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后面有一道声音。
有人落水的声音。
当我回头看去时，桥上空无一人，我看向水面荡起一道道涟漪，依稀还能看到衣角慢慢向水底坠去。
小玉死了。
救援队打捞了七天才找到她的尸体。
岳父岳母哭的晕了过去，风打在我脸上很是生疼。
一个月后，监狱传来绿云自杀的消息，听说她在里面很是癫狂，逢人就说她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要分享丈夫。
得罪了老大姐，被教训了一顿后老实了一段时间，但是精神一直不太正常。
就在她自杀的当晚，咬下了老大姐的一只耳朵。
在黑暗中，撞在了墙上。
聂明被判了四年，我曾去找过他，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过得不好。
隔着玻璃我对他说：“小玉死了，死之前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最近有没有梦到过她？”
看他微微颤抖的手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半晌他才开口，“她还说什么了？”
“没有，不过她这个人最怕黑了，你说她现在最想让谁去陪她呢。”
“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去。”
聂明咬了咬泛白的嘴唇，他的口腔里都是红白相间的水泡。
我离的听筒远了些，“那就祝你好运。”
11
几天后，医院接收了一个囚犯病人，那人感染了恶性肿瘤。
听名字叫聂明。
那时我正在吃饭，隔桌的小护士侃侃而谈。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那么恶心脸上身上都是疱疹，还有各种肉瘤。”
“咦，吃着饭呢你别说了。”
“来的时候还剩一口气，现在靠呼吸机维持着呢。”
“这种人还救他干什么，浪费氧气。”
“主任告诉我说救不回来了，就这几天的事了。”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带好口罩来到了聂明
