边的时候,那时的孙女,和如今没有区别,那十年的孙女,和现在判若两人。
“你也知道。”
像是抱怨,像是陈述,像是总结。
有人点起一根玉溪,背过头去,这烟狗都不抽,烟是女儿买的,好抽。
......火火吃过晚饭之后登上了回城的客车,在客车上,一个长相敦厚的男人搀扶着裹着红色棉衫的女人,坐在她的旁边对着女人浑圆的肚子拍着手唱着歌,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微笑,又将耳朵贴在肚子上,不知说到什么,两人笑着依偎在一起,火火这样看着,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会显得充满期待。
女人察觉到火火的目光,转过头来,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眼光又回到自己鼓胀的肚子上。
这次产检,一定要平平安安。
火火和女人告了别下了车。
女人到了城里,而她还有一站。
列车经过隧道,跨过江河,在云端之间的大桥上驰骋。
带着来来往往无数人的行李和期待,在
留个微信,需要冲洗的话明天给到你,加二十行嘛?”
便宜还是贵了不清楚,但是小熊加了微信。
“看,要微信很简单的杨禾,学着点。”
女孩有些害羞的走了,然后小熊笑的大声。
“差不多你俩就走了,我收摊了,明天早点过来。”
小熊转过身去,不再看杨禾与火火。
杨禾应了一声,和火火离开摊位,都看了一眼,多看了一眼,小熊没再看他们,得心应手的收拾着各色材料与调味品,卸了架子,拆了棚子,一股脑装进推车,车轮碾压着块砖头的缝隙,在拥挤的人行道发出咯吱的声音,右边万向轮锈的厉害,歪歪扭扭,小熊懒得修理,所以常年歪歪扭扭。
<石林西路,杨禾与火火常走的路。
火火很少走路,后面杨禾送她回来,她就喜欢上了走路,从这里到她家,有七公里。
火火是个下班很晚的人,直到认识杨禾,她开始尝试准点下班,然后杨禾送她回家,大概一个多小时,她再送杨禾回家,大概一个多小时,不常有,但也不少有。
那时的火火第一次上班迟到,是因为走路太多,腿太疼,睡得太晚,睡得太香。
如果是热恋期的男女,什么事情发生都不足为奇。
他们不是,也不足为奇。
杨禾曾经在一次喝醉后,在自己家里说过两人的这种关系,他原话是“听上去很美好但其实很理想国的灵魂伴侣”,然后火火问他如果发生关系还算不算,他的答案是不算,于是火火当晚把他扯到床上后,给他那只瘸了腿的名叫阿秋的猫添置了两天的猫粮,两天的水,两天的猫砂,看他睡着了才选择离开。
......很长的路,靠着浅浅的河流,春天河流生长,空气里都有新鲜泥土和青草的香味;夏天河床干涸,有人玩泥里捞鱼儿的蠢游戏;秋天落叶覆满浅滩,没被捞走的鱼儿得到了一份还算可口的口粮;冬天薄冰凝结,还是一样有人玩踩空的蠢游戏,杨禾捞过火火三次,火火捞过杨禾五次。
路的中途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便利店旁边是一排椅子,便利店没什么生意,发光字也时而亮时而不亮,店员是一个有些微胖爱打哈欠的小姑娘,今晚销售额是13块,或许明天就不销售了,所以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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